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艾蘭格的試探 哈萊茵的驚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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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場測試,納塔萊特有些疲憊的走出模擬倉,一身白色的實驗服將他的身形襯得修長挺俊,十九歲的他,臉頰上褪去了兒時的青澀,變得更加沉穩,整只蟲的氣質溫潤如玉,像是清風拂面,讓蟲感到舒適。 只是,他泛白的唇瓣,微蹙的眉梢,讓他顯得有些虛弱。 走到桌前坐下,他抿著唇,拿起翅筆記錄這次實驗的不足和優化。 將這次的實驗材料、結果和后續的方案又一次修正后,他才將所以材料一一收攏好,放在一側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并帶走。 這不是說他不愿意分享,而是這項實驗再沒有成功前,或者說再沒有取得成效前,他并不打算讓別的蟲知道。 因為,他做的是精神力機甲潛能實驗。 他通過自己的精神力改進機甲的各項性能,使之能夠更加輕便,同雄蟲的體質更加貼合,然后加大精神力控制這一塊,能夠研發出一款專門適合雄蟲的戰斗型機甲。 他不信別蟲,或者說,他不信帝國的王室。 在這項研究中,他甚至未曾使用任何高端電子記錄,全程使用古老的記錄方法,每次都將實驗數據帶走,抹掉所以實驗信息,為的就是不讓帝國察覺。 現在的他,還太弱小,如果被議會的那寫蟲精們發現,他不確定等待他的會是什么,總之不會太好……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往后靠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說實話,最近他有些急躁了。 距離他的發情期越近,自他明白自己身為雄蟲的義務,他越發覺得時間緊迫。 他真的沒有時間了,一定要在發情期來臨前增加自己談判的砝碼。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艾蘭格張狂肆意的大笑,“小萊特~快來看看我發現了什么!哦,蟲神在上,這一定是一個振奮的消息!” “嘿,小茵茵,不要臭著一張臉嘛,笑一笑,陪我說說話~”看著站在實驗室門口,一臉不善的盯著他的哈萊茵,艾蘭格挑了挑眉,不怕死的撩撥對方。 哈萊茵已經快要氣炸了,要不是殿下看中對方,他早就想上去給他幾下了,最好在療養艙里躺上個把個星時,讓他不能再像只花蝴蝶似的圍著他的殿下轉。 看著不回他話的哈萊茵,艾蘭格像只斗勝的公雞,洋洋得意,嘴里還不停地劃出試探的jiojio,“真可惜,好久沒和小茵茵說話了,怪想念的!” 咬牙切齒的哈萊茵額角崩出了一個井字號,就在他忍不住要把對方扔出去時,實驗室的門打開了。 “艾蘭格。”納塔萊特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把哈萊茵從暴躁的邊緣拽回來。 看到納塔萊特,艾蘭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粉色的發絲微翹著,像是在昭告來蟲的好心情,他開口抱怨著,“小萊特,你家的小侍從一點都不好玩!” “那你還總去撩撥他。”聽著對方的抱怨,納塔萊特好笑道。 這倆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哈萊茵討厭艾蘭格,可是艾蘭格還總是喜歡去逗他。 “嘿!還不是你家小茵茵特地警告我,離他的殿下遠點,要不是……”還不等艾蘭格說完,就被惱羞成怒的哈萊茵一聲怒吼打斷。 “艾蘭格!”哈萊茵快要氣死了,這家伙,這家伙怎么敢這樣說! 