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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伯恩山下【b.d.s.m/家奴】在線閱讀 - 28 被牢牢禁錮在主人的胯下(晨侍/晨尿)

28 被牢牢禁錮在主人的胯下(晨侍/晨尿)

    上一次在主人的房間,在主人的床榻,在主人的身邊醒來——是多少年前的事,當(dāng)時是什么感覺?沈均幾乎快要忘記了。

    以至于當(dāng)這一場景真的再度發(fā)生,當(dāng)他看見灑落床角的寧靜而溫暖的晨曦時,愣了足足有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自己的又一次夢境,漸漸想起來主人昨晚吩咐了他服侍晨起。

    主人的睡顏平靜,呼吸均勻。沈均生怕吵醒主人,動作輕柔而緩慢地移開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仔細(xì)地刷牙洗臉,然后又躡手躡腳地從床尾爬上床,鉆進(jìn)薄薄的空調(diào)被里。

    沈均一點一點在被窩里拱,直到停駐在小主人下方,尋到目標(biāo)便低下頭去,輕輕地在主人胯下拱,臉頰貼著主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鼻尖撓著睡褲下蘇醒的小主人。

    不多時,明煥就被胯下“不安分”的狗腦袋、還有噴薄的灼熱呼吸喚醒了。

    知道不是別的奴才,但明大少爺什么都可以因成長而發(fā)生改變,唯獨嚴(yán)重的起床氣一如既往。對喜歡的小狗最大的仁慈,也只是沒有一腳把人踹下去,但到底還是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催促他快點讓自己舒服起來。

    這也怪不得沈均不懂晨侍的節(jié)奏,他以前根本沒有被恩賜過這種機(jī)會。

    一感知到主人不悅的情緒,沈均就立刻咬住褲邊,將睡褲拉了下來,隔著內(nèi)褲用狗鼻子嗅小主人,又用滑嫩的臉頰去蹭,順勢低頭拽下內(nèi)褲,小主人便威風(fēng)凜凜地打在他的臉上。

    沈均立刻伸出溫?zé)岬能浬嗳ビ?,從圣物的根部一路往上纏繞著舔舐。用靈活的舌尖去描摹碩大的柱狀物體,去撫慰皮下每一根蓬勃的粗壯血管。

    確保濕潤了圣物的每一寸,舌尖便開始圍繞著頂端打轉(zhuǎn),在感受到guitou愈發(fā)堅硬如鐵時,沈均將小主人含進(jìn)嘴里舔吸了起來,慢慢送到喉嚨的深處,用柔嫩灼熱的喉rou無微不至地服侍性器的頂端,濕滑溫?zé)岬纳囝^依然不停地舔弄。

    下身陷進(jìn)了一個極度溫暖柔軟的空間,帶了一陣傳達(dá)到四肢百骸的舒爽,讓明煥的起床氣熄滅了許多,甚至樂在其中地頂了一下。

    猛然被頂進(jìn)最深處,喉rou被撞擊讓沈均立時感到刺痛感,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于是就無心地狠狠嘬吸了一下嘴里的圣物。

    “嘶……”

    這冷不丁的一下吸得明煥頭皮發(fā)麻,翻身就將人壓在的胯下,自己挺腰抽插了起來。

    沈均還以為惹怒了主人,一動也不敢動。堅硬的性器在喉嚨深處肆意地橫沖直撞,硬質(zhì)的毛發(fā)時不時闖進(jìn)他的鼻子里,情欲的氣息撲面而來,

    但同時也讓他呼吸艱難,當(dāng)當(dāng)主人終于將精華泄進(jìn)他喉嚨里的那刻,他憋出來的一滴淚也從眼角滑落。

    發(fā)泄完了的小主人沒有退出去的跡象,依然愜意地躺在他的嘴里。鼻尖是主人扎人的陰毛,被子里稀薄的空氣浸滿了小主人的味道,雖然呼吸并不通暢,卻讓沈均感到無比安心。

    被牢牢禁錮在主人的胯下,遠(yuǎn)勝于一切能被稱之為自由的地方。

    “咽得下去嗎?”主人的嗓音是剛剛轉(zhuǎn)醒時低啞,大概也沒寄望于他這個被圣物堵著嘴的奴才能夠回答,又帶著一絲似有還無的笑意說,“我?guī)湍恪!?/br>
    話音剛落,一股湍急的guntang水柱便直直打上了喉rou,燙得沈均整個人一抖,才反應(yīng)過來主人是在賞賜晨尿,連忙殷切地吞咽又多又猛的尿液。

