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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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顯拉下杜游的手,吩咐近侍道,“去軍窯選兩個干凈人來給杜公子解毒。” 近侍聽命出賬往軍窯去了。心中忿忿,“好好的兩個干凈人兒,先給兔爺嘗鮮了,浪費,簡直暴殄天物。” 接下來沒什么是好看的了,李純只是想給杜游一個教訓,別有事沒事就來招惹,給自己找事。他還有一疊事要做,沒興趣跟他爭風吃醋。李純磨磨蹭蹭地慢慢移近賬門,想溜人。 他不想跟趙顯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來龍去脈地說來,免不得要提當時杜游把他的藥換了,讓他高燒不退的事,又要提到曹愈。那今晚還睡不睡? 但顯然事不如人愿,“我說過準許走了嗎?”趙顯冷聲道。 眾人把眼光投向賬門,李純也往后退兩步,看向賬門,低聲道,“哎,哪個不怕死的要走。” 趙顯目光一一移過眾人,眾人臉上都睿睿不安,無辜的怕被殃及池魚,想借刀殺人的怕被查出來在這事里插過手腳。 目光落到李純身上,李純低著頭,并不看他。其實李純是覺得困了,近日趙顯都沒來過他賬里,往常這時候他早睡了。 在杜游極力壓抑的低泣聲中,趙顯領眾人到了主賬,從李純和杜游兩人近侍開始,到負責飲食的雜役和官員,一一審問。后宮失火,池魚遭殃,凡有涉及其中的,均罰俸半月。 完事眾人退出主賬時,已是三更,李純還站在門邊等候發落,趙顯摸他手道,“怎的這般冷。”又脫了自己外衣罩在他身上,道,“李純,你現在有什么要說的。“ 李純先是低頭不語,末了低語道,“將軍,我沒有要說的。” 趙顯吩咐近侍道,”送李公子回去。“李純想脫外衣還給他,”穿回去吧,路上冷。” 走出賬門,月色似霜,天地一片冷色,夜風迎面吹來,李純 攏了攏外衣,衣服里還殘留著原主人的余溫,在這茫茫冷夜里叫人貪戀。 卻說杜游也不是一般人,夜里熬過了讓人發瘋的瘙癢和高熱,鉆心的疼痛,徹骨的寒冷,硬是沒碰送來的兩人,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時,他已是在水里淌過的一般,床上被褥也被汗浸濕了。 六個時辰的藥效一過,杜游便掙扎著起來洗澡穿衣,由近侍攙扶著來到主賬,為昨日受罰的人求情,梨花帶雨的跪在地上,訴說那些人可謂無辜,而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 趙顯冷聲道,“無辜?那些人看你兩人相斗卻不上報和阻止,甚至煽風點火,小懲大戒。”又緩和了聲音道,“你身子還未好轉,無需管這些事。”拉起杜游笑道,“這回怎么跟小饞貓似的,知道跟我出征是辛苦你了。” 杜游順勢倒進趙顯懷里,道,”我是心甘情愿。” 至此,李純和趙顯兩人陷入冷戰,誰也沒找過誰,事也是這么巧,兩人在路上也沒偶遇過。 半月后,主賬來人,”李公子,將軍叫你去一趟。” 趙顯指著桌上一封信,道,“這里有個好消息,你自己看。” 李純打開信箋,是侯爺寫給趙顯的信,前面是侯爺寫給兒子的勉勵叮囑話,最后提到再過兩月,三皇子舉行加冠禮,屆時將大赦天下。 李純走到趙顯跟前道,“將軍,大赦后我還是想留在軍中。” 趙顯笑道,“怎么?不舍得我?” 李純正色道,“將軍,大赦后你讓我跟著沈醫官跟前做事吧。” 趙顯拉他手摩挲道,“你明兒去問問他,他要收你就行。但不許再在軍中弄什么大補藥出來,再有一次,我可不饒你。” 李純答應道,“知道了,謝謝將軍。” 趙顯拉他進懷里道,”這些天有沒有想我。“李純回抱住趙顯的腰,把頭埋在對方頸間不作聲,半晌道,”將軍,我很會按摩的,你要不要試試。“趙顯抱他往主賬后的寢賬走,在李純耳邊低語道,“我也很會按摩的,今晚試試,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叫出來。” 李純企圖掙脫他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別人要看見了。”往常雖趙顯身邊人都知道李純是趙顯的人,但兩人在人前還是規矩的。今晚怎么興出新花樣。 趙顯道,”就只幾步路,看不見,再動就要摔下去了。” 進入燭光熒熒的寢賬,趙顯把李純輕放在床上,俯下身去和他接了個綿長的吻。 這晚的趙顯用他那堅硬粗長的器物給李純按摩,可謂知輕重,明進退,李純忍不住輕聲呻吟,“嗯……好舒服……” 趙顯看他不似往常浪叫,有一番文雅羞怯之態,一邊動作一邊舔他耳垂輕笑道,“李大夫,知道大赦,準備做個斯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