孤島法則、14
書迷正在閱讀:【睡jian】神醫谷的白神醫、無法停止高潮、酩酊、又菜又愛玩、師尊他在賣豬rou(主攻)、被最討厭的人綁架后、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abo)、告別禮物、死在玫瑰園的春天、師兄們都是戀愛腦(np)
自那天晚上的槍聲之后,季落衣便提起了最高的警惕,他和布魯一邊隱藏自己的蹤跡,一邊尋找正常食用的野果。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毫不懷疑手握武器的艾利斯到底會不會把他們全部滅口,所以一切需要生火的生食,都會增加他們暴露的可能,為了盡最大可能的降低危險,他們甚至很少出新的庇護所。 可這樣的躲藏終究有被發現的一天,季落衣也沒抱希望自己等人一直不會被發現,他只是想多拖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不管艾利斯是冷靜了下來,還是他們反向推測那天發生了什么,都會給帶來更多生存的希望。 而變故,來的太快。 在彎下腰取水的時候,季落衣的后腦勺被突然抵上了一個金屬的圓筒狀東西,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微妙的笑意從耳邊響起,“好久不見,季醫生?!?/br> 季落衣的手瞬間停頓了下來,被打亂的水面很快就平息了下來,他不發一言,垂下的眸光微掃,清澈的水面倒映出他身后一支黑洞洞的槍口,以及不知何時出現的兩個曾經的同伴。 艾利斯挑著眉用槍口拍了拍季落衣的后頸,示意他轉過身來,而尤金則悠哉悠哉的抱臂而站,手指尖輕輕摩挲,嘴里還在嚼著什么東西。 看到尤金的那刻,不得不說,季落衣確實是暗暗松了一口氣,因為這意味著艾利斯并不會為了隱藏自己的殺戮而將他們都滅口,可與此同時,他的心情也不可抑制的再次沉重。 既然找到他們不是為了滅口,那么艾利斯和尤金的目的就很是明確了,之前他們為了得到云可是和這兩人徹底撕破了臉皮,季落衣微微皺眉,黑色的眼眸里隱蔽的閃過一抹憂慮。 看著眼前這兩個對云圖謀不軌的家伙,季落衣暗暗做了決定,盡量多拖一段時間,就看布魯能不能從他久久未歸發現端倪,搶先帶云離開了。 被槍指著繞著路轉了半圈,季落衣又想辦法帶他們往更偏的地方轉,可艾利斯和尤金也不是傻子,再加上這座島他們還算熟悉,很快就看出了季落衣的企圖,停住了腳步。 季落衣沒發現他們不動了,仍繼續往前走著,艾利斯本就壓抑的眸光越發危險,他忽地冷笑了一聲,看向了同樣面色不虞的尤金,抬了抬頭,示意他上前給季落衣一點教訓。 尤金沒多說話,疾步走上去一腳踹到了季落衣的腿上,拳頭也跟進砸上了季落衣那張從怔然中反應過來的俊臉,毫不客氣的拳打腳踢,祖母綠的昏暗眼底藏著積蓄很深的陰郁。 雖然同為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但季落衣本就因為常年待在手術臺前而羸弱了一點,這些天更是因為擔心被發現,一直不敢吃那些抓來的魚和殘留下rou食,那些無法解饑的野果數量不足,他每次都多分給了云行一些,導致自己雖然處于一個餓不死的狀態,但也確實沒什么力氣了。 見季落衣倒在地上悶哼著捂住肚子,艾利斯叫了停,他的手指松松的挽著手槍,像是根本就不在意會不會掉了,“希望季醫生識相點?!?/br> 艾利斯語氣很淡,沾泥的靴底踩上了季落衣的肩膀,微微用力,“畢竟我們手里……可不僅有槍,尤金的匕首可以在不驚動那兩人的時候削掉你的手指——” 對于優秀的醫生而言,最重要的便是他們的手了,這剛好踩到了季落衣的死xue……季落衣忍不住心底的怒氣,冷冷抬眸,兩人目光相對,艾利斯忽然勾了勾唇,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季醫生當時不是很有種嗎?怎么,不會是后悔了吧?” 季落衣咬緊了牙,憤怒,無措,焦慮……在這一刻通通涌上了心頭,他喜歡云行,可真的能夠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手,放棄自己的人生和未來嗎? 搜救的人還沒有趕來,但他們心底無不懷抱著一絲希望——這也是艾利斯沒有直接下死手的原因。 季落衣的種種謀算也是為了被救的那刻做鋪墊,正是因為可能會回歸正常社會,他才始終都帶著回去后正常追求云行的念頭,為了能讓那時的云行接受,他必定不能做得太過火,這樣云行才不會恨他。 既然有了回歸后正常追求人的念頭,那么繼續自己的夢想和未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他可是為此努力了近半輩子,成為最頂尖醫者的理想早已與他不可分割。 季落衣苦笑了一聲,內心嘆道,陷入絕境的人最怕的,就是心懷希望。 他們會為了那點希望,做出連自己都害怕的事。 …… 在巖洞的掩護被推開,走進來那兩張熟悉的面容時,布魯就知道事情糟糕了。 而更糟糕的,顯然是右手拿槍的艾利斯似笑非笑的看向云的目光。 在那把槍的壓力下,布魯僵硬的不敢動彈,很輕松的就被尤金按住用藤蔓捆了了起來,丟到一邊,垂著頭目光黯淡的季落衣也是同一個待遇。 云行則是愣在了當場,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眸茫然的注視著周圍的驟變,直到被拉住腳踝往外拖,他才從渾身發寒的顫抖中醒過了神。 角落里的布魯和季落衣再也無法給他庇護,他們目光晦澀又難過的看著他,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不忍再看。 襲來的手輕易就剝掉了他的衣服,藤蔓熟練的捆住他推打的雙手,云行驚痛的掙扎,但還是被拖到了洞口外的草叢里,赤裸無力的身體被壓住掰開,熟悉的面容帶著他從未見過的曖昧笑容貼近,面目可憎一如魔鬼。 一片混亂的熱意中,身體被揉的泛紅的青年眼底的霧氣凝成了怯弱的淚,從發紅的眼角滑下,被人抬到肩上的細白腳趾則微不可查的蜷了下動。 不斷聳動的草叢中,忽然傳出了一道模糊的泣音。 本來壓下身體,露出大片結實脊背的男人動作一頓,他略略抽了出來,隨即更加兇狠的cao了進去,一下便將自己送到了最深處,他一個狠撞,便碾上了那點顫栗發熱的敏感點,碩大圓脹的guitou惡意的摩擦起來。 逼得云行徹底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