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不要奴嗎?拳交!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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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少主的訂婚儀式沒有如期舉行,因為不知道他們的父親現在的晏家主和上官家主聊了什么,七月中旬的訂婚儀式直接變成了八月初的婚禮,少主接手家主之位的日期也一起變成了八月六日。對此晏君辰沒有表示任何意見,早幾天晚幾天對他來說并沒有任何區別,至于訂婚變成婚禮,本來訂婚過后上官子衿就要來晏家居住的,所以沒什么不一樣的。 唯一有變化的大概就是蘇謹了,本就安靜的人變得更加沉默,晏君昭經常看見他跪在大哥旁邊,孤寂,像在寒風中獨自一人行走的老翁,搖搖欲墜。 八月六日如期而至,并沒有像偶像劇亦或故事般發生意外。提前幾天,老宅就已經開始布置,人來人往匆匆忙忙,晏君昭也被大哥拉著見了見甲、乙兩等的附屬家族家主公子等,等級再往下的家族是沒有資格來主家老宅參拜的。 “奴——蘇家家主蘇安見過少主,見過三少,請少主安,請三少安。” “嗯,起吧。” “謝少主。” 蘇家是晏君辰特意留在最后一個見的,晏君辰對著蘇謹點了點頭,蘇謹無聲無息的對著晏君辰行了個大禮,隨后跟著蘇安膝行了出去。跪在門外的蘇旗看見父親和大哥出來,向著房間磕了頭也跟著一起離開了,他今天不需要隨侍,是主人特意允準他過來的。 等人都走完了,晏君昭臉一垮瞬間恢復了平時隨意的模樣,右手做了手勢,跪著旁邊的晏清膝行到晏君昭旁邊給他捏腿。“累死了,怎么這么多人?” 看著晏君昭不耐煩的模樣晏君辰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今年新進了幾個乙等家族。”又看像跪著的晏清忽然問到:“晏清?”晏清一愣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看主人沒有說話的意思,晏清膝行到中央雙手交疊放在額頭磕下:“奴晏清見過少主,請少主安。” “嗯,規矩了不少。”話雖如此晏君辰卻沒有開口讓他起來,而是轉頭略帶深意地看向晏君昭:“顏家你準備怎么辦?” 晏君昭墨黑色的眼眸閃了閃,猶豫了一會,“降為乙等家族,家族經營產業收回一半吧。” “昭昭,上位者要狠!”晏君辰盯著晏君昭的眼睛,一字一句語氣略重道:“這么多家族看著,不可破例。”隨又語氣一轉,“但看在你的面子上,大哥會以這次大婚為由,降低責罰,晏家降為末等家族,所經營產業收回百分之七十,顏樺罰月影七天,鞭刑300,針刑一月。至于私奴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決定,但,他可以有私奴之名,不可有私奴之權。” 晏君昭沒有拒絕,眼神清明,這樣的罰在他的預料之內,“好,謝謝大哥。”他本是想以退為進,但這在他大哥那里不試用,他大哥是真能下刑殺,反其道而行之大哥疼他會給他面子,晏君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晏君辰看見了什么都沒說,眼里也帶著笑意。 “大哥我先回去了,明天會很忙,您好好休息。” “嗯,去吧。” “主人。”溫潤的聲音把晏君昭從假寐中喚醒,看著蘇旗微紅的眼眶晏君昭對正在給他按摩的晏清揮了揮手示意都下去。晏君昭拍了拍自己的腿,蘇旗膝行過去乖巧的把頭放在了主人大腿上,晏君昭輕柔的抹去蘇旗眼角晶瑩剔透的水珠,“學長怎么了?” “主人。” 蘇旗趴在主人腿上閉著眼睛輕輕地叫了一聲。 “主人。” 蘇旗又叫了一聲,依然沒有說其他的話。 “主人。” 他不敢說更不敢問。 “嗯,學長。” 今天父親給他說,不要陷進去,守住自己的心做好侍奴該做的,可是他要怎么告訴父親,早在幾年前他的心就已經不屬于自己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大哥如此疲憊不堪頹然的樣子,似心中的信念轟然倒塌。 