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梗合集7p,毒龍(微黃金),口侍、各種伺候(重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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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季玉初難得清閑,本想趁此機會履行一下丈夫的職責多陪陪他老婆李夜疏,不巧李夜疏正趕上出國,去參加一個美術展覽,來回太麻煩了,季玉初就沒有給老婆打電話讓他回來。 季玉初沒有再出去其它地方找樂子,而是心血來潮想去南館看看最近一批奴隸的調教成果,他是個喜新厭舊的人,熱情向來不長久,只對小瑤一個奴隸打破過例外,很大程度也是因為季玉初把小瑤當作陪他長大的半個朋友。 正好上一批奴隸他已經玩膩了,可以先親自選幾個喜歡的放在身邊。小瑤收到消息后通知下去,所有的調教師和調教嬤嬤們都很緊張,做著迎接主子的準備,奴隸們則個個欣喜若狂,說不定有機會見到主人,如愿的話他們一定會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把主人伺候好,以求獲得主人的青睞。 南館的人個個因為季玉初的興之所至的念頭而夜不能寐、如臨大敵,季玉初倒是很輕松,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沒有讓侍奴叫起,睡了個懶覺,到了下午,在家里看了會兒書,被小瑤提醒才想起來昨天說過的話,于是便帶著小瑤去南館看看。 走進南館的大門,廊上所有的調教師和嬤嬤們分列站在兩側,這架勢,跟迎接總統一樣。季玉初漫不經心地一路走過,只掃了幾眼那些低垂的腦袋,不太感興趣,最后來到首席調教師面前。 調教師和調教嬤嬤們各有擅長,教的內容不同,職位地位也有高低。這么多調教師里面,季玉初只認得這個首席男調教師,記得他好像姓蕭,當年出師之后就受到了許多大大小小家族的邀請,他卻全都推拒,而是來到了沒有給他遞出橄欖枝的季家,原因已不可尋,或許是因為季家獨占鰲頭,勢力最大。 他在季家的南館工作已有十多年之久,一副英俊清秀的容貌,并沒有調教師身上那種陰沉狠辣的氣質,外表反而看起來虛弱蒼白,一副病秧子的姿態。 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那你就被他的外表欺騙了。這人實力卻不容小覷。和外表展露出來的情況截然不同,他在調教時心狠手辣,再烈的男人女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馴成溫順的小綿羊,同時他又很會拿捏奴隸們的心理狀態,軟硬兼施,訓練出了數不清的技術高超又合主人心意的奴隸。 說起來,這個首席調教師幾年前面貌更加俊美,看一眼可以讓人懷孕的那種程度,傳聞他手底下的幾個奴隸對他心有愛慕,而那時候他還不是首席調教師,馴奴的手段卻已遠近聞名。 他身上那種反差極大的氣質也很讓季玉初感興趣,幾次想嘗一嘗這個調教師的味道,卻總因為各種巧合而錯過。季玉初向來不缺性奴隸,錯過之后很快便忘記,幾年之后,蕭姓調教師已過了風華正茂的年紀,不復青春時極致的美貌,色衰性也弛,季玉初已經不再對他感興趣了。 