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你現在就是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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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給我上的那個缺德的藥的關系,后邊僅僅是那么碰了一下,我的性器就勃起,再加上他手指在里面上藥打轉,我更受不了這刺激。 “又硬了?那會兒不是哭著嚷著說自己廢了嗎?”譚肆故意臊我,手也握住我的性器撩撥我。 我跟鴕鳥似的把臉埋了起來。 “別鬧了。” 他的手又覆在我被打的高高腫起的屁股上,那一塊兒的觸感變得更加明顯,也更加炙熱。 “為什么要騙我?”譚肆一本正經地問我,搞得我愣了一下,還在反思我怎么騙他了?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剛剛那個事兒,“不是!”身下突然痙攣,我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譚肆也沒料到,僅僅是被他碰了這幾下,我能稀稀拉拉又xiele他一手。 沒臉了,真的沒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射了,身體不是控制不住,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 “我好像……沒有騙你……” 譚肆挑眉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像在說我是故意的。 突然譚肆的手用力揉捏著我的屁股,我跟著打了個寒顫,“你給我上的那個藥,后勁兒這么強嗎?” “為什么這么說?”譚肆的手停了下來。 我翻身起來看著他,指著我挺立的性器和因為腫起來漲得有點發疼的rutou,質問他:“為什么?你自己不能看看嗎?” “我以后要是早xiele……你負責嗎?” 譚肆被我問得一愣一愣的,看著欲哭無淚的我,他竟然一下子笑了出來。 “只是藥效還沒過,別擔心。”譚肆笑著還能忽悠我,我直接送給他一個大白眼。 早泄頂多不能出去亂搞,但是眼下的問題是,我不能這么硬著挺一晚上啊! 看著我嘆了口氣,譚肆知道我心情不太好,過來攬住我的腰,手還拍了拍我的屁股,“放心,等會兒藥勁兒過了它自己就軟下去了,等你身體適應了就不給你涂了。” 本來他不說話沒有問題,但是他這么說了,我就覺得有些委屈。 “怎么還涂啊?”我撇著嘴不高興,反手扒拉開他摸我屁股的手。 手被他抓住,譚肆抬頭看我,嘴巴卻一下叼住我的rutou,舌尖帶著密密麻麻的觸感,我能感覺到身下那根玩意更硬了。 “沒完了是嗎?”我皺著眉頭想要推開他,但是耐不過他玩弄我我就一定會上鉤。 譚肆終于放開我,特別認真的跟我說:“你自己擼出來吧,我想看。” 我皺著眉頭看他,“這是我擼出來就不硬了的事兒嗎?” “試試唄。”譚肆說著,一把抱起我往床里挪,我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他拍拍我的屁股,“你起來,坐進去。” 看出來我臉色不好,譚肆伸手攬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弄出來今天晚上就放過你了。” 我屁股腫了不想自己扒開,譚肆上手扶著我的屁股,一邊指揮著我,“坐下來。” 就在我握住自己性器的時候,譚肆手里不知道從啥時候變出來他的手機。 “還錄?” “乖,聽話。” 我也沒那么在意,倒是把手機往下按了按,“別擋著你的臉。” 說著開始自己擼動起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譚肆的性器在我的身體里越來越硬。 隨著我手上的動作,身體也跟著發軟,一手撐在譚肆的身上,一邊喘著一邊擼。 感覺到譚肆拍了拍我的屁股,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你下邊咬得我好緊。” “嗯啊……”只是因為他說了一句話,我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譚肆雙手接住我然后把我放進他的懷里,我順勢枕在他的肩頭,不知道今天這回折騰了多久,身體雖然累,但是心里很放松。 炙熱的性器還在我的身體里,我已經不想再動彈了,把臉窩在他的頸窩里,故意吹熱氣:“我想沖一下,你抱我去。” 譚肆縮了縮脖子,手撫上我的后頸,“好,但是得讓我先cao你。” “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譚肆撐起身抱住我坐了起來,“我保證,在你進浴室之前解決。” 我慌了,還是緊緊抱住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別這樣,親愛的,下邊這張小嘴經不起你再折騰了。” 只聽見他輕笑一聲,直接抱著我站了起來,我的胳膊掛在他身上,早已經脫力地往下溜,他每走一步,我都隨著他的動作被抽插著。 這個體位讓性器嵌入得更深了。 一路上我不敢有任何放松,小腹也在緊繃著,直到譚肆一步邁進浴室,我死死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頸間不肯抬頭。 譚肆拖著我的屁股把我放在洗手臺上,我不肯松手,他也就作罷。 “尿了我一身還不好意思了?”