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前奏/白日不可宣yin
書迷正在閱讀:校霸做奴日記、不要變態受啦!、癡漢、今天也是被跪舔的一天(萬人迷攻)、腦洞囤積地、[偽ABO] 絕對支配、結冰、變態的我養成了一個更變態的該怎么辦、在黃油游戲里面賣rou賺錢、被嫌棄的壯受重生了
清晨時分。 秋日姍姍來遲,外頭陽光輕輕撒進來,攜帶一絲涼意,鋪滿了整個宿舍。 現在是周末,宿舍里其余兩人早就陪女朋友的陪女朋友,聯誼的去聯誼,陳衍既沒有女朋友,本人對聯誼也不甚感興趣,只想好好地咸在宿舍,兩耳不聞窗外事。 另一個舍友也很理解他,一大早就出去給他買早餐了。 鐘旒回來的時候,陳衍已經醒了,正靠在床上打游戲,見到鐘旒,游戲也不打了,開開心心地蹦下床來。 “謝謝爸爸,爸爸辛苦了,爸爸請坐!” 這所大學宿舍配置高,四張床都是下鋪,桌椅并列排在中間,整個宿舍寬敞明凈。 鐘旒面色冷淡地點了點頭,而后把早餐隨意放在了桌上,見陳衍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吃了。 “我先去洗個澡。” 陳衍滿嘴rou包子,聞言敷衍點頭,“去吧去吧。” 鐘旒進浴室的時候,頓了一下,扭頭又看著陳衍。 “陳衍。”他叫了一聲。 陳衍疑惑轉頭,“怎么了?” “你吃了我的包子。” 陳衍馬上了解,“好的,馬上給你轉錢——” 鐘旒打斷,“不用。” 他遲疑了一下,“吃人嘴短,這道理你懂吧?” 陳衍不明所以。 “待會兒我有事要和你說。” 接下來鐘旒沒有再說下去,打開浴室門進去,留陳衍一個人在外面摸不著頭腦,面前的包子頓時沒了香味。 他打開沒有鐘旒的宿舍群。 【陳哥不小:最近我有沒有得罪咱們會長大人?】 會長大人是他們宿舍——除了會長大人本人以外——的舍友給鐘旒起的昵稱。 【我是舍長:……咋了?】 陳衍簡潔明了地把剛剛的事情說出來后,問道:【他要和我說什么?難不成終于忍受不了我要把我踢出群聊了嗎!】 【請叫我英雄:陳哥,你是不是昨兒打籃球的時候沒有洗澡,把會長大人給熏到了?】 陳衍想了下:【……忘了。】 【我是舍長:你完了,你完了,華大會長大人的百萬粉絲團就要圍攻你了!】 鐘旒,學生里頭最有發言權的學生會會長,班級里哪怕不說話也極有存在感的學習委員,宿舍里就算沒多少交流也得跪下來喊爸爸求對方檢查電器時能提前通知一聲的舍友。 會長大人有一個百萬出頭的粉絲團并不出奇——眉目清雅,氣質偏冷,五官雋秀,身高挺拔,從任意一個角度拍的照片發到網上去總能引得一票妹子瘋狂舔屏。 鐘旒,站在華大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陳衍剛發了個哭喪的表情包,浴室門就被拉開,陳衍手疾眼快地把手機啪一下反扣在桌上。 笑瞇瞇地看向鐘旒,“你洗完啦,好快哦,我包子都沒吃完呢。” 鐘旒踏出去的腳步頓住,“你,怎么了?” 陳衍:“沒有哦,我很好哦,很棒棒呢。” 鐘旒沉默了片刻,走了過來。 陳衍面上笑著,身子不自覺地挺起來,俊朗的五官勉強保持平和的笑容。 鐘旒剛一出口:“我……” 陳衍按耐不住,“對不起會長大人!要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地方您告訴我我一定會虛心接受并予以改正堅定下次不會再犯!” 鐘旒愣了一下,眸子一抹淺淡的笑意稍縱即逝,快到讓人抓不住。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靜:“什么也沒有。” 陳衍小心翼翼詢問:“那您方才說想和我說什么?” 他眼一閉,“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除了這些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這些我都不要。” 鐘旒抿了抿唇,目光觸及對面大男生的面龐,像是碰著火了般又迅速挪開,“……我想要你的身體。” 陳衍拍了拍胸膛:“哦,那就好那就好——”猛然站起來,“什么——身體?!” 陳衍張了張嘴,艱難地從這個事實中回過神來,斟酌道:“鐘旒,你……玩真心話大冒險?” 鐘旒輕微一蹙眉,口吻平靜,若非耳垂紅了一片,陳衍當真以為對方始終這么淡定。 “你覺得我像會玩這種游戲的人嗎?” 話一出,鐘旒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顯得生硬,暗暗苦惱的同時說道:“你說你什么都可以答應我的。” 確實說了這話的陳衍:“……啊這,我……” 鐘旒緩了緩,抬眼,目光認真且專注,“陳衍,你愿意,和我試一下嗎?”隨后,目光垂下,干凈修長的手指直接伸出來,碰到了陳衍的褲襠。 軟嗒嗒,但是大小也不容小覷。 陳衍直接被嚇得連退三步。 陳衍目瞪口呆:“不是,你就這么確定我是gay?” 鐘旒輕微一笑,“我撞見你看GV,下面硬了。” 陳衍:“……” 鐘旒長得好看是全校公認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狐貍眼,不笑的時候就隱約在勾人,一旦笑起來,更是令人怎么也挪不開視線。 ……那要是染上了紅暈,會不會更好看? 鐘旒見陳衍不說話,就道:“你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說完的下一秒就彎下腰,直接解開了陳衍的運動褲,刷一下扯下來,連帶著內褲,里頭那個軟趴趴的大家伙也被暴露出來。 陳衍被驚得面紅耳赤地用手試圖去捂住,語無倫次道:“不是,鐘旒,鐘哥哥,鐘爺爺,這大白天的,不宜宣yin呀!不宜!” 鐘旒沒去理會,直接湊上去親了下陳衍的手背,果不其然被嚇得撤開,鐘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推,陳衍直接就坐到了最近的那張床上。 恰好不好,正是鐘旒的床。 托鐘旒自帶隔離膜的福,陳衍和鐘旒做了近三年半的舍友,這還是第一次坐到鐘旒的床上,不得不說,心里莫名還生出了一股優越感。 床的主人對他蠢蠢欲動,而他卻還在這想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