幾十個人列在廊下,聽著主人一言不發的沉默逐漸變得膽戰心驚,胡思亂想起來,難道是最近調教出來的奴隸沒能讓主人滿意?季玉初收回跑遠的思緒,看著那顆溫順地垂在他面前的頭顱,黑色的長發鋪滿整個肩膀,總覺得這人比之前單薄許多,季玉初開口說道:“有什么好苗子嗎?帶我去看看這一批馴得最好的幾個奴隸。” “有兩個天分不錯。是。”調教師一板一眼地回答,問一句答一句,聲調里聽不出一絲情緒。 季玉初正準備抬腳跟著他往調教室里走,突然頓了下來,說道:“算了,你們選十多個成績最好的,送到最近的那個調教室我自己來挑。” 一般季家頂尖的一批奴隸名額只有六個,屬于競爭擇優那種,不管合格的有多少個,有機會貼身伺候主人的一等奴隸卻只有六個,剩下的二等、三等、甚至低等的奴隸則有很多。來都來了,比起技術的高低,季玉初更想在這個維度上差不多的情況下選幾個合眼緣的。 “是。”幾個調教師答應下來,他們應該是手里有幾個不錯的苗子,聽到這話,馬不停蹄地喊那幾個奴隸出來,在季玉初到之前,趕到最近的調教室去。 一路上季玉初悠哉悠哉,在路過南館里面的小花園時還繞了一圈,特意給那些調教師和奴隸們一些準備的時間。 二十多分鐘后,季玉初散完步,走進調教室里,十多個男男女女、各式各樣的奴隸都已經呈兩排跪好,幾個調教師和嬤嬤低著腦袋站在一旁等著主子的吩咐,或許能給主子介紹一下手底下奴隸的特點。 “你們幾個下去吧。”季玉初不需要他們的產品介紹,對幾個站著的人道,直接趕人。 調教師們領命下去,偌大的一間調教室里霎時便只剩下季玉初、他身后的小瑤和跪在地上的十多個奴隸。 “都把頭抬起來。” 清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下來,跪在地上的奴隸一個個忐忑地抬起各有千秋的漂亮臉蛋,滿懷期待的看著主人,希望被選中。季玉初不為所動,他見過太多美人了,能被選進季家當奴隸的人容貌都不會差,漂亮的外貌也是奴隸們的優勢。 他選妃一樣在十多個奴隸中間挑了三男三女,讓他們到一旁站著,選好之后才對被挑出來的幾個奴隸說道:“主人今天來,是想試試你們的技術怎么樣,伺候得好的話調教完之后可以讓你們直接當貼身侍奴,晉升一等奴隸。”被選中的六個奴隸各個中了大獎一樣,欣喜若狂,躍躍欲試,沒被選中的則一臉氣餒的表情。 季玉初走到一個女奴身邊,她有一對巨乳,快趕上籃球的大小,把寬松的奴隸服都撐得緊緊的,豐滿的rufang使她看起來yin蕩,而她卻有清純的一張臉,反差格外大,季玉初就喜歡那種反差大、有秘密的美人。 “把衣服脫了。”女奴見主人跟她說話,激動得手忙腳亂,還好沒有太過失態,再加上奴隸服很容易脫,她很輕松就解決了。季玉初又抬起一只腳踩在她軟軟的小腹上,那里沒有贅rou,卻格外的溫軟。 女奴很快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順從地給他脫掉了鞋子。季玉初便光腳踩在她碩大白膩的嫩乳上,女奴用手掌托住因太過沉甸而略微下垂的rufang,方便季玉初更容易玩弄。 嫩白的乳球被他的腳踩出一個凹陷,兩個腳趾還夾住rutou扯了幾下,像是按下了開關,腳下的女奴便跟性愛娃娃一樣,及時發出yin蕩的哼唧聲。 季玉初腳掌中心踩著紫葡萄似的rutou不動,剩下的幾根腳趾則跟貓咪踩奶一樣在滑膩的乳rou上動作,腳趾往下扣的時候,飽滿的乳rou甚至能塞到腳指甲里。他玩得不亦樂乎,過了一會兒,感覺站累了才收回腳。 