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沒有機(jī)會(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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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客的脖子掉進(jìn)胭脂堆里一樣紅,眼角也是紅的,他睫毛上掛著淚,抱著魔教教主死不撒手。 “我好想你。” 封止的嗓子有些啞,雙腿緊勾愛人的腰,他將臀縫對準(zhǔn)魔教教主硬得發(fā)燙的下體,隔著衣料前前后后反復(fù)磨蹭,還時不時收緊臀部,用兩瓣屁股rou輕輕去夾。 “我好想你,莫公子,我好想你。” 封止緊緊攀著莫真,結(jié)實(shí)的腰身腹肌明顯,隨著呼吸浮浮沉沉。 莫真嗓音里帶了幾分難以忍耐的迷情。“我的好阿止,別再磨了。再磨下去,柳下惠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那就別當(dāng)柳下惠,莫公子,快點(diǎn)進(jìn)來,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想到心要顫魂要顛,性器流水,本不該承受男人的地方也要發(fā)sao,里頭又酥又癢好不難受。 比吃了平生歡還難受。 他是他的愛人,他是他的信仰,他是他此生最難招架的致命春藥。 “別弄了,我等不及了。”他一邊擺腰一邊攀著魔教教主的脖子親吻他,吻得急切又討好。 “才兩根手指,乖,再等等。我可不想剛進(jìn)去就把小阿止插萎了。”魔教教主也硬得發(fā)疼,雖不至如此急色,手上動作卻明顯快了些。 “哈……嗯……不要,我要你,要你。”劍客去舔莫真耳廓,在他耳邊拉著長音斷斷續(xù)續(xù)說:“不……不會萎的,萎了你就cao一cao我,cao……cao透了就不疼了。” “……?” “你頂我里面,就那個地方,弄多了就不疼了。快點(diǎn),我想你。” 哪學(xué)的那些勾欄混賬話! 魔教教主呼吸急促,手指重重戳上封止敏感點(diǎn)。“阿止說得輕巧,待會兒可別后悔。” “不……哈……不后悔……” 莫真忍耐到了極限,分開兩瓣屁股,在缺少必要前戲的情況下,朝著那個柔軟xue口直直釘了進(jìn)去。 “啊啊!”劍客被狠狠洞穿,呻吟聲尖銳婉轉(zhuǎn),整個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抻得筆直。 內(nèi)里被強(qiáng)勢侵占,撕裂感自下身而起,一路傳導(dǎo)至大腦。封止疼得想哭,張口的瞬間就有舌頭鉆進(jìn)來。 求饒叫停的話沒能出口。 更要命的是,愛人剛剛進(jìn)去一個頭! “別……唔……慢……慢一點(diǎn)……”親吻也是掠奪性的,不帶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他被吻得頭昏腦脹,呼吸都忘記。 “不是說好了不后悔?”莫真毫不容情,把拼命調(diào)整呼吸的戀人撈了起來,不等他適應(yīng),抓著封止腰身徑直往里頂。 “疼!莫公子……哈啊!嗯……” 腳趾開始痙攣,封止被cao得渾身發(fā)抖,疼痛盡頭又添快意。屁股里的jiba橫沖直撞,把他插著打入地獄,又cao著拋上云端。 “還疼么?”男人的詢問如此溫柔,下頭卻霸道得好似施暴。封止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吮吸莫真口中的唾液,好似那是拯救性命的玉露瓊漿。 歡喜再次有了實(shí)質(zhì),讓他連山洞都愛上,稻草堆都愛上。 “不……哈……不疼了……” “喜歡……好喜歡……” 他含含糊糊說話,快被吻得沒了神志,他撫摸魔教教主的人皮面具,勾他脖子,用手指纏繞他如瀑般順滑的發(fā)絲。 