    發(fā)泄完了欲望,也排出了膀胱里的負(fù)擔(dān)之后,明煥退了出去,面色如常地睡起了回籠覺。

    沈均為小主人做好事后的清潔,再度爬下去洗漱。

    他當(dāng)然舍不得這么快洗刷掉屬于主人的味道,只是主人昨晚說了,醒來睜開眼就想在枕邊見到他。既然要貼身伺候主人,勢必身上不能有任何“異味”。

    洗漱完畢之后,沈均回到床上,面朝主人跪好,準(zhǔn)備迎接和服侍主人起床。

    陽光透過落地窗,透過薄紗窗簾,淡淡地照耀著主人的睡顏,沉穩(wěn)英俊,而又不失明凈的少年氣。沈均很少這么近距離的欣賞主人的相貌,從前不能,現(xiàn)在依然是不敢。

    眼下得了這么個機(jī)會,主人立體的眉骨,挺立的鼻梁,好看的嘴唇……他不僅看不夠,他甚至……他想都吻一遍。

    沈均很快意識到并驚訝于自己的僭越,當(dāng)機(jī)立斷地低下頭去看床單,小聲地詢問:“主人,您醒了嗎?”

    “沒有?!泵鳠ㄩ]著眼,合情合理地說瞎話,張開右側(cè)的手臂,邀請道,“來,陪我再睡會兒?!?/br>
    不敢不從,也不敢真的壓到主人的手臂上去,沈均屁股往下挪了挪,把頭放在主人手臂下的位置上,只有頭頂?shù)陌l(fā)絲稍微挨著主人。

    哪知下一秒就被主人一把撈進(jìn)了懷里。

    明煥不容置疑地把那顆笨腦袋按在胸口處,下巴抵著茂密柔順的發(fā)頂,享受地蹭了兩下。

    臉頰和主人的胸肌只隔了一層睡衣,頭頂上主人的下巴撓得他有些癢,這個親密得近乎詭異的姿勢讓沈均有點手足無措,只好叫了一聲:“主人……”

    短短的兩個字被他拉得軟綿綿的,終于把明煥叫得睜開了眼,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乖狗。

    干凈清澈的一張面容,眼圈和鼻尖卻還泛著淡淡的粉色——一副好欺負(fù)的人被欺負(fù)慘了的樣子。

    “你這個樣子……”明煥低笑一聲,“好像我在欺負(fù)你?!?/br>
    “不、不”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沈均磕磕巴巴地解釋,“奴才是憋、憋的,主人沒有欺……”

    明煥捏著他的下巴,直接抬起他羞怯的臉,好笑地打斷他說:“我就是在欺負(fù)你,我喜歡欺負(fù)你,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看主人這個樣子,沈均倒是溫柔地笑了,說道:“主人喜歡就好?!?/br>
    在主人將手收回的瞬間,還讓他有了追上去的勇氣,在主人手背上落下一個吻。親完之后也沒害怕得低下頭去,而是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主人。

    “好大的膽子。”明煥低聲說,略有些詫異又有些驚喜地看了看膽大的小狗,回想著柔軟唇瓣掠過手背的觸感,眼睛微瞇了瞇。

    沈均不確定自己的舉動是否賭對了,輕聲問道:“主人要罰奴才嗎?”

    膽子還是太小了,明煥想,不給個笑臉就會害怕,真不知道狗膽子什么時候才會變大。

    “罰你以后每天都給我一個早安吻?!泵鳠ㄈ嗔税阉哪X袋,順勢下了床。

    沈均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主人說了什么時,主人已經(jīng)進(jìn)入洗手間去洗漱了。他想問一句能不能今天就開始,他現(xiàn)在就想親親主人,卻到底還是默默地伺候主人洗漱更衣,陪同主人用完早餐。

    一切完畢之后,沈均窺探著主人不錯的臉色,盡量平靜地開了口。

    “城西別墅的用人昨晚聯(lián)系奴才,說Vittore半夜趁用人休息時……撞墻了?!毖劭粗魅肆r皺眉,他下一句話不自覺說得小聲了些,“流了很多血……”

    “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明煥的語氣里有隱約的煩躁。

    不論發(fā)生任何事,都不允許驚擾到主人休息,這是刻入每一個家奴骨子里的規(guī)矩。但規(guī)矩終究是死的,主人的意志才是準(zhǔn)則,因此沈均的回話十分沒有底氣:“奴才怕打擾到您休息和用膳……”

    “知道了?!泵鳠ǖ纳裆謴?fù)如常,站起身摸摸沈均的臉頰,問道,“主人現(xiàn)在要過去,你想一起去嗎?”

