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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門綺戶在線閱讀 - 30-君心我心(鼻梁蹭批/吸批/后入)

30-君心我心(鼻梁蹭批/吸批/后入)

    高寄遠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松開牙關讓從那兩瓣溫暖的嘴唇中探出來的舌尖滑進口腔中。他知道高逢微已經嘗到了他唇齒間的血,咸津津的血水在兩條舌頭間纏繞,墜入肺腑,如余燼中的火星轟然爆裂。

    他抬起雙臂用力箍住兄長單瘦得不堪一折的腰肢,翻身壓進床單里。高逢微捧住他的臉向下推了推,他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轉而一把拽裂睡衣扣,吻向哥哥顫抖的喉結。高寄遠從脖頸舔到胸口,高逢微尖尖的rufang在空氣中鼓出柔軟的兩點,那柔如嘴唇的兩點被他吮吸得微微發硬,濕漉漉地挺立出來。

    一條腿掛住了他的肩膀,施壓把他摁到胯下,他用鼻尖拱開真絲內褲襠部的布料,鼻梁先埋進去又拱又嗅。高逢微夾緊雙腿,但弟弟直挺堅硬的鼻骨依然精準地擠進了他的yinchun中,為了讓嘴唇夠到xue口,粗暴地來回頂蹭著。

    高逢微只好張開雙腿,余光瞥間弟弟的口鼻都罩在自己內褲里,看不清分毫舔弄的動作,只能用感官推算弟弟的舌頭又到了何處,他扭著腰肢躲避,身體壓皺滿床春夢。

    粘膩的吮吸聲叫人臉紅心跳,高寄遠用力一吮,吸得高逢微下腹酥麻,勃起的yinjing從內褲邊緣冒出一點,咕嚕咕嚕地吐前液。射出來的瞬間,他尿在了弟弟嘴里,尿液被一滴不落地吸了個干凈,但yindao里涌出的水依然把床單濕得像失禁。高寄遠松口爬回他身邊,他抬起手臂環住幾乎已經長成男人的弟弟,大口喘息道:“沒……沒帶套子,別弄……弄進去……”

    高寄遠“嗯”,手臂勒住細腰一箍,小腿勾壓住他的小腿,按下yinjing插入他瘦得擠不攏的腿縫間,皺緊眉挺腰抽送。

    “嗯——”高逢微咬住嘴唇呻吟,那些珠子蹭得他高潮迭起,雌性的高潮本就不在于插入,但在高逢微這里,插入意味著征服——當然,是征服他人。

    還有什么比用yindao征服他人更直接的呢?雄性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身體完全掌握,只消運用最簡單的肌rou收縮,對方便會雙目通紅無法動彈,拋棄掉人的理智,軀殼中只剩下交配的獸性。

    聽起來真像一種攝魂的妖術。

    他的身體逐漸興奮的顫栗起來,這種興奮來源于對他人的完全侵占。但弟弟算他人嗎?他有些混淆。弟弟削弱了他的獨特,奪走了阿淳的關注,讓他不得不成為那個應該更優秀更懂事的兄長,有朝一日,弟弟會結婚生子,向另一種人生方向擴張開根枝,平凡又幸福地過完這一生。

    拉開燈之后,高寄遠從背后抱住兄長,將殘余的jingye當作潤滑劑,涂抹在高逢微腰肢間揉捏。高逢微很是受用,臉頰泛著快活的紅潤,他勾勾手指,高寄遠將他的身體翻到胸膛前,他趴在弟弟身上,手指玩著被汗水打濕的乳環,懶洋洋道:“高寄遠,以后你不許成家。”

    如預料般,高寄遠想也沒想地點頭:“嗯。”

    高逢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枚乳環,收回后露出笑容:“一輩子當我的狗。”

    “嗯。”

    “再等等,等你上大學,我帶你走。”

    “好。”

    翌日,刑妍便帶著高逢微前往高家老宅,所需一切早已置辦妥當,高逢微很不滿一大早讓敲起來往高家跑,但礙于母親威壓,不敢在這種重要時刻發脾氣,只是一整天氣壓都低得沒好臉色。

