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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番外06:脫光上來,我要玩你(耳光/捆綁/姜刑/滴蠟)

番外06:脫光上來,我要玩你(耳光/捆綁/姜刑/滴蠟)

    沈均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事又一次傳到了家主耳中,于是在吃飯的時候,明巍看兒子今天臉色還算過得去,便忍不住借此機(jī)會勸說:“他一個奴才,你生他的氣,棄了還是殺了都是一件小事,整天費(fèi)盡心思去磋磨他,對你又哪里是什么好事?”

    聽了這話,明煥倒沒勃然大怒,而是怒極反笑著諷刺道:“父親心疼‘侄子’了?”毫無顧忌地看向至高無上的明家家主,一字一頓,“我到底生誰的氣,您比我更清楚。”

    話音剛落,也沒給眾人反應(yīng)的時間,明煥一把便放下筷子,揚(yáng)長離去。

    “這孩子……”明巍凝望著他的背影嘆息一聲。

    一旁的陸茂躬身布菜,口中寬慰道:“少主還小,您由著他玩便是。您看,這下把人氣走了,萬一回去后少主不肯再用膳,心疼的不還是您嗎?”

    明巍搖了搖頭,說:“可是他更小的時候啊,比現(xiàn)在聽話多了。”

    陸茂立時噤聲,少主從前乖巧可愛,那是因?yàn)橹髂附虒?dǎo)有方,可如今……

    不用他人接話,明巍也知道癥結(jié)所在,想到逝世多年的妻子,一頓飯也吃得愁腸百結(jié)。

    那邊明巍只是隨口一說,這邊的沈均可就要承受主人的熊熊燃燒怒火了。

    當(dāng)晚,他被命令清洗干凈,披上一件薄薄的毯子,爬進(jìn)主人的房間。

    不知道這次造訪面臨的將是什么,沈均照舊跪得遠(yuǎn)遠(yuǎn)的,只敢磕個響頭表示自己的存在。

    “過來。”主人冷淡的聲音響起。

    沈均以標(biāo)準(zhǔn)的姿態(tài)爬過去,在離主人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他不確定“過來”的意思是要來到那個位置。總之,他不敢貿(mào)然離主人太近,不是怕挨打,是怕主人為他動怒,會氣壞身體。

    “跪那么遠(yuǎn)干什么,怕我?”明煥少有的帶了笑意,雖然這笑里帶著嘲弄,“我又不會吃了你。”

    主人的笑意往往比怒氣更可怕,沈均連忙爬到主人跟前,邊爬便急急地解釋:“不、不是,奴不敢這么想,主人……”

    大發(fā)慈悲地伸出腳尖,輕賤地挑起下巴,與那雙永遠(yuǎn)滿懷虔誠的雙眼來了個相撞。明煥故作疑惑地問他,語調(diào)舒緩:“父親今天跟我說,說我整天折磨你,有這回事嗎?”

    主人會這么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無疑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沈均嚇得將想要舔腳的欲念都湮滅了,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絕無此事……”

    對他的神情熟視無睹,對他的回答置若罔聞。明煥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父親還說,我這么折磨你,還不如把你棄了或是殺了。”頗有興致地看著那雙眼里此刻的慌亂,不疾不徐地問,“你自己選,是棄是殺,還是要……繼續(xù)留在我的身邊?”

    當(dāng)然是留在您的身邊。這是沈均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甚至也差點(diǎn)沖口而出,但長期以來遭受的折磨,讓他將規(guī)矩深深地刻入了骨髓。

    “奴、奴才都聽主人的。”他說,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小聲地表達(dá)了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但只要主人還愿意留著奴才,奴才就只想一直跪在主人腳下,一直陪著主人而已。”

    這番話,這樣誠懇的語氣,仿佛在很多年前,在哪里聽到過?并且,也是出自眼前的這個人之口。

    說要陪著他,說要一輩子守著他……

    明煥煩躁地別過眼去,視線落在寬大的床上,不容置喙地下令:“脫光上來,我要玩你。”

    “主人,奴臟……”在沈均的記憶里,和主人置身于一張床榻,仿佛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

    一腳將磨磨蹭蹭的奴隸踹翻,明煥不耐煩道:“我的命令還需要重復(fù)第二遍?”

    “是,奴才知罪。”沈均快速從地上爬起來,爬上了床,面朝主人跪好。

    將床頭柜上的四根粗糙麻繩扔在他膝前,明煥輕蔑地抬了抬下巴下令:“自己捆好雙手雙腳,捆緊點(diǎn)兒,別想著偷jian耍滑。”

    沈均隱約猜到了主人的意思,拿起一根麻繩,首先捆綁住自己的腳踝。

    粗糙得以至于邊緣起毛的麻繩,纏繞住白嫩里透出淡粉色的細(xì)膩肌膚,幾乎讓人覺得稍有不慎,那層薄薄的細(xì)皮嫩rou就將被粗糲的麻繩磨破,從透明的破皮里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跡來。

    仿佛是一個天賦異稟的玩物,輕易便能勾起他人心底的施虐欲。偏偏他還對此渾然不覺,小心翼翼地出聲詢問:“主人,這樣可以嗎?”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印在了那張潔白的臉上。

    一同到來的還有明煥責(zé)難的話語:“聽不懂我的話是不是?”