他的殿下會怎么想,他有些驚慌的看向納塔萊特,眼中的脆弱落在納塔萊特眼里,讓他的心猛地一抽。 納塔萊特垂下眼眸,笑了笑,用辨不清情緒的聲音輕輕道,“是嗎,別在外面站著了,進來吧。” 艾蘭格在心底暗叫一聲糟糕,自覺說錯話的他,沉默的點頭進去。 一扇門隔絕了兩個世界,哈萊茵忐忑的心徐徐下墜,涼意自四肢蔓延開來,身為一只亞雌,他竟仗著雄蟲的寵愛恐嚇別的雌蟲靠近對方,如果讓議會或雄蟲保護協會的蟲知道,他終生都將在監獄里渡過。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殿下是怎么想的,殿下還會想要看見他嗎?殿下會不會厭棄了她,不要他了? 只要一想的這個可能,他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而門內的兩只蟲,一時也有些沉默,還是納塔萊特微微笑了笑,緩緩開口,“艾蘭格,阿茵他不是很會說話,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作為他的殿下,感到抱歉,希望能到此為止,可以嗎?” 聽著對方堅定又不失溫和的話,艾蘭格不由苦笑一聲,“殿下真的要和艾蘭格如此生分嗎?只要是您說的,我一定會做到。” 只是因為一句玩笑話,雄蟲就這樣維護那個侍從,還真是受寵啊。 “不,艾蘭格,你怎么會這樣想呢,我自然可以強制讓你去做這件事,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只是真的對此感到抱歉。”納塔萊特嘆息著,雌蟲和亞雌都是這樣敏感愛多想的性子,不論他們的性格再如何相異。 艾蘭格囁嚅了半晌,心被一種名為感動的情緒漲滿,但他猶不死心的問,“殿下喜歡哈萊茵,是嗎?” 像是被這個問題問住了,納塔萊特微微睜大了眼眸,他有些遲疑的小聲喃喃,“艾蘭格……” “沒什么,小萊特,看看這個吧。”艾蘭格忽然展顏一笑,略帶輕松的聳聳肩,他將手里的實驗數據遞過去。 看著沉默接過資料的納塔萊特,艾蘭格在心中苦澀的一笑,又有些無可奈何。 獨占雄蟲啊,其實每一只雌蟲都這樣想過,哪怕是并不愛對方,也希望雄主是只屬于自己的。 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雄子呢,但是蟲族最重要的是繁衍,然后還要拜托精神暴動的影響,太多太多的現實讓這種渴望變成一種難以實現的愿望。 在關乎種族延續的事上,任何私人的情感都是拗不過大勢所趨的。 早知道的不是嗎,那為什么心還會酸澀吃味? 是愛吧,艾蘭格想。 有些諷刺,他這樣的蟲,竟然會愛上一只帝國的雄蟲…… 如果,他能說服對方的話…… 還是不要太過冒進。 他看著小雄子翻看文件,認真的側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能提出這樣猜想和見解的殿下,他應該有很大的幾率說服對方吧。 目前來看,還沒有那么糟糕不是嗎? 看完全部內容,納塔萊特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和他的想法還差一大截。 “怎么了嗎?”聽到艾蘭格擔憂的詢問,納塔萊特才猛然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嘆出了聲。 他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感嘆,“沒想到艾蘭格你這么快就得出了結果。” “不算什么,小萊特都寫好了思路,我要是還做不出來,豈不是顯得我很廢?”艾蘭格眨眨眼玩笑道。 被對方逗笑了,納塔萊特剛剛沉重的心情也稍稍明媚了起來,他看著限制條件,有些苦惱,“沒想到這種方法只對C級以下的雌蟲有效。” “是啊,我也發現了,在取樣對比實驗后,我找到了產生這種情況的原因。”艾蘭格點點頭表示贊同。 “是基因缺陷。”