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孺子可教,他擁有np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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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抱著他新得的陰間老公,這喜新厭舊的大sao貨美人受,腦子里只會喜歡帥哥,蔣奕禾人設(shè)這么奇妙,白栗是完全不知道害怕,就知道蔣奕禾帥,jiba大,不管死的活的,只要能cao他,都是好老公。 蔣奕禾也是第一次遇上白栗這種一晚就達(dá)成速通的美人受,跟他見了一面,就忍不住睡jian了他,這種事實在是口口宇宙的邪道走向,哪有見面就日批的? 蔣奕禾雖然至死都是處男,但是和傅儉一樣,自己沒擁有過中意的美人,但是愛瞧同行談戀愛,他的陰間同行被口口美人受從墳里勾引走,蔣奕禾就等他們大清早回來,問兩句:“今晚干了什么?” “鬼壓床。” “好像和你平時干的事沒什么差別。” “?”該厲鬼臉上一紅,“當(dāng)然不一樣,我壓他,自然是干點不一般的事。” “什么叫不一般的事。” “擦邊球你懂么。” 蔣奕禾當(dāng)時覺得很有趣,還有點蠢蠢欲動,畢竟他是一點都沒享受過肌膚相親的樂子,只苦于當(dāng)時找不到能勾引他打擦邊球的對象。 至于后來…… 他的陰間同行半夜爬墻鬼壓床的習(xí)慣持續(xù)了一整年。 不管蔣奕禾哪一次問他,他還是這個答案:“咳,還在打擦邊球。” “?” “我也很想干到最后一步啊,可惜干不得。” 蔣奕禾當(dāng)即大失所望,立刻打消了尋找屬于自己的美人受并貼貼的念頭,一整年光打擦邊球,他受得了,他的jiba也受不了。 所以,白栗對于蔣奕禾來說,實在臭味相投,如獲至寶,蔣奕禾和江之頤一樣,也看出白栗不屬于這里,是個bug一般的存在,蔣奕禾比傅儉沒節(jié)cao,至于跟江之頤比,他不讀道經(jīng),不講禮義廉恥,抱著白栗直接就cao了。 還真讓他cao進(jìn)去了。 同行幾年都無法達(dá)成的進(jìn)度,他一整晚就達(dá)成通關(guān)成就! 什么叫做海棠的竄稀式搞黃之力啊。 白栗還把他叫老公。 這進(jìn)度條,直接一百倍速拉滿。 此處也正體現(xiàn)出蔣奕禾作為鬼的不可名狀,他是個陰間反派,腦回路自然和正派主角們截然不同,傅儉和江之頤很清楚白栗嘴里的“老公”,是完全不走心的“老公”,白栗越叫,他們越吃醋。 而蔣奕禾全程觀戰(zhàn)江之頤cao白栗,他們床上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清楚白栗本性yin亂,也有點吃味白栗瞎幾把見一個帥哥就叫老公。 但是蔣奕禾的不正常思維就體現(xiàn)在這里——白栗不走心,他可以走心啊,白栗不當(dāng)真,他當(dāng)真不就完了? 對付海棠np美人受,對于攻來說,其成功的秘訣就在于誰能率先想開,只要你想開了,并且你十分自信確信無比自己是正牌老公,學(xué)會自欺欺人,從來不動1v1的念頭,講究一個知足常樂,那么你將在血流成河的后宮群體中傲視群雄。 蔣奕禾,就是這樣一個和白栗一樣不可名狀的玩意。 他吃了2秒中的醋,就完全想開了,這個被欲望驅(qū)使的邪惡反派,談起戀愛來,居然是個傻白甜,跟白栗是兩個方向的傻白甜。 白栗說:“cao我cao我!~” 蔣奕禾就默認(rèn),愛他愛他。 