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小蛋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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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唐危岑的冷淡,唐稚梔反倒很高興,花筒也顧不上吃便朝明顯處于高危狀態(tài)的男人奔過去:“哥哥!” 他跳到唐危岑身上,腦袋枕在男人肩頭,柔軟的兔耳朵搖來搖去,唐危岑滿腹想要狠狠懲罰這只小兔子的想法好似被這樣蹭得消弭了……又好似更強(qiáng)烈了。 他抱著傻乎乎送上門的小兔子便轉(zhuǎn)身,全然忽視了不遠(yuǎn)處的秦臨洲。 可秦臨洲已然快步上前扯住唐稚梔衣袖道:“梔梔。” 唐稚梔忙道:“秦臨洲,這是我哥哥,唐危岑。” 又對唐危岑道:“哥哥,這是……我房東的兒子,秦臨洲。” 唐危岑瞇了瞇眼,問道:“……房東?寶寶住在別人家里?” 唐稚梔乖乖點頭,倘或放在一開始,他或許還要對唐危岑說房東一家也是好狼,可現(xiàn)在……還是算了。 唐危岑當(dāng)即對秦臨洲道:“不租了,一切賠償聯(lián)系鼎梔集團(tuán)法務(wù)部。” 秦臨洲如何肯答應(yīng),直接道:“梔梔懷了我的孩子,我有義務(wù)照顧他。” 唐危岑腳步頓住,良久后輕聲問懷里的小兔子:“真的?” 唐稚梔終于察覺唐危岑的狀態(tài)不太對勁,猶豫著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 唐危岑一句話也不愿與秦臨洲再說,下一瞬便帶著唐稚梔消失在原地。 * 落在鼎梔集團(tuán)總裁辦公室里,唐稚梔懵懵地打量著四面裝潢。 唐危岑將他放在辦公桌上,將一旁的蛋糕盒打開。 唐稚梔見到生日蛋糕的那一刻,才恍恍惚惚回憶起來今天好像是唐危岑的生日。 可哥哥都一千歲了,每年生日想起來就過,想不起來也不在意,所以他忘了也……無可厚非吧。 但他還是立即道:“哥哥生日快樂。” 唐危岑用勺子舀了點奶油喂給他,輕聲問:“好吃嗎?” 乳脂奶油綿密細(xì)膩、甜度適中,唐稚梔滿足地點點頭。 唐危岑便道:“哥哥也想嘗嘗。” 唐稚梔只以為他也要吃,根本未曾多想,可下一瞬,唐危岑便將小兔子身上的衣服一層層地剝了下來,直至唐稚梔全身赤裸地、呆呆地望著他。 他手指挑起奶油,點在了小兔子的鼻尖與唇珠上。 而后是頸后腺體、被撕去封乳布的兩側(cè)乳尖、幼嫩的肚臍、粉色的菇頭與蒂珠、兩口xue眼附近……還有小貓rou墊似的足尖。 唐危岑直起身來,低聲道:“哥哥要開始吃蛋糕了。” 言罷,他便低頭吻住了唐稚梔。 將鼻尖與唇上的奶油舔舐干凈后,唐危岑并未向下,而是繼續(xù)兇狠地纏裹著他的唇舌,吻得小兔子嗚嗚地喊,垂落的耳尖都蜷了起來。 男人咬他的腺體與奶尖,揉弄他的肚臍,而后在他身前跪下,將他的性器含入口中,不顧唐稚梔的掙扎用力地吮吸,吮得他射出來后又去咬他的陰蒂。 小兔子,不,小蛋糕哭得委屈,又難耐地呻吟:“哥哥……嗚梔梔痛……” 可唐危岑真松了口,他又茫然地吸了吸鼻子,將身子往前挪了一點點。 于是唐危岑更用力地咬了下去,齒緣磨得蒂珠又腫又燙。 唐稚梔抖得語不成句:“哥哥……嗚……我有小寶寶了……哥哥,哥哥別……” 唐危岑哪里還能聽這話,直接將二指探入他女xue,輕車熟路地尋到小凸起后狠狠按了下去。 唐稚梔立時嗚咽一聲,再也說不出話,只得細(xì)細(xì)碎碎地抽噎著。 待身上的奶油都被男人的舌尖卷走,唐稚梔啜泣著伏在唐危岑肩頭,帶著滿面淚痕睡了過去。 * 翌日,唐危岑并不完全相信,又帶唐稚梔去了另一家醫(yī)院。 “假孕?” 對面的醫(yī)生點點頭道:“是的,omega兔妖會出現(xiàn)假孕現(xiàn)象,只是比較罕見,與真正懷孕有諸多相似的癥狀,估計是之前給他檢查的醫(yī)生缺乏這方面的經(jīng)驗。” 唐稚梔仰起臉問唐危岑:“哥哥,原來我肚子里沒有小兔寶寶嗎?” 唐危岑點點頭,牽著他的手走出診室,聽他又道:“……原來沒有呀。” 唐危岑覺得如此甚好,唐稚梔自己還是個小兔寶寶,何必再生一個? 二人回了鼎梔集團(tuán),唐稚梔坐在唐危岑腿上,問他:“哥哥,那我以后就不住在秦先生家里了嗎?” 唐危岑低頭親親他的兔耳朵道:“當(dāng)然。” 辦公室門驀地被“篤篤”敲了兩聲,特助的聲音在外響起:“唐總,‘盛世’的秦總突然過來,說……有事情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