納塔萊特了然道。 艾蘭格眨眨眼,揚起一抹大大的微笑,“沒錯,小萊特,就是基因缺陷!” 在納塔萊特接觸藥劑學后,他也設法拿到幾塊螢月石,幾經研究,他發現里面有一種特殊的物質,它的作用竟然和雄蟲精神力的作用有著極大的相似性。 也就是說,螢月石的效用原理竟然可以同精神力達到一樣的結果,雖然它只能緩解雌蟲精神力暴亂的問題,而非消除。 但這一發現已經讓納塔萊特感到驚喜,如果說能找到完全替代的物質,絕對可以使雌蟲戰力損耗降至最低,那時候蟲族崛起將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甚至可能會大道傳說中的地位――星際霸主。 榮光復蘇嗎? “麻煩了啊……”納塔萊特搖頭苦笑他本以為可以適用的,不曾想竟然只對精神力暴亂出現概率最少的階層起作用。 如果藥劑對高階雌蟲沒有作用,榮光復蘇也不過是癡蟲說夢罷了。 納塔萊特皺眉沉思,螢月石的成分解析一直不順暢,他只能發現類精神力的存在,但是其他的成分他翻遍了所有有關記錄都沒能從中找到類似描述。 只能從其他方法入手了…… 還好他沒有把賭注全部壓在一個籃子里,在基因序列彌補這一塊他也有了驚喜的發現,應該能夠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想罷,他轉身拉開柜子的最頂層,抽出里面的資料和實驗數據,然后按下按鈕,兩排試劑從實驗臺下升起。 “艾蘭格,你看看這個。”納塔萊特轉頭朝靜靜等候的艾蘭格道。 在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下,艾蘭格同納塔萊特已經有了很大的默契,兩蟲合作在研究方面簡直神速,可以說最佳拍檔也不過分,在將資料接到手,他就翻看起來,越看越震驚,越看越激動,到最后他已經有些顫抖了,他失聲道,“這是,基因進化!?” 看著艾蘭格不可置信的眼神,納塔萊特搖搖頭,有些沉重,“還只是設想,并沒有真正使用過,所以,坦白來講,試劑會很不穩定,我沒有把握。” 他嘆了口氣,看著桌上的試劑,輕聲道,“這一支是最初調配的,它能將F級提升到B級,但是后果在段時間內基因全面崩潰,當初實驗對象我采用的是同雌蟲具有相似精神序列基因的星獸,無一例外。” “這一支……” “最后這一支,是汲取前面的失敗,最新版的藥劑,我懷疑是因為等級提升太快,讓精神領域承受不住體質的極速變化,所以在之后我有意在這方面進行改進,發現確實如此,這一支已經將等級的跨越降至最低,而且是立足于的以F級到E級的基因缺陷,專門調配的。”納塔萊特頓了頓,臉上終于有了些許笑意,他繼續道,“而且這也是唯一一支使用在星獸身上,并且不致死的一支,在多次測試下,并沒有基因崩潰的例子,但后遺癥是,不能持續作戰。” “如果能不依靠雄蟲晉級,蟲神在上,那絕對是一個震撼的消息,甚至…甚至可能會顛覆辛珀的根基……”艾蘭格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雄蟲,無意識的感嘆,最后吐出的話幾不可聞。 但是精神力已經達到ss級的納塔萊特還是聽見了,他瞇了瞇眼,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艾蘭格,心中閃過幾分計較。 漸漸回神的艾蘭格,此刻他的眼中已經劃過了幾分凝重,他或許知道雄蟲的目的了,所以他試探道,“這是殿下所期望,對嗎?” 納塔萊特眼神微閃,他淺笑著反問,“這對蟲族來說是好事,不是嗎,艾蘭格?” “哦!是的,我親愛的殿下,這是一件好事,我確定。”艾蘭格看著淵渟岳峙、氣質如玉的雄子,是真的為對方的敏銳和才智嘆服。 不是所有的蟲都能看透,這平靜無波的背后是怎樣的驚濤駭浪,也不是所有看透這一切的蟲都能有如此才情去為之反抗,有不少的蟲只能選擇無奈接受,然后活在這巨大的牢籠里。 弱小的原罪啊,這是自辛珀統治千年來,蒙在舊日榮耀里的每一只蟲心中的陰霾,揮之不去,如腐骨之蛆。 