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拒絕我?” “沒有,我沒有......標記會有味道的......”哭腔在鼻尖醞釀,岑敘被迫在欲海沉淪。 “是嗎?那成結呢?” “不要......這樣......!”成結也是標記的一種。 當生殖腔變成薄薄小小的rou套子那一刻,痛麻感從腹部揪擰成團,又絲絲繞繞向軀體四處蔓延,岑敘開始向前爬,決定遠離體內那根烙鐵一樣熱辣辣的硬物。可身后的人全然不給他機會,他逃不掉了。 此刻,那雙手像一對鐵爪手,箍死岑敘腰部,硬生生將他從逃亡路上捉回,緊接著,抓手調轉方向,挾起岑敘細極的腰,叫那塊烙鐵從rou套子里退出,岑敘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后背貼上周玦的胸膛及小腹,就這樣被抱坐著,而alpha的性器就如同一把鋼叉,兇狠地刺穿下去,那團豁開個小口的軟rou,立刻被撐出個形狀,大概是撐狠了,軟rou不自主的收縮著。 “嗯——”岑敘的臀rou壓在周玦腿上,兩人粘黏的嚴絲合縫,他伸手扒住周玦橫于身前的手臂,指尖欲發力,卻因為rouxue的酸麻感顫抖不已。 岑敘看不清周圍黑乎乎的,揉雜了路燈冷光的一切,好像有一塊毛玻璃阻隔著他的視線,他只能在海上搖晃,順著一點光線,惶恐地追逐未知的前方。突然,海浪平息,一條熱乎乎肥大的魚,侵襲他內里敏感的腔體,那條魚用他碩大的頭顱,旋轉摩挲--周玦再次箍住他的腰,這次他們面對面擁坐著。 淺淺鉆磨后,換來beta一陣細軟的驚叫,酸痛的感覺褪下,抓心撓肺的癢從生殖腔里傳出,可周玦竟不動了。 一呼一吸間,生殖腔的小嘴禁不住輕輕親吻alpha挺直性器上的大rou頭,岑敘不自主的身體下陷,腸道也緩緩蠕動,大rou頭卻不解風情地一動不動,那股癢意片刻在心頭生出,理智被欲海沖散,他實在禁不住隔靴搔癢的誘惑,摟上周玦的脖頸湊過去,兩人鼻尖對鼻尖,“我好難受,請......請你干、干我......” alpha不為所動,岑敘見狀,自暴自棄地起身,落下時用盡全身力氣,雙腿都在打顫,粗長的性器全根沒入,rouxue早已吐露yin水等著它的到來,這一下直教岑敘魂飛天外,他將羞紅的臉埋入alpha的胸膛,哭聲混雜喘息聲回蕩開來。 “嗬,”感受到對方菊xue與生殖腔的吮吸,周玦不得不說也是身爽,他卻壞笑著貼近beta的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會夾。” 一句平靜的話,暖熱的電流流經管道,岑敘身前那根直接繳械投降,快感仿佛頂破天靈蓋,連同生殖腔內也翻涌出汩汩山泉,濡濕了兩人的小腹。于是,他更抬不起頭來,縮入周玦懷中哭喘。 beta長得平凡,但呻吟聲卻十分撩人,像稀釋了的膠水,粘稠拉絲,匍匐了半天的野獸伺機而動,周玦再次撲倒岑敘,他們彼此相擁,rou貼rou,汗水和yin液惹得空氣潮濕不堪。 敵人的子彈打得岑敘半死,他反而潮紅著臉,拱起腰,盡可能讓自己沒有羞恥心的rou套子收留敵人射出的無限子彈,眼前的黑暗倒也真迸出烈火的色彩,原來是alpha一雙烈眸火熱,仿佛在火燦燦發光,替他照亮了些許黑暗,可惜岑敘是看不穿一片模糊的。 這一夜,alpha沒有成結,岑敘在暈過去之前,只聽他冷聲說著:“要我成結,你、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