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拒絕的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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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休沐,往常溫忱昀還是雷打不動(dòng)地天還沒全亮就醒了過來,而這一次,溫忱昀起遲了。 他一睜開眼,昨晚的記憶就瘋狂地涌上來,直接讓他臉色變了又變,只是還沒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屏風(fēng)后走出一人。 墨盛昔。 溫忱昀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沒穿有衣服,只能扯了扯被子,勉強(qiáng)蓋住自己的上半身,才出聲。 “你還沒走?” 墨盛昔神情自若地道:“昨夜丞相被折騰得那般狠,我不留下來幫丞相清理一下,估計(jì)你這會(huì)兒坐起來都覺得疼吧。” 溫忱昀抿緊了雙唇。 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xue確實(shí)涼涼的,像是被涂了藥,并沒有被破開后的劇烈疼痛,想必,藥膏也是上等的好,上藥的技術(shù)也是…… 墨盛昔不知溫忱昀在想什么,只好整以暇地抱胸看著溫忱昀,期待著接下來溫忱昀的反應(yīng)。 果然,不過片刻,溫忱昀微微動(dòng)了雙唇,淡聲道:“昨夜是我糊涂了。” 墨盛昔挑起眉來。 溫忱昀:“如若,王爺不介意的話,就權(quán)當(dāng)被狗咬了一下吧,實(shí)在不可,改日再上門謝罪——” 話說到一半,突然止住,面前突然湊過來一張臉,五官俊美凌厲到讓溫忱昀都不禁屏住了氣息。 待回過神來,溫忱昀輕蹙眉,就要伸手推開人,“王爺,你……” “丞相大人,”墨盛昔索性打斷了溫忱昀的話,他攥緊了試圖推開自己的那只手,似笑非笑,“你不怕我把你的身體秘密暴露出去?” 溫忱昀臉色煞白。 “你——”語氣微微緩和,“你會(huì)嗎?” 墨盛昔失笑:“你覺得我不會(huì)嗎?” 溫忱昀沒說話。 下一秒,他倏地瞪大眼,面前的男人直接壓了下來,把他再度壓在床上,墨盛昔更加靠近他,呼吸都直接撲在了他臉上。 墨盛昔:“不過,這般美景,我一個(gè)人欣賞足矣。” 溫忱昀呼吸變得急促。 他感覺到底下那個(gè)花xue因?yàn)槟⑽舻乜拷兴鋭?dòng)——他很想雙腿磨蹭一下那個(gè)地方,減緩癢意,但在墨盛昔面前,他難以做到。 “丞相會(huì)拒絕嗎?” 墨盛昔沒頭沒尾地問了句,溫忱昀卻一下子明白過來,他瞳孔放大,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子下突然伸進(jìn)一只手來,毫無預(yù)兆地掰開了他的雙腿,直接摸上了已經(jīng)隱隱濕潤的xue口。 墨盛昔瞧著丞相大人微紅的眼角,得意地一揚(yáng)唇,“看來,丞相大人拒絕不了我啊。” …… “管家,老爺這是還沒醒嗎?” 早早就候在院門口的侍女難掩擔(dān)憂,她看了看管家身后緊閉的木門,嘆了口氣,“以前老爺可從沒起過這么晚的呀。” 管家臉上分不清情緒,只低著頭,附和了侍女幾句。 腦海里卻還反復(fù)回想起來方才的一幕。 他如往常一般,到了時(shí)刻就想進(jìn)屋里伺候,只是和昨晚一樣,怎么敲門老爺都不回應(yīng)。 直至門突然打開。 他被嚇得猛一個(gè)踉蹌,“王爺”還沒喚出聲來就被對(duì)方止住了。 “噓。”神清氣爽的男人神情愜意地倚在門邊,“將里面的水桶清理干凈,記得小聲些,你們家老爺可還睡著。” 管家自然是不敢多問,連忙喚了幾個(gè)嘴巴嚴(yán)的下人過來搬走。 直至現(xiàn)在,老爺都還沒出來。 此時(shí),被他們惦記著的老爺正全身光裸地趴伏在坐在床上的男人胯下,嘴巴被撐得極大,甚至還在努力地吞咽。 墨盛昔一臉享受,手輕輕地?fù)崦鴾爻狸赖念^發(fā),聲音如神情一般懶,“乖,再深一點(diǎn)。” 口吻是溫柔似水,動(dòng)作上卻不是。 話音剛落,墨盛昔就稍微一頂胯,直接深入了溫忱昀的喉腔,令溫忱昀不自禁地反胃。 他挑起眼來,眉頭緊鎖,仿佛在控訴墨盛昔的動(dòng)作。 “這可不怪我。”墨盛昔狀似無辜道,“是你自己選擇的。” 起初他是想壓著溫忱昀再來一次,只是手指頭剛剛插進(jìn)那溫?zé)岬膞uerou當(dāng)中,溫忱昀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神情忍耐,“今日我還需去一次宮里,王爺……” 他垂頭看了眼墨盛昔早已勃起的雄壯,他咬咬牙,“我……用其他方法幫您。” 在墨盛昔耳里聽來,這其他自然是嘴巴,故而他很愉悅地接受了。 