也是每一只被蒙在鼓里的同胞身上無形的枷鎖,他們渴望打破,已經渴望太久了。 他囁喏著,到底還是沒能吐露出口。 還太早,再等等…… 看著艾蘭格離開的背影,納塔萊特緩緩吐出一口氣,艾蘭格的身份也不簡單呢,所以他是哪一方的呢? 聽見雄蟲的嘆息,哈萊茵踟躕的喚道,“殿下……” 納塔萊特側頭看過去,看到那雙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的墨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轉身走進實驗室,“進來吧,阿茵。” 聽見“咔噠”一聲關門聲,納塔萊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剛要開口,就被身后的亞雌一把抱住了腰身,耳邊是對方驚慌失措的哀求,“殿下…殿下…阿茵錯了…阿茵真的知錯了…求殿下不要拋棄阿茵…阿茵再也不敢了…以后…以后都不會再自作主張……” 軟唧唧的哭聲,聽在蟲心里再硬的心腸都軟了,更何況納塔萊特自認,早就對身邊這只蟲不知妥協了多少次。 他嘆了一口氣,感受到緊貼著他的蟲身體又是一抖,頓時無奈極了,直接戳破了埋在兩蟲之間,幾個星元的暗瘡,“阿茵,你真的覺得我不知道你是故意隱瞞我的嗎?為了留在我身邊,故意勾引我,是嗎?” 在聽到雄蟲說出第一句話,哈萊茵就瞪大了眼眸,渾身的血液凝固住了一樣,冰冷的厲害,巨大的恐懼瞬間將他淹沒,直到雄蟲最后一句話落下,他已經牙齒哆嗦的咔咔直響。 他環在雄蟲腰腹的手緩緩落下,小心翼翼的揪住對方的衣擺,搖著頭,淚如滾珠般滑落,只是一直重復,“殿下…我只是…我只是…” 納塔萊特緩緩轉過身,抬手放在哈萊茵的臉側,輕輕為之拭去淚水,溫聲詢問,“哭什么呢,阿茵。” “嗚嗚…我…我怕…”感受到雄蟲還愿意和他說話,哈萊茵試探的靠近對方,想要汲取雄蟲的體溫。 聽到原因,納塔萊特輕笑道,“阿茵一次次明知故犯,我可沒看出來,我們的小阿茵也會怕啊,知道自己錯了嗎?” 哈萊茵哽咽著,見雄蟲不抗拒他的靠近,就打蛇上棍,直接窩進對方的懷里,緊緊抱住對方的腰身,“怕…殿下…殿下…阿茵怕極了…怕殿下再也不愿意阿茵靠近…怕再也看不見殿下了…我錯了…但是下次還是會做…” “哼,是我太縱容阿茵了,所以阿茵才這么肆無忌憚啊。”納塔萊特直接被哈萊茵這無賴的話氣笑了,他沒好氣的拍了拍對方的小綠毛。 誰料哈萊茵直接倒打一耙,點頭贊同道,“是,殿下都把阿茵寵壞了,所以殿下要負責!” 這下子,納塔萊特直接冷笑出聲,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這是一點都不記打,說了這么多全是演給他看的。 他推開對方,就要拿上整理好的實驗材料然后回去,結果手剛一碰到資料邊,就被對方撲了個滿懷。 剛剛受過驚嚇,哈萊茵此刻只想要求歡,想要感受雄蟲的在意,他大膽的扭著腰,蹭著納塔萊特的下身,白嫩的臉頰上通紅一片,一雙水潤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納塔萊特也被對方這一手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一幕讓他想起自己和亞雌的第一次,想到那段時間自己真的信了對方說是游戲的話,不由失笑。 他后來因為實在好奇,為此專門查了資料,才知道這只平日里在他面前溫軟無害的亞雌,是多么心機,他是真的生氣的,但是看著對方那怕被拋棄的可憐模樣,他又有些無奈,還能怎么樣呢,畢竟是他救的蟲。 更何況,相處了這么些星元,他對對方也不是沒有情感,只是在當時,那也稱不上愛罷了,但總歸他也不能說全然無錯。 被對方蹭出火氣的納塔萊特,有些咬牙切齒的想,他當時就不該心軟,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求殿下…給阿茵…”哈萊茵軟著聲,聽著是詢問,但實際,手上的動作根本沒停。 