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play 自慰 槍交 誘發(fā)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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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簾窺探著路力的至寶,長時間的生物鐘令路力早早的就醒了,何汲然綿長的呼吸告訴路力他還在沉睡;于是路力開始對冗長乏味的清晨充滿了期待,他期待著何汲然從睡夢之中醒過來。 但卻在何汲然睜眼的瞬間路力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幻想中他在清晨對何汲然的各種笑容,都在瞬間化為了烏有,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的膽量卻在何汲然面前像只烏龜一樣畏畏縮縮。 失去了視覺,暗夜里的訓練便顯得尤為突出,路力可以清晰感受到何汲然的離開,不拖泥帶水,不留一絲溫度。 在奢求著什么呢?路力自嘲的笑了笑,認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要去到何瑞然那里去報道,昨晚深夜的時候何瑞然還給他發(fā)短信,讓他今天早早的去找他,有什么十分火急的事一般。 在路力剛穿上外套的時候門就被敲響了。 神經(jīng)立馬緊繃了起來,他幾乎沒有朋友,黑衣人組織力也根本不會用這種方法來找他,難道是他臥底的身份暴露了?帶著這種疑惑路力左手握住了手槍,右手謹慎的打開了門。 他絕不能在這時候死,他才剛剛有一絲絲貪戀人生。 “餓了么?我買回早飯回來了”何汲然眼底離流連回轉(zhuǎn)著溫柔朝他談?wù)劦男χ妨槃輰⑹謽屓搅吮澈螅瑐?cè)身讓何汲然進入了房間。 基本不做飯的家里連像樣的碗筷都沒有,最后兩個人只能坐在桌前,勉強的用外賣盒喝著濃稠的白粥。 ”你剛剛是要出門嗎?“何汲然將手里的玉米掰成了兩半,分給了他一半。 ”嗯呢,大少爺找我有事“路力接過了玉米回答道。 ”那也得吃。。。。“ 還沒有等到何汲然說話接下來的話,路力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打破了這只描繪在腦海里的畫面,是何瑞然,路力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何瑞然朝他嚷嚷個不停,要他趕緊過去。 路力多么的想和何汲然一起吃完早餐,偷偷的將這早餐當作他和何汲然的愛情,偷偷的默認為何汲然也曾為自己動過心,在自己未來甚至死亡之時的留戀,告訴自己不枉這一生。 但他的人生已經(jīng)被鐵釘用錘子敲打頂住,無法偏離絲毫。光對于他從不會因為何汲然的出現(xiàn)而變得觸手可摸;他與何汲然,始終隔著萬千條銀河,始終隔著萬千光年。 ”小少爺,我得先走了,你吃完鎖好門將鑰匙扔在門口的墊子下就行“路力從口袋中掏出鑰匙,留在了桌子上。 ”路力,有的時候你真的和老師很像,他也總是吃一半就急急忙忙去上課,留我自己一個人吃早餐。“何汲然眼神里無盡的落寞,無盡的悲傷難以抑制,蒼涼過后又陷入無盡的自責。 ”小少爺,也吃了早飯早早去上課吧。“路力站在桌邊看向自己那半根啃得特別干凈的玉米,胃里的酸突然泛了上來,原來曾巨喜歡吃的玉米都可以令他反胃。 何瑞然總是會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喊他,路力本以為這次也是差不多,要不然就是惹到人了,想要買新車,或者想要打拳了之類的事,或許就是因為何瑞然的不穩(wěn)重過于情緒化,何老才一直強迫何汲然接手家族事業(yè)。 路力到達何家的時候,何老正在吃早飯,路力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卻被何老突然叫住了。 ”瑞然那孩子最近活干的挺利索啊,你幫了不少吧?“ ”大少爺自己也很努力“ 何老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招呼他下去,不出意料,何瑞然果然又在地下室對著沙袋施暴,路力站在訓練場外看了一會,何瑞然的拳法和剛認識他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變化,一樣的雜亂無章,幾乎全靠蠻力而不思考,若是放到真正的拳擊場上,也就五六分鐘就會告饒認輸。 ”看什么?陪我上來練一會“何瑞然看到路力,朝他的方向喊道。 路力快速脫下衣服戴上拳擊手套,走到了訓練場上,還沒有等他站穩(wěn),何瑞然一拳接著一拳朝他襲來,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全隨身體的自我反應(yīng)。 破綻,破綻,全是破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較量一樣,路力全方面的壓制。 ”路力,我搞砸了一件事。“何瑞然將手套拆下,憤怒的扔到地下。 ”大少爺需要我做什么?“路力將手套撿起來,和自己剛拆下來的手套一并放到了架子上。 ”前幾天的那批貨還記得吧“路力點了點頭,何瑞然又繼續(xù)說下去:”我當然還沒有傻到為了追妹子去得罪一直有合作的唐家,本來我打算從倉庫里調(diào)一批同樣的貨給楊家,但楊家要的太急了,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調(diào)貨“ 何老一直都很反感兩面派的做法,從倉庫里調(diào)任何東西也都要經(jīng)過老爺?shù)耐猓按笊贍斒潜焕蠣斀箙⒓尤魏渭易迨聵I(yè)了?”路力開口猜測道 ”如果那么簡單就好了,父親在我和楊家簽合同的那天晚上就知道了,是你說的吧路力?我周圍的人也就只有你是我父親調(diào)給我的了。“何瑞然蔑視的看了看路力,只開了廊燈的地下室掙脫不了昏暗。 ”老爺若是要我監(jiān)視大少爺,不會將我放在這個位置上,也不會在我輔助大少爺之后,陸續(xù)讓你參與家族的事業(yè)。“路力平淡的說著。 ”開玩笑啦,別在意,總之在父親我允許調(diào)動倉庫里的貨物之后,我將給唐家的貨先給了楊家。“何瑞然的語氣變得緩和了些。 "唐家的那批貨是特殊的吧"路力不置可否。 “估計要賠雙倍的貨給唐家了,還有就是,唐洺說如果把你送過去,可以幫我隱瞞我爸”何瑞然嘆了一口氣。 “要我?”路力的眉頭皺得越發(fā)的緊了; “你動了唐洺的omega,能活下來都是看在汲然的面子上” 拳擊的聲音不斷,路力卻已經(jīng)聽不見其它了,本來任務(wù)就十分的不順利,現(xiàn)在更是雪上加霜,因為他的些許愣神,何瑞然的拳頭已經(jīng)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 "去個幾個月應(yīng)該能回來,唐洺答應(yīng)我了,玩夠了就送你回來,"何瑞然一臉的得意繼續(xù)說道:"更何況你一個alpha,頂多被揍幾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路力看著眼前笑嘻嘻的何瑞然,一言不發(fā),拳風越發(fā)的猛烈; “是,大少爺”他不甘心的回答著; “你同意了?你放心等你回來我一定好好提拔你”何瑞然眼睛一亮,似是有些驚訝。 "是的"即便他的心中滿是不忿和不甘,但卻無法擾亂該有的計劃; 路力并不相信這件事會瞞得過何老,但何老的不作為令他有些意外,也是,就算是看不上的私生子,也比他這顆棋子好; 一切都安排妥當,將手頭的事物交接給別人之后,路力猶豫了很久,最終撥通了何汲然的電話,白色的天花板猶如他現(xiàn)在的大腦,路力不知道接通之后應(yīng)該向?qū)Ψ秸f些什么,也不知道接通了以后,自己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厭煩。 "路力?"電話里傳出來了熟悉的聲音,他的鼻子不由得微微發(fā)酸,聲音略帶著顫抖; “小少爺在忙嗎? ”嗯,剛寫完一篇....." "小少爺,我發(fā)情了,可不可以..."還沒有等何汲然說完,路力便慌忙打斷了對方,此刻的他像是因逾越了邊緣的囚犯一般,等待著何汲然的審判,他根本就沒有發(fā)情,薄荷味的信息素早已被抑制劑壓抑到幾乎聞不到,他去唐家走一遭,最好的情況就是黑衣人想方設(shè)法將他弄出來,最壞的便是被何家與黑衣人雙雙棄掉; 既然已無力改變,路力便想在最后的時光里再一次與他的太陽溫存,感受到溫暖的陽光; 電話里先是傳來一陣微小的嗤笑,之后便聽見何汲然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帶著笑意,卻透著些許的冷漠。 "怎么,路力,你是想讓我上你嗎?" 