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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海棠美人穿進正經網站np在線閱讀 - 18 傅儉已完全淪陷

18 傅儉已完全淪陷

    會議一結束,傅儉立刻準備跟政府代表團見面。

    這事比開會更重要。

    助理麻溜給傅總換上新西裝,袖扣手表領帶精挑細選,不然穿一身白栗的逼水套裝,能拿下代理權純屬海棠文學。

    銀色領帶打成溫莎結,再噴上慣用的淡香水,竣工,傅儉站在全身鏡前瞧,一對長腿被褲線拉得筆直,身上全是肅殺的黑色,領帶則像條融化的金屬銀水,紐扣收束起狹窄的腰線,胸膛卻相當寬闊,加上這張骨相深刻、帶點混血意思的臉,比起跟政府代表團談判,傅儉更像是去當模特。

    傅儉扯了扯領結,昂起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覺得自己今天很他媽帥。

    這就是戀愛的力量,傅儉從不關注外表,但是有了個饞他的白栗,情況就完全不一樣,傅儉的青春期,姍姍來遲了。

    傅儉打量著鏡子里這個帥逼,突然覺得網上的評價也沒錯,他就是很名模,帥得一批,現在詳盡地cao了幾通逼,傅儉覺得自己終于徹底成為了男人,并像個少年一樣,開始欣賞起自己優越的皮囊。

    傅儉老惦記著白栗,現在就睡在他辦公室,心里又癢又愉悅,這時候就要提起他的霸總同行了,他旁觀了不少案例,這些霸總談戀愛三年起步,十年也不封頂,你愛我我不愛你,還經常出車禍失憶。

    失憶再加三年。

    傅儉因為這些先輩,非常抗拒談戀愛,他希望生活高效一點,在他的計劃,戀愛最多談一年,然后立刻老婆孩子熱炕頭,霸總談戀愛分分合合十年可還行,jingzi質量都降低了,世事無常,他現在金槍不倒,萬一那時候陽痿了呢?

    傅儉真的非常謹慎。

    所以傅儉現在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他跟白栗可太高效了,白栗爬他的床,他就插他的逼,白栗直接管他叫老公,傅儉就給他體內射精,并覺得相當滿意。

    同行十年虐戀到達he,他們只花了一晚上就圓滿飛升。

    傅儉可太喜愛白栗了,愛不釋手的喜愛,原來談戀愛根本就不必規劃,山雨欲來風滿樓,立馬淪陷,白栗故意給他下春藥,他一點沒計較,將計就計,悶頭往陷阱跳,短短兩天,滿心滿眼都是白栗。

    依傅儉來看,還得是咱實干家霸總行,做生意高效,喜歡人更加干脆,只要你能勾引成功,那我傅儉,就是你的了。

    傅儉終于開始發油了。

    傅儉對助理又撂下這一句話:“給我十分鐘。”

    扭頭邁著大步往白栗開滿海棠花的溫柔鄉去,像個沒見過世面、千辛萬苦找到對象、處在蜜戀期不可自拔的青澀少年。

    那確實,傅儉和江之頤是唯一見過小粉逼的口口男人,不能怪傅儉沒見過世面。

    那是集體都沒見過世面。

    傅儉美滋滋地想:我換了身衣服,這么帥,必須得去勾引勾引,顯擺顯擺。

    然后——讓白栗抓心撓肝吃不到他,撂白栗一個人發sao,到晚上下班了,再扯皮帶好好用jiba收拾他,白栗不是愛發sao么,不是要綠他么?

    白栗用奶子和粉逼把他勾得神魂顛倒,他的腹肌和jiba威力也不小,在互相都很饞的情況下,他們之間的地位其實是非常對等的。

    白栗可以用海棠np之魂氣死他,但他也能用口口擦邊球欺負死他。

    由此看來,傅儉不僅開始發油,還徹底掌握了口口人使壞的精髓。

    傅儉小心翼翼打開門,yin靡的馨香撲面,傅儉站在門口,定定地瞧著白栗這具蜷在灰色床單上的雪白胴體,走前給了白栗濕巾和襯衣,叫他收拾收拾自己,果然當耳旁風了,小批里還是含著滿滿的甜水,連顏射的精也留在臉蛋上,只等著傅儉開完會過來伺候他。

    被寵得壞透了,沒救。

    傅儉什么也沒說,走前是射完精進入賢者模式,所以才能奚落奚落白栗,現在開完冗長又乏味的會議,看見白栗就像柳暗花明又一村,傅儉的蛋又上好了發條,白栗小批就鼓在翹屁股底下,他還怎么假裝禁欲?

