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2):四人住一起,雞飛狗跳(劇情)
三個人沒有和扶歲直說,但突然就要搬到一起住,扶歲也默然接受了,只不過他沒想到,住到一起會有這么多麻煩。扶歲馬上就要畢業(yè)了,還是堅持自己做一個體育老師,所以他準(zhǔn)備接著讀研究生,他最近要準(zhǔn)備考研。 本來扶柯嶼要上課,慕亦安和段禹州要上班,家里應(yīng)該很清凈的,但是當(dāng)扶歲拿著政治理論書溜達(dá)到客廳時看到了長桌兩邊坐著的人,他還疑惑,今天是都不忙嗎:“怎么沒去上班,” 兩人同時看他同時回答:“陪你。”默契的讓扶歲想笑,扶歲把書放在桌子上拖了把椅子坐在一邊:“你們兩個仗著是總裁就不務(wù)正業(yè)啊。” 其實(shí)扶歲和慕亦安始終沒有到完全解開心結(jié)的那一步,但是段禹州在他就覺得輕松了許多。 慕亦安的右手?jǐn)R在桌上動了動,看著扶歲開口:“你不是要準(zhǔn)備考試嗎,我不會吵你的,就是在家陪著你。”扶歲看了慕亦安一眼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沖著段禹州一揚(yáng)頭,示意段禹州給個理由,段禹州沖著扶歲招招手,扶歲很乖順的走了過去,低下頭,就被段禹州親了一下臉頰,段禹州聲音淡淡的:“就是想陪你,乖乖坐我旁邊看書吧,不吵你,嗯?”扶歲卻不信,戳戳段禹州有力的肩膀:“真不吵我?我才不信。” 扶歲站直身子,聲音大了點(diǎn):“總之,我不需要陪著,你倆都去上班。”還特地停了一下看著段禹州接著說:“尤其是你,你最近很愛偷懶啊,宋姐都給我打電話了。”話里的親昵尤甚,但是扶歲沒有單獨(dú)囑咐慕亦安,而是直接轉(zhuǎn)身走了。段禹州臨走還進(jìn)了扶歲的房間,呆了十幾分鐘才出門的,看起來心情不錯,慕亦安站在客廳看著扶歲緊閉的房門,心臟傳來一陣刺痛,慕亦安修長的手指摸上心臟的位置,面上越發(fā)蒼白。 他真的知道錯了,看著本該屬于自己的親昵和囑咐到了別人那里,而自己成了一個群體里毫無特殊性的一員,他好想告訴扶歲,他真的很愛他,不比任何人少,可是自從上次,扶歲就開始躲著他了,就連搬到一起之后,扶歲也從不和他單獨(dú)相處。 慕亦安站在客廳里遲遲沒走,就盯著扶歲的房門。 打開,打開啊,見我一面,哪怕只看我一眼,就好,但是扶歲始終沒打開門。慕亦安失落的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了扶歲就開門了。 扶歲一直知道慕亦安沒走,因?yàn)榇箝T只響了一次,所以他不出去,他不想和慕亦安單獨(dú)碰面,他不否認(rèn)自己對慕亦安還有感情,但他還沒想好如何去面對。 他始終沒有被愛過,這個任務(wù)他一開始也是不準(zhǔn)備接的,若不是主神…..他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感受到愛了。 雖然他沒了上哥世界的記憶,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愛過的,扶歲甩甩頭不再多想,接了杯水就回了房間繼續(xù)看書,這些事情,還是考完之后再來糾結(jié)吧。但他沒想到,任務(wù)世界的狗血無處不在,慕亦安因?yàn)樽呱癯隽塑嚨湥驳搅巳耍揭喟惨驗(yàn)槎惚茏采狭舜髽蜃o(hù)欄,被撞的那個人是宋橋。 扶歲接到電話時正在圖書館看書,一下子甚至忘記自己在圖書館猛地起身, 椅子在光滑的地面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其他的學(xué)生都看到了慌張跑出去的模樣。 扶歲接到的是警察的電話,出了校門打車就去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才知道被撞的是宋橋,扶歲看著坐在病房門前椅子上的低著頭的宋橋 世界就是如此,該發(fā)生的就算一開始偏離軌道,也是會拽回來的,宋橋有著世界氣運(yùn)的。 但還好,慕亦安傷的不嚴(yán)重,宋橋也只是擦傷,沒有很嚴(yán)重,扶歲才放下心了,他雖然對宋橋無感,但畢竟宋橋?qū)ψ约赫娴氖呛芎谩?/br> 扶歲走過去,拍拍宋橋的肩膀,輕聲開口:“怎么坐在這里,傷口都包扎了嗎?”宋橋像是驚訝于為什么會在這里看到扶歲,扶歲也看得出來,笑笑指指宋橋身后的病房:“家屬,警察給我打的電話。” 宋橋張大嘴巴,指指病房:“你哥哥啊?”又像是急于解釋,甚至站起身,手舞足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邊的拐角很大,我沒聽到有車,過去的時候沒太注意,你哥哥應(yīng)該沒事的,學(xué)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看路的。”