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行/舔手上jingye/紀遼h
小護士再一次在門口掛上了清潔中的牌子,在內心為賀久安認真祈禱,也祈愿自己不要再碰到莫迎楷,這種親自讓自己嗑的cp社死的場面一生經歷一次就夠了。 賀久安下午剛在這里做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舊地重游讓他的大腦自動補充了相關回憶。就是在這個墻角,他被莫迎楷剝光了衣服,就是在這張床上,莫迎楷抱著他的腿cao得他幾度失聲。 賀久安假意咳嗽了兩聲,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問紀遼:“你到底想問我什么?” 紀遼細細看了賀久安一會,總覺得他上衣布料的邊緣有一抹沒藏好的吻痕。其實那處的紅色并不顯眼,可能只是他看錯了,但它就是莫名挑戰著他的神經,于是他出聲發問:“為何與我做那事的時候,你不叫出聲?” 賀久安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盯著紀遼,反倒把紀遼看地有些不好意思。他轉過了目光,卻依舊等著賀久安的答案。 “就是……嗯……”賀久安吞吞吐吐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都過去多少天了?誰能想到紀營長還在記掛這件事呢? 最后賀久安決定反守為攻:“你問這個干嘛?” “你跟團長做的時候出聲嗎?”紀遼也并不直面回答,而是又拋出來了一個問題。 所以紀遼是在意自己行不行?賀久安在心里嘀咕。他與團長并沒有做過,但現在又怎么能承認自己那時說了謊,便故作淡然地回復:“也不啊。” “你喜歡團長,但團長不行的話你也會不愿意出聲,可見你是個誠實的人。那你在我面前強忍著不出聲又是為什么呢?你不喜歡我?那為什么還要跟我做到那一步?” 紀遼語速極快地拋出來了一堆問題,像連珠炮一樣一下將賀久安炸懵了,賀久安甚至來不及理清這段話里面的邏輯順序就愣愣地問道:“你不是在擔心你不行嗎?” “我不行?”紀遼的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 這句話算是徹底挑斷了紀遼繃著的神經,他往前跨了一步,便處在了一個對賀久安來說充滿侵略性的距離。 “我哪里不行?”他伸手拉住賀久安身上他早就看不順眼的上衣,又一把將它扯下來扔在地上。 “是我不夠久?”他推了賀久安一把,賀久安一時失了平衡,退步半倒在診療床上。下身失了防護,紀遼便開始解他的腰帶。 “是我cao地不夠快?”他又脫掉了賀久安的褲子。 “還是我不夠用力?”紀遼扯掉了賀久安身上最后一塊布料,便將自己的膝蓋抵在了賀久安的兩腿之間,讓他無法合攏他的私處。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賀久安,將賀久安身上被疼愛的痕跡盡收眼底,他身上凌虐痕跡最重的地方便是他的胸前。紀遼的眸子暗了暗,抬身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賀久安早在紀遼的第一個動作落在他身上時便紅了臉,紀遼說的方面他都做的很好,但是,這也太不對了吧?怎么就突然發展成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場面了啊? 紀遼怎么會允許賀久安在這時候跑神,他用下體頂撞了一下賀久安的xue口,動作里充滿了警告意味。 “我錯了……”賀久安立刻求饒。大丈夫能屈能伸,保住小命要緊。 紀遼仿佛并沒有聽到似的,他毫不遲疑地掐住了賀久安依舊泛紅的乳尖,被折磨到幾乎要破皮的乳尖十分敏感。幾乎是剛觸碰的瞬間便激起了賀久安劇烈的反應。 “嗚……好痛……輕點……”賀久安拱起腰背,想要自己嬌嫩的小點從紀遼的手中逃脫出來。 紀遼俯身吻住賀久安,將他口中的痛呼悉數抽走,手上的動作也轉掐為揉,賀久安口中的呻吟轉了調子,變成濃重鼻音下的喘息。紀遼一邊挑逗著賀久安口中的小舌,一邊在他的xue口揉搓。 xiaoxue本身就還殘留著對于快感的記憶,沒幾下賀久安在這雙管齊下的攻勢里逐步潰敗,流出了象征情動的sao水。 “哈……啊!”紀遼終于松開了他的嘴巴,賀久安剛大口呼吸,下一秒就被直接攻破了防線。 紀遼歆長的jiba十分挺翹,在這波沖撞中只堪堪塞進了一個guitou,卻將妥貼地按摩了xue口淺處的腺體。這與先前在睡袋那個狹小的空間zuoai的感覺完全不同。 