何汲然的聲音讓路力的心猛然間收縮,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腦門,他渾身一哆嗦,趕緊解釋道:"少爺,你誤會我了,我..." "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別緊張,現(xiàn)在我有任務(wù),你先在那呆著吧!"何汲然的語速極快仿佛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揪住了,那種疼痛,就算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他都未曾感受過; ”不說話了?既然都發(fā)情了,怎么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呢?“ "小少爺....."路力有些急切的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得輕聲呼喚著,似乎祈禱著何汲然不會為難他; “脫光” 何汲然平靜的命令著,聲音里不含絲毫的溫度,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的玩味; “啊?” “怎么?不愿意?那我掛…” “愿意!當然愿意!”不知道是他的過于緊張,還是他熱切的回應(yīng),電話里突然傳出來的笑聲竟然變得溫和了許多; 黑色的襯衫將路力健碩的上半身勾勒出一條條性感的肌rou線條,隨著慢慢解開的紐扣,路力上身僅剩的一件貼身衣物掉落到地面上,那完美而性感的身軀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讓人有種血脈噴張的沖動。 “躺到床上去”何汲然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但語氣卻又那么溫柔; "好....." 路力有些自暴自棄的癱倒在床上,他的心臟跳動的異常劇烈,似乎下一刻就會從胸腔里蹦出來一般,他有些討厭自己薄荷味的信息素,此刻正源源不斷的向外散發(fā)著,讓他有種昏迷過去的沖動。 "閉上眼睛..."何汲然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失去視覺之后,他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渴望著被碰觸,他感覺到自己的皮膚正逐漸變得guntang起來。 “給我展示你的誠意” 他的手緩緩伸出去,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胸膛,猶如那天何汲然溫柔的撫摸他一樣,胸前的兩粒放佛不甘落寞一樣,一陣陣的發(fā)著癢,酥酥麻麻的令他忍不住用指尖去輕輕摩擦著。 “嗯…啊…” 隨著手指的摩挲,路力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立馬咬住了下嘴唇,防止聲音的再次泄漏,他開始打心底里瞧不起自己,明明最惡心的便是求歡的omega,此刻他卻變成了自己最厭煩的樣子,路力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灼熱的情欲由內(nèi)而外的令他戰(zhàn)栗。 “叫出來,路力” 何汲然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路力送開了早已被咬的發(fā)紅的下唇,持續(xù)不斷的聲音從他的喉嚨里泄露出來,他的手指緩緩的摩挲著,指腹在那凸起的部位游移著。 路力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連串的咕嚕聲,整個人都像是一灘泥水一樣軟了下來;他的臉頰變得通紅,他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把火,正肆虐的燃燒著他的身體,讓他感到莫大的痛苦與快樂,讓他有些無法自拔。 "嗯啊~~~~~~~~~~~" 一聲低沉而嘶啞的呻吟從他的喉嚨里溢出來,他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感受著身下那越來越膨脹的堅硬和體內(nèi)的炙熱,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珠,臉上也已經(jīng)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路力因何汲然念他的名字而發(fā)情了; 他記憶中的發(fā)情從不會像今天這般如此的猛烈,也不會讓他如此的不堪,他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情欲燃燒殆盡了一般; 何汲然的聲音又在他的耳畔響了起來,這次的聲音比剛才更加的魅惑人心,更加的讓他沉醉。 "路力,想象正在撫摸你的人是我" "嗯啊~~~" 他已經(jīng)不能夠再繼續(xù)保持清醒了,宛如一條蛇一般在床上扭動著,可微涼的床單遠遠不足已澆滅他的燥熱,反而是讓他的欲望更加強烈,一種渴望在他的骨髓中蔓延著; “小少爺,求你,求你…”此刻的他恨不得騎在何汲然的身上,扭動著自己的腰身,狠狠地撞擊著那根灼熱的柱身; “打開免提,把手機放在一邊” 手機被扔在一旁的瞬間,路力便撫摸上了自己的欲望,本來就沒有過幾次自慰,面對guntang堅挺的欲望根本不得章法,他用手指狠狠地捏了幾下,頓時不受控制傳出了一聲悶哼聲; "嗯嗯,啊啊~~~啊~~~" 他的雙手不斷地在自己的胯間律動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一聲聲壓抑的聲音充斥著他的周圍,讓人有一種窒息感。 路力的動作越發(fā)的急促起來,他的身體也變得越加敏感,薄荷味的信息素一下子填滿了整個房間,明明十分的刺鼻卻又甜膩的過分,后xue分泌打津液不斷沖擊著他整個腦海,那種難耐,仿佛要將他撕裂一般; “路力,你的yinnang被好好照顧到了嗎?” "嗯,嗯..." 他胡亂的回答著,握住yinjing的手上下擼動著, 一陣陣強烈而又舒爽的快感不斷襲擊著他的全身,路力想象著此時的小少爺如他夢中那般揉搓著他的囊袋,他就忍不住的渾身顫抖了幾下,另一只手也忍不住的抓緊了身邊的床單。 路力放佛找到了技巧一般,帶繭的指腹在yinnang的周圍摩挲著,一點一點的向外拉扯著yinnang,指尖劃過的地方,讓yinnang發(fā)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栗,一股強烈的癢意傳遍全身,路力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撓著一般,癢酥酥的。 "啊...小少爺,好…好癢啊。"他發(fā)出一聲輕吟,身體也不斷的扭擺著。 “很好,真乖” 一陣低沉的笑聲響起,接著他的左掌按在yinjing的頂端用力的捏著前端的小孔,他用右手抓住yinnang的頂端往下按壓著yinnang。 "啊..." 又是一聲痛苦夾雜著快樂的悶哼聲從路力的口中溢出,他已經(jīng)快要被熱潮逼瘋了,而何汲然卻遲遲沒有再指揮他做些什么了 “小少爺,請…請你進來” 路力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他的孤傲,他一直以來的堅持,早已因何汲然而蕩然無存,就像是這種意志被強行灌輸?shù)搅怂哪X海之中,而他只能夠按照這個方向去做,不管怎么掙扎、怎么抵抗,他都不會拒絕何汲然的任何要求; “不,你還沒有準備好,向我展示一下扣動扳機的手指到底有多靈活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路力總感覺電話里多了一些雜音,多年來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令他無法忽略這些雜音,他似乎聽到了吱拉吱拉的關(guān)門聲,和急切的走路聲音; “路力,你不專心” 何汲然的聲音又從電話那頭響起,一向溫柔的語氣帶著十分的不滿; “對…對不起” 他慌忙的側(cè)躺著身子,將食指探入自己那早已化成水的后xue,緩慢的抽插著,腸壁上的軟rou放佛也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的蠕動著,那種感覺,讓他忍不住的再次叫喚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 電話里的聲音依舊在繼續(xù)著"能吞得下幾根手指呢?” 