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三皇子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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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話當(dāng)然算不得數(shù),等到趙顯回營的時候,李純還是跟他回到了那黃沙漠漠的邊關(guān)。 這日趙顯回帳,洗過澡,擁著李純上下其手,李純被他摸得頗為動情,趙顯湊近他耳朵道,“今晚不要睡了?!崩罴冝D(zhuǎn)頭玩弄他跨間硬物駁道,“你說不要睡就不要睡,不要做就不要做?” 趙顯舔了李純耳垂一下道,“下月三皇子來慰軍,往后這些天都忙?!?/br> 李純翻身坐起來道,“啊?誰來慰軍。” 趙顯也坐起來,道,“三皇子曺愈,小時候是個病秧子,現(xiàn)在把這件好事派給他,不知是寵愛他還是想讓他死在途中?!?/br> 李純背對著他睡下道,“哦,也許治好了呢?!?/br> 趙顯攬過李純肩膀,李純轉(zhuǎn)身過來,說道,“將軍,今天很累,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或者我叫人過來。“ 趙顯當(dāng)然不愿意,但他不想無緣無故強迫李純,便吹滅燈火道,“不想做就早點睡,等你睡著我再走?!?/br> 李純沒答話,只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曺愈要來泰平關(guān)了。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載有余,過往兩人的那些歲月他已記不清了,連人,再見都仿佛是上輩子的故人?,F(xiàn)在趙顯和他正火熱,兩人總是這樣,要么冷戰(zhàn),要么火熱,中間沒有地帶過渡?,F(xiàn)在提離開軍營到城里免不得引起趙顯的懷疑。 趙顯看他睡不安穩(wěn),道,“還睡不睡了?不睡起來做事。” 李純推他道,“我熱,你下去找別人。” 趙顯都被他氣笑了,下床靸著鞋出去。李純思來想去沒個主意,趙顯滿身水汽的回到床上,把李純摟近懷里道,“快睡,再不睡就干事。” 李純想著現(xiàn)在急也無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這么大個軍營,還沒個地方藏身不成?便閉上眼睛,朦朧睡去。 不覺過了半月。這天李純正在主賬中和趙顯下棋,來人報到,三皇子還有兩日便抵達邊城。李純這些天一直不想這事,如今聽到這消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洗澡的時候靈機一動。 第二天醒來他先還只是咳嗽,大夫配了藥,并不見效,卻有加重的趨勢,等到趙顯率人去成為迎接三皇子時,他已然在床上燒得人事不知。 這邊趙顯在軍中大排筵宴,款待三皇子和一眾朝中來的使者。 酒至半酣,便有將領(lǐng)起來向三皇子敬酒,曹愈一一喝過。到后來,酒力發(fā)作,曹愈腳步踉蹌起來,剛好撞在了一倒酒的近侍身上,衣服便被壇子里溢出的酒弄濕了。 “怎的這般不小心,趕緊帶殿下去換衣服,李純的身量和殿下相似,帶三殿下去李純那。”趙顯吩咐道。便有人帶著曹愈和他的隨從往李純的帳篷里去。 自從京城回來后,趙顯就把李純帳篷設(shè)到主賬附近,比杜游原來的帳篷還要近,杜游雖恨得牙癢癢的,但明里暗里都找不著李純的錯處,也就無法可施了。 近侍掀開帳門,曹愈進去走到屏風(fēng)后面換衣服,出來看到床上睡著一人,額頭上蓋著毛巾,想是發(fā)燒了。 曹愈莫名覺得這人熟悉,湊近一看,突然哭出聲來。服侍李純的近侍是個醒目的,瞧見這般情況。忙悄悄退出去,來至主賬如此這般的悄聲跟趙顯說了。 趙顯臉上不露聲色,笑道,“這群沒用的,找件衣服都找不到合適的。我去瞧瞧?!?/br> “越哥哥,你原來在這里,怎的瘦了這么多?!敝灰娙首訐崦罴兊哪樀?。 李純發(fā)燒燒糊涂了,并不曉得身邊是何人,曹愈手掌冰涼,他臉上湯燒火熱的,便不由自主往曹愈手上蹭。 趙顯進來冷眼看著這一幕,道,“他這兩天病倒了,大夫說是風(fēng)寒,殿下小心染上方是。” 曹愈這時也覺自己失態(tài),站起來道,“他是我的一個故人,許久不見,我還當(dāng)他不在人世了。” 趙顯吩咐近侍去給李純換毛巾,說道,“殿下身子要緊,還請殿下先回席,過兩天李純病好了,再敘舊不遲?!?/br> 曹愈替李純掖了掖被子,和趙顯走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