蘇旗突然抬頭放肆地看著晏君昭的臉嘟囔了一句,聲音低的似是自言自語:“主人您會結婚嗎?”但晏君昭聽到了,怔愣了一下,他其實也不知道,他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家里人不會催促他,也許有一天會遇到,“不知道。”蘇旗黯然的垂下頭,意料之中的答案,但還是很難受,他不知道若是主人結婚,他應該以怎樣的心態去服侍‘他的主母’。 “主人您會不要奴嗎?” “嗯?學長在想些什么,你不是我的侍奴嗎?學長又沒犯錯,我怎么會不要學長吶。”晏君昭的手一路從臉摸到蘇旗后xue,沒有潤滑的后xue有些緊致,晏君昭并攏兩指無所顧忌的插了進去。后xue的疼痛讓蘇旗皺緊了眉頭,嘴里悶哼一聲。 那要是萬一奴犯錯了吶?主人就不要奴了嗎?冒犯的話終究沒有敢說出口,奴會一直乖乖的,主人一定不要放棄奴。 “奴知道了,謝謝主人。”再抬頭蘇旗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溫潤如玉,不見剛才的脆弱,眼神虔誠:“奴逾矩了,請主人責罰。”他知道主人生氣了。 手指在后xue不停的進進出出,久經調教的身子沒過一會就分泌出液體濕潤了后xue。兩根手指不停的在xue內摳挖著,第三根手指插了進去,蘇旗不自覺的縮緊后xue,感受到緊致的xue口晏君昭巴掌落在了蘇旗臀峰上:“放松!” “嗯……是,主人。” 蘇旗深吸一口氣努力放松身體,第四根手指順利進去,晏君昭整個手掌在xue里噗嗤噗嗤的cao干著,“嗯……啊……”手觸碰到前列腺,蘇旗雙腿不停的顫抖著,小腹也開始一抽一抽的。 晏君昭單身拉了一把蘇旗的身子讓他趴在沙發上,身子的轉動讓后xue的手掌轉了半圈,一聲慘叫在客廳響起,晏君昭卻沒有半點動容,俯下身貼在蘇旗耳邊說道:“學長,別怕。” 蘇旗轉過頭,一雙帶著水汽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晏君昭,里面帶著nongnong的信任、虔誠和一絲迷亂。 第五根手指進入時阻力十分明顯,晏君昭用手輕輕揉捏著蘇旗rutou,看著漸漸放松的身子驟然把大拇指擠了進去,“啊……主人……疼……嗯……”蘇旗后xue已經被崩到極致,xue口旁沒有一絲褶皺。度過了最難進入的地方接下來就容易多了,晏君昭等蘇旗適應了以后開始小幅度動了起來,手被緊致的血rou緊緊包裹著,晏君昭的眼神暗了暗,手掌握拳開始在蘇旗后xue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拳頭在身體里最脆弱的地方征踏,蘇旗全身像發病般不停抖動,雙眼失神,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等晏君昭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出來時蘇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過度開發的后xue即使沒有任何東西也留下一個小小的洞,yin液混合著鮮血順著大腿往下流。看著如此狼狽脆弱的蘇旗,晏君昭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后把他抱回房間仔細的上了藥。退出蘇旗房間后晏君昭推開了晏辛的房門,晏辛正在看公司最近的資料,看見主人后立馬跪下請安:“主人晚上好。” “嗯,晚上注意一下蘇旗有沒有發燒,明天的典禮你倆不用你去了。” “是,主人。”剛剛客廳的慘叫嗚咽聲他聽見了,在晏家發生什么都不奇怪。 “送主人,主人晚安。” 晏君昭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心里閃過一絲懊悔。今天他失控了,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太多積壓在心里,蘇旗的問題讓他迷茫憤怒,焦躁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了。濃郁的鐵銹味突然在舌尖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