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為鮫人磨牙、剪指甲
等到了水箱前,那鮫人對燭逸之還是愛搭不理,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模樣。 “怎么?小脾氣還挺大?” 燭逸之一手插兜,一只手的手指彎曲,用指關節敲了敲水箱的玻璃。 引來的卻是鮫人的一聲冷哼,鮫人游到燭逸之的面前,齜了齜牙,露出一排鋒利的小尖牙。 那憎惡的模樣讓人毫不懷疑,如果沒有眼前的這層玻璃的話,鮫人會一口咬斷燭逸之的脖頸。 “你拍下我不就是想利用我,來捕獲我更多的族人嗎?惡心又齷齪的人類。” “我不喜歡你的小尖牙,我想將它磨掉。”,燭逸之溫柔的看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牙齒,“磨成這樣,你說好嗎?”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從被捕獲起我就自愿放棄貴族的身份,鮫人早已經不再會聽命與我。” “正好我有空,現在就幫你磨牙齒怎么樣?” 燭逸之喚來管家,讓他準備一整套磨牙的器具。 “你聽不懂我說話嗎!”,鮫人因為燭逸之的無視氣急敗壞,“我已經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了!” 這時候,燭逸之才接過他的話,“你知道什么人才在乎錢財嗎?” “窮人。”,燭逸之看著鮫人呆愣住的表情,微微一笑,“恰好我不是。” “怎么……怎么可能!”,鮫人再次對著燭逸之齜牙,這次連手上的指甲都因動怒而變得鋒利堅硬,“你們這些貪婪的人類怎么可能拒絕得了錢財的誘惑!” “能啊,只要足夠多,寶貝。” 燭逸之看見管家推著工具車走進來,上面放著一套磨牙器具和一張躺椅。 這是專門為鮫人特制的躺椅,躺椅左右兩側的扶手上都有堅固的皮帶來固定手臂,躺椅下有一個同出一轍卻較大的皮帶來固定魚尾。 “管家,再準備一個指甲鉗。” “好的。” 管家領命退出去。 燭逸之帶上白手套,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器具,給器具用酒精消毒。 “我不會利用你去捕獲更多的鮫人來借此賺錢,因為沒有必要。拍下你,原因只會有一個,我對你感興趣。” “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鮫人的態度比第一次見面軟化很多,但還是沒有什么好臉色,哼了一聲, “曲非。” “很好聽的名字。”,燭逸之點點頭,消完毒看向曲非,“你說,是想自己主動出來躺到躺椅上,還是想我強迫你到躺椅上?” 曲非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主意,“我愿意出來,只要你不強迫我。” 燭逸之將躺椅推到水箱面前,打開水箱的頂門,“出來,坐到這。” 曲非用魚尾一擺,借力跳出水箱,正好坐到躺椅上。 燭逸之剛上前一步,曲非猛地伸出利爪朝燭逸之的喉嚨處抓去,準備一擊斃命。 燭逸之身子往旁邊側躲,順勢抓住曲非的手臂,左手上抬右手往回一帶,再反向用力一擰,只聽見咔嚓一聲,就卸下曲非的一條胳膊。 “啊!疼!” 曲非慘叫一聲,冷汗直接從額頭上滴下來,嘴唇蒼白變得毫無血色。 燭逸之用躺椅上的皮帶固定好曲非的手和魚尾。 這時,管家正好拿著指甲鉗走了進來。 “剛好。”,燭逸之接過指甲鉗,“那就先剪指甲吧。” 伴隨著曲非又一聲痛呼,他的手腕也被燭逸之弄脫臼,只能軟趴趴地垂著。 燭逸之托起曲非白皙纖長的手指,溫柔仔細的幫曲非剪指甲。 如果忽略曲非疼痛到扭曲的表情的話,燭逸之的動作真像對待深愛之人那般深情專注。 如法制炮,曲非兩只手的指甲都是手關節脫臼后燭逸之剪的。 等關節全部復位,曲非早已經大汗淋漓,只能大口呼吸來緩解疼痛,這樣痛到想死卻不能死的感受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曲非現在生不出其他念頭,或者說不敢再耍任何小心思。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他根本惹不起。 “我要給你磨牙了。”,燭逸之沒有去管小鮫人這時在想些什么,直接用手捏住曲非的臉頰,強迫他開口,再將開口器放進去讓曲非的嘴巴保持張開。 小尖牙鋒利無比,鮫人在海里就是用牙齒咬死魚兒,再用指甲刨開生魚rou進食。 燭逸之用指腹輕輕地碰了下小尖牙,指腹就被戳出一個小孔流出幾滴血。不過傷口不大,粘上創口貼很快就能止住。 燭逸之拿起電動磨牙機,給磨牙機插上電之后,磨頭飛速轉動了起來。 曲非瞳孔收縮,驚恐的看著燭逸之手中的磨頭,拼命往后躲,魚尾劇烈掙扎拍在躺椅上發出啪啪響聲。 “你怕?”,燭逸之看出曲非的躲避,可惜被他綁在躺椅上,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咫尺掙扎,“沒關系,不會疼的哦。” 燭逸之一顆顆牙齒磨得很小心,整整一個半小時,男人的手都很穩,沒有絲毫顫抖。 一口小尖牙被磨的整整齊齊,燭逸之心情好地彈彈曲非粉色的小舌頭,“我現在給你上藥,幫你修復牙齒的保護層。” 本就像人類的曲非,如果不看下半身魚尾的話,光憑上半身,與常人無異,眾人只會認為這是一個高貴清雅的大美人。 曲非瞪了一眼燭逸之。 開口器一拿開,曲非就緊閉嘴巴,用舌頭舔舔自己的牙齒,已經變得圓潤光滑。舌尖傳來一陣苦澀,是剛才涂的藥水。 燭逸之脫下手套,一轉身就看見曲非在舔著自己的牙齒。 “怎么樣,滿意嗎?” “你到底想干嘛!” 燭逸之充耳不聞,走到曲非的魚尾旁溫柔的撫摸著,一片片藍鱗都散發著柔亮的光澤,一看就是被小心翼翼的保養著。 手從腹部一直向下摸去,在一片較大的鱗片下突然摸到一個凸起。 曲非的臉龐砰地紅了起來,語氣中帶著羞意:“把你的手拿開!” 反應這么大? 燭逸之反而順勢將手伸到鱗片底下摸去。 哦? 摸到一個跟人類一模一樣的性器,乖乖地在燭逸之的手中呆著。 曲非耳朵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干脆閉上眼睛,不再看這令人羞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