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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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傲天的父親,南宮璟,目前算是黃金單身漢,妻子在生下南宮傲天不久后,便跟南宮塵離婚了,具體原因不知,市面上流傳最多的,就是他老婆愛的一直都不是他,之所以結(jié)婚,只不過是家族聯(lián)姻罷了,后面在生完南宮傲天后,他老婆就勇敢追愛,放棄家財萬貫的南宮老總,跟著一個窮rou絲跑了。 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過,而南宮璟,有了繼承人南宮傲天后,就答應(yīng)跟他老婆離婚了。 其中,好巧不巧的,這個女人——南宮傲天的mama,正是阮軟軟的小姨。 “那這樣,南宮傲天與阮軟軟不就是近親結(jié)婚了?”顧一朝系統(tǒng)問道。 “有句話說得好,正可謂是親上加親。”系統(tǒng)回答道。 “……好吧,貴圈的事,我不懂。” “你懂的也不少。” “滾。” “……” “你,就是顧晨的哥哥嗎?” 此刻的顧晨緊靠著顧一坐著,與兩人面對面的,是那位看似儒雅的南宮璟。 之所以說是儒雅,的確是因為穿的很正經(jīng),說話面帶笑容,面色白凈,兩鬢一縷碎發(fā),平添了一絲謙遜感。 但是,都說是看似了,南宮傲天的臉與南宮璟神似,連南宮傲天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南宮璟,又好到哪里去,他那銳利的眼睛,只是微微彎起,笑意卻不達眼底,看著顧一倆人的眼神,雖然沒有直白的蔑視,但盡是淡漠。 顧一第一眼,便覺得這人的攻擊性太強了,這令他有些不舒服,但因為他表面還算客氣,所以顧一還是回答了他的話,“是的。” “之前傲天是在你家做客,由你招待的嗎?”南宮璟又問道。 “是的。” “嗯……他回來后,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很久,當時因為我在公司,沒有及時關(guān)注他的狀態(tài),但聽管家說,他似乎……臉上有點傷?”最后一句,南宮璟的尾音上揚,沉穩(wěn)的聲音陡然帶上了攻擊性。 “爸!我沒有!” 顧一還沒有說話,站在他旁邊的南宮傲天,就飛快地否認了,否認完后,他又忍不住朝顧一看了一眼。 此時的顧一眼中帶笑,嘴角微揚,像是一點也不著急一樣,南宮傲天見此,心里松了一口氣,可同時,也不由得帶上了一點失落。 至于在失落什么,他現(xiàn)在,還不清楚。 “傲天爸爸……嗯,如果是站在雙方家長的角度,叫您傲天爸爸,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顧一問道。 “當然。”南宮璟唇角微揚,唯一頷首。 “只是一點小誤會罷了。”顧一回道:“十八歲的年紀,正是愛跑愛鬧的年紀,身上掛點彩,這都很正常。” “可是,我想知道,他掛彩的原因,是什么?”南宮璟沉聲道。 “這個啊……”顧一拖長了音節(jié),抬頭望向南宮傲天,笑著問道:“南宮同學,我可以具體說嗎?” 南宮傲天聞言,臉色微沉,不管是被顧一抓著拍裸照還是被顧一嚇出童年陰影,這些,都是他不想告訴他父親的。 “不行!”南宮傲天的聲音已經(jīng)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種狠厲的語氣。 “哦,好的吧。”顧一摸了摸鼻子,遺憾地說道:“孩子大了,總有會些秘密的,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更應(yīng)該尊重孩子的選擇,傲天爸爸,您說……對不對?” “你該知道,這些,我如果要查,是查的出來的。”南宮璟的臉色早已在顧一的說話聲中,冷了下來。 “哦,那你就查好了。”顧一毫不在意地說道。 “……”南宮璟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緩和語氣道:“現(xiàn)在,我是在以雙方家長的身份來進行交談的,顧晨家長,我希望你——” “希望我不要不識抬舉?”顧一笑著接下了他的話,“傲天爸爸,我知道,我們跟你們,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有著很大的差距,這點,我是無法改變的,但是,單單從雙方家長的層面考慮,你的孩子,對我的弟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和創(chuàng)傷,我想,我是有權(quán),向你質(zhì)問的。 我想問你,你是怎么教導的孩子?才能讓他仗勢欺人,一大早,帶著一大波人堵在我家門口的?!” 說到這,顧一的語氣已經(jīng)完全冷了下來,“我認為,我也需要一個解釋。” “顧一!”話音剛落,南宮傲天便朝顧一走了過來,他面帶焦急,“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這樣說話,你是——” “噓。”顧一食指抵在了自己嘴唇上,他仰頭看向南宮傲天,“大少爺,不要打擾我與你爸爸談話。” “傲天!”南宮璟臉色陰沉,也在此刻叫了一聲,“回來!” 南宮傲天臉色變換,緊握的手在半空掙扎了好久,但還是,回到了南宮璟身邊。 南宮璟朝他說道:“回自己的房間。” “我不回!”南宮傲天朝南宮璟大聲說道:“我都說了沒事沒事沒事!您為什么非要沒事找事!讓我難堪,您覺得很高興嗎!?” “南宮傲天!”南宮璟被自己孩子的忤逆也弄的臉色鐵青,“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什么場合,是跟誰說話!?” “你又知不知道,現(xiàn)在,作為家長的我,正在與跟你發(fā)生矛盾的家長在心平氣和地交流。