他張開手臂,一直關注著主人的小瑤便立即上前給季玉初脫掉了衣服,動作流暢,不帶一絲滯澀。其他的奴隸看到小瑤麻利的動作,一臉“學到了”、“不愧是你”的表情。 休閑在家,季玉初本就穿得寬松,這下子更是直接脫光了。還好調教室內常年都開著適宜人體的溫度,他邁開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從容地走到一個特制的椅子邊坐了下去,這椅子結構很奇怪,外人看了準摸不著頭腦,只有調教師和奴隸,以及在這種椅子上被伺候過的人——比如季玉初才明白其中的關竅。 椅子是由貴重的金絲楠木所制,兩邊有扶手,椅背、架條,這些都不是特殊的地方。特殊之處在于他的坐面中央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主要是為了方便主子坐上去之后下面的奴隸能更好的伺候。支架后面也有一個腦袋大小的洞,舔xue的奴隸可以直接將腦袋塞進去。 另外,椅子四條腿下面有一個平臺,平臺從兩條前腿又延伸出一截臺階一樣的東西,有點像中式的拔步床,與之不同的是,拔步床下面的架子是給古代伺候主子起夜的丫鬟、小廝們睡的,而這種座椅前面的平臺是給主人墊腳用的。 季玉初在上面坐下來,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開口了:“過來伺候,都機靈點,找你們擅長的位置。” 幾個奴隸聽到這話紛紛爬過來搶位置,幾秒之間,季玉初身邊就圍滿了人。兩個趴在腳下,兩個鉆在胯間,還有一個從椅子底下鉆過去,臉蛋貼著主人的屁股,最后一個速度慢了一點,沒搶到好位置,只好懊惱的站在扶手邊,自我安慰還好她也有一對大奶,說不定主人會喜歡玩。 季玉初靠在椅子上,后面有一個男奴仰躺在地上,上身半撐,把腦袋從椅子后面的支架上那個洞塞了進去,剛剛好。現在,男奴的臉和主人的屁股和肛門緊緊貼在了一起。奴隸挺翹的鼻梁卡在了xue口中間,聞到主人xue口處令他癡迷的味道,呼吸喘氣時氣息都撲在肛門上,椅子下面很暗,但男奴離主人的屁股那樣近,他清楚的看到主人的菊花被他灼熱的呼吸撲在上面而收縮了幾下。 “下面伺候的那個,快點舔。”季玉初不耐煩了。 男奴聽到這話,不再沉浸。他伸出靈活濕滑的舌頭在xue口輕柔的轉了一圈又一圈,在察覺到上方主人因他的伺候發出舒爽的嘆息后,奴隸像是吸了春藥,伺候得更加賣力了。這次他用嘴巴包住了整個肛門,用力嘬了幾口肛周,像是要把主人體內的腸液都吸出來。 嘬完之后他緩了幾口氣,舌尖抖動著往主人緊閉的xue口插入,他的動作溫柔中帶著強勢,肛口的xuerou被舔得舒服,軟成了一灘水,他柔軟的舌頭順利地頂了進去,進入一小截。 這一小截舌頭卡在xue口處不動了,像是在用舌頭給主人的肛門擴張一樣,過了幾分鐘,男奴沒有選擇繼續把舌頭往里頂,反而收了回來。 被卡住的那一會兒,口水流得滿舌頭都是。男奴細細的把那些水液涂在主人菊花處的皺褶上,又用舌尖撐開那些縮在一起的皺褶,里面藏著的一些不易被清理的微小顆粒被他用舌尖挑下來,裹到舌頭上,然后咽進嘴巴、吞進肚子里。 下面給季玉初舔肛門的男奴像是尋寶一樣,將菊花處的皺褶全都撐開舔了個干干凈凈,確保沒有遺漏之后才用厚厚的舌面重重滑過肛門外面的yinrou,給蛋糕涂奶油一樣涂了幾層口水,涂完又怕主子覺得不舒服,把臉蛋湊過去,用臉把主人肛門上他涂的口水擦了個干凈。 