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脫衣服你要錄像,你他媽上我還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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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像我們這樣父輩過著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的孩子們從小就會分辨誰好誰壞。 我和陳文攸是,譚肆也是。 雖然沒有說過,卻早已經認為譚肆是可以站在我這邊的人了。 “既然我聽不到什么好話,你干脆也別說了。”蒙眼布被他扯開,直接勒在我的嘴巴上。 見我沒有反應他還拍拍我的臉,“給個反應。” 不是很高興的躲過了他最后拍的那一下,雖然說不出來,在心里罵他的成就還是達成了的。 “要caocao不cao滾,干啥啊還給個反應……” 在譚肆不懈的努力下,我算是徹底一動不能動了,時間一長,身上的藥效也就消退了不少。 譚肆還好心好意的給我灌了不少水,這特么一覺醒來憋的要死。 旁邊還有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譚肆。 墻上時鐘的指針正好停在十點上,我反手拍了譚肆一巴掌,沙啞的聲音真他媽難聽:“不上班了?” 譚肆嫌棄的踹我一腳,翻過身準備繼續睡覺,嘴里頭還嘟嘟囔囔說著:“這錢老子不掙了……你他媽差點累死我……放天假……” “誒呀。”我起床上了個廁所,身上還是沒勁,腦袋又有點疼,低頭看著澆在馬桶里的水柱還有點飄。 順手洗了把臉,晚上做完的時候譚肆本來自己去沖了個澡,我自己在床上解開那塊布,除了胳膊動了之外沒一個地方挪過。 譚肆從浴室出來往床上一躺,還嫌棄我占了他的地方推我往旁邊挪了挪。 我是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發著牢sao:“別動我,渾身難受。” “你他媽一身酒味兒,煙缸子里熏大的嗎你!”誰知道他哪兒來的潔癖,又累死累活拽著我去沖澡。 剛收拾好我,我扒拉著他的胳膊,“有點兒渴……” 譚肆這倒沒說啥,先給他自己倒了杯水灌下去然后再拿著水過來扶著我往下灌。 喝完水我精力恢復了不少,譚肆倒是那個累得渾身沒勁兒了那個。 “你剛才那么不高興,是不是挺失望的?”我欠兒欠兒的問他。 他沒回答我,裹著被子翻身背對著我。 “問我喜不喜歡你,還不嫌棄我,給我洗澡,是不是你喜歡我?” 等了半天,他也沒有回答我。我們的沉默就是給對方的回答。 其實這個問題回不回答我心里都明白答案,譚肆或許會喜歡我,可是我那么對他他又怎么能原諒我? 不管怎么說我都不相信他對我的喜歡大于想弄死我的心。 這么一折騰,早上不睡到十點才怪。 我本想著在歇一會兒,結果手機響起來,我打定了主意不接電話,但是上頭顯示的是我媽,趕緊喝了口水再接的電話。 我媽說她想出院了,我倒沒什么反對的,三言兩語答應了。 衣服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正滿屋子找的時候才發現,我昨天晚上穿的都是什么。 地上那破碎不堪的白色絲襪,還有吊帶背心…… 我實在是沒臉看,根本想象不到我穿著那玩意被譚肆按在床上搞。 捂著臉長出一口氣。 “看見了?”譚肆撐起腦袋看我笑話,“你臉比昨天晚上還紅。” “閉嘴吧你!”我捂著耳朵不想聽,他卻好死不死非要說,“晚上回家給看比這更刺激的。” 我cao你大爺的什么毛病! “我脫衣服你要錄像,你他媽上我還錄像?!”更想不明白的是,“昨天晚上我啥德行了你還不忘了錄像?!” 我要瘋了,“譚肆你他媽是變態嗎?啊!” 最終還是我xiele氣,譚肆始終不說話但是他一直看著我,盯得我心里發怵。 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就把衣服送了上來,我裹著被子看譚肆換衣服,他身上的肌rou很緊實,即使在沒有緊張的情況下也能看到腹肌的輪廓。 