    因為高抒朗的事,高家人對高寄遠始終有芥蒂,因此被打發回家陪伴阿淳,免得見面遭揶揄。高逢微獨自在宴會上左逢右敬,四處賠笑,身邊也沒有弟弟牌解壓沙袋,不免肺火越燒越旺,借口醉酒上樓休息。

    高逢微也確實是醉了,昨天睡得晚,人是飄的,格外容易醉。他找了一間安靜偏僻的客房休息,傭人送了解酒的茶水來,他知道必定是父親指派的,母親對自己不會這么細心。他喝了兩杯茶,渾身暖融融的,臥在沙發里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沙發像去他的島時的那艘快艇般搖晃起來,他感覺自己被抱起來,暈乎乎地倒在床上,什么東西在他身上窸窸窣窣,而后沉重地壓著他。

    “高寄遠,滾下去……”他不耐煩地抬手推了一把。

    但他的手卻被另一個方向的力量擒住,接著另一只手也被重重壓住。

    “你同情他?誰他媽同情你?”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罵道,“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你忘了?!”

    “逢微呢?”

    刑妍抿了一口紅酒,皺起眉瞥了身旁的丈夫一眼:“今天是逢微的生日,你們高家就上這些次貨?”

    高靳望著眼前的人群,一面點頭微笑,一面壓聲回答:“他們又喝不出來,逢微在樓上睡覺呢。”

    刑妍抬眉看了一眼大廳正中掛著的古董鐘:“簽署儀式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把他叫下來。”

    按照當初聯姻的約定,兩家人都承諾在長子成年這一天,各出一部分的股權,當作禮物和契約的延續。除此之外,高靳在世界各地都有產業,會就近劃給長子一部分,讓長子學著經營家業,以便日后繼承兩家的產業。

    “我去吧。”高靳放下高腳杯,挽了挽妻子耳邊垂落的一縷卷發。

    刑妍提起嘴角微笑了一下,便涼下臉撥回耳后的卷發:“快去。”

    手腳都被按住了,高逢微虛軟地提不起力氣,想要怒斥可聲音卻嘶啞異常:“放開——”他的嘴巴很快也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動靜,瞇著眼想努力看清靠近自己的人。

    高抒朗兩條腿都廢了,沉重地壓著高逢微的身體,他心慌得厲害,手忙腳亂地掰著高逢微的膝蓋,但對方又踢又扭,幸好很快有人幫助他把高逢微的膝蓋拉開。

    “嗚——!”高逢微咬了那手一口,軟在床墊上又沒了力氣。

    高抒朗到底害怕,雙手抖如篩糠,狠狠吞咽了幾下,說:“逢微,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混賬弟弟,以后……以后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對你好的……”

    “別廢話了。”高鞍猛推了兒子一把,“生米煮成了熟飯,不怕刑家不認。”

    高逢微眩暈得厲害,只感覺誰的手指抓上了他的腰。那力道抓得他很痛,他奮力掙扎開,扭動著身體抗拒,高抒朗見他暴怒,不免又心生膽怯。高鞍恨鐵不成鋼地又推他一把,斥罵道:“廢物東西,這小婊子你又不是沒上過,他怎么勾引你害你的你忘了?要不是他——我告訴你,趁著他還不清醒,這就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翻身機會!”

    隨后,高抒朗被父親揪過去,附耳逼勸道:“刑家要面子,不敢和我們撕破臉,只要讓他懷上咱們家的種,你,不——咱們一家后半輩子都怕什么?那小混賬是刑家的野種,你的腿,本來就是他們欠咱們的,就該他們還,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高抒朗點頭如搗蒜,望向高逢微的眼神露出兇光,心一橫,伸出手去拽對方的衣物。高逢微掙扎不得,臉上急得眼淚亂滾,高抒朗心中有鬼,手上動作又心虛起來。

    高鞍再也等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他,說:“你來按著他。”

    “爸爸?!”高抒朗震驚得僵坐原地,高鞍自然也怕,可是富貴險中求,他嘴角胡須顫抖,將兒子揪到身前,叫他按住高逢微的雙手,而后一把撕開高逢微衣褲,美人酮體徹底暴露,他激動得胸口起伏。