做完這些,男奴重新把舌頭往主人腸道里頂。經過剛剛舌尖的討好,xue口的軟rou很輕易的就放舌頭進去了。 進去之后,奴隸用舌尖在最靠近肛門外圍上的內壁舔了一圈,舔完后舌頭繼續討好腸道里的xuerou,舌尖打著轉在里面輕敲幾下再收回來,等前面軟化之后再往更里面頂。 過了好幾分鐘,男奴的舌頭終于全部塞到了主人的菊花里。他的毒龍的功夫練得非常好,離不開他有一根天賦異稟的長舌,比得上正常男人的yinjing大小了。要是季玉初吩咐的話,他甚至用舌頭就可以頂到主人的G點,讓主人感受到高潮,但季玉初很少吩咐奴隸這么做,主人好像不太喜歡被別人掌握后面。 雖然很失望,但主子的開心最重要,奴隸們都清楚這一點。還未完全擴張好,男奴艱難地舞動著插在主人肛門里的舌頭,把握著節奏抽送、舔舐。他是一個天生的音樂家,別人彈奏用的是手,他用的是舌頭;別人彈奏的是樂器,他彈奏的是主人身體里的腸rou,這讓他很滿足。 而且,男奴在舔舐緊窄的腸壁時,舌頭又刮到了腸壁深處那些難以被發現的濁物,他如獲至寶地全裹進嘴巴里,然后才繼續伺候。 季玉初被男奴毒龍伺候的舒服,手里把玩乳球的動作也隨之慢下來。他讓那個站在旁邊的女奴歪低身子,貼在椅背,季玉初則向后躺在女奴碩大的雙乳上,特別的軟,帶著人體的溫度,比上好的真皮沙發舒服不知多少倍。 雙腳踩在椅子前面平臺上的放著的兩個腦袋上,那一男一女兩個奴隸每人分到一只腳,用盡全身解數給季玉初良好的體驗。季玉初的腳很干凈,沒有異味,但走過一段時間路,腳悶在鞋子里,皮膚分泌出汗液,經過發酵難免有一些汗味,奴隸們非但不討厭,反而十分喜歡這種味道。舌頭舔上去,嘗起來咸咸的,從腳底到腳掌,再到腳趾,甚至指縫都被舔過幾遍。他們把這些稀少的汗液全都用嘴巴舔干凈,完全沒有了才用舌頭按摩起來。 腳底上遍布著xue位,練習舔腳的時候奴隸們早背過成百上千遍,閉著眼睛光靠舌頭就能分清哪個xue位是什么。因此,他們很清楚怎樣按摩、舌頭用多大的力氣、按摩多長時間才能讓主人舒服,對主人的身體也有好處。 兩個奴隸抱著季玉初的腳掌舔得忘我,渾身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主人爽。季玉初靠在軟軟的rufang上,后面被伺候著,雙腳也被舌頭盡力的按摩著,他通體舒泰,軟成一團,攤在椅子上,完全放松了身體。 胯間也有一男一女兩個奴隸在給他koujiao,他們分工明確,先是一人一邊,兩條舌頭從guitou同時出發,在冠狀溝滑半圈之后在系帶相遇,舌尖相互點了點算是打過招呼。然后順著莖身舔舐,季玉初的雞吧又長又粗,兩條舌頭在舔莖身時從底部開始,各繞著粗壯的雞吧半圈在上方相遇,和在系帶相遇時那樣用舌尖相互點點。一圈下來,兩條舌頭在莖身上互點了幾十下。 最后到了雞吧跟部,一人分到一顆卵蛋吸吮,睪丸同時被含進嘴巴里,奴隸還故意壞心眼的吸氣,季玉初的魂魄都快被他們吸出來了,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按著胯間的兩個腦袋揉捏。 卵蛋在嘴巴里被舌頭拱來拱去地頂,繼而又被當成口球一樣的東西被濕熱的口腔包圍服侍,卵蛋上面數不清的皺褶被舌尖一絲一縷地抻開。 舔了好一會兒,兩顆卵蛋才被放出來,接著兩條yin蛇一樣的舌頭默契的來的恥骨處,密密麻麻虬扎在一起的粗黑陰毛被兩條舌頭各半邊捋順舔平,像是被梳子梳理了一趟。 季玉初的大roubang被他們舔過一遍后,兩個奴隸又換了種玩法。