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不射的話,我就不生氣了/紀遼h/插腿/吞精
“人家都提兩次對流程了,你們還要抱多久?”紀遼冷淡開口。 賀久安發(fā)覺莫迎楷走開了就已經有些擔憂,現在聽到紀遼語氣不善就更加慌亂,他掙扎了幾下想從胡杰的懷里脫身,卻無奈上肢力量的懸殊,嘗試幾次絲毫未動。 小記者一臉慌亂,立刻擺手解釋:“我、我沒有催你們的意思哈,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難道你的工作就是來看別人摟摟抱抱?”紀遼本就是長官,也是教官,訓起話來不怒自威,更別提他幾次說話都沒帶上好氣。 小記者瘋狂搖頭,但在心中默想:我們剛剛過來的時候你不也在摟摟抱抱? 胡杰抬眼看了一眼紀遼的表情,輕笑了一下,低頭揉了揉懷里賀久安的腦袋,才將他松開:“任務為主,晚點一起吃飯?!?/br> 賀久安乖巧點頭,但眼神里卻寫著誠摯的挽留。 “哦,那我讓食堂阿姨多做點包子?!卑Y掌心一合,熱情提議。 “那大可不必!”賀久安想到今天中午吃的清蒸秋葵陷的包子,臉色變得比秋葵還綠,急忙制止這種無限接近于謀殺的投毒行為。 ? 你是看不起包子?還是看不起我? 于是包馳不顧賀久安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把胡杰帶走了。 小記者唯唯喏喏地拿出圖紙跟賀久安與紀遼對流程:“你們紅方的領地在河岸左邊,坦克交鋒的地方都是平原,植被少,所以到時候會先拍一個無人機的角度……” 十分鐘后。 “那……大概就是這樣了?!毙∮浾呤掌鹆鞒瘫?,他的每句話都說得極為忐忑,生怕再觸到紀遼的逆鱗。 賀久安倒是十分重視工作細節(jié),因為他不是真的參加演習,所以又反復向小記者確認了幾個機位和進退場的時間節(jié)點,當然也是為了多拖延一點時間…… 他用余光觀察著紀遼的臉色,愈發(fā)覺得今天他這朵祖國嬌嫩的鮮花就要慘遭辣手摧花了。 “倒也不用太擔心,后期還可以剪輯的嘛。就是你們到時候記得注意一下表情管理……節(jié)奏可以剪輯,軍演卻是不能再來一次的。” 所以拜托這位大哥,你到時候臉千萬別像現在這么臭了!算我求你了!這可是宣傳片??!小記者欲哭無淚。 “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一起吃個晚飯吧。我跟你說坦克營這兒的包子那簡直是堪稱一絕……”賀久安握住小記者的手,熱情地提議。 “是嗎?我瞧著時間還早,還夠做很多事呢?!?/br> 這話不知是對誰說的,賀久安和小記者皆是一抖。 小記者溫吞吞地看了看旁邊紀遼的臉色:“不用不用,待會我還要去藍方陣營,我這就走了,不用送了?!?/br> 說罷轉身跑也似的離開了。 賀久安心中默念天要亡我,立刻轉身朝身后坦克的方向跑去。 但就他這段時間半吊子的訓練結果怎么可能比得上步兵出身的紀遼? 他的指尖剛碰到坦克的鐵皮,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紀遼兩只手將他反手直接壓在了上面:“你跑什么?” “疼疼疼!”堅硬的材質硌得賀久安是滿眼淚光,可身上人卻無半點疼惜,他只能瘋狂暗示,“那什么……我這不是想著明天要軍演了,準備多練習幾下嘛……” “你剛剛不還急著要吃飯嗎?既然餓了不如我們先吃點什么墊墊?”紀遼將下身抵在賀久安的臀部,威脅的意味十足。 吃點什么?咱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賀久安一臉訕笑:“不了不了,我現在一想到明天的任務,渾身充滿了干勁呢!” “哦?這么有干勁啊?”紀遼用一只手控住了賀久安的手腕,另一只手隔著布料搓揉賀久安的分身,“我怎么沒看出來?” “啊……”脆弱的地方被人把住,賀久安心中警鈴大作,軟了嗓音喚道,“紀遼……” “說?!奔o遼的聲音倒不如開始那么冰冷了,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未停。 “現在……嗯……我得保持狀態(tài),不然、不然會影響明天的……唔……發(fā)揮……哈啊……” “還有嗎?” “現在是白天……這又是在外面……會被人看到的……”賀久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在正經分析利弊,而不是在找借口。 “說的也是。”紀遼聞言松開了鉗制賀久安的手。 賀久安心中一喜,轉身對紀遼開心說道:“那我們……” “那我們進去做吧?!奔o遼微笑著接上了賀久安沒說出口的話,拍了拍他身后的坦克,重重的拍擊聲砸在了賀久安脆弱的小心臟上。 危。 ———— 進到了狹小的駕駛艙,賀久安與紀遼坐在相鄰的車長和炮手的位置,于是避無可避地看著紀遼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賀久安看著紀遼下身沖著他張牙舞爪的粗長roubang,不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紀遼的視線掃到他的下身……他趕緊捂住自己褲子的拉鏈。 “這個不行!開坦克很顛簸的,坐一天我就廢了?!?/br> 紀遼的視線掃到他的雙手……他朝駕駛座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這個也不行!你看,開99A是要握方向盤的,萬一我開著開著手抽筋了呢!” “腳也不行!要踩剎車的,這可是一車人的生命啊!” 紀遼嗤笑一聲:“你這嘴巴這么會說,明天你開坦克總不會還要用嘴開吧?” “那到不用……”賀久安下意識回答,看到紀遼似乎要有動作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明天我要上鏡的??!那全國人民可都看著呢,我要是嘴巴腫了怎么跟我爸媽解釋???” 紀遼忍無可忍地將賀久安一把扯進自己的懷里,捂住他不安分的嘴巴,逼著他乖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揉搓那處已經有了反應的小rou莖。 光裸的下身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紀遼才有了真正抓住了這個小兔崽子的實感。 真是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自己這邊過來前還想著跟他好好道個歉,結果他一個沒看住就不知道又在跟哪些人糾纏不清,別說想他了,連記不記得有他紀遼這個人都不一定了吧?等他道個歉安撫一下自己還左左右右找這么多理由,真當他沒有脾氣的嗎? “嗯~”握著他關鍵部位的手突然又不動了,賀久安難耐地朝后蹭了蹭紀遼。 他倒好,自己這邊什么還沒落著,他卻開始享受起別人的侍候了。紀遼越想越氣,給了賀久安抬頭的小rou莖一巴掌,不重,但是作用在脆弱之處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嗚嗚——”賀久安猛地一抖,疼痛讓他整個人都蜷縮進紀遼的懷里,“……我錯了。” 倒是沒往外跑。紀遼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說,錯哪了。” “我不該在外面沾花惹草……”賀久安的聲音里帶著啜泣。 “還有呢?”紀遼雖然聽著心疼,卻知道現下立了規(guī)矩,之后他才能記得,不然這小沒良心的一會就又不知道去哪里招惹野男人了。 “還有……嗚……我不該在哥哥面前抱別的男人……” 倒是第一次這么親昵地喊他,紀遼的怒火褪了大半。 “還有呢?” “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軍演結束我會好好補償哥哥的,哥哥就疼疼我吧。” 哪怕知道這個小人兒嘴里怕是沒一句實話,但就是糖衣炮彈,他也只能認了。紀遼又輕拍了一下賀久安的屁股以示教訓,手上的觸感卻讓他把怒火轉移成另一種火苗:“趴過去,屁股撅好?!?/br> “真的不行嗚嗚嗚。”賀久安躲在他懷里哭地梨花帶雨,時不時還一抽一抽的,讓人心疼極了。 要不是自己打的巴掌,還真以為使了多大的力呢,紀遼心里知道,可聽到他的哭聲卻又止不住的心軟,緩了語調說道:“不cao你。” “真的哦……?”賀久安頂著一雙含淚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問道。 “真的。” 賀久安這才停止了抽泣,一邊動作,一邊頻頻回望紀遼。 心愛的人哭成了淚人不僅會讓人心疼,也會讓人……更有欲望。紀遼看著賀久安一點點將雪白的臀rou抬起,露出其中隱秘的xiaoxue,他不禁伸手探向那處嬌花。陌生的碰觸讓它猛然收縮了一下,臀rou也隨之緊繃,紀遼還沒開始不悅,那朵羞花卻又在他的目光中顫顫巍巍地綻開枝瓣。 太乖了,要是一直這么乖就好了。紀遼不由得這么想。 紀遼的指尖繞著xue口處的褶皺一圈圈打轉,惹得他顫栗不已,卻最終履行諾言沒有插進去。 “把腿并攏?!奔o遼低聲命令,嗓音沙啞。說罷便扶著賀久安的臀rou,抽插起他的腿縫。 紀遼的roubang前端挺翹,從他腿縫穿過來不僅會摩挲他的roubang,還會頂在小腹上,像是在cao他的肚皮。賀久安被自己想法燙到,整張臉都開始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囊袋拍打在臀rou上,震出層層臀浪,整個駕駛倉都回蕩著rou體的拍擊聲和低沉的粗喘,讓人臉紅心跳。 “唔……”賀久安突然被摟著腰肢轉了方向,直直湊近了那根紫黑可怖的roubang。賀久安知道紀遼的意思,沒有躲閃,張口含住了碩大的guitou。 粘稠濃腥的jingye便一下射進他軟熱的小口中,差點讓他嗆?。骸翱取瓤?。” 紀遼伸手幫他拍撫順氣。 賀久安像是還沒緩過來,失神坐了一會,然后才伸臂抱住了紀遼:“不生氣了吧?” “誰生氣了?”紀遼要幫賀久安穿的時候才發(fā)現他的小roubang還挺立著,前端滲出的汁液看著可憐兮兮的。 紀遼想到了什么,壞笑了一下,點著它說道:“今天一天不射的話,我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