溫忱昀剛松一口氣,下一秒就顛倒過來,他直接被翻坐在了墨盛昔對(duì)面,男人還好整以暇地對(duì)他說:“舔吧。” 溫忱昀怔住:“什么?” “嘖。” 墨盛昔不耐煩地直接將人頭摁下,溫忱昀被迫地和墨盛昔的roubang來了個(gè)面對(duì)面。 墨盛昔動(dòng)了動(dòng)胯,roubang蹭過溫忱昀的嘴唇,丞相的耳朵尖直接紅了。 墨盛昔:“舔。” 溫忱昀吞了吞口水,張嘴正要辯解所謂的“其他方法”,結(jié)果那roubang真是順滑得很,他一張嘴,就被塞了進(jìn)來,為了不咬著只能張大嘴迎進(jìn)去。 “唔……” 溫忱昀從未做過此等事,感受到撲鼻而來的腥臊味,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的東西也被人握住了,極具技巧地?cái)]動(dòng)。 可是墨盛昔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似是警告,“你若是敢咬,你的這根玩意可就折在我手里了。” 不知為何,溫忱昀在這種情境下突然很想笑一下。 溫忱昀自然沒有咬,可這是他第一次口,生疏得很,已經(jīng)盡量收著牙齒,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磕到。 每一磕到,他就抬起眼皮,看到墨盛昔疼得眉角抽動(dòng)。 他舌頭靈活地舔了一圈guitou,慢慢地吐出來,但墨盛昔直接揪著他的頭發(fā),胯部一撞—— “唔唔!” 兇器深入喉腔。 溫忱昀的眼角通紅,他只能無力地攀附在墨盛昔的大腿上,仰著頭,張著嘴,任憑roubang在口腔里肆虐、抽插。 口涎無法吞咽,只能順著嘴邊留出的縫隙流出來。 等到最后,溫忱昀覺得自己嘴巴都要磨起皮時(shí),roubang在嘴里猛地一跳,jingye盡數(shù)射了進(jìn)來,他喉結(jié)難以控制地上下滾動(dòng)一下,將所有jingye吞了下去。 溫忱昀后知后覺地瞪大了眼。 墨盛昔卻是滿足極了,他手指輕輕揩去溫忱昀嘴邊的白濁,抓著溫忱昀的腰,直接將人提起,坐在了他大腿上。 溫忱昀:“你……啊!” 話音未落,自己的命根子再次被人握住。 他雙手扶著墨盛昔的肩膀,臉上終于帶了點(diǎn)慍怒,“王爺,方才我們可是說好了的。” 墨盛昔笑道:“當(dāng)然,我沒忘。” 溫忱昀:“那這是做甚?” 溫相擺出了姿態(tài),眉頭緊鎖,眸色冰冷,是朝廷上與和身為攝政王的墨盛昔分庭抗禮的溫相。 墨盛昔撫摸了一下溫相顏色淺淡的roubang,每一個(gè)字都黏在一起:“哪里有本王一人舒服的理,那不得也幫溫大人弄出來么。” 溫忱昀:“我不需要……嗯唔……”拒絕的話剛一出口,就有一陣快感激涌上來,他忙捂住嘴。 很快,他身子便不禁一軟,趴在了墨盛昔的身上,舒服的吟嘆斷斷續(xù)續(xù)從掌心里呼出。 …… “嶺南一事便就這樣吧。” 御書房中,身著龍袍的年輕帝王一張稚嫩的面龐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他將手上的奏折放置一邊,方抬頭道:“愛卿,這些時(shí)日多虧有你。”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年輕丞相自然謙遜不已,“也得是陛下的治世有方。” “治世有方……” 年輕帝王輕微嗤笑一聲,眉眼輕斂,“朕再如何治世有方,不過也是一個(gè)傀儡罷了,想要下個(gè)旨還得仔細(xì)謀算。” 溫忱昀垂首不語。 帝王仍在說著:“愛卿,朕現(xiàn)下最信任的便是你了……” “你可不要讓朕失望。” 片刻,溫忱昀輕聲回應(yīng):“是。” 從御書房里出來后,外頭烏云密布,眼看就要下起瓢潑大雨。 溫忱昀腳步快了少許。 就在管家拿著傘迎上來時(shí),雨終于嘩啦灑了下來,一輛馬車從旁邊急馳而過,卻在路過人時(shí),忽而一頓。 車簾拉開,露出里面那張惹人的臉,“溫大人?” 溫忱昀抬眼,隨即嘴角微揚(yáng),禮貌地回了句:“鄒公子。” 鄒衍乃皇后弟弟,是鄒家幺子,頗受寵愛,為了能讓弟弟多來看看jiejie,皇后特向皇帝給鄒衍賜了塊牌子,令他得以自由地出入宮中。 還有,與攝政王墨盛昔交情甚篤。 “真是巧的很吶。” 鄒衍有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一笑起來就讓人難以拒絕他的任意一個(gè)請求,“剛阿姊還和我提起了你,阿姊讓我多和溫大人交流交流,說溫大人才學(xué)過人,讓我多向您學(xué)習(xí)呢。 這擇日不如撞日,若溫大人有時(shí)間,不妨一起去喝個(gè)茶?” “不必……” “別先拒絕啊。”鄒衍笑瞇瞇道,“難不成溫大人連我阿姊的面子都不愿意給嗎?” 溫忱昀頓了頓,而后微微一笑,溫潤得體。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