扶歲看他這激動的樣子有些好笑,拍拍宋橋的頭:“好啦,別緊張,沒怪你,你這還有傷呢,快去看看吧,我進(jìn)去看看。” 扶歲走進(jìn)去前還特意回了頭:“這里面不是我哥,是我愛人。”扶歲說完就開門進(jìn)去了,他的意思就是讓宋橋死心,并且他也不想別人誤會他和慕亦安的關(guān)系,雖然他還沒完全原諒慕亦安,在外面他也是不會耍脾氣的。 但是扶歲沒想到的是被警察說的昏睡不醒的男人正睜著眼睛看著他,扶歲握著門把的手緊了一下,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扶歲尷尬的撓撓頭:“你醒著啊、” 慕亦安眼睛看著扶歲,一眼不措:“嗯,我醒著,還好,我醒著。” 扶歲干脆破罐子破摔,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去:“腿疼嗎,你開車怎么不看路啊。”慕亦安沒有說話,伸著手去拉扶歲的,扶歲沒躲開,任由慕亦安拉著手,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慕亦安。 慕亦安低著頭捏捏扶歲的手,一下一下把玩著,扶歲也不抽開,接著說“你這腿看起來得休息一陣,沒有聯(lián)系你助理嗎” “沒有,只給你打了,我待會會聯(lián)系助理的,你陪我一會,就我們兩個。”慕亦安的語氣里滿是疲憊和小心翼翼,扶歲聽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站起身:“你餓嗎,我去給你買點(diǎn)吃的,然后去和醫(yī)生聊一下,看你需不需要有忌口的。”慕亦安卻不放手,把人拉得更近,歪著身子靠在扶歲身上,難得的示弱:“不餓,你別走,就在這陪我一會吧,我好累啊。”慕亦安的聲音悶悶的:“歲歲,你能不能不要躲著我,我真的不逼你了,你只要不躲著我就好,你躲著我我真的好難受啊,像是快要死了,你別對我這么狠心,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對他們好。” 扶歲嘆了口氣重新坐下,面上表情淡淡的:“我知道,難受的也不只是你,其實(shí)你也沒有怎么傷害我,只是說的難聽了些,但是讓我怎么接受一個一直對我好的人對我惡語相向呢。” 慕亦安的手上不自覺地用力把人一把拉到了懷里,扶歲怕壓到慕亦安的腿,雙手撐在了慕亦安上方,四目相對。 慕亦安摟著扶歲的脖子不放手,頭一次不講道理:“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改正的,不兇你不罵你,但是你不可以躲著我了。”下一句還非要把扶歲拉的更近,壓低聲音:“不然,我就cao死你。” 慕亦安成功得到了一拳,病房也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慕亦安卻看起來心情很好,因?yàn)榉鰵q這個樣子就代表認(rèn)同了,只是人被羞的氣走了。 扶歲被氣出病房之后大步邁著去了醫(yī)院食堂,本來是決定去給慕亦安從家里做點(diǎn),現(xiàn)在想想,不餓著他就是自己善良了。扶歲氣呼呼的買了一份粥兩個雞蛋和一點(diǎn)小菜,買了點(diǎn)水果拎著回了病房,一言不發(fā)的給慕亦安擺上了就走了,慕亦安知道自己把人氣狠了。 他之前是從來不會說這些的,但上次他真的有些食髓知味,躍躍欲試。他看看自己掛起來的腿,思考著出院第一晚一定要拉著扶歲來一晚,但前提是先把老婆哄好。 扶歲去了醫(yī)生那,大概了解了情況就又回了病房,這次他不靠近病床了,而是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慕亦安:“你給你助理打電話,讓他來照顧你。” 慕亦安搖頭,又說自己腿疼,扶歲走過去:“肯定會疼的,麻藥勁過了就疼,你太疼的話叫一下醫(yī)生?”慕亦安還是搖頭,找著機(jī)會拉住扶歲,不撒手,他實(shí)在沒別的辦法了。 扶歲也沒有那么生氣了,看看旁邊桌子上的粥碗空了倒是放心了不少,晚上扶歲睡在了病房,因?yàn)槟揭喟菜阑畈蝗鍪郑B中途二人打來的電話扶歲都是貼在慕亦安身邊接的。 第二天扶柯嶼拎著水果來了,只不過里面沒有一個慕亦安愛吃的,段禹州沒多久也來了,手里拿著的是給扶歲收拾的東西,進(jìn)了病房就把人拉到沙發(fā)那噓寒問暖,全然不理床上還吊著腿的病人,滿眼都是扶歲,囑咐好了人就施施然的走了,沒給過慕亦安一個眼神,慕亦安也不需要,就是煩他們這個時候還要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