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的內(nèi)褲是對方的掌中物,穿脫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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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坤已經(jīng)成年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比正常的男人更加陽剛,雄性激素正是分泌旺盛的時候,以前繁重的工作壓制著他的性欲,但這幾日晚上的褻玩和緊張卻讓他越發(fā)的容易性奮。 這種性奮并不是自愿的,伴隨著羞辱和恐懼。 孟卿棠比那些保鏢隨扈更讓他害怕,他顫抖著,卻還是被挑起了性欲,他的jiba里開始流出yin液。 “喜不喜歡?”孟卿棠把他推在椅子上擼動他的jiba。 “嗯.......”林振坤不敢反抗,他用手遮住眼睛,喘息著回答他。 那天林振坤在椅子上,在孟卿棠的手上高潮了兩次。 之后,林振坤的內(nèi)褲就如孟卿棠的掌中之物,何地何時,或穿或脫,接隨對方的意愿,即使他在院子里工作時,或蹲在角落吃飯時,孟卿棠的手都能伸進他的褲子里,雙腿間,控制他是否高潮,他就像一把被打開了的鎖,毫無秘密。 林振坤的工作有了變化,那些粗重的體力活交給了別人,改成專職伺候孟家小少爺,他也不用睡在四處漏風的柴房,孟卿棠在自己的臥室角落給他墊了張?zhí)鹤樱砩洗蜷_,白天疊起來。 雖然同樣不舒服,卻不用再擔心有人在他睡熟時羞辱他。 伺候孟家小少爺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吃喝拉撒都需要服侍,就算有空調(diào)和地暖也要夏天打扇,冬天暖被。 所謂暖被就是每天夜里,他都要光著身子先鉆進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窩唔暖和,再請少爺進去。 孟卿棠的性子邪性且陰毒,和他的祖母一樣,對外是一副冷清貴公子的形象,回到家里關(guān)上門,便是一個活脫脫的變態(tài),時常在他的身上扣捏發(fā)泄,更讓他難以啟齒的是,對方總是對他的rutou和下體下手,不是拿細鞭子抽打他的下身,就是用牛毛針刺他紅豆大的rutou,怎么讓他疼痛難忍怎么折磨他。 林振坤只覺得自己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孟卿棠還太小,還沒有真正侵犯他的能力。 一個月后,林振坤蜷縮在床尾的地上睡得正香,突然一個重物朝著他的腦袋砸來。 隨著“碰”的一聲悶響,林振坤捂著腦袋呻吟著醒來,他暈漲著爬起來看向孟卿棠。 床頭柜上擺著數(shù)個栗子大小的水晶珠,晚上孟卿棠如若醒來,便會隨手拿了砸向林振坤,林振坤揉著眼睛以為這小少爺是口渴了要喝水,挪蹭著起來就要給他倒水。 “跪下。”孟卿棠坐在床榻上懶散的吩咐,那一雙眼睛卻陰騭的盯著林振坤,里面的惡意讓林振坤心里突突的跳起來,他直覺不是好事,但也只得硬著頭皮直挺挺的跪在孟卿棠的床榻前,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主意了,只覺得光著身子被冷空氣包裹著,直打哆嗦。 “眼睛閉上,嘴巴張開。”孟卿棠抬了抬頭,繼續(xù)吩咐。 林振坤有些迷糊的閉上眼睛,把嘴巴張開,接著一泡熱騰騰的尿液就沖了出來灌進了他的嘴里。 “啊——”林振坤嚇得猛然睜開眼睛扭頭躲避,尿液立刻撒的他滿面都是。 林振坤徹底傻了,驚慌失措的就往門外跑。 “出去了就沒這么容易回來了!”孟卿棠將褲子提上,陰冷冷的提醒。 林振坤咬著牙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就著夜色重回后院的柴房后,林振坤的心臟還在碰碰跳動著,當時頭腦沖動跑了出來,不知等待他的會是什么,只是那小少爺欺人太甚,林振坤打定主意這次就算殺了他他也絕不會再服軟了。 孟卿棠隨手拿起兩個水晶球在手里把玩著,他隨小,但自幼學得便是御人之術(shù)和各色謀略,林振坤這樣的人,如果不能完全征服,那么他將來一旦發(fā)難,后果將是致命的。 林振坤不想用后院里那口淹死人的井水洗掉身上的臟污和臊氣,但離開了孟卿棠的院子,他沒有地方可以洗澡,猶豫再三,還是走到了井口,閉著眼打上水來將身上細細的清洗干凈。 