    禁欲的帶感之處在于,看見喜歡的了,直接變身cao逼狂魔,隨時隨地都會發情,這才是反差的萌點所在。

    傅儉路上還想了一些揶揄白栗的屁話,現在一句也說不出來,白栗的裸體真的會使人發癮,也許爆cao一頓精被榨干了,腦子會開始賢者,但只要緩上一會,再看一眼,精蟲又沖進腦!

    傅儉關上門,反鎖,白栗是他的東西,必須得叼進窩里,關門自己享用。

    傅儉悄無聲息地靠近,和捕食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沒驚動白栗。

    白栗還抱著枕頭美滋滋地做挨爆cao的美夢呢。

    “唔!!”

    白栗被突然抱起來,他睡眼惺忪的,滿眼都是春意,良久才擠走糊眼的睡意,看到一張俊美的混血面孔湊在他面前,這對眉骨眼窩深邃的眼睛攻擊性極強,還有些微發紅,好像要吃了他。

    白栗傅儉這種色情的眼神完全習慣了,他一個海棠來的,害怕啥,不過花了點功夫才想起是傅儉,傅儉瞧白栗睡醒了,按捺不住,很很rou麻地喚他“栗栗”“栗栗”,跟小孩撒嬌一樣,rou麻到傅儉自己都覺得rou麻,可是根本停不下來。

    白栗一個雙性美人,沒人能比他更會撒嬌,摟緊傅儉的脖子,傅儉喚一聲“栗栗”,他就得喊他更多的“老公!”

    這rou麻到究極體的辦公室,誰來都要起八層雞皮疙瘩,傅儉要是旁觀,那肯定不行,扛起鐵路跑,但是自己跟白栗rou麻,那就雙標了,完全行。

    白栗才喂過傅儉,現在傅儉又成了餓死鬼,埋頭吃起他的奶子,沒有一點挑逗之意,純粹地連奶rou帶乳腺都含進嘴里吸吮,再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掰開白栗的大腿,一口就吃掉他的小水逼,纏綿得像兩條在水里打滾交配的魚類。

    最后連白栗的腳趾也吸過一遍,傅儉的西裝全是斑駁的水,又白換,但傅儉洋洋得意,他穿著自己最喜歡的西裝,比起被一群代表團的老頭看,他就是想給白栗看,被噴上逼水,那是白栗對他的贊美。

    傅儉捉著白栗的小腿,伸出舌頭舔舐那軟膩的小腿肚,雪白的rou黏在傅儉鮮紅的舌頭上,畫面跟舔逼一樣色情。

    傅儉瞅著栽倒在床上、門戶大開、滿嘴老公的白栗,舔著白栗戰栗的腿rou,問白栗:“我這身帥么。”

    白栗哭叫著:“脫了更帥!!”

    傅儉:“……”

    白穿了。

    *

    傅儉這十分鐘出來,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神色,潮紅又回到冷峻的面頰上,手指也不知裹了什么透明液體,傅儉有點霸總標準潔癖,此時居然像個吃完冰淇淋的小孩一樣,把手指上沾染的糖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直到舔干凈才作罷。

    助理眼中的傅儉,就是這副模樣。

    由于三觀又被掀翻,助理已經石化了。

    因為時間有限,傅儉只是淺玩了一下白栗,雖然他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比趙黎明的還好,但是仔細去聽,還是可以聽見白栗被磨人的大妖精戲弄得要死要活的哭叫聲。

    助理也聽到了,但是他精神還沒有染上海棠病毒,所以完全沒能聯想到傅儉在辦公室到底搗鼓什么。

    “傅總,你干什么去了?”