    “對不起主人。”沈均歉然道,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拆解繩子的速度卻不敢慢上哪怕一秒。

    這一次,麻繩幾乎要勒緊細(xì)嫩的皮rou里,沈均低著頭問:“這樣呢,主人?”

    “抬頭。”

    沈均聽話地抬起頭,“啪!”,另半邊臉也印上了一個緋色的巴掌印。

    “太緊了。”他的主人還是不滿意。

    “主人,這次可以嗎?”他再一次問。

    “啪!”

    又是一個巴掌。

    這下沈均算是徹底明白了,主人只是想扇他巴掌而已。于是在每一次捆好腳踝之后,他便事先估算好角度迎接耳光,更方便主人動手打他。

    主人現(xiàn)在很少碰他,除了時不時地順手賞他一耳光這個習(xí)慣一直沒變。主人以前夸他臉又嫩又彈,打起來很舒服。能給主人?扇幾個巴掌解解悶,既是他的福分,也是他如今為數(shù)不多能和主人“肌膚相親”的機(jī)會。

    不過當(dāng)主人連著給了他幾個耳光之后,沈均就不勉心疼起主人來,憂心地偷覷主人的手掌,說道:“主人,您當(dāng)心手疼,讓奴才自己掌嘴可以嗎?”

    “多嘴。”明煥直接不耐煩地甩了一耳光。

    這一掌下手尤為重,不僅讓臉頰迅速腫起紋路,還把沈均打得有些發(fā)懵,眼中瞬間升起一股熱熱的霧氣。雖然心里擔(dān)憂主人的手是不是很疼,卻也徹底不敢言語了。

    確實(shí)是打得有些手疼,明煥罵了一句“賤狗”,之后又打了兩下,終于算是認(rèn)可了他綁繩子的松緊度。

    雙手雙腳依次捆綁好,沈均像一個最為忠誠的祭品,五體投地地跪在潔白的床上。

    動了動手指,明煥將顏溥和謝佑轍召了進(jìn)來,命令沈均仰面朝上躺好,然后讓他二人將沈均四肢的繩索捆綁于床的四個角落,固定成一個“大”字形,便又讓人退了出去。

    而床上是一副待宰的完美軀體。

    揭開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也揭開一旁掩蓋“刑具”的黑布。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粉色rutou下乳夾吊墜里鑲嵌的大顆鉆石熠熠生輝,但遠(yuǎn)遠(yuǎn)不及那雙似是恐懼,又暗含期待的黑色眼眸令人矚目。

    明煥戴上黑色皮質(zhì)手套,這個動作讓他做得貴氣而優(yōu)雅,凝望著主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沈均不由地滾了滾喉結(jié)。

    這個動作沒能從明煥的余光從逃脫,他輕“嗤”一聲,端起盛有液體的玻璃杯,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杯壁,問他:“知道這是什么嗎?”

    主人站在床邊,而沈均又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兩人隔了一點(diǎn)距離,玻璃杯又被主人舉在手里,因而從沈均的角度,只能看到杯底沉積著許多絮狀物。

    “回主人,奴才愚笨,奴才不知道。”他據(jù)實(shí)以答。

    當(dāng)然沒指望他能猜出來,明煥徑直將手里的杯子遞進(jìn)他的嘴里,淡然地說道:“嘗嘗就知道了。”

    杯子靠近嘴邊的那一刻,沈均就已經(jīng)明白那是什么了,是榨出來的生姜汁水。他本能地驚恐得瞳孔放大,卻依然聽話地張開嘴,飲下主人灌進(jìn)來的姜汁。

    辛辣的液體流進(jìn)脆弱的喉道,浸染口腔中的每一個細(xì)胞,引起劇烈而灼熱的疼痛。他眼里嗆出了淚花,抑制不住地猛烈咳嗽:“咳咳!咳咳!主人……”

    不咳嗽不要緊,一咳嗽就帶動了身體的波動,下巴將玻璃杯微微打翻,使得杯中的姜汁晃了一些出來,從精巧的下巴流至纖細(xì)的脖頸,還晃出來一滴優(yōu)美的拋物線,恰巧滴入了他的眼中。

    火辣的痛感當(dāng)即在眼球上蔓延,沈均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卻沒能止住淚水嘩嘩地往下流,而他的下半張臉也被辣得幾乎麻痹。

    “現(xiàn)在知道了嗎?”明煥收回杯子,一臉云淡風(fēng)輕地問。

    沈均竭力地想睜開雙眼回話,卻在下一刻不得不因?yàn)榇掏撮]上,只能啞著嗓子回話:“是、是姜汁,主人。”

    “對,還剩下半杯,不能浪費(fèi)。”

    明煥說著,把剩下那半杯置于沈均的性器上方,傾斜手里的玻璃杯,讓姜汁緩緩淋下。

    “啊!”