    他怕小狗不想見那個人,小狗想的卻是不能打擾主人和別人玩,乖巧地?fù)u了搖頭。

    明煥點頭應(yīng)允,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溫和地跟他說:“那你今天就去公司上班,好嗎?你本來就是安靜的人,一個人待在家里,想想都悶得慌。”

    主人安排他去做什么,沈均當(dāng)然都只有乖乖聽話一種回應(yīng)。

    溫柔地對小狗笑了笑,一轉(zhuǎn)過身,明煥的眼神就陡然變得凌厲,來到別墅時,臉色已經(jīng)是異常難看的程度。

    “我讓你們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昨晚的奴才是干什么吃的?”他快步走在前方,開口便是一句訓(xùn)斥。

    既然呼之為“奴才”,自然不用再扮演用人的角色,身后跟隨的奴才當(dāng)即跪地磕頭如搗蒜:“少主息怒,少主息怒?!?/br>
    “按規(guī)矩罰,不要再有下次?!?/br>
    明煥腳步不停,直奔二樓而去。

    “是、是,奴才知道了。”身后的奴才依然在不停磕頭。

    推開門,床上的Vittore顯然一直盯著房門的方向,與他眼神相撞時,幾乎立刻露出了笑,笑容里有些得意,慢悠悠地說:“你又生氣了。”

    別過眼,明煥一言不發(fā)地在床邊的椅子上落座,視線落在他額頭出纏繞的紗布處,冷聲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再做這么愚蠢的事情?!?/br>
    的確,Vittore知道主人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張皮相,絕不能容忍他自殘的手段包括殘害這張罕見的美麗皮囊。但也正因為如此,這也是最有效的求得一面的方式。

    “你說過會來看我,然而已經(jīng)過去了多少天,你知道嗎?”Vittore睜著一雙藍(lán)汪汪的眼睛,抱怨道。

    蒼白的膚色幾乎與潔白的紗布渾然一色,在日光下有一種微妙的破碎凄美感。

    面對這樣令人驚嘆的美景,明煥的神情沒有絲毫改變,低沉的嗓音中充滿警告意味:“這是你應(yīng)得的,不要忘記你做過什么。”

    “我?guī)椭阏J(rèn)清你自己,你反倒怪起我來了?!盫ittore的語調(diào)仍是那么恣意張揚,好奇地詢問,“怎么樣?失而復(fù)得的感覺好嗎,有度過愉快的二人世界嗎?”

    “我認(rèn)為你撞壞了你的頭?!泵鳠坏刂S刺他。

    顯而易見,Vittore并不打算停止這個話題:“你知道嗎?沈均問過我一個問題,問我有沒有跟你接過吻,和接吻的感覺是怎么樣的?!?/br>
    心滿意足地收獲了一向處變不驚的男人的一瞬愣怔,Vittore繼續(xù)用外國人貫有的夸張語氣說道:“很不可思議,對嗎?我也這么想?!彼劾镘S動著喜悅,興致勃勃地講述,“我慷慨地教導(dǎo)他,他不應(yīng)該向我問出這樣的問題,尤其是……同時露出脆弱的表情——掩蓋不住的脆弱,你真應(yīng)該看看他當(dāng)時的表情,那很可愛,像赤裸的嬰兒一樣?!?/br>
    明煥胸膛里的心臟猛地一抽,他幾乎都能想象到沈均當(dāng)時的表情,一定是怯懦的、卑弱又隱含期待的。

    這短暫的刺痛讓明煥的眼神愈發(fā)晦暗不明:“這不是你可以給予他的評價?!?/br>
    “對不起,他太可愛了。”Vittore坦然地致歉,接著說道,“你實在該對他好一點兒,至少,拋棄他是不對的?!?/br>
    這條家犬實在太過于了解他的主人,以及他主人身邊的人。既能精準(zhǔn)地察覺到沈均的與眾不同,也能隱約猜出二人之前的關(guān)系大概非常之差。

    這種被看穿的感覺當(dāng)然會讓明煥感到不快,面色冷得幾乎結(jié)了冰,語調(diào)冷淡而低?。骸拔覜]有問你關(guān)于他的事。”

    “但你不想知道嗎?你的眼神告訴我,這是個驚喜,對你而言?!盫ittore篤定地看著他。

    天哪,主人的表情!Vittore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看他現(xiàn)在的傷勢不算輕的份上,主人會當(dāng)場把他的皮扒一層下來。

    理智告訴Vittore,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始討好主人,于是他放軟了聲音,又自顧自地開啟另一個話題:“OK,讓我說吧,說些你想知道的——誰指使我那么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