沒想到,短短二十來章,就讓白栗碰上兩個口口網(wǎng)漏網(wǎng)之魚,江之頤,心有道經(jīng),細(xì)嗅粉批,蔣奕禾,在1v1無切片的世界線,率先擁有了np的覺悟。 白栗對于自己惹上的麻煩一無所知,雖然蔣奕禾一秒鐘速通了,但是白栗計劃收藏到男友圖鑒的江之頤、傅儉,不管他們cao起逼來有多接近海棠風(fēng),想讓這兩個口口三觀的男人接受np,難度可達(dá)地獄級別。 白栗只知道自己有了新老公,新男友,不管攻答不答應(yīng),白栗已經(jīng)默認(rèn)把他們?nèi)齻€收進(jìn)自己的男友圖鑒去了,他一邊忍著全身被cao散架的酸疼,努力把小屁股撅好,等著蔣奕禾繼續(xù)cao他,一邊還尋思著給新收的三個老公排排位—— 大家都很不錯,各有各的萌點,蔣奕禾和江之頤一陰一陽,傅儉和蔣奕禾江之頤一唯物兩唯心,湊單都沒有這么剛好的,直接讓白栗的后宮達(dá)成陰陽調(diào)和、幸福圓滿。 白栗最公平,最甜心,既然是一個世界收來的,他們在他心里平起平坐,缺誰都不行。 雖然平起平坐,但是…… 白栗決定把他們排在一百零八個男友后面,凡事得講先來后到嘛。 …… 白栗味的平起平坐。 蔣奕禾雖然接受度良好,但是真去了白栗的海棠后宮團(tuán),看見壓在自己頭上一百零八個大房,夠他吃兩壺。 這都是后話,現(xiàn)在最要緊的,及時行樂! 蔣奕禾二話不說,扶著jiba就捅進(jìn)去,白栗的xiaoxue跟主人一個性質(zhì),都很海王,吃到喜歡的大jiba了,不消多大會,就套成它的形狀,蔣奕禾舒舒服服地捅進(jìn)白栗宮腔深處,用力地cao弄起來,白栗因為快感叫出的每一聲老公,他都當(dāng)真。 * 傅儉上回被白栗不接電話,就撞上了白栗疑似綠他的ntr現(xiàn)場。 但傅儉沒有證據(jù)。 現(xiàn)在他攥著手機,感覺也很不妙,雖然現(xiàn)在時間早,但也七點多了,白栗總該起來準(zhǔn)備上班。 為什么不接他電話? 傅儉一路舟車勞頓,晚上根本沒睡幾個小時,忙完立刻來見白栗,抽的還是自己上班前的空子,沒有霸總比他更懂甜寵文學(xué)。 所以,白栗最好不要被他抓住亂搞,他雖然走的是甜寵路線,但是,1v1。 司機瞧傅儉表情由滿心歡喜到臭臉,由衷感覺到傅儉這陣子過于陰晴不定。 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傅儉下車直往電梯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傅總身上帶著滾滾的陰霾。 好像要黑化了似的。 * 一個小時后。 司機還等在停車場。 傅儉上班已遲到,這是從來沒發(fā)生過的情況,司機有點忍耐不住,主動撥去電話,想到傅儉下車那個臭臉,他聲音帶了點緊張的顫音。 很意外,傅儉語氣非常平靜,聽不出一點不快的情緒:“再等一會,馬上下來。” * 傅儉沒對白栗干什么。 他坐在白栗床邊,盯著白栗足足看了一小時。 與他這副冷靜自持的表情不同,傅儉心里面正燒著熊熊烈火,他五臟六腑都在抽搐,幾乎要在胸腔里面熔化成一灘rou泥。 白栗已經(jīng)累得失去意識,睡在床上做大夢。 他雪白的身子上,到處都是指印,到處都是被吸出的吻痕,奶尖不知道被男人吸得多用力,又吸了多久,乳暈的輪廓都散開,奶尖又紅又腫。 這回不必再仔細(xì)觀察他奶子上有沒有唾液了,因為他全身都是舔舐過的水痕。 傅儉也不需要拉開他的腿,便足以看清白栗被吃得水亮亮的粉色yinjing,下端露出一點rou縫,小批本該被大腿rou夾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被玩弄過度的陰蒂卻探出頭來,被男人嘬成了跟奶尖一樣的顏色。 