我很遺憾跟他上床卻沒怎么摸過他的身體,很多時候都是被動的那個,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想,現在沒了床上的那個氛圍,我也是臉皮太厚。 “譚肆。”我叫他,趁著他還沒穿好襯衣趕緊攔了下來。 他也沒看完,開始系扣子,“說。” “你過來一下。”這會兒可不是剛才那個臉紅的我了,真是要多沒臉就有多沒臉。 “干嘛?”悶悶地回答我,就是不挪過來一丁點兒。 行吧,山不過來靠我,我就過去靠山! 裹著被子過去,譚肆看我過去還特意加快了速度把最后幾個扣子都系上了。 我癟著嘴又給他解開,“真是,連個扣子都系不好……”然后在譚肆滿帶疑惑的目光下捏了捏他的胸肌。 緩緩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渾身一熱,咽了下口水,我聽見我胡說八道:“我好像彎了。” 就那個手感,軟軟的,比沒硬起來的那玩意還軟…… “你昨天晚上怎么罵我的,回憶一下。”譚肆面不改色的把扣子又一個個系上,就當著我的面,估計他也覺得躲我也是多余的事。 得!我承認了,就是臭流氓,能怎么著吧! 我上一次跟別人上床已經是很久之前了,時間久到我直接快進到和譚肆的那一次,所以夜說不出來我在床上到底是克制的還是放肆的。 看現在這情況,譚肆還是一個比較克制的人,也說不好他是不是真的嫌棄我。 “我明天還要一天假。”我坐回床上,歪著頭看他。 “干什么?”譚肆穿好鞋子,在鏡子前整理衣領,愣了一會兒在等著我的回答。 “出院了。” “嗯。”聽不出什么情緒來,應該是不太高興。 我突然后悔在這個時候跟他提這個,“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 “沒有但是。”冰冷的語氣讓剛剛緩和的氛圍瞬間冷了下來。 最終被我攪得不歡而散。 我叼著煙在金三角門口目送譚肆離開,然后接到陳文攸的電話,說他馬上就到了。 一根煙的功夫,陳文攸開著車停在我跟前,一上車那張嘴就開始連珠炮似的噠噠噠。 “你不是隔應這地方嗎?三天兩頭跑一回,上癮了?誒不是我說你,你這轉性還挺快啊,看上里頭哪個小寶貝兒了?別吝嗇帶出來給兄弟看看啊……” 我往邊上一倒,自動屏蔽了陳文攸的嘲諷。 目前為止,我身邊的朋友沒有任何人知道我跟譚肆私底下這見不得人的交易,不過關于公司那點事兒我也不知道能捂到什么時候。 “誒!你這說不搭理我就裝死的技術,比我哥還有長進。”陳文攸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 我瞥了他一眼,“活該你遭人嫌棄。” “行,我這也算是混到頭兒了,一個個的都他媽狼心狗肺的……” “祖宗,我求求你,可閉上你那張嘴吧!” 不是拿他沒轍,陳文攸這小子在我跟前兒沒別的,就是這嘴上沒個把門的,但凡我倆這友誼的小船翻了,這小子還得回家燒高香去求著我閉嘴。 “你怎么回事兒?唐煜,咱兄弟倆之間還有啥不能說的事兒?”陳文攸終于是咂摸出點兒不對勁兒了。 “沒有,也沒事,你好好開車,不行我來。”一回頭,陳文攸那雙眼睛仿佛看透了世界一般。 嘆了口氣,“公司被譚肆拿了大頭兒。” “臥槽!”整整三秒,陳文攸就憋出了這倆文明的字符來。 扯著我的胳膊瞪著倆眼,沖這架勢要跟我干仗啊! “所以你天天往這地方跑是跟譚肆?!” 我點頭。 “我的媽呀!你倆?!” “嗯。” “上床了沒有?誰上誰下?”說就說吧,還他媽動上手了! “你干嘛!別扯我衣服啊!”幸虧陳文攸把車停路邊了,不然這會兒非得出事不可。 最后他還是挨了我一拳頭才老實下來,“你就非得等我揍你才舒心是嗎?” 陳文攸頂著紅紅的嘴角點燃了一根煙,“沒想到啊,你這小白菜還被人給拱了……” “說清楚誰他媽小白菜?我跟譚肆比,誰小白菜?”小白菜我就想起那個悲慘的故事,我怎么可能是小白菜!但我也不可能是那頭豬。 “你倆這是玩兒玩兒還是怎么著?譚肆可不好啃。” “我還不知道?”拿著他手邊的煙盒我也點上一根,“先別滿世界跑火車去,給我捂捂,想想主意,媽的煩死我了。” “能有啥主意?我又不能教你怎么追他吧,頂多有些事咱就當沒聽過……”陳文攸掐了煙,也給我把煙掐了,發動車子送我回家。 剛關上門,手機就響了,我還想著我媽這是又著急了?結果是另一個人。 ——陳燁。 