你說不能以權(quán)勢壓人,我就沒去找他,你說要尊重你的想法,我就現(xiàn)在坐在這里,與你、以及對方的家長平等地交談,我——南宮璟,正在竭力做好一個父親的責任!” “……您反正總是打著為我好的幌子干涉我!”南宮傲天生氣地說道,他不想跟他的父親,在別人面前大吵大鬧,可看著他父親那張臉,內(nèi)心的逆反心理又不由得上漲,幾次深呼吸后,他平靜了理智,轉(zhuǎn)而走到顧一身邊,拉起顧一的手,“走,別理他!” “……嗯?”顧一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被拉起的手,為什么……為什么突然牽他的手?就算要牽,也應(yīng)該是牽顧晨的手啊。 “哥!”顧晨見南宮傲天抓住了顧一的手,他連忙牽起顧一的另一只手,并將顧一往自己身邊拽去。 “……”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顧一抬頭,問向南宮傲天,“去哪?” 南宮傲天抿了抿嘴,“隨便哪里,你走不走?” “我——” “哥,我們該回去了!” 顧一剛想說話,顧晨卻先一步說話了,他緊抓著顧一的手,戒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南宮傲天。 “啊對,我們該回去了,那如果有機會,就改天……再來拜訪吧。”顧一主動起身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心想最好是再也不來了。 這對父子,有大病。 “去哪?!”從南宮傲天開始頂嘴時就不再說話的南宮璟,突然開口了,他臉色陰沉,望向三人的眼神,很是憤怒,“有我在,你哪都別想去!” 很明顯,這個“你”,只針對南宮傲天一個人,于是顧一便開口道:“那我們……可以先走——” “不行!”南宮塵喝道。 “可我——” “你什么你,你到底是給南宮傲天灌了什么迷魂藥,他毛還沒長齊呢,心就飛你那去了!”南宮璟冷笑道:“你賭博的本事不怎么樣,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挺在行!” “我——” “爸,你在胡說些什么!?” 顧一被這話氣的手都在抖,之前連續(xù)兩次打斷他說話也就罷了,但居然還說他勾引男人!? 天見猶憐!老子要是對南宮傲天動了一個歪心思,那就讓老天劈死我! 可顧一剛想反駁一句,沒想到又被南宮傲天給打岔了,這讓他有些無奈,不過看在南宮傲天的確對他沒什么敵意的份上,他就暫時不打斷他的話吧。 而眼見著父子倆又要吵起來,顧一便想著從南宮傲天的手里掙脫開來,然后帶著顧晨離開的,可誰知道,這貨吵架就吵架,他媽的手還越攥越緊了! 甚至于,說著說著,還把他的手一同舉了起來,“我根本就不喜歡他!你根本就不懂我,所以你也少管我好不好!?” “……”看著自己被緊緊攥住的手,這時候,就連顧一,都不太相信南宮傲天的話了。 “逆……逆子!”如果嘴巴上有胡子的話,那現(xiàn)在,南宮璟一定氣的胡子都歪了,他朝門外喝道,“來人!送少爺回自己房間!” “爸!”南宮傲天憤恨地看了南宮璟一眼。 “爸什么爸,在你沒想清楚前,我不是你爸!” “不是就不是,你以為我很稀罕嗎!?”南宮傲天同樣不是輕易屈服的人。 “人呢!?怎么還不帶少爺回自己房間!?”南宮璟又朝門外吼了一句。 很快,陸陸續(xù)續(xù)地有傭人進來了,并不斷地“請著”南宮傲天。 南宮傲天雖然不從,可雙拳難敵四手,他到底還是被拽走了,并且因為他本人的極不情愿,顧一的手被他硬生生抓紅了,這使得顧晨眼睛都紅了,看向南宮傲天父子倆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們。 在南宮傲天走后,房間里只剩下了顧一、顧晨和南宮璟三人。 在南宮傲天走后,南宮璟的臉色已經(jīng)逐漸平靜了下來,他看向顧晨,沉聲道:“我想,你需要回避一下,我想與你的哥哥,單獨交談。” “單獨交談?交談什么?!”顧晨毫不猶豫地站在了顧一面前,盡管南宮璟那帶著上位者的氣勢讓他緊張,可涉及到顧一,他便不能退縮,“我沒有勾引南宮傲天,我哥哥,也沒有! 不是誰都一定看得上南宮傲天,非得喜歡他的!” 南宮璟聞言,嘴角微揚,帶上了一種輕蔑的笑容,“小孩,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完,他便翹起二郎腿,身體微屈,倚靠在沙發(fā)上,“我不想與你多說,你還是……太嫩了。” “你!” 顧晨到底是少年心性,南宮璟話音剛落,他便抱起書包想要往南宮璟臉上砸,得虧顧一及時看見,才沒讓這慘烈的畫面發(fā)生。 顧一揉了揉顧晨的腦袋,柔聲道:“顧晨,你先去車里去等我,車在停車場,我很快就會過來的,我現(xiàn)在,也需要跟他單獨聊聊。”顧一說著,便從袋里掏出了車鑰匙,將之放在了顧晨手中。 “哥!”顧晨滿臉擔憂和不甘。 “乖,快去。”顧一朝他笑了笑,“聽話。” “……”顧晨臉色變換了許久,胸膛起伏,心中的話幾次想要脫口而出,可見著顧一那溫柔卻不容置喙的眼神,便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后,他只能不舍地放開顧一的手,拿著顧一給的車鑰匙,離開了。 走的時候,一步還三回頭。 “砰!”最后出門的時候,門還被關(guān)得很大聲。 顧一見此,聳了聳肩,輕笑道:“年輕人嘛,總有一些自己的脾氣,做家長的,應(yīng)該學會理解和引導。”說完,他也學著南宮璟的姿勢,翹起個二郎腿,身體倚靠在沙發(fā)上,懶懶地說道: “現(xiàn)在就我和你了,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我、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