    這些年,他一直心癢高靳那一對嬌妻美妾——刑妍冷艷,阿淳柔順。可是,刑妍目中無人,高靳拿捏不住也就算了,連阿淳也不愿意借給大哥用用。

    什么手足兄弟,這世上的真理只有利益和欲望。

    他撫摸著侄兒年輕纖細的腰肢,忍不住渾身戰栗,下身很快發熱。

    高逢微有個女人的逼在兩家內部不是秘事,高鞍用粗糙的手指試探,那年輕的xue嫩得一掐便出水,手指被軟熱包裹住——年輕的yindao,上了年紀的男人看一眼便會激動得不能自已,何況觸摸。

    “弟弟……”藥物催情,讓人意亂神迷,高逢微虛弱的喘息中夾雜著抽泣,不知是求救還是喟嘆:“弟弟……”

    一只手捂上口鼻,他窒息地抽動了幾下喉頭,徹底昏過去了。

    高逢微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高靳坐在他的床邊,一見他醒了,便痛心疾首地說:“逢微,你醒了?別怕,爸爸已經把你從那兩個畜生手里救出來了。”

    “爸爸……”高逢微愣愣地喊了一聲,巨大的羞恥和暴怒將他吞沒,他一把揪住父親的袖子,吼道:“我要——我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逢微,你冷靜一點!”高靳愛憐地為他擦去眼淚,“你聽爸爸說,他們敢這么對你,我決不能善罷甘休,爸爸愿意為了你和他們斷絕關系,再也不往來了。”

    高逢微半晌才反應過來,什么斷絕關系,那不就是不追究了?但高靳比他反應更快,一把摟住他,手掌撫著他的頭,按在自己肩上,低聲道:“逢微,你還不明白嗎?這件事不能讓你mama知道,爸爸不是給那兩個畜生開脫,我比任何人都恨殺了他們。可是你mama的個性你也知道,她會鬧得人盡皆知,且不說日后必有芥蒂,你身上出了這樣的事,我們兩家以后還怎么合作,你又怎么執掌兩家公司?”

    “可是……”高逢微雖說聰慧精明,到底也只有個十八歲的孩子,這么一聽,父親說的倒也不算錯,這事要是被母親知道了,只有兩種可能:要么,鬧得雞犬不寧;要么,利益最大化。屆時的情況就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了。

    他僵硬地被父親擁抱著,許久后,才把臉埋進父親肩頭,嗚咽道:“爸爸……”

    高靳撫摸著他的背,柔聲安慰:“逢微,沒事的,都過去了。幸好我及時趕到,他們才沒有得逞。不過,你可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讓你mama知道,不然一切就全完了。”

    “逢微,你是爸爸唯一的孩子,爸爸無論如何是向著你的。可你mama,她還有寄遠,你明不明白?”

    高逢微哽咽半晌,只嘆了一口氣,委屈道:“我明白。”

    每年高逢微的生日,阿淳都會拉著高寄遠搭梯子摘紫藤花,給他們兩個做紫藤花餅吃。

    高寄遠還沒睡醒就被叫起來,趁著露水未干時摘花去。

    摘好的花洗凈,趕著初生的陽光曬干。高寄遠站在料理臺前,認認真真地用小石磨把紫藤花磨成細漿,阿淳在一旁用糖搗著剩下的花瓣做餡料。見高寄遠專心致志的樣子,便說:“寄遠學得真好,以后我不在了,也能讓你哥哥吃到。”

    “淳叔叔——”高寄遠有些埋怨道,“你不要老說這種話。”花漿磨得差不多了,他放下小磨,接手阿淳手里的杵臼,一邊搗一邊說:“每年看你做,我早就都會了,你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沒有,就是隨口一說,別擔心我。”阿淳笑笑,卻在高寄遠看不見的地方,悄悄錘了錘自己的后腰。

    生完逢微之后,他太快就懷上了寄遠,密集的生產讓他在那時就落下病根,只不過從前年輕不覺,如今年紀大了,后遺癥就都顯現出來了。

    哥哥是讓父親帶回來的,他昏睡在父親懷里,父親說他在宴會上太高興,喝多了點,要抱他上去睡。

    高寄遠偷偷聽見,淳叔叔不放心地問父親:“他吃晚飯了嗎?”

    “應該……吃了吧?”高靳也拿不準,準備把高逢微交給保鏢送回臥室。高寄遠擠開兩個大人,把哥哥接到自己手上,抱回了臥室。

    將哥哥安置進被窩里時,他聞到對方唇間淡淡的酒味和藥味,猜想應該是感冒藥,不過怎么能合著酒吃呢,等高逢微醒了,他得記得跟他好好說說,自己不在就這樣折騰身體,以后真是半步都不能離開了。

    高寄遠掐著表,去高逢微的房間敲了好幾次門,但直到凌晨,高逢微才睡醒,因為當他再次準備扭開門察看時,門已經從里面被鎖上了。

    “哥?”他喊了一聲,又抬手輕敲了兩記,“哥——?”

    高逢微很久后才應:“誰?”

    “是我啊。”高寄遠委屈又無奈道。

    高逢微的聲音很冷:“什么事?”

    高寄遠一怔,隨即提起笑容又撓撓門:“你先讓我進來好不好?”

    但回應他的卻是一個摔在門上的杯子,高逢微的聲音很遠,但是他聽得很清楚。

    “滾開。”

    從那天起,就什么都變了。

    對那次的冷戰,邢遠已經記不清具體時間,只記得漫長極了,還有那個碎裂的杯子。在獄中時,他反復地回憶那段日子,也不知道那時的高逢微有沒有和自己一樣在門口徘徊,那些碎瓷片有沒有扎傷他的腳,就像他們時隔多年再次見面那天一樣。

    刑遠很少見過高逢微的真哭,上一次還是八年前。

    他站在原地,背后敞開的大門是不斷明滅的閃光燈。思索再三,他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轉身撞開人群追了出去。

    但高逢微離開的速度太快,幾乎像逃。待刑遠追到大廳外,只捉到他座駕離去的殘影。

    把女兒哄睡著之后,高逢微輕手輕腳抽身離去,關上門又聽了聽動靜,才一邊踱步回臥室,一邊回復信息:[在家,勿念]。

    發送后不過十幾秒鐘,宋維翰的電話打了過來,但高逢微猶豫了一下,便直接掛斷,并回復道:[累,休息了]

    那邊也很快回復:[好好休息,如有需要,可隨時打給我。]

    抱孩子又出了一身汗,高逢微草草沖了個澡,頭發都沒吹干就囫圇睡下。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他聽見未關的窗里透進雨聲,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開門進來,冰冷冷的爬上他的床,又冰冷冷的抱住他。為了助眠,睡前他喝了一小杯葡萄酒,于是又被魘住了,清醒地疑惑著那是誰,可是卻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對方像害怕驚醒他般,動作很輕地從背后摟住他,那感覺陌生又熟悉,仿佛是記憶深處的某個人——那個人,那個總是在他入睡后潛入房間的男人。想到這里,記憶中那種粘稠的恐懼一瞬間將他包裹住了,像琥珀包裹一只飛蟲,無法逃脫,絕望地凝固在軀殼里頭。

    直到他聽見一個低啞的聲音:“哥,是我。”

    高逢微猛地睜開眼睛,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息。燈亮起來,暖色的燈光打亮刑遠的臉,邢遠的眼神透著探究,許久之后,他捧住高逢微的臉頰,抬起拇指抹了抹對方眼角的淚水。

    “你怎么了?”刑遠瞳孔微晃,繃緊的唇線松開些許,“沒事了,不哭。”

    高逢微眨了眨眼,眼角又滾下去一股溫熱,濕潤的眼簾讓他能夠清清楚楚地望著刑遠的臉,他抬起雙手抱住男人捧著自己臉頰的那只手:“cao我吧。”

    刑遠看起來很是困惑,但并未問任何一種形式的為什么,沉默著將他壓進枕頭里,扯下他的內褲后,將早已勃起的yinjing頂在他干燥溫熱的陰部。高逢微抬起兩根手指,摸向他的嘴唇,男人含著那兩根沒什么rou的手指,性交般吞吐幾下。高逢微抽回沾滿唾液的手指,摸索著插入自己的身體抹開潤滑,而后分開手指夾住抵在yinchun間的guitou,引導到入口前。

    浮著青筋的莖身貼著高逢微的指縫,像一輛滿載貨物的列車緩緩進入山洞,直到根部卷曲的恥毛碰到高逢微的手背,他才把那只手收回來,搭上男人窄而結實的腰線。

    還好這小子沒在監獄里長成個肥腸肥腦的玩意兒,不然……高逢微這么想著,挨了一記重頂,刑遠低頭埋進他的頸窩里喘息,聲音沙啞低沉,充滿力量與情欲。高逢微的臉燒起來,刑遠貼著他的頸子低哼,每哼一聲,火熱的鼻息便將他的脈搏一暖,那溫暖被血液帶向全身,讓他放松下來。

    高逢微知道,刑遠是叫給自己聽的。他也知道,這招確實效果不錯——因為他下面立刻發緊了,正在不安地吸咬著對方。

    “哥——”刑遠貼著他的耳廓,低叫了一聲,嘴里吐出濕潤的熱氣,幾乎像是在舔他的耳朵,刑遠追著他退縮的方向,頂得他被jiba釘在床上,嘴里不干不凈道:“你逼里是不是還有張嘴,吸得我好爽。”

    高逢微被弄舒服了,管他什么哥哥弟弟新仇舊恨,都cao完再說吧。他一扭腰騎到刑遠腰上去,柔軟的床墊彈動起來,托著他的膝蓋起伏吞吐。當初翻修這宅子時特意挑得最適合zuoai的床墊,誰知道許知彥年紀越長越不行,浪費好東西。

    想到這里,他重重往下坐了幾下。刑遠雙手抓住他的臀rou,一下一下往自己jiba上狠套,干不過癮又翻身將他壓下,架開雙腿,更加猛烈地cao干,還故意抬高插入角度,讓yinjing背部的筋脈貼著陰蒂抽插。

    高逢微被這么體貼地猛干,沒一會兒就噴了水,氣也隨之消了一大半,暫時把刑遠是他最可惡的親弟弟這事兒拋在腦后,眼下只當刑遠是個活兒好的床伴。他的yinchun被cao腫了,紅艷艷的合不攏,就張開腿讓刑遠舔,刑遠也不客氣,從里到外都舔一遍,舔得大腿根都是濕漉漉的。高逢微被伺候得舒心,雙手揪著邢遠的頭發,主動把逼往他嘴里送,邢遠挑眉望著他,一下一下把之前自己cao出來的白沫都卷進嘴里,偏頭去舔他的后xue。

    “邢遠——”高逢微叫了一聲,下面化成一灘水,無力地咒罵:“你他媽真是……”

    美麗而不容易被約束的人通常脾氣都不大好,當他們做出一些與美好外貌不相符合的事情,比如大吼,痛哭,刻薄,縱欲……人們常常會大失所望,雖然承認他們的美麗,卻再難以發自內心地認為他們美。但刑遠是一個異類,因為無論是從前高逢微滿臉惡毒地虐待他,還是如今yin蕩地躺在他身下求歡,他都覺得他很美。

    不僅美,還美得非凡絕倫,每一寸皮膚,每一片指甲,每一根頭發乃至每一條褶皺都美得不可方物。

    刑遠把安全套捋到根部,頂進高逢微被舔得松軟的后xue,不緊不慢地抽送,不急不緩地威脅:“哥,你是我的,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人,你孩子的爸爸又是哪個,我都不在乎,說到底,這些又都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現在我回來了,在我身邊,你可以放心地睡覺,如果有人不請自來地靠近你,那一定是我。因為如果是別人,在讓你困擾之前,他們就會被我處理掉,不管是那個人,還是別的什么人。”

    高逢微摟著他的脖子呻吟,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中,防線薄弱。

    “所以,今天那個男人是誰?你喜歡上他了嗎?”刑遠低聲問道,沒有停止cao干。高逢微只聽清了個“喜歡嗎”,摟緊刑遠的脖子含糊道:“喜歡……”

    