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求救(祈殊遙嗚咽一聲,雌xue又吐出了汁液)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校霸被玩弄、變成哥布林后、美人詐騙犯翻車實錄【ABO】【總受】、荒原、我在高檔會所當mb(總受)、項圈、《我的鳳仙花》、不要欺負美人仙尊、[A變O]被壓在身下的Alpha、雙性小美人的yin亂生活
祈殊遙聽見了沈清澤的嗤笑聲,還有那宛若宣判了他死刑的‘無所謂’。他難以控制地發著抖,已經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落到沈清澤手中後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 他又想起了那天,死在那天,死在他面前的不止有他熟識的管家侍衛,他尊敬的父皇,還有他最親愛的母后。 在父皇被活活燒死之後,母后就崩潰了,哭著要跟沈清澤同歸於盡,要沈清澤血債血償。但是母后聽沈清澤說了些什麼後,卻反而恢復了理智,只是平靜地流著淚,笑著說,“我真像個白癡,一直都以為他最愛的人是我,甚至還替他生了兩個孩子”。 母后最後用一種眷戀的目光看了他與弟弟一眼,輕聲說:“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最愛你們了。”隨後不知從哪生出了力氣,掙脫束縛,一把搶過黑西裝男人手上的手槍,槍口卻沒有朝向笑容慈藹的沈清澤,而是指著自己的太陽xue。 一聲轟鳴之後,母后的身體應聲倒下,而那個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撒旦依舊在笑,彷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回來了。”一道溫和的聲線在周遭響起,重新將祈殊遙從夢魘中拽回現實。 祈殊遙回過神,手足無措地睜開沈卿曄的懷抱,重新坐回被他的潮液弄得濕的座椅上。由於動作太大,加上祈殊遙太過急迫,埋在后xue中有些下滑的按摩棒幾乎可以說是擦過敏感帶重重cao進了最深處,惹得祈殊遙嗚咽一聲,雌xue又吐出了汁液。 他窘迫地微彎腰枝,雙手摁在胯間,用以遮擋已凸起輪廓的襠部,但是地上黏滑的水漬卻過於顯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尋常液體。 恐懼感又讓祈殊遙的淚水再次盈滿淚眶,他并不愛哭的,一直都是,這些都是人為調教後的產物,就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樣。他慌張地想尋找什麼來掩飾那些痕跡,發現餐桌上的水壺時,他正想伸手拿起,但從對邊伸出的另一只修長優美的手卻先一步拿走了它。 祈殊遙顫巍巍地抬眸望去,沈清澤此刻正慢條斯理地斟水,動作優雅得彷佛是在什麼高級餐廳用餐一樣。好不容易等到沈清澤將它放回原處,卻又被沈卿曄中途截胡。 他急得眼眶都紅了,忍不住拽了拽沈卿曄的袖子,沈卿曄斜了他一眼,就由著他急得快哭出來,終於在江瀾回到餐桌時將手中的水杯傾斜,水全撒倒了他的褲子上,成功湮滅住方才yin亂行徑的證據。 江瀾在沈清澤習慣性地又黏到自己身上時推開他的腦袋,轉過頭就發現祈殊遙的異狀,愣了下,隨後往旁邊看,發現祈殊遙身下全都濕了。 “對、對不起,剛才沒拿穩杯子,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感受到江瀾關切的目光,祈殊遙垂著頭,訥訥地撒著謊,“我等一下幫您清理。” “沒關系,我等等一塊收拾就好。”江瀾笑著擺擺手,卻始終都在觀察著祈殊遙的反應。尤其是祈殊遙那雙明顯哭過的眼睛,實在很難不讓他在意,“小遙來,你衣服都濕了,叔叔帶你去換套衣服。” 說罷,江瀾站起身,走到祈殊遙身邊扶起祈殊遙。 “沒事,您和父親繼續用餐。”敏銳地察覺到什麼的沈卿曄也了站起來,順勢將祈殊遙摟進懷里,緊緊抱著,隱約透露出拒絕之意,“不麻煩您,我帶阿遙去換就好。” “來者是客,這哪叫麻煩呢?”未料江瀾根本不吃這套,反而笑瞇瞇地說,“崽,乖乖坐下和你爸聊天,我等等就帶小遙回來了。” 捧著杯子喝著咖啡全程圍觀看戲的沈清澤視線飄移,純純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巴不得沖突升級,等等又能享受到江瀾向他索取尋求安慰的懷抱。 然而結局卻令他大失所望,沈卿曄只和江瀾僵持幾秒就投降了,沉默地讓江瀾領走祈殊遙。 沈清澤嘖了一聲,優雅地啜飲一口咖啡,淡聲問:“為何不堅持下去?” “惹江瀾不快并非我的本意。”沈卿曄斟酌了下用詞,“而且我覺得,江瀾似乎發現了什麼。” “姑且夸你一句,直覺準確。”