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是他們兩個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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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顧把陳秋帶回他的小木屋時,他們兩人徹底濕透了。 他穿的衣服本就不厚,濕了之后更是薄薄地貼在身上,更別提背上那人全身未著片縷,他只感受到熱氣噴吐在他的后頸,隱隱有那奇異的芳香縈繞在鼻間,他的后背緊貼著另一個人的肌膚。 他感受到對方胸口明顯急促的一起一伏。 不用看也知道,江顧再一次有了些反應。但現(xiàn)在顯然不該考慮這些:陳秋教授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或許是一場高燒。 江顧小心地將他的教授安置在床上,把他身上的水一點點擦干。他之前的安排只算了一人份,如今多了一個人,這便要他忙活一陣子了。 兩個人……他原本早已做好了一生獨居的準備,上天卻給了他這樣一個驚喜。 然而這樣的驚喜卻并不是江顧想要的,代價太大。他寧愿旁觀對方安安穩(wěn)穩(wěn)地生活下去,也不愿折斷愛人的翅膀?qū)⑺麄兝υ谝黄稹?/br> 唯一的幸運是:他還活著。 這本身就是一件蘊含著無比的希望的事。 命運從來不給人預測它的機會,未來誰也說不準。 于是江顧停下手里一團亂麻的事情,嘆了口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晚上了,他極目遠望,卻看不到遠處的星空,周圍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擋住了他的視野。 周圍很靜,江顧在這寂靜里聽見微弱的嗚咽聲,雖說像是嗚咽,卻時斷時續(xù),啞得厲害。 他忽地皺眉,當即放下東西就往回趕,路途不遠,他卻恨不得一下子越過去。 “陳教授……?” 他剛剛走到房門口,便被眼前的局面驚得踉蹌。 對方正曲著身子將自己的手指探入xue口,單是從外面扭動的手腕便可以看出里面究竟在進行著怎樣激烈的攪拌,每一動便無可避免地帶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他擦干凈不久的大腿上再一次沾上了色情的液體。前面同樣是一塌糊涂,壞掉了一樣滴滴答答地流淌著jingye與尿液的混合物。陳秋壓根無暇顧及它,畢竟比起承歡的敏感后xue,他的yinjing可以說已經(jīng)成為了反映其快感的顯示物。 情欲攥住了他的一切。 此時此刻,陳秋正試圖塞入第四根手指。 這個角度,江顧正好看到那紅腫的后xue——它正渴求地翕動著。 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徹底崩斷,待江顧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撲了過去。 陳秋對這個突然抱住他的人感到迷茫,情欲似乎也因此中斷一秒,然而很快,這個他曾拼死抵抗而最終難以抗拒的惡魔鋪天蓋地地向他襲來,他的理智再一次地陷入了混沌。 “陳秋、陳秋……” 江顧隱隱感到有什么酸澀的東西正試圖打開它的閘門,但他終究還是忍住了:那個他曾依賴過的人已經(jīng)陷入了泥沼,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這里哭。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總是跟著他的陳教授跑的小男孩也終于長成一個可靠的人了。 他緩慢溫柔而又強硬地將陳秋的手控制住,一點點地拉出——這并不容易,他總是很容易對某個人心軟。 尤其是當那個人哭泣并掙扎的時候。 “求你……不要……我好難受、熱……嗚啊……” 江顧慢慢把對方拉過來,讓他的背抵著自己的胸口。 “不要哭。” 他有點生澀地上下擼動著那人和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的yinjing,另一只手空出來試探性地撫摸上他的長發(fā)。 “別哭。” “……陳教授。” 這點撫慰事實上是車水杯薪。然而對方卻真的有些安靜下來了。他渾身癱軟地倒在江顧的懷里,隨著嗚咽聲漸漸平息,陳秋最終還是睡著了。 “好難受……” 這是夢中的囈語—— 他實在是太累了。 后來江顧又凝視了他很久,他將指尖靠近并摩挲那呈現(xiàn)玫瑰色澤的唇瓣,旋即又觸電般收了回來。 他不該這樣趁人之危。 陳秋額邊的碎發(fā)又一次被汗水打濕了,江顧輕手輕腳地替他擦了擦,最后為他蓋上了防寒的被子。 “晚安。”他聽見自己這樣說。 心跳震耳欲聾。 十幾天就這么過去了,陳秋的戒斷反應卻一次比一次嚴重。一開始他只需要前面的適當撫慰和一些陪伴,到之后江顧不得不用手指紓解陳秋后面的欲望,又到后來連手也不管用了,陳秋似乎不需要吃任何食物,他的力氣卻隨著他精神、體質(zhì)的恢復逐漸變大,到最后連江顧都險些控制不住他,與此同時,他“就地取材”的本領也愈發(fā)純熟,從探測球到木梳、木棍,江顧簡直對這些匪夷所思的cao作防不勝防。 