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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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立在做完一整個在草原上策馬奔騰的夢后,終于睜開了眼。他迷迷糊糊拍了拍枕邊,也沒找到摸到手機(jī)在哪,這才起身。 一陣劇烈的頭痛后,左立才清醒了些。環(huán)顧四周,顯然這不是他的房間。較為擁擠的房間里突兀地擺著一張兩米的大床,衣柜是敞開著的,里面整整齊齊疊放著黑灰白三種顏色的衣服,窄小的過道處還放著一個小書架,上面擺了個小綠植和幾本書。 左立記不清,這是哪個小情人的家,不過這小情人還挺賢惠,還幫他換了件大碼的體恤。 在尿意的逼迫下,他下了床,拐進(jìn)了旁邊的廁所里。廁所不大,卻被收拾得很干凈,連鏡子上都沒看到水漬。 解決完生理需求后的左立搖搖晃晃走了出去,在旁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堆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jī)。打開一看,大多都是唐倩倩的短信。 【立立,你在哪里?】 【回mama一句好嗎?】 【mama很擔(dān)心你。】 這幾句話翻來覆去發(fā)了四十多條。 左立無奈之下,只好回了句“活著呢”,隨后屏蔽掉了唐倩倩的短信。 他穿戴好了衣服,干澀的喉嚨提醒他應(yīng)該去廚房找點水喝,卻在開門的時候被一背著書包,路過門口的小女孩嚇了一跳。 女孩一臉冷漠地看著他,抬手指了下廚房的位置:“哥哥給你煮了粥,在鍋里,再見。” 哥哥? 左立盯著女孩看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己哪個情人還有個meimei。等女孩都走到玄關(guān)處開始換鞋了,左立才從她眉眼里看出他是誰了。 是徐書的meimei,那抿嘴的樣子完全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小朋友,”左立追了上去,靠在鞋柜上,輕浮一笑,“你哥呢?” 徐巧連頭也沒抬,只是簡單回答了他的問題:“上班去了。” “那你要去哪里?” “補(bǔ)習(xí)班。” 左立扶額,這孩子的確是徐書的親meimei,連回答個問題都死板無趣。 目送徐橋走出家門后,撓了撓他蓬松雜亂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就去了浴室。 在溫水的沖洗下,左立才徹底反應(yīng)了過來,昨晚自己明明翻窗逃了出來,準(zhǔn)備在會所里喝個天荒地老,最后再去其中一個人的家里蹭上一覺。 今早怎么會在徐書床上醒來。 他努力回想昨晚零零碎碎的記憶畫面,只記得昨晚天氣很悶,蒸得他前胸后背都濕了。 關(guān)鍵是,徐書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難道是徐書剛好也在會所里? 不過這想法只存在了幾秒之久。如果徐書剛好也在的話,他是不可能跟著徐書回家的,畢竟一夜春宵,他怎么可能浪費在徐書身上。會所里那么多漂亮的孩子,他疼都疼不過來呢。 思來想去,只能是馮宸睿麻煩徐書來找他,好心將他留在自己家里過夜。 反正是徐書的話,就不存在春宵之說了。 馮宸睿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從上午八點到現(xiàn)在十二點半,他一直屁股不離凳,死守在辦公桌旁。徐書敲門詢問是否幫他買點吃的,他只是盯著手上的文件,擺擺手示意徐書關(guān)門出去。 手機(jī)在褲兜里振動個不停,徐書順勢掏了出來,是徐巧發(fā)來的消息,一張午飯和朋友們?nèi)コ缘呐ou面。 【看起來不錯。家里的那個人醒了嗎?】 【醒了。】 【粥他喝了嗎?】 【不知道,我去上補(bǔ)習(xí)班了。】 【好的,回家記得給我發(fā)個消息。】 徐書走神地盯著手機(jī),想起早上手抖,在煮粥的時候鹽撒得有些多,擔(dān)心不和他胃口。 “嘿,愣在這干嘛?” 一只手從背后突然搭在了徐書肩上,嚇得徐書往后推了一步,猛得轉(zhuǎn)頭,正巧對上了左立的眼。 “嚇到你了?”左立收回了手,朝他擠了擠眼,“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徐書背過手,眼神從他還帶著點濕氣的發(fā)梢上移開:“沒什么。” 聽到這模凌兩可的回答,左立沒說話,只是哼哼了兩聲,一只手直徑繞過了徐書,放在了門把手上。徐書張開嘴,剛想阻止左立時,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馮宸睿正在打著電話,聽到門口的動靜,他抬起來頭,有些不悅地看著兩人。 “這么忙嗎。”左立小聲嘀咕了句,即使他現(xiàn)在非常想向馮宸睿發(fā)牢sao,也不會不成熟到去打擾他工作。他往后退了步,想順勢把門帶上。 “我等下還有會,”馮宸睿掛掉了電話,抬眼看向了左立,“讓徐書送你回家,下次吃飯的時候再聊。” 左立聽得出,馮宸睿語氣有些急躁,興許是剛才那通電話惹怒了他。左立也沒傻到現(xiàn)在往槍桿子上撞,只好乖巧地點了點頭。 “還有,”馮宸睿繼續(xù)說,“范澤的女兒大學(xué)畢業(yè),周五晚上有個酒會,你記得去。” “范澤?”左立沒花多少時間就將這個名字和他印象中范澤的臉對上。 他其實只和范澤見了幾面,但印象頗為深刻。范澤年齡較大,屬于是后期突然有錢的暴發(fā)戶。左立有好幾次聽跟他上過床的男孩說起過,范澤那人表面上跟家人和睦,寵妻愛女,結(jié)果背地里玩得那是一個花,甚至用自己的權(quán)利和金錢還有用些見不得人的方法逼迫別人和自己上床。 左立第一眼見他,第六感告訴他這長相猥瑣的人即使再怎么端著,做出個和藹的樣子,也是個流氓。 “嗯,他發(fā)信息過來說讓我轉(zhuǎn)告你一聲。”馮宸睿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脖子,又低頭看起了文件,“你記得去就行了,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 徐書在門外等了一小會兒,就看到了左立朝他徑直走來。 “我送你回家。” “先不回家,”左立拍拍他的手臂,“我請你吃飯,感謝你昨晚沒把我丟到馬路邊。” “不會把你丟在馬路邊的,”徐書有些焦急地回應(yīng)他,“馮總會扣我工資。” 左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敢情你是為了錢才把我撿回家?” 徐書硬是想了半天,算上昨晚還是自己親自將人背回家,到家后還跟徐巧解釋了半天,還幫左立脫去外衣,簡單擦拭了一下身子,最后自己只得去沙發(fā)上睡一晚。這些無微不至的照顧,真來源于馮宸睿命令中的一部分嗎? “行吧,”左立見他不回答,心里已經(jīng)給這個問題定下扣答案。徐書只是在完成他的工作,“去吃飯吧,我餓了。” 徐書跟了上去,并肩走在了左立旁邊。 兩人就這樣走了許久,到電梯口時,徐書冷不丁的一個問題才打破了沉默。 “粥,你喝了嗎?” 左立“嗯”了聲,又沒了下句。 徐書看他一直沒反應(yīng),有些別扭地再問了句:“是不是有些咸了?” “還行吧,我一直比較重口。” 左立一直視著前方,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徐書的問題。現(xiàn)在的他,心里莫名滋生出了些不爽的情緒來,根本原因連他也不清楚。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了徐書這個人嗎,就連上次徐書留下來關(guān)心他,幫他冰敷也是因為這是他的工作嗎? 電梯到了一樓,左立剛想抬腳走出去,卻被徐書龐大的陰影籠罩住了。 徐書低下了頭,在離左立幾厘米的地方嗅了嗅,脫口而出一句:“你用的是我的洗發(fā)水。” 左立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驚得半天動不了身,許久,他才緩緩撇過了頭。 徐書也意識到了剛才行為的不妥,他挺起了聲,僵硬地說道:“抱歉,我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左立捏緊了拳頭,穩(wěn)定了下剛才有些亂了拍子的呼吸:“嗯,沒事。我在你家洗了個澡,昨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