他解開納塔萊特身長穿的白衣長褂,從上面一顆一顆解著紐扣,蒼白柔軟的唇印上雄蟲的嘴角,小巧秀氣的鼻尖輕輕抵在對方高挺白皙的鼻翼,呼吸交纏間不知是誰錯亂了心跳。 他解開雄蟲的最后一顆扣子,柔若無骨的手撫上納塔萊特的腰腹,伸進衣擺,沿著腹肌向上滑動揉捏挑逗,隔著衣服舔吻啃咬著雄蟲的乳尖,輕柔地撩撥著納塔萊特的欲望,他向上吻上對方的頸側,細細密密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雄蟲白嫩的肌膚上,他情動的呢喃,“殿下…殿下…” “唔!”被亞雌隔著褲子握住他粗硬的性器,納塔萊特被快感刺激的發出意味不明的悶哼,他半瞇起眼眸,向后靠在寫字桌前,任由對方服侍。 哈萊茵抬頭看了一眼半瞇著眼靠在桌沿,微仰著頭喘息著的雄蟲,那性感的模樣看的他血脈噴張,腿腳一陣陣發軟,xiaoxue的yinrou更加歡快的歙合蠕動,他跪下身用牙齒將雄蟲的褲鏈拉下,雙手小心翼翼的將那可怖的紫黑色巨物捧出來。 他眼神迷蒙的看著這與雄蟲清俊溫柔的模樣全然不同的尺寸,像是膜拜又渴望,看著直挺挺戳立在自己眼前的rou物,那冠頂的鈴口處不斷有清液滲出,他伸出舌尖輕輕一舔,爽的納塔萊特一抖,雙手死死扣住桌沿,“哈…阿茵…唔…” 巨大的roubang填滿哈萊茵的嘴,將他那小舌推擠到喉嚨口,只能艱難的在夾縫中舔弄,他盡力放松喉口,讓冠頭能更容易的深入,因為亞雌的喉口實在太細,每次被哈萊茵深喉時,都讓納塔萊特爽的不能自已。 “哦…阿茵…哈…啊…”納塔萊特扣住亞雌的后腦,一個深頂cao入那緊致的喉嚨,然后快速的抽插起來,哈萊茵皺著眉,放松著喉口的肌rou,任由雄蟲兇狠的沖撞。 在哈萊茵喉中cao弄了一會,納塔萊特將性器抽出,彎腰將對方抱坐在桌上,剝光他的衣服,然后將興奮的roubang塞入那yin水直流的雌xue,剛一入進去,那被cao熟了的saorou便討好的纏裹上來,絞著雄蟲粗硬的性器就要往更深的地方吸拽。 “啊!殿下,好大,又粗又大,撐得阿茵好飽,快動一動,阿茵的小saoxue想要殿下的大roubang狠狠貫穿!”哈萊茵的雙腿被雄蟲折起來無力的打開,軟著聲sao叫著。 被哈萊茵粗鄙的話刺激的眉頭一跳,納塔萊特握著亞雌的大腿根部,猛的向上一撞,直接撞上哈萊茵的sao點,他咬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發狠的撞擊著,yin水嘰咕嘰咕的隨著roubang的進出滴落下來,rou體的拍擊聲在空寂的實驗室回蕩,中間還夾雜雄蟲的調笑,“哈…我的小阿茵,什么時候變的這樣sao了!” “唔…啊啊啊…不…啊…慢…慢點…唔啊…殿下…殿下…”被納塔萊特沖撞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感受到那如潮的快感層層疊加,爽的哈萊茵直翻白眼,涎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他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只能被動承受雄蟲給予的歡愉。 “哼,不什么?”看著對方那慘遭蹂躪的可憐樣,納塔萊特不滿的狠狠一頂,頂弄的哈萊茵猛地一抖,然后放緩動作,慢慢研磨對方已經被cao得猩紅的sao心,然后低聲反問。 “不…不要…停…嗚嗚…殿下…快點…給我…給阿茵…”雄蟲在高潮前,猛地停下,讓哈萊茵不上不下的吊在那,他難受的小聲哼唧,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試圖將roubang吞得更深。 納塔萊特此刻一點也不急,剛剛兇狠的cao弄已經緩解了他roubang的脹痛,他好整以暇的緩緩抽送了一下,尤其是在碾過sao點時,更是蹭蹭停停,折磨的哈萊茵抽噎著貼過來。 