在封止眼里,愛人完美無缺,連汗水都清甜。 “啊嗯……莫公子……莫公子……” 魔教教主亦是動情,他額上有汗,掐著劍客腰身的手背浮出青筋,挎上動作快得出奇,力道之重,每cao一下都叫封止爽得顛來倒去。 “叫我信然。”他糾正著,聲音沙啞,眸中情欲無限。 “信然……信然……啊啊!信然……慢……慢一點(diǎn)!” 心上人懇求著,眼尾的紅越發(fā)濃重,聲音又啞又媚,好不攝人。 蕭信然不由使了壞,直搗封止敏感點(diǎn)。 腸rou嫣紅紅翻出來,又被不留情地?fù)v進(jìn)去。心上人啊啊叫著,沙啞的聲音婉轉(zhuǎn)下來,隨著頂弄的節(jié)奏顛簸拉扯。 除了最開始的請求暫停以外,全是示愛和撩撥。 阿止擺著腰流著淚,一邊吻他,一邊渴求他的jiba。 這副身子早就被他cao透了,不需提醒,親吻時就懂張嘴伸舌頭;抬一抬手,那人就挺著胸膛由他捏弄rutou;下頭的xue寂寞又熱情的渴求他,違反常識的流著yin水;前面的小阿止一跳一跳,隔著布料cao他堅(jiān)硬結(jié)實(shí)的腹肌,流出的清液弄臟了他連夜換上的新行頭。 這般yin浪可愛的好阿止是他訂做的,是他一點(diǎn)點(diǎn)用jiba鑿出來的,他合該被他寵被他愛,被他揪著乳尖往死里cao。 什么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都是妄想!封止是他一個人的,善惡也好,恩怨也罷,繞是死了追到閻羅殿里,他蕭信然也絕不撒手! “阿止,你猜我在想什么?”戀人的聲音變了調(diào)子,小阿止即將射精,蕭信然用拇指摩挲兩下,堵住了那個小孔。 “猜到了就給你射。” “信然……我……我不知道……哈!放……放開!”封止欲求不滿地頂著腰,試圖得到一點(diǎn)釋放,柔滑的布料被帶了繭子的手指代替,蕭信然在頭端擦弄,每弄一下都給封止帶來即將射精的快感。 前頭憋得發(fā)脹,里頭爽得酥麻,封止咿咿呀呀叫著,求饒般親吻愛人嘴角。 “我……我笨……不知道,你告訴我。” “我在想,你的機(jī)會用光了。” “什……什么?” 蕭信然搖頭,松開鉗制戀人的手掌,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封止耳邊說:“阿止,你的機(jī)會用光了,除了死,我不會放你走了。” 精水被他cao著射出來,糊在蕭信然漆黑如墨的里衣上,比白紙浸墨還斑駁。 封止的腦子有些空,隔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眼中綻出明亮的光彩。封止含著蕭信然的yinjing親吻他,一邊吻一邊笑,琥珀色的眸子里滿是喜色。 “真的?” “真的。” “那你打斷我的腿么?” “……?” “我保證,我再也不逃跑了,再也不傷害你,再也不會讓你追。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聽你的話,只給你親給你cao。” 封止用臉頰輕輕去蹭蕭信然。“信然,你說話算話,別再給我機(jī)會了。你給我一萬次機(jī)會,我一次都不會用的,一次就嚇?biāo)牢伊恕!?/br> 蕭信然聞言捧起封止的臉,在腦門上輕輕彈了個腦瓜崩。“我的傻阿止,什么一次一萬次,你還沒拆禮物呢。” “禮物?不是給我了?”封止下意識夾了夾xue里那根火熱的jiba。 蕭信然不禁失笑。“不是……” “是我,阿止。”他拉過封止的手,落在自己的人皮面具上。 “我才是你的禮物。不要怕,摘了面具,脫了衣服,我就是你的,蕭信然就是屬于封止的,不準(zhǔn)退不準(zhǔn)換,你要么?” 封止忙不迭點(diǎn)頭,顫抖著伸出手,路過蕭信然嘴唇時被吻了一下。 “一會兒不準(zhǔn)哭。” “……?” “罷了,想哭也沒關(guān)系,阿止做什么都沒關(guān)系,我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