江顧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逼到絕路,他恐怕必須做出一些決定了。 這狀況又在另一場局面失控后達到頂峰。 這一次陳秋拿到的是一個球形的通訊器。江顧至今記得清清楚楚:這是當初的陳教授與他道別時留下的禮物,這樣的通訊器有兩只,它可以隨時隨地連接彼此,無論天涯,無論海角。江顧難以抑制地感到竊喜,并愛好于在陳秋規(guī)律的下午茶時間里,不厭其煩地進行一場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的閑聊。哪怕對方的初衷僅僅是擔心他會惹上什么麻煩無法解決。 江顧清晰地記得:正是在四年前的那一個黃昏,這個通訊器再也沒亮起過。 他強忍著不使自己的情緒影響到身邊這個人,輕輕貼近陳秋炙熱的額頭,很明顯發(fā)覺了對方呼吸的紊亂和受欲望控制難以抑制的發(fā)顫。 “抱歉,等你清醒過來,會理解的對吧?” 輕聲說完,江顧終于下定決心,手指探向陳秋的后xue,毫不意外地摸到積蓄著的微微粘稠的液體,xue口已經(jīng)有些腫脹,被碰到后瑟縮一下,旋即渴求著貼上了冰涼的手指,一翕一合地蠕動起來,yin液便又涌出一些。很明顯這樣的后xue幾乎是無需擴充,早已被調(diào)整到最好狀態(tài),迎接隨便什么東西的抽插與進入。 江顧進去毫不費勁。那一瞬間,陳秋被激得猛地揪住了他的衣角,后面的刺激對這個接受改造早就被cao熟了的敏感身子來說過于明顯,腸rou一剎那緊縮,夾得江顧那里更是漲大幾分,將xue道卡得正好嚴嚴實實。江顧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告訴自己這一切都終究屬于一個意外。xuerou的糾纏明目張膽地昭示這荒誕一幕的發(fā)生,饒是之前他早已用手撫慰過那邊,如今那邊腸rou的黏著吞吐與一下又一下的沖擊依舊讓他面紅耳熱而不知所措。 江顧不太費力地找到了那塊先前被yin植額外照顧從而突出許多的軟rou,整個后xue瞬間收緊,強烈的快感吞沒了陳秋全身,他哀鳴著噴吐出一陣陣稀薄的jingye,大股大股腸液奇異地從縫隙四散而出,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得厲害。連帶著江顧也只得緩下來,深吸一口氣——和陳教授zuoai這個事實已經(jīng)徹底填滿了他的大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欣喜還是哀痛,只是緊握住那人的手,將自己胸口貼近陳秋,共同感受兩人劇烈而紊亂的心跳,陳秋這幾天被打理好的長發(fā)散亂地鋪開,失神的目光彰顯著他的迷亂。 江顧在那塊軟rou附近摩挲起來,強烈的沖擊被替代為溫柔的觸碰,溫水煮青蛙般漫長的快感一點點侵襲了陳秋空白的大腦,他口中發(fā)出些輕微的意義不明的咿呀之語,聽不出什么意思來,江顧知道他們交合處已經(jīng)是一塌糊涂,仗著他的陳教授意識迷離湊近他耳邊留下幾個淺嘗輒止的吻,小聲喚了幾聲他的名字。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或許他們永遠不會有這樣親密的時刻,這一切……這一切都是他偷來的。他再次親吻了那出乎意料冰涼的耳垂,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快速抽插幾下,和陳秋一同達到了高潮。 陳秋前面明顯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來了,只不斷地流淌出一些透明的yin水,就和后面一樣,像個壞了的水龍頭。嘴里偶爾發(fā)出一些沙啞的喘息,胸口猛烈地起伏著,高熱溫度漸退,江顧一直注意著他的狀況,這時便清楚這次的欲望差不多已經(jīng)滿足了。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來,半哄著托住陳秋余韻中無力的身子,盡管他yuhuo尚旺,卻也不敢再過折騰,只抱住他打算去河邊清洗一番,抱起的一瞬,射入的大量guntang白液和著透明液體一道流出些許,順著那人蒼白的大腿流淌出一條長長的痕跡,最后自行干涸,流出來的不算多,江顧有些擔心地額外清洗了那內(nèi)部,卻沒有摸到jingye,好像是被饑渴的腸rou吸收了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是陳秋自己又被手指的撫摸刺激得流了水。yin水沒有以前那么泛濫了,或許事情的確在向好的地方發(fā)展。 江顧安靜地注視著懷中沉睡的軀殼,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先前親吻并且喚起陳秋名字的時候,那個人的眼睛短暫地清明了幾秒,旋即恢復原來的迷離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