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隸第一次見主人就被cao壞了
“洗干凈了嗎?”奴仆對著浴室里的人喊,“時間差不多到了。” “干……干凈了……”,許宛白作為一名奴隸,第一次被買下他的人傳喚,他們說從今往后他就是他唯一要忠誠的主人。 聽到主人的傳召,許宛白被幾名奴仆帶到浴室,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清洗自己的身體,包括但不限于灌腸。 許宛白的直腸被灌滿,肚子微微漲起來,直到有疼痛感,奴仆才讓他釋放。 純潔的小奴隸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菊xue流出的東西不禁微微臉紅,悄悄地抬頭看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奴仆,卻發(fā)現(xiàn)他們都面無表情像是司空見慣。 許宛白微微一愣,隨即低下頭,不再有這些羞恥感。 灌了幾次后,直到排出來的已經(jīng)完全清澈,奴仆這才停手,“學會了嗎?” “學會了……” “你是少爺?shù)呐`,我們不能動你,以后就自己按照我們教的方式清洗。” “好的……” 接著,奴仆讓他走出浴室,引領(lǐng)他走向主人的書房。 “叩叩。” “進來。” 奴仆雙手擰開門把手,彎著腰,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門口,“少爺,這是您的奴隸。” 說完便側(cè)開身,把許宛白展現(xiàn)出來。 燭逸之懶洋洋地靠在真皮的座椅上,仰著頭,在煙霧中沉默看著這個新來的奴隸,眼睛微微地瞇了一下。 那名奴隸就低著頭站在那,烏黑細軟的頭發(fā)顯得毛茸茸的,一身白皙光潔的嫩rou顯得胸口處的乳粒更加粉嫩,胯間同樣粉嫩小巧的小東西正沒精打采的垂著。 感受到燭逸之打量的目光,許宛白不自覺的繃緊了后背,兩只手緊緊交叉到指尖都泛著淡紅,腳趾頭也微微抓地泛起淡紅。 可以說許宛白是一個極品的奴隸,在他身上除了白皙就是淡粉,純潔無瑕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天使。當初燭逸之就是看中這點,才把他從拍賣場拍下來的。 “過來。”燭逸之突然出聲。 “是。”許宛白走到離燭逸之的座椅一步前,將手背到后背,雙腿分開跪下。 門口的奴仆在許宛白踏進書房的時候,就輕輕地將門關(guān)上離開。 “看來他們把你調(diào)教的還不錯。”燭逸之看著許宛白熟悉自然的動作,笑了一下。 離近了看,小奴隸頸部的肌膚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隱隱顯出皮下細細的青青的筋脈。 “抬起頭。”燭逸之離開座椅,從桌面拿起一個精美的黑色細項圈,項圈的中間鑲嵌著圓形徽章。 徽章里面是一支燃燒著的深藍色蠟燭,火焰鋪天蓋地強勢占滿整個上半部分,而蠟燭的形狀則像海浪一樣高低起伏占據(jù)下半部分。 一個徽章像是被割裂開兩個部分。 燭逸之給許宛白帶上后又重新坐回座椅上,欣賞著白皙的身子因為脖子上有一圈突兀的黑色的詭異美感。 在這時候,燭逸之像是一個好主人,仿佛觸手可及,卻也遙不可及,他旖旎又繾綣地透過煙霧看著點燃的煙,也看著許宛白。 “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是的,主人。”許宛白跪著用膝蓋往前走了一步,把臉埋在燭逸之的胯間。 許宛白用牙齒咬住紐扣,用舌尖一頂,解開褲頭,再用牙齒往下拉拉鏈。 深色的內(nèi)褲露了出來,里面包裹著碩大的jiba,還在沉睡卻形狀可觀。許宛白先是隔著內(nèi)褲親親jiba,再上下都舔一遍直到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口水打濕,感受到燭逸之胯間的jiba漸漸蘇醒。 許宛白咬住內(nèi)褲往下一拉,紫黑色的大jiba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許宛白避之不及被打到側(cè)臉上,白皙的嫩臉馬上了留下一道紅痕。 許宛白張開口,含住燭逸之的guitou,用舌尖舔他的馬眼,在馬眼周圍打著轉(zhuǎn)。隨即努力地吞吐起rou柱,腮幫子深陷,下頜流出一股股津液,順著脖子流到了胸口中間。 rou柱把許宛白的小嘴jian得噗呲噗呲響,每次都頂?shù)胶砜冢瑺T逸之往前挺身,一只手摁住許宛白的后腦勺逼他吞得更深,另一只手將煙熄滅。 “好了,松口。”燭逸之看到許宛白被插到雙眼開始迷離,表情恍惚,便向后退出許宛白的口腔。 yinjing暴露在空氣之中,已經(jīng)勃起到一個可怖的尺寸,也不知道是不是許宛白口技好的原因,這rou柱堅硬無比,連上面的褶皺都變得異常粗糙,一根根青筋猙獰爆出盤旋在rou柱上。 許宛白清雅的面容早已被情欲侵染,眼角眉梢都泛出一股媚氣,胯下的小東西也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主人……” 燭逸之起身將許宛白抱起放到書桌前的沙發(fā)上,在黑色寬大的沙發(fā)襯托下人更顯得小小一只。 燭逸之直起身,脫下西裝外套,把領(lǐng)子扯松。手抓住自己的大rou抵在許宛白濕漉漉的菊xue上,好心提醒了一句,“我要進來了。”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頂了進去。 從未有過如此碩大異物進入的菊xue顯得不堪重負,xue周圍的褶皺被撐到平整,腸道內(nèi)一點點被燭逸之的jiba開拓、塞滿。 直到jiba頂?shù)搅艘粋€凸起,燭逸之對著凸起撞了一下,就引起身下人的戰(zhàn)栗。 “啊唔……不要……”,這陌生的快感讓許宛白驚恐萬狀,也讓他欲仙欲死,只能張著嘴被動地承受著。 燭逸之壓著許宛白的肩膀,往那個凸起的地方開始快速挺腰,惡狠狠地在媚rou中沖撞,釘釘子似的一下比一下重,像是想用jiba將許宛白釘死在沙發(fā)上。 xue道配合著jiba的動作不斷分泌出腸液潤滑,想流下來卻又被氣勢洶洶的rou柱堵住,咕唧咕唧搗成一灘爛泥。 “啊哈……主人……會壞的……”許宛白被插到流出眼淚,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欲掉不掉,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口水早已經(jīng)滴落下來,打濕一片沙發(fā)。 燭逸之用兩根手指夾住粉舌塞回口腔,粉舌纏住手指細細舔舐著,燭逸之直接用手指在口腔中模仿起了性交。 “唔唔唔唔……”,許宛白仰著脖子,被cao得神志不清,像是玩壞的破爛娃娃,徹底滿足了燭逸之的征服欲。 燭逸之將jiba插到最深處,兩個卵蛋都差不多塞進了許宛白的xue道里,一股白色濃稠的jingye從馬眼出射出,灼燒著許宛白的直腸。 “啊啊啊啊啊……停下……太多了……”,許宛白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中,被身上人cao得起起伏伏,不知西東。 肚子被jingye充滿,微微鼓起到疼痛,“啊啊啊啊……要壞掉了……” 燭逸之充耳不聞,持續(xù)射出很長的時間才堪堪停下,拔出jiba,充血的菊xue在不斷收縮綻放。 燭逸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美景,拍了拍許宛白迷離的小臉。 “賜給你的,一滴都不許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