傅儉看到他細(xì)腿上纏繞的精水,小腹也鼓鼓的,恐怕裝滿了jingye吧? 白栗的公寓里還是陰氣繚繞,時不時就竄出綠色的鬼火,如此陰間,白栗和傅儉這兩個陽間生物,都沒表現(xiàn)出一絲恐懼,白栗是腦子里只知道搞黃,高興難過都是因為搞黃。 傅儉就很顯而易見了,傅儉是個滿級唯物主義戰(zhàn)士。 就算江之頤算命很準(zhǔn),傅儉還是堅定不移相信科學(xué)。 蔣奕禾發(fā)現(xiàn)了傅儉的特別之處,不在于傅儉實干家的霸總氣質(zhì),而是傅儉堅決相信馬克思主義,是一個以科學(xué)作為畢生信仰的究極唯物信徒。 佛道修行正在于熟讀佛經(jīng)道經(jīng),對自己的信仰堅定不移,參得越透,境界越高。 那么傅儉能夠唯物到這種程度,也稱得上某種意義的“道行”。 蔣奕禾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種迷信的玩意,只要一接近傅儉,什么陰間cao作都失靈。 附身傅儉,勾傅儉的魂,都是辦不到的事。 傅儉實在太唯物! 蔣奕禾見好就收,拔了jiba就走了,江之頤還要靠一副rou身皮囊在世間行走,多少沾點物理法則,他作為一只鬼仙,一個墳頭里長大的厲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傅儉是個唯物主義戰(zhàn)士,也擋不住他來鉆空子。 蔣奕禾怨氣這么重的鬼,沒想到比人想得開,他知道白栗是個什么爛桃花性子,但是跟白栗zuoai很爽,這點對于蔣奕禾而言,完全足夠。 傅儉坐在蔣奕禾制造出的陰間氛圍之中,盯著白栗一動不動,他依然不知道到底被誰戴了綠帽,但是現(xiàn)在起碼可以坐實一點,白栗被別人cao了,千真萬確。 白栗全身都是證據(jù)。 傅儉第一次正經(jīng)翹了班,助理打電話給他,他直接告病,就這么守著白栗。 白栗看起來很虛弱,不知道是被cao過頭了,還是被蔣奕禾的陰間氣味熏的。 被男人玩成這樣,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跡,蔣奕禾留下的指印,因為邪門,自然比正常的指印陰間得多,看起來觸目驚心。 傅儉就算被白栗弄生氣了,爆cao白栗也不敢弄傷他一丁點,這個給他戴綠帽的混賬,不止是鉆他空子cao白栗這么簡單,他在蹂躪白栗,糟蹋白栗,故意弄成這樣,炫耀給他看! 白栗夢著老公(在夢他的108個海棠老公,跟三個口口攻沒有一點關(guān)系),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這個美人大sao貨,被傅儉盯久了,身上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的電流,終于睜開眼看看這個快被他弄瘋的霸總口口老公。 傅儉對著他簡單微笑了一下,眼睛下面郁積著青黑色,不止是缺乏睡眠那么簡單。 白栗一點也沒看出傅儉的異常,身上這么yin亂,居然還敢伸出手要抱傅儉。 傅儉如他所愿,讓白栗摟住自己的脖子,叫他舒舒服服地睡進(jìn)自己懷里,不僅如此,傅儉抽了條毯子,裹上白栗,這么打橫抱起來,直奔門外。 白栗美滋滋地枕著傅儉的胸膛,半秒不到又睡了,嘴里念叨著“老公老公”的。 司機終于看見傅總抱著情人走出電梯,表情看不出什么問題。 不過傅儉上了車,不著急忙慌去公司了,直接叫司機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