第二天孟卿棠沒有派人來找他,他也絕不愿再回孟卿棠身邊,就只呆愣楞的待在柴房里,連要去哪里吃飯都不知道。 第二天夜里,同樣的時間,林振坤再次聽到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又來了! 林振坤手中握著柴房的木棍,如果這群人還想羞辱他,那么自己就和他們拼了。 推門進入的是七八個保鏢,各個人高馬大身材健碩,林振坤的身體雖然也已經(jīng)有了成年人的輪廓,但到底是帶著青少年的稚嫩,他緩緩站起來,握緊了手中的木棍。 為首的保鏢冷笑一聲,沖上來就要抓林振坤,林振坤稍稍后退一步,隨即揮舞著木棍朝對方面門打去。 為首的保鏢剛看到對方的動作,還沒做出反應便已經(jīng)重重的挨了一悶棍,整個身體歪倒下去,林振坤得手不讓人,跟著伸出左腿一個側(cè)踢踹到了另一個保鏢的胸口,對方毫無準備的被踢倒在地,一個愣神功夫已有兩個保鏢倒地,隨即林振坤以木棍支撐地面,依仗著出色的腰腹力量不等左腿落地,右腿立刻踢了出去,第三個人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倒退勉強躲過一腳。 “艸!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兄弟們!一起上!”最先挨了一棍子的保鏢捂著冒血的額頭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吆喝著眾人一起朝林振坤沖去。 林振坤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他不想放棄,幾個月的折磨讓他身心都受到了極大地摧殘,他勉強支撐著,但在十幾分鐘后,臉頰上還是不停地流下了汗水,這是一次不公平的格斗,林振坤沒有經(jīng)受過任何訓練,卻還是讓三名保鏢倒下,其中一名甚至受到了重創(chuàng)昏迷不醒,而他也遭受了無數(shù)次的擊打,疼痛和體力的消耗讓他的動作越來越遲緩。 慢慢的,他的喘息聲傳到了柴房內(nèi)每個人的耳朵里,他的體力到達了極限,終于,他踢出的右腿被一個保鏢握住,另一個保鏢立刻抱住了他的腰部,他掙扎了幾下,腦袋上立刻遭受了重擊,大腦昏眩起來,他想伸出左腿去踢打?qū)Ψ剑斔鹜葋淼臅r候,另一個保鏢卻趁勢抓住了他的左腿。 幾個保鏢撲上來,緊緊的按住了他的四肢,無數(shù)拳腳落在了他的身上,打斗和喘息讓這些保鏢無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激素分泌,林振坤看到了恐怖的一面,這些保鏢雜亂無章的站在自己面前,yin笑著,呼叫著,紛紛開始拖自己的衣服,解開自己的皮帶,他們撕扯開林振坤的衣褲,人群中爆發(fā)出歡呼。 林振坤的身材既有成年男性的爆發(fā)力,又有青少年獨有的韌性和勁瘦,他的小腹因為呼吸過快而起伏,修長的雙腿來回踢蹬,這種掙扎卻更加激發(fā)了保鏢們的性欲,他們欣賞著林振坤性感的身體。 很快林振坤感覺到無數(shù)只野蠻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斷游走,他無助的嘶喊和吼叫著,想要將孟家祖宅的人叫醒,想要讓所有人看看這個家族爛成什么模樣,可所有人都在裝睡,好似孟家是個空寂百年的老墳。 林振坤恐懼的看著眾人擼動著腿間的jiba,這些jiba在他恐懼的扭動和呻吟聲中逐漸充血脹大,他們蹲下身,用手指摳挖林振坤的臀縫,手指擠進他的屁眼中,這讓林振坤崩潰和惡心,從屁眼中傳來的羞恥和撕裂感讓他精神徹底崩潰了,他哭喊起來,甚至叫出了孟卿棠的名字,可他的臉上卻立刻挨了幾個嘴巴。 六七個一米八五以上的壯年男子圍在林振坤的身邊,他們伸手抓著林振坤的rutou,將他單薄的胸肌捏成各種形狀,還有人則是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撫摸,還有幾只手則是在他的小腹上任意游走,他們的jiba在林振坤的身上肆意摩擦,林振坤頭皮發(fā)麻的感受著那根插入他屁眼里仍然在不斷抽插擴張的手指。 “真他媽緊!太干了!”一個保鏢喊道,另外一個保鏢像是等不及了,捏住林振坤的雙腮,直接把性器捅進他的嘴里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