寬敞的空間給予這根挺翹的jiba更多發揮的機會,紀遼只是輕微動作了一下,guitou處的角度便大幅度地周轉,極快速地按摩了一整圈的xue壁。 “啊啊……好舒服……”賀久安將雙腿開得更大,挺了挺屁股,竟是等不及了準備自己主動吃起這根roubang。 “誰準你動了?”紀遼雙手按住賀久安的腰胯部位,限制了賀久安的動作,賀久安抬臀掙了一下卻發現沒有任何作用,他不禁發出了幾聲不耐的哼叫。 像是為了證明他很行,紀遼緩緩將自己的整根jiba沒入后便立刻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 “不、慢、慢點……”賀久安的手在空中胡亂地抓著,卻什么也沒有碰到,刺激來的太快太猛烈,繼續下去他要不了多久就會被cao射。 賀久安被強烈的快感激出了眼淚,他又一次想通過咬住指關節的方式來稍稍減緩刺激的程度,卻被紀遼提前發現。他將賀久安的雙手扣住,下拉環住了他自己的下體。 “既然覺得我不行,那你就多努力一點。”紀遼帶著賀久安的手上下taonong。 “嗚嗚嗚不要了……啊啊~”快感幾乎是打一開始便沖向了高壓線的峰值,賀久安渾身顫抖地在雙重暴擊中釋放了出來,jingye射在了紀遼和賀久安的掌心。 紀遼沒有給賀久安什么休息的機會,賀久安在新的一波波浪潮上浮沉,整個人近乎痙攣,無法控制地流出生理鹽水。 雖然賀久安滿臉都是淚水,紀遼卻沒有半點心疼的想法,他知道這個次次裝得楚楚可憐的小白蓮缺的就是一頓徹徹底底的收拾,這樣他下次才會長些記性。 這次zuoai他也有了些新的發現,比如賀久安甬道深處那團rou異常地柔軟,但他的jiba前端上翹,正面很難次次頂中那個位置。于是他放緩了攻勢,賀久安也終于能說出話來。 “嗚嗚嗚太快了……我不行……”賀久安再次向紀遼求饒,話中帶著哭腔,原先清脆的嗓音都有些啞了,惹人心疼。 紀遼依舊不為所動,他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將掌心攤開展在賀久安的面前。賀久安伸手擦了擦淚水,才看清紀遼的手上沾著星點屬于自己的jingye。 “舔干凈。”紀遼面無表情地說道。 賀久安跪趴著坐了起來。雖說是自己的jingye,倒不至于嫌棄,但吞咽自己的東西反而讓他覺得更加羞恥,賀久安屏息鼓勵自己了好一會才吐出小舌舔舐起來。 軟嫩的舌頭在掌心輕掃,一點一點卷干凈所有的殘余的粘液,像一只貪吃的小貓,總要將盆里所有的貓糧吃完才肯作罷。 終于將紀遼手上沾染的jingye舔干凈了,賀久安狡黠一笑,直起身子鉤住了紀遼的脖頸,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想讓他也嘗嘗這并不算好吃的味道。紀遼也不惱,從善如流的將賀久安舌尖上了苦腥舔舐掉,讓賀久安被他的味道浸滿。 吻畢,賀久安覺得今天的性愛之旅差不多結束了,便在紀遼的唇角印上一個象征告別的吻,卻不料被紀遼突然反抓住胳膊壓在身下。 “我都還沒射,你急什么?”紀遼將自己的jiba又重新塞進先前被他cao地軟爛的xiaoxue。 以后入的方式進入,紀遼便能輕松地頂到那處軟rou,帶給賀久安新的刺激。 當然,發現這點的不止有紀遼,賀久安的身體早在第一時間給出了反應,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射過一次,按理來說新一輪快感需要重新積攢,卻發現全是枉然:“啊~好深~別動……求你了……讓我緩緩吧……” “求誰?”紀遼更不客氣地往那處嫩rou撞了幾下。 “紀、紀遼……嗚嗚……紀營長……求你了……嗚啊——!”求饒反而會被越cao越兇,賀久安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他換了個新的思路,“營長好厲害……嗚嗚……好棒……要被、被jiba……捅壞了……” 果然,這才是紀遼受用的話語,他輕笑了一聲,音色低沉,聽完讓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發現確實有些用處,賀久安便更加放縱地呻吟起來:“啊~好深……又、又要去了……大jiba……太厲害了……射、都射給我吧嗚嗚……” 紀遼的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他環抱住賀久安的腰腹,快速而猛烈地進行最后的沖刺,連帶上次沒有發泄出來的欲望,射進了賀久安xiaoxue的最深處。 終于結束了…… 這是賀久安意識模糊前最后的念頭,感受到身后人溫熱的體溫,他喟嘆了一聲,安心地投入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