    烈火焚燒的刺痛感在敏感的性器上亂竄,液體順勢而下,流淌進(jìn)后xue,又被薄薄的腸壁所吸收,辛辣的痛感由此似乎蔓延到了五臟六腑,整副軀干的巨大苦難終于迫使沈均忍不住嘶喊出聲,渾身發(fā)抖,冷汗連連,顯然痛苦至極。

    “安靜下來。”聽見他聒噪的動靜,明煥皺了皺眉。

    恍恍惚惚間,沈均處于大腦缺氧的狀態(tài),沒能聽見主人的命令,嘶啞的喉嚨仍然在急劇地喘息。

    耐心告罄,明煥又照著他的臉抽了一耳光:“我讓你安靜下來!”

    沈均這才找回了些許神智,也終于能竭力地睜開雙眼,氣若游絲地道歉:“對、對不起,主人……”

    “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明煥冷冷地告訴他,“你要是再敢出聲,我就把你這條赤身裸體的畜生丟在市中心,讓你這輩子都當(dāng)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不敢了!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沈均急切地回話。

    在這個世界上,在這一生當(dāng)中,他最怕的,當(dāng)然就是主人說要拋棄他。光是想想,他就怕得心如死灰。

    “不敢就把嘴給我閉好。”

    明煥轉(zhuǎn)身取出瓷碗里的姜塊,坐在床尾的位置,打了一下沈均渾圓的屁股,說:“抬起來。”

    姜塊平整的切面上有一根根纖維林立,明煥用那面摩擦沈均后xue的褶皺,下手力道是一貫的重,粉嫩的rouxue很快變得紅腫不敢,往外滲出一小股yin液,緊致的xue口一張一合,很是可憐的模樣。

    正當(dāng)沈均痛苦得腳背拱起,手指緊握成拳之際,柱狀的姜塊不由分說地塞進(jìn)了他的后xue,還特意留了一截在外面,沒有“虧待”他后xue周邊菊花狀的褶皺。

    前面的性器,后面的xue口,沒有一處不是深切而巨大的疼痛,眼中與口腔以及面上的余痛至今仍未消散……

    在這烈火烹油的強(qiáng)烈痛感中,沈均急劇地喘氣,后xue隨之不停收縮,意識混沌間,他似乎感到了一絲隱約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因此由于這被強(qiáng)加的快感,他將痛苦的呻吟,轉(zhuǎn)化為一道壓抑而綿長的呻吟,從喉間xiele出來。

    瞇了瞇眼,明煥又給了他屁股一掌,輕蔑地問:“賤狗,你是不是覺得很爽?”

    “奴不敢,不敢……”沈均用殘存的意識回答。

    然而這場懲罰仍然沒有結(jié)束。

    紅色的蠟燭在明煥的手中被點(diǎn)燃,黑夜中昏黃的房間猝然升起的一簇火苗,刺得這刻本就意志薄弱沈均眼睛一迷。

    但沒有妨礙他立刻明白主人要做什么。

    第一滴蠟油落在了沈均rutou的位置,殘破地包裹住他挺立的rutou,燙得他腳趾蜷縮。

    主人……沈均在心里暗暗呼喚,仿佛只有想著這個稱呼,想著他的主人本身,才能讓他繼續(xù)忍受與接受接下來的一切。

    對于這具身體承受的痛苦,給予的反應(yīng),明煥在這一刻開始漠不關(guān)心,沉浸于自己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之中。

    這片細(xì)膩潔白的肌膚是渾然天成的畫布,在他的妙手之下,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紅色蠟油錯落有致地分布其上,昏黃曖昧的燈光、烈焰燃燒的燭光為這副畫作打上了屬于藝術(shù)殿堂展示廳的光線,唯美而凄麗。

    ——是他喜歡的踏雪尋梅。

    如果沈均知道,此刻他的主人罕見地在心里對他給予了“喜歡”一詞,怕是反復(fù)回味上半年時間,如果可以的話,只求主人能再對他做一遍。

    然而,密密麻麻的“火星子”落在觸覺敏銳的肚皮上,終于讓他不得不喪失神智暈了過去。

    完成滿意“畫作”的明煥拿過手機(jī),將這個畫面拍攝下來。照片里的少年膚色粉白,從唇周到脖頸卻一路蔓延塊狀的紅色,胸前與腹部上落滿極具藝術(shù)感的紅點(diǎn),秀氣的下體亦呈紅色,軟軟趴在一片水漬中。

    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垂下濃黑纖長的睫毛。像烈火之中的鳳凰,又像一件易碎的藝術(shù)珍藏。

    明煥端詳了片刻照片,靠近一步,兩巴掌將人打醒,將手機(jī)屏幕直直地沖到他眼前,問:“好看嗎?”

    好一會兒,沈均的眼前才由朦朧變得聚焦,但他不敢細(xì)看,順從地答:“出自主人之手的,都好看,很好看……”

    無端端的,他驀然想到主人小時候?yàn)樗嫷漠嫞菚r主人也問他“好不好看”,那時的主人天真快樂,那時的主人看他時滿眼都是喜歡……

    他閉上眼,那一點(diǎn)酸楚從心臟的角落,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就像rou體的每一處痛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