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吃上rou這種事
埃里克剛與亞倫踏進牧場大門,還沒來得及打量,就剛聽見屋門被用力打開發出“嘭”的一聲,埃里克一扭頭,臉就撞到了一個赤裸著上身的人懷里。 對方體溫較高,身上傳來一股奶腥味。 還沒等埃里克做什么,后腦勺傳來的力度就讓埃里克直接埋在了一對彈性極佳的胸上,對方身上的奶腥味,也讓人懷疑這對奶子是不是用力就能吸出奶水來。 他一手用力把埃里克按進自己懷里,另一只則直接控制住埃里克的兩只手腕,將它們一起壓在了自己的腹部。 埃里克現在臉埋在對方乳rou中,呼吸間都是對方身上的奶腥味,兩只手也被迫壓在對方腹肌上。 對方較高的體溫讓埃里克臉開始發燙,掙扎的力度被對方輕易的壓制,反而因掙扎時給他乳rou帶來的感覺讓這個人發出呻吟。 “哈、啊——亞倫,你、你哪里找來這么可愛的小家伙……” 埃里克開始有些呼吸不暢,臉頰通紅一片,不自主的張開嘴開始呼吸。 而對方好像就是在等這一刻,按在后腦的力度一下子加大,埃里克被按的向下微蹲,一顆凸起的奶頭就撞進了埃里克嘴里。 “唔哈…就是這里——恩…用力,用力吸它,sao奶頭它癢的狠…哈…” 埃里克感覺奶腥味更重了,仿佛已經找到了源頭。 “行了亞伯,他要被你悶死了。” “埃里克可不是給你玩的。” 亞倫有些粗暴的直接拽住亞伯的頭發往后拉,頭皮傳來的痛感直接打斷了亞伯的快感,呻吟也直接變了調。 “嘶!疼疼疼疼…哥、亞倫!松手!” 埃里克也趁機逃出了亞伯的壓制,彎曲身子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呼吸。 呼吸終于逐漸松緩,埃里克才終于看見造成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 亞伯有著和亞倫一樣的灰色頭發,但比亞倫還高,估計近2米,和亞倫較深的膚色不同,亞伯較為白皙,身體線條也較為流暢,只有一對鼓起的胸rou較為明顯,大大的乳暈和深褐色的rutou。 埃里克腦子突然自動重現剛才rutou在口中的感覺,本來下去的臉色又紅了幾分。 一路上都很親和的亞倫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板著臉訓斥亞伯,而亞伯一邊揉著頭發一邊低頭聽訓,明明很大一只卻在亞倫的氣場下顯得格外乖巧。 “和埃里克道歉。” 亞伯乖巧的朝埃里克走過來,蹲在埃里克旁邊仰著頭看著埃里克,從埃里克的角度看對方黃色的眼睛格外的通透和溫順。 “埃里克我錯了,很抱歉!對不起啦!我不應該強迫你。” 埃里克仿佛看見了一只犯錯的大狗狗,正在蹲在主人身邊搖著尾巴。 埃里克不自覺伸出手摸了摸對方有些雜亂的灰發,將它揉的更亂。而亞伯毫不在意,甚至隨著埃里克的幅度蹭了蹭他的手掌。 “我接受,我原諒你了亞伯。” “好唉!!” 隨著亞伯的歡呼,他一下子彈起,撲在了埃里克身上,“嘭”的一聲,埃里克和牧場的草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身上還壓了一只兩米高的亞伯。 “亞伯!!!!你!!!” 亞倫的怒吼已經無法讓埃里克清醒,埃里克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腦海中最后一個念頭是“還沒吃到杜洛克餡餅就要死了嗎——” … …… ……… 埃里克已經把剛進牧場就遇見的糟心事都拋在了腦后,現在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只有 ‘杜洛克餡餅真香啊——’ ‘能活著吃到杜洛克餡餅真的太好了。’ ‘在新世界當個農牧場主好像也很不錯。’ 埃里克不停歇的吃完亞倫準備好的皮薄rou厚的杜洛克餡餅,香到舌頭都差點要吞進去。 對于亞伯的哭唧唧道歉也原諒他了,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杜洛克餡餅香到埃里克覺得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而且埃里克發現自己穿越之后身體強度變高了,穿越前如果自己受到這傷,可以直接選墳前樹了。 但是現在自己不僅一會就醒了過來,而且除了后腦勺微微有些痛之外就沒感覺了。 吃完全部食物埃里克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開始工作了——經歷了這么多,埃里克也沒有忘自己是因亞伯腰部受傷,所以來工作一天的。 雖然亞伯完全不像受傷了呢,倒是埃里克差點被送走。 牧場的工作不難,只不過因數量過大較為繁瑣,喂食各類動物,清理小屋,放綿綿羊在草場自由覓食,給黑白牛擠奶等等。 在亞倫的從旁指導帶領下,埃里克順利的做完了這一天,而亞伯在吃完早飯過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午飯是在草場放牧時和亞倫一起吃的,燉煮了兩個小時的杜洛克rou塊夾在香脆的餅中,依然香到埃里克吃到撐。 晚飯是在所有事情結束后回亞倫亞伯住所吃的,天色已黑,亞伯依然不見人。 而亞倫則在交付給埃里克7銀幣后,拿著兩人份食物也出去了,走之前還對埃里克說今晚可以住這里,他倆今晚都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