這是陳文攸的小叔,也就比我們大個四五歲吧,這幾年陳文攸有很多地方是靠著他撐起來的,最后總結一句就是,歲數不大手段不小。 那陣子我不好過的時候他也幫過我幾次,雖然只是嘴上的指點。 “小叔?”我跟陳文攸關系好,也就這么一起叫他了。 電話里的聲音極具磁性,雖說比不上譚肆在床上說話能讓我有感覺。 “公司最近出問題了?” “沒問題。” “晚上有時間嗎?” “小叔我晚上不太適合出去了,你也知道……” “等我給你發定位。”說完就掛了。 我拿著手機愣了一會兒,放在一邊,又忙活其他事兒去。 郵箱里沒什么郵件,我從上頭退下來之后基本上沒什么事了,也不用我管,就躺家里啥也不干都能有收入。 譚肆也沒給我個什么有分量的助理,沒別的,也就陪著上班陪著談合作,大半夜給我打電話還能把我從被窩薅出來。 下午去醫院呆了一會兒,明天給辦手續,我媽活蹦亂跳的,還抓著我問譚肆怎么沒來。 譚肆干嘛來?看您在這兒活蹦亂跳的回頭自己躲沒人地方暗自神傷去?可算了吧。 收到陳燁給我發過來的地址后還是讓陳文攸明天過來先幫我把我媽接回家,陳文攸沒接電話,陳言接的,他對我語氣還是那種感覺,總有什么隔著似的。 臨出門前陳文攸給我回了微信,“OK。” 也不問個為什么,我算放了心,幸虧沒問。 問了能他能跟我一躥老高去,不為別的,就因為背著他跟陳燁有聯系,這叔侄倆表面上看著挺好,背地里早就看不慣對方了,恨不能炸死對方。 我到地方的時候天剛黑下來,場子里人少還沒熱起來,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還歷歷在目。 干脆老老實實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等著,陳燁肯定不是閑得沒事就找我,他肯定看出公司出問題了,就這老狗比,商場上出點風吹草動他這鼻子可靈了。 要了一杯白開水,瞇著眼小憩一會。 “睡著了?”他一說話我就睜眼了,晚上出來還穿得人模狗樣的,一身休閑裝凈往年輕那邊打扮了。 “沒有。”說話間他已經把酒要好了,這會兒場子里的人也多了起來,今天應該DJ不知道為什么放的歌沒有昨天那個場子那么帶勁兒。 “不說實話,現在這年輕人啊,都不老實。”陳燁拿著酒杯磕了一下我那還在桌上的杯子,自己抿了一口。 看了他一眼,“小叔你干脆直說,別跟我繞圈子。” 這次陳燁非得等著我喝一口他才說話,頭回感覺是被人逼著喝酒的。 “呵,不是你跟我繞圈子嗎?小朋友。”陰陽怪氣的,也怪不得別人膈應他,這別人特指陳文攸。 這我倒不否認,“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問我呢。” 你才小朋友! “看你這樣不像是有什么事的。”陳燁道。 那自然是沒什么事,我又不用擔心譚肆能把公司嚯嚯成什么德行。 “也沒有不開心?” 我哪能想到他會說這個,“呵呵,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哪兒還能到不開心呢。” 陳燁嗤笑一聲,“說你小朋友,跟陳文攸沒什么區別。” “我叫你一聲小叔是看在……”話還沒說完,陳燁抬手攔了我的話。 “不看他也沒什么問題,你是你他是他,不過都是小朋友脾氣。”陳燁漫不經心道,“嘗嘗這酒怎么樣,你應該喜歡的。” 我撇嘴,自己喝著酒,不過這酒倒是不錯,等會兒……他怎么知道我喜歡威士忌? “陳燁。” “這就改口了?說你小朋友還真不高興了?”陳燁笑著說我,昏暗的燈光之下眼神格外溫柔,我竟然生生看出了哄孩子式的溫柔。 “我謝謝你,你到底有事沒事,我媽住院你又不是不知道。”已經開始發牢sao了,最一開始表面上偽裝的和諧我已經裝不下去了。 就在這種我不是很舒服的狀態下,陳燁往我這邊靠了靠,“我昨天晚上去看的你mama,精神挺好的。” “你有病吧!閑得沒事打擾我媽清凈干嘛!”我還怕他聽不到,特意往他耳邊靠說的,我們這樣自己覺得沒什么事,但是就這距離別人看了都知道是在咬耳朵。 陳燁面無表情,說:“你mama住院你也沒告訴我,探望病人不是應該的嘛。” 我嫌棄的撇嘴,準備再待一會兒就回去。 陳燁剛說完就扒拉我,“怎么了?” “那個人總看你。”順著陳燁指的方向看過去。 ——譚肆就在我們不遠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