男的含著兩個卵蛋,女的則長大嘴巴,將粗長的雞吧全部含了進去,給主人深喉的刺激感。 季玉初發出幾聲呻吟,身后他的肛門被靈活的舌頭越鉆越深,還在里面不住的攪動吮吸,一些腸液流出來,被舔后xue的那個奴隸卷進嘴里,但還是有一些他來不及吃進肚子里的yin液,從他的嘴巴里漏出來滑倒下巴上,涂了他半張臉。 前面的雞吧已經整根cao進了給他深喉的女奴的喉腔里,她的嘴唇貼在rou根的陰毛上,原本被他們捋順的陰毛在女奴深喉的撞擊下又被弄亂了。 六個奴隸一同服侍季玉初,所有人都竭盡全力、氣喘吁吁但也沉迷其中,只有那個用rufang給季玉初當靠墊的女奴最輕松,同樣她也最嫉妒,恨自己慢了一步,好位置都被搶走了。他們都可以用舌頭接觸到主人的身體,服侍主人,只有她不能,她越想越心酸,卻不敢有太大的反應,生怕自己胸膛起伏過大季玉初靠得不舒服。 “呼……呼……”季玉初粗喘幾聲,腳底借力,使勁踩著底下的兩張臉,抱著給她深喉的女奴的腦袋用力往自己胯上撞,用她的嘴巴cao自己的雞吧。 季玉初半躺著不好動作,只好用腳借力,使勁往前面蹬,給他舔腳底板的兩張臉被他粗暴的動作蹬得扭曲變形,一個奴隸的臉蛋甚至都被蹬破了,他卻毫不在乎,只一下一下抱著女奴的腦袋往自己雞吧上撞。 女奴本就纖細的喉管被捅成一條直線,雞吧頭從脖頸cao過去時明顯凸出一塊,像是男性的喉結,這個多長出來的器官則是季玉初guitou。柱身和女奴的手腕一樣粗,將喉嚨撐開到了極致。在這樣難捱的情況下,女奴也不忘自己的職責,喉嚨用力吸氣,擠壓里面的大rou,將稀薄的空氣擠壓殆盡。 季玉初感覺到自己的雞吧硬得跟棍子一樣,因興奮而脹大一圈,在女奴深喉的過程中逐漸快要到達高潮。他拽著胯間的腦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動作粗魯,幾縷發絲被他拽斷在手心里。 舔蛋囊的那個男奴將兩個卵蛋含在嘴巴里吸了好一會兒,然后將它們吐出來,從rou根下面沿著會陰舔過去,一路留下癢癢麻麻的觸感,直到腦袋碰到了椅子,不能再往下深入,只好又順著會陰舔回來。 季玉初的雞吧止不住的跳動,他腰腹收緊,顯出六塊形狀完美的腹肌輪廓,臀肌緊繃,帶動著夾住了屁眼里的舌頭,給他毒龍的男奴越舔越深,臉已經全埋在了季玉初的屁股里,現在舌頭被主人夾住動彈不得,只好悶在季玉初的屁股下面呼吸。 瀕臨射精的邊緣,季玉初卻沒有射在奴隸體內,而是把快要捅穿女奴內臟的大雞吧抽了出來,拽著還在舔舐會陰的男奴的腦袋,將跪在他胯下給他koujiao的兩張臉并在一起,雞吧放在兩張臉中央,大張的馬眼對著他們的鼻孔,兩個奴隸先是聞到腥熱的氣味,意識到是什么之后,腦中的興奮還未傳達到身體上,便被一大股jingye灌進鼻腔,又被射了滿頭滿臉,跟涂了jingye面膜一樣。 季玉初射完精,隨意地踹開幾個圍在他身邊的奴隸,屁股上的肌rou也放松下來,插在肛門里的舌頭終于找到機會抽身,插得太深,抽出來時發出“啵”的一聲,像是酒瓶被拔出木塞的聲響。 椅子下面憋得滿臉通紅、快要窒息的男奴鉆了出來,季玉初用腳點了點被他顏射的那兩個奴隸,開口道:“都干的不錯,主人賞你們jingye吃,去分了吧。” 奴隸們便跟小狗爭食一樣全都圍上去,在那一男一女兩個奴隸頭上、臉上舔來舔去,分食著來自主人賞賜的、寶貴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