抱住往他懷里直蹭求cao的軟綿一團,他又問,“不什么呢?阿茵,說出來,我就給你。” 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哈萊茵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小聲吸著氣,抱著依舊衣冠楚楚的雄子,他軟著聲嫩生生道,“阿茵,阿茵只sao給殿下看…啊嗚…啊啊啊啊…” 只說了一句話,納塔萊特就沒忍住將自己的小侍從,從里到外狠狠疼愛了一番。 頂著一張無辜軟萌的臉,用那么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還說那么犯規的話,欠cao! 兩蟲做到極致,動作都變得大開大合的,甚至撞的整個桌子都在一個勁咯吱咯吱作響,在又一次被狠狠撞出去,哈萊茵手臂一甩將桌上的資料撞翻到地上,雪白的紙張紛紛揚揚散了一地。 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納塔萊特頓時清醒過來,他擼了一把汗濕的發絲,嘆了口氣,就要抽身離開,要把資料再整理好,結果被察覺到他意圖的哈萊茵直接抱住了腰身。 見自己連身體都留不住對方,哈萊茵整個慌的不行,他死死抱住雄蟲不撒手,嘴里還軟唧唧的撒著嬌,小臉在納塔萊特胸膛上蹭著,“殿下別走,還沒…還沒射給阿茵…” 感受到哈萊茵xiaoxue賣力的吞裹著自己雄根,眼中是還未全然放心的試探,納塔萊特無奈的笑了笑,他心軟了,他抄起亞雌的雙腿,發狠的撞擊著那火熱的saoxue,嘴里極盡溫柔的安撫著對方,“乖,不走,好阿茵,別這樣看我……” “唔啊…殿下…cao壞了…阿茵壞了…太深了…啊…不…不要撞那里…唔啊…受不住了…阿茵的saoxue…要被殿下的大roubang…cao穿了…啊啊啊…cao爛了…爛了……”在最后感覺雄子想往甬道中射精的意圖,哈萊茵有些難過,為什么這次不cao進他的生殖腔? 他心神有些慌亂,所以在雄蟲最后沖進來時,他調整了一下角度,直接將殿下的guitou整個含進生殖腔,死死扣住冠溝,收縮著噴出大股yin液。 納塔萊特在被對方納入腔內時,頓時一驚,他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想抽出自己的雄根,但是為時已晚,大股yin水直接澆到guitou,rou口死死咬住他的rou溝,滅頂的快感涌來,他精關一松,便把jingye射了進去。 guntang的jingye沖擊著柔軟嬌嫩的腔壁,爽的哈萊茵小腿抽搐,涎水直流。 在射入哈萊茵生殖腔后,納塔萊特的性器就在里面成結卡住,他輕輕伏在亞雌身上平復著高潮的余韻,將下巴擱在對方頸側。 沉默半晌,納塔萊特才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下。 “殿…殿下,你別這樣笑,阿茵…”不等哈萊茵說完,納塔萊特平靜的問,“害怕?” 意識到這次事情大條了,哈萊茵下意識攥上雄蟲的衣袖,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 看著對方,納塔萊特有些意興闌珊的闔上眼眸,他感到疑惑又帶著一絲疲憊的問,“阿茵,你為什么不信我呢?” “殿下…”看著雄蟲的反應,哈萊茵心涼了半截,他真的是要把自己作沒了,甚至他發現,一旦殿下真的生氣了,他竟不敢再去辯駁什么。 從前,真的是仗著殿下的容忍有些不知所謂了…… “遲早要死在你身上…”納塔萊特閉著眼諷刺的笑笑。 “不…不會的…殿下才不會死…”哈萊茵急急的,小聲的辯解。 “……嗯。”雄蟲淡淡的應了聲,復又沉默下來。 哈萊茵也不敢再說什么話。 他沒有不信殿下,他只是,只是因為童年的不幸,想要去試探殿下的底線。 他真的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 呼吸漸漸舒緩下來,納塔萊特直起身,兩蟲的下體緊緊相連,亞雌的肚子像是懷了三四個星月的蛋,微微鼓起,他知道里面是他的jingye。 