兩根手指便已令他有些難受,向來要強的他似乎為了不服輸,野似乎為了證明給何汲然看,三根手指已經(jīng)將他的后xue塞的滿滿當當,讓他的胃部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收縮,又漲又腫,渾身不斷燃燒哲的情欲令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三…三根”他最終無力的說著; “相當?shù)木o呢”何汲然的語氣帶著滿足的感嘆; “現(xiàn)在,慢慢的動起來,輕輕擦過你的前列腺” 路力不敢怠慢,緩慢的動了起來,但是隨著他的抽插,后xue處傳來的疼痛讓他不禁咬緊牙齒,他的手指卻好像無法停下來一般,只能任憑抽插所帶來的酸麻感不斷的侵蝕著他; 可他卻怎么也完不成何汲然給他的指令,明明何汲然每次都能精確的找到他的前列腺,他的敏感點,令他重重的的跌入云端,可換了他自己,無論路力怎么探索,都始終無果; “小…小少爺,我找不到”路力的聲音帶著一絲歉疚和委屈; “我記得你隨身都會配槍吧” “是…是…”路力一愣,但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我...我馬…馬上" “記得將里面的子彈取下來” 路力只能硬著頭皮,將空殼子的槍頭對準自己的后xue,向前挺動著,直到他將槍頭全部吃進去,冰冷的鐵器令他的身體才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隨即癱軟下來; “路力,去爬在床上,抬起你的屁股” 何汲然好似是聽到了他癱倒在床上的聲音,聲音顯得有些慵懶和魅惑。 路力趕緊聽話的照做,在何汲然的指揮之下將身子翻轉(zhuǎn)了過來,將臀部高高抬起,隨著他的移動,囊袋不斷的晃動著,他的身體也隨著這種擺動不斷的搖晃著; “去摸索你的敏感點” 路力握住露再身體外邊的槍柄,左右旋轉(zhuǎn)找尋著那印象里的快感,直到那刻有紋理的殼子摁壓到了那深處的凸起,劇烈的喘息從他的喉嚨傳出; "啊...啊...啊..." 酥麻的感覺從那里傳出,引起一陣陣的顫栗,他不斷地發(fā)出呻吟,幾乎控制不住,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快感占據(jù),甚至有了一種暈眩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好像要飛上天去一般。 “快一點”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何汲然的命令又令他產(chǎn)生了錯覺,槍柄快速的在嫩rou處抽插著,路力只覺得自己被拋向云端,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飄在了半空中,身體隨著快感的涌來,不斷地旋轉(zhuǎn),不斷地翻騰,不斷地旋轉(zhuǎn),就連呼吸都愈發(fā)的困難; "快一點,快一點,快一點..." 路力的眼睛逐漸的迷離了起來,他不斷地喃喃自語著,不斷的催眠著自己; 跪在床上的雙腿 在不斷地顫抖著,他的身體在不斷的痙攣著,那一種快感讓他的身體都不聽使喚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那里顫抖著。 "哈…少爺…小少爺…"他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帶著nongnong的乞求。 "不準釋放哦,作為你剛剛的懲罰" 另一只握住欲望的手動也不是,停也不是,路力根本控制不住欲望的抒發(fā),幾乎是下意思的用大拇指堵住了頂端的小孔; 欲望又漲又滿卻得不到抒發(fā),這種感覺令路力幾乎快要暈厥過去,他感覺到自己的眼前在慢慢發(fā)黑,四肢變得軟綿無力,薄荷的味道濃郁到刺鼻; “小少爺,求你,求你,我錯了,錯了”路力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已經(jīng)幾乎控制不住了,完全是下意識地在乞求著; “喊我小然,老師” 不,他寧愿因情欲而暈厥,因情欲而死亡,都不愿意在這種情況之下,在他的未來未可知的情況之下,被當作替身; “不…小少爺,求你…求求你…”他在不停的哀求著,不停的祈求著,祈求著,但他的哀求卻無濟于事,他的求饒只能令他的欲望更加膨脹,越來越難受; 電話的那端再沒有了命令,只留下悠長的嘆息聲; "小少爺..." 回答他的早已是忙線,在情欲之中被活生生的澆了一盆冷水,原本早已急不可待的欲望此刻卻怎么也抒發(fā)不了,無論他怎樣的上下擼動,無論他將那槍柄插的有多深,當沒有了何汲然的聲音,徒留給他的只剩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