    傅儉的反叛精神越來越嚴重了,居然很坦然:“舔逼,給我換身衣服,車備好了么。”

    助理兩眼發直。

    因為他的腦子里在以最大分貝循環播放傅儉話里頂前那個詞。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舔口舔口舔口舔口舔口

    口逼口逼口逼口逼口逼

    然后演變為終極體——

    舔逼舔逼舔逼舔逼

    助理小吳聽到了身體里發出的嗶嗶聲。

    海棠病毒已成功入侵。

    傅儉不理會傻掉的助理小吳,換另一個精神狀態良好的使喚,他沒有批評小吳發呆走神,因為他很理解,因為他也是這么過來的。

    “對了,叫個人陪白栗,陪他出去逛街,他想買什么就給他買什么。”

    傅儉眼神突然凌厲起來:“不要男助理,選個女孩子。”

    于是傅儉所有的助理都石化了。

    傅總在辦公室……藏了人。

    誰說的傅總躲在辦公室開小灶。

    有說躲著做蛋撻,有說躲著抽私藏雪茄,有說躲著品嘗茅臺,不過把傅儉的逼格考慮在內,大多認為傅儉躲著抽私藏雪茄。

    不然傅儉出來開會,怎么染了一身沒人聞過的濃香味。

    為了壓住煙味。

    邏輯滿分。

    但傅儉親口承認在辦公室藏了人,他們這些口口居民,只能這樣認為:

    傅儉躲在辦公室和情人——一起分享雪茄。

    *

    “傅總,栗栗哪里都不想去,哭著要你陪他……”

    “我今晚回不去,你再哄哄他。”

    “傅總,栗栗不愿意穿衣服,他只穿了你的襯衣,別的什么也不肯穿。”

    又在勾引人!

    “不想穿就算了,你不要讓別人看見他這樣。”

    “知道了傅總……栗栗真的特別不高興。”

    被傅儉也玩了江之頤這套“我只蹭蹭舔舔說不進去真的就不進去”的把戲,小sao貨栗栗,怎么可能會高興。

    傅儉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他本計劃今晚去白栗家折騰白栗一晚上,結果行程有變,一個飛機去外地了,明天更是緊鑼密鼓。

    真正有效的辦法,就是給白栗找個男人。

    傅儉可沒這種菩薩心腸,所以他折中了一下:

    “你給他看黃片算了。”

    ……

    “?”

    *

    白栗在傅儉辦公室賴到晚上,非要傅儉來哄不可,白栗不是刁蠻的性格,但是他被傅儉弄發sao,居然等不到男人給他解決,甚至被傅儉派來的人盯得死死的,白栗在海棠,從沒吃過這種苦頭。

    傅儉打電話哄他:“乖,晚上一定回來爆cao你。”

    白栗剛好受一點,結果傅儉半途就變了卦,又說出差不回來了。

    這個最有耐心、情意綿綿、溫柔似水的海棠活菩薩,居然被口口攻耍出了脾氣,可想口口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白栗也不想害女助理晚回家,只好乖乖離開辦公室,女助理松了一大口氣,開車送這位海棠大爺回家歇息,時不時瞥一眼后視鏡,看著這個只穿了傅儉的襯衣、光著屁股的不可名狀的色情尤物,總覺得白栗跟整個世界的畫風格格不入。

    白栗有點妹子氣,但能看出是貨真價實的漂亮男孩子,兩條腿又細又白,身上的皮rou嫩得一動就發顫,居然會有這么色的生物,只露一排手指頭都很色,太怪了。

    但是。

    好香。

    女助理忍不住多看白栗幾眼,白栗這么嬌氣,但一點也沒叫人反感,反而哄白栗這件事,比上班可帶勁兒得多,因為白栗全身都是福利,就算是女人也愛看呀。

    把白栗送到小區樓下停車場,從這坐電梯就能直達,白栗沒讓她多送,

    女助理在后面瞧著白栗,看著他白嫩嫩的小腳趿拉著傅儉45碼的大拖鞋,總感覺白栗踩著兩艘船,地下室的水泥地就是一片黑黢黢的河水,白栗就在這踩著船淌水。

    雖然,有點滑稽,但是,白栗裸著兩條細腿,翹翹的屁股蛋在傅總寬大的襯衣下擺里面若隱若現——

    還是很色……

    女助理的海棠病毒,又加深了。

    白栗進了電梯,只顧著抹眼淚,沒看見里面站著一個挺拔的人影,他背過身,按了樓層,縮在角落里怨念。

    這逼仄的空間里,白栗聞見一股血腥味。

    那影子迅速襲到白栗身后,將白栗一把抱住,手已經鉆進白栗的襯衣里,摸他光溜溜的身子,語氣冷冰冰的,這怒氣非同一般,不是雷霆大怒,壓抑在冷靜的表象之下,更加使人毛骨悚然:

    “穿的傅儉的衣服?”

    又問:“內褲也沒穿?”

    白栗可興奮壞了:“嗚嗚是的!你就好好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