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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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了結束了,我翻身,抱住鹿緩,臉埋在他的懷里。問他:“你怎么會說這么浪漫的話,不像你啊。” 鹿緩笑著親親我的頭頂,手和我十指相扣,我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掉。他緩慢地說:“你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嗎?” 我搖頭,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他說:“my evil,my soul,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他念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雙眼都在發光。 我重新埋進他的懷里,說:“你這么不懂愛的人能體會這種句子也是神奇。” 鹿緩笑了笑,和我一起閉上了眼睛。 他睡覺前好像有什么要說的,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 后來我才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么。 他那時想說的還是那本書里面的話,后來他改了一下,寫給了我。 “林源,你可以褪色,可以枯萎,可以變得面目可憎,你怎樣都可以。怎樣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只要看你一眼,我心里的萬般柔情,就涌上了心頭。”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當然他當時沒有及時寫下來,導致我們后面發生了一些小矛盾。 這些都是后話了。 冬天到了,天氣開始變冷了。 我站在窗前,看著南方淅淅瀝瀝的小雨。 往年我都是最討厭冬天的,因為沒有錢,又身處南方,沒有地熱也沒有暖氣。沒有雪,鞋子還一直被弄濕。 我初中的時候,讀的是寄宿學校。那時候沒有人關心我,我只能穿著一雙濕漉漉的棉鞋,從初冬穿到了初春。 現在卻不用再擔心這些事情了,可是關于冬天不美妙的記憶卻一直保留在了腦海里面。 屋內溫暖如春,不知道謝陌陌怎么樣了,不知道她們有沒有住上大大的,溫暖的房子,快樂地過著幸福的生活呢? 鹿緩手里拿著噴水壺,正在給花灑水,他最近迷戀上了種花,種一種無名小花,是我在路邊常見的那種花。 鹿緩非常喜歡它們,會給它們取名字,就叫“林源。” 我抗議過,怎么可以給花取這種名字呢?鹿緩抱住我,看著那盆花,說:“別看它不起眼,其實它也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它叫瑪格麗特。” 鹿緩接著親親我,說:“就像你一樣,哪怕你什么都很普通,但是你也有非常美麗的地方。” 這什么爛比喻! 總之我沒有反抗過鹿緩,他笑著把花養著,并且越養越好。 我踏出家門,才真切意識到冬天來了。 鹿緩出門前給我裹了厚厚的一層,但是也抵擋不住我體質太弱,他于是把他的風衣打開,裹著我進入車里。 一進去,他就搓著我的手哈著氣,說:“你太弱了,從明天開始就和我一起去泡健身房。” 哦,忘記說了,鹿緩的日常是上班三個小時,健身兩個小時。剩下的時間不是在學習就是在陪我。 我才不要去健身,那實在是太折磨了。于是我十分正經地拒絕了鹿緩。鹿緩不屑地看著我說:“你不去健身你都做不了多久,快去!” 我的臉頓時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鹿緩每次都想讓我在床上自己動,但是我動不了幾下就氣喘吁吁的,我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