蟲族為了提高受孕率,逐漸進化,在雄蟲的jingye射入生殖腔,雄蟲的rou冠會膨大,而雌蟲和亞雌的生殖腔口會緊緊抱握住雄蟲的冠溝,這個時間大概會持續六個星時的時間,讓生殖腔能夠充分受孕,雖說受孕幾率任然很小,但是較之前已經提高了很多了。 納塔萊特抬手看了眼時間,他微微皺眉,然后將亞雌的雙腿拉到他的腰部環住,左手拖住對方的臀部將他抱起,他沖著哈萊茵淡淡的提醒,“抱緊我。” 哈萊茵一直小心的看著對方,聽到雄蟲的話,他乖乖的伸手環住納塔萊特的脖頸,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腰身,窩在雄蟲溫熱的懷中,側頭看著他的側臉。 抱緊懷里嬌小的亞雌,納塔萊特彎腰撿著地下的資料,撿到一半,突然從旁邊伸出白嫩的手臂,也幫他撿著地上的資料。 他斜眼一瞥,看著對方討好的沖他笑,試探的把手里的資料放在他的手中,納塔萊特垂下眼眸,不再去管他,也就沒看到哈萊茵有些暗淡失望的眼神。 他只沉默的幫雄蟲將資料撿起,然后看著對方將它們攏好放進寫字桌的第二格抽屜,上上鎖然后抱著他走向休息室。 他們都知道馬上就會有蟲來打掃衛生,所以趕緊避開。 納塔萊特將散落的衣服一并拿進他的專屬休息室,抱著對方躺在床上,他微微闔上眼眸,“休息一會吧。” 聽著雄蟲疲憊的聲音,哈萊茵在他胸前小幅度點了點頭,呼吸著鼻腔里雄蟲的氣息,舍不得閉眼,他微微抬頭,只能看見雄蟲微淡的唇色,感受到對方放松下來后,那萎靡的氣息。 他咬了咬唇,今天雄蟲的實驗應該又用了很多精神力,他還和對方鬧脾氣,果然還是會厭倦吧。 哈萊茵抽了抽鼻子,他對自己說,不能再多想了,不能再讓雄蟲費心,他要乖乖的。 最后不知道什么時辰睡過去,在失去雄蟲的夢境里驚醒,哈萊茵一下子睜開眼,就要去找那個熟悉的溫度,在意識到自己還在雄蟲懷中,才喘著氣漸漸平靜下來。 看著依舊熟睡的納塔萊特,哈萊茵咬了咬唇,雄子的性器已經恢復了原狀,軟軟的埋在他的體內,可是他不舍得把對方叫起來,想要多溫存一會。 而且,對方這幾天一直在做實驗,已經很累了,讓納塔萊特多睡一會也是好的,這樣說服了自己,哈萊茵輕輕緊了緊環在雄蟲腰間的手臂,貼合得更緊了些。 當納塔萊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感覺到精神上異常疲憊,隨著發情期的臨近,他的精神力波動越發不穩定起來,而且消耗的精神力恢復的異常緩慢。 他緩緩閉上眼,手輕輕遮住眼眸,他感到由內而生的一種孤獨,還有那時刻懸在頭頂的利刃帶給他的壓迫感。 片刻后,他將手放下,睜開眼,將雄根從哈萊茵濕軟的xiaoxue里抽出,然后從床上翻身下來。 他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將又微微抬頭的性器擦拭干凈,然后拉上褲鏈。 剛站起來邁出一步,納塔萊特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將他淹沒,他身形晃動,就要往地下倒去。 他下意識閉上眼,結果就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哈萊茵蒼白著臉,擔憂地看著懷里的雄蟲,“殿下!” 蟲神在上,看到那一幕,哈萊茵的心簡直就要跳出來了,還好他把殿下接住了。 漸漸緩過神來的納塔萊特,苦笑一聲,真是雪上加霜,看著亞雌焦急的神情,他輕聲道,“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發情期快到了。” 他還想說將那些資料帶回去,不要讓別的蟲發現,但是沉沉的睡意涌了上來,讓他再也支撐不住的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