沈清澤的語氣贊許似地上揚,“別看江瀾表現得像個人畜無害的傻白甜,實際上他活得比誰都還通透,有些事情只是沒當面戳破罷了。” 祈殊遙小心翼翼地走在江瀾身後,努力夾緊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唯恐它會掉出來。但是正因為夾緊了,他感受到的刺激才更加劇烈,后xue已經被cao酸麻不已,幾乎快要無法并攏。而胸前沉睡的跳蛋也忽然像蘇醒一般,開始一波一波有規律地吮吸震動。 他知道是沈卿曄在背後搞鬼,在警告他,在逼迫他主動回去餐桌那邊,如果不想被江瀾察覺出什麼端倪的話。 光是夾緊按摩棒就已經耗盡了祈殊遙的力氣,他從昨晚就沒有吃什麼,晚上又被沈卿曄抓著翻來覆去地cao到失禁求饒無數次,方才又被玩到潮吹,體力早就已經透支,如今也只能倚靠著墻壁,腳步虛浮地往前走。 “小遙,這里是我之前準備的客房,你先找個地方坐一下,我給你找衣服。” 跟著江瀾進入另一間陌生房間後,祈殊遙感到有些無所適從,尤其江瀾還反手將門給鎖上,若只是換件衣服,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但他還是拘謹地在床邊坐下,忍著不停涌上腦袋的快感,勉強維系著意識的清明。 “雖然我們見面才不過一天,但既然小曄說你是他的朋友,我覺得有些話還是得問清楚。”江瀾沒有轉身,仍跪坐在衣柜前東挑西揀地拆封著袋子,“我昨天看你們兩個關系親密,下意識覺得你們兩個是情侶,如果猜錯的話先跟你說聲抱歉。” 祈殊遙一愣,又聽見江瀾這麼說。 “但是你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你手腕上的瘀痕跟脖子上的掐痕都暫且不提,我姑且當作是情侶之間的某種情趣,但是我才回房間一趟,你看起來就跟哭過了一樣,這樣不對。” 江瀾抱起一疊新拆封的內衣褲站起,轉身走向祈殊遙:“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小曄欺負你了?” “我......”祈殊遙方一開口,聲音就跟啞了一樣,“您多心了,我跟小曄相處得很好。” 他有那麼一瞬間萌生了向江瀾哭訴,乃至求救的欲望,可就算說了又能如何,江瀾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又怎可能救得了他。而且江瀾是他在這世上少數接觸到的善意,他不想江瀾因為幫助自己而遭受牽連。 “畢竟我也算是小曄另一個父親,你不信任我也很正常。”江瀾把整套衣裳放在祈殊遙腿上,“你先進浴室換身乾衣服吧,其他事情等你出來我們再好好聊。” 祈殊遙低低應了聲好,抱起那疊衣服走向浴室,未曾想到會聽見身後又飄來的聲音── “還有,小曄逼你戴上的那些玩具,也全都摘下扔了吧。”江瀾話音平靜,平靜得彷佛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小曄那邊我會再跟他解釋的,你不用怕,叔叔等等再回來找你聊聊。” 隨後就是門扉被闔上的輕微聲響。 滑坐在浴室地上蜷成一團的祈殊遙摀著臉,死死咬著下唇,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目眶。情緒最終還是轟然崩塌,讓他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已經轉換陣地坐在客廳,翹著雙腿,脫著臉頰,戴著耳機用平板監聽監看了一切的沈清澤看見江瀾的表情就知道等下有好戲看了。 看見江瀾闔上門後,沈清澤摘下耳機收起平板,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甚至還游刃有余地朝渾然不知風雨欲來的沈卿曄投以一個憐憫的眼神,也壓根沒任何要提示沈卿曄的意思。 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的沈卿曄一臉莫名地看著沈清澤,以為這神經病又忘了吃藥。直到江瀾來到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那個屑人幸災樂禍的眼神。 “小曄,我想了解一下你跟小遙是怎麼回事。”江瀾拉了張椅子坐在他面前,用一種他完全無法拒絕的表情,“小遙剛才哭了,為什麼你要逼小遙做他不喜歡的事情?” 被這波江瀾殺得猝不及防的沈卿曄花費了些許時間厘清思緒脈絡,若是陳述事實他會讓江瀾失望,若是撒謊被江瀾發現,他會讓江瀾更加失望。 反正都會讓江瀾失望,沈卿曄果斷選擇了撒謊,賭的就是那千分之一不被拆穿,還有那萬分之一親爹良心發現幫他的可能性。 前提是沈清澤有良心這種東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