譚肆任由我抱著他,動了動腰胯,我們身體結合處都是濕乎乎的。 我不言語,手上不肯放松。 譚肆就著雙手握住我的腰胯,開始抽插起來,我這才松開一只手撐在身后,故意跟他撒嬌:“我不行了……” “不行了?”譚肆一邊質問我一邊猛地沖刺,他故意瘋狂地頂弄著那一個地方,我只得慌亂的滿嘴說著胡話。 他終于停了下來,扶著我的腰退了出來,身體本能地收縮,還是能感覺到有東西從下邊流了出去。 譚肆打開水龍頭,調好了溫度過來扶著我到花灑下面,簡單沖了一下。 我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也就剩下了胳膊上那點力氣,沒有譚肆扶著我,打顫的雙腿早就撐不住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床已經被人收拾過了,就連地上都干凈了。 我收著目光直接扎進被子里,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身體上的疲憊壓過了心里所有的煩惱,不想思考,只想要趕緊睡著。 譚肆大概也是累了,躺在一邊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腦袋露出來,別悶著了。” 我哼哼了兩聲,還是翻身靠近了他,“我要睡到自然醒。” “嗯。”譚肆應了一聲,再沒說話。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朦朧中聽見譚肆在打電話。 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在說話,語氣很嚴肅,聽起來像是在討論工作上的問題。 我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你要不繼續睡吧,生物鐘都亂了。”譚肆看著手表,已經晚上了,我醒了他又該睡覺了。 “沒事,你休息,不用管我。” 睡得有些乏了,仍舊不想起來,我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看著譚肆,他剛靠著床頭準備關燈,感覺到我的動作之后收回了手。 “說不用管我就真不管我了?”我露個腦袋看著他,譚肆與我對視,眼神從疑惑漸漸變得無奈。 “餓了?”譚肆柔聲詢問。 還沒等我回應,他繼續說:“你是想從上面解決這個問題還是下面?” 我瞪大了眼看他,很難相信這是我認識了這么久的譚肆能說出來的話。 “在這兒等著我呢?”這會兒無奈的人輪到我了。 譚肆笑笑,“去樓下逛逛?” 我并不是很喜歡金三角這個地方,所以來得并不多,幾乎每次都是和譚肆,所以別的地方有什么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這個時間剛剛入夜是,大約也是金三角場子正熱的時候。 我坐在床邊穿衣服,目光掃過胯間赤裸的皮膚,剛剛譚肆哄騙著我又抹了一層藥膏,這會兒有些微微發熱。 去樓下有直達的電梯,從出門我就跟在譚肆身后。 一路上遇到很多穿著簡單衣服的人,我與他們擦肩而過,多余的目光都沒有停留。 譚肆拽了拽我的手,“感覺怎么樣?” 我抬頭看他:“還可以接受,走吧。” 直到進入大廳,我站在門口,邁不動腿,很多人全身上下只有一片布料和幾根繩子。 沒想到前一秒還在裝,下一秒被啪啪打臉。 譚肆拉著我往里走,俯身在我耳邊:“看直眼了?” 我白了他一眼,繼而故作鎮定地胡說八道:“你要穿出來我肯定眼里沒有別人。” 剛想抬腳走,譚肆一把抓著我的胳膊,“不然你還想怎么樣?” “這會兒到這地方了,我也不能裝瞎子啊!”我說著,不顧譚肆的阻攔直接往里沖過去。 越往里面,我發現有點不對勁,有幾個地方都湊了好多人,我也好奇,就過去湊了個熱鬧。 透過人群,看到里面有一個人赤裸著,他身上私密的地方折射出來光亮,靠近了看,才發現原來那個渾身赤裸的人身上各處都被打了孔。 我沒有看他臉上的表情,目光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流連,他的rutou分別戴了一個帶著鉆的乳釘和一個素環,往下,在他的肚臍上也帶著一個環。 我看不下去了,轉身想要離開,回頭的瞬間看著譚肆就在旁邊站著等我。 他看我過來微微挑眉,“看了什么?” “沒什么。”我收斂了神色,其實譚肆一眼就能明白剛剛那是什么,我也沒覺得他能裝作不知道。 我們就這么走著,卻沒想到這一片的展示區都是各種花樣的釘和環,甚至還有不用穿孔就可以佩戴的乳夾。 大多是有美感的裝飾品,也有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小玩具。 譚肆在我后面跟著,偶爾回頭,瞧著他看那些東西認真仔細的樣子,我還有些不高興。 “喜歡嗎?”他拿起一對簡單的乳釘,一邊欣賞著一邊說:“你應該喜歡簡單一些的東西,這個怎么樣?” 我搖頭,情緒有些抵觸:“不喜歡,如果你戴的話我就喜歡。” “不喜歡就算了,說話怎么跟我欠你的似的。”譚肆把東西放了回去,偏頭看著我,“不高興了?你要是覺得不能接受咱們可以回去。” “抱歉,我……” 沒等我想出什么理由來,譚肆抓著我的手就走,是回去的方向。 “誒?我還沒逛夠呢!”我快步跟上他,低聲詢問怎么回事。 快要到門口,譚肆也放緩了腳步,“再往里走,你估計會跟我翻臉。” “為什么?”我有些不解。 譚肆拽著我出來,“因為那里的每一樣東西,我都想在你身上嘗試一下。” “你照鏡子了嗎?”我問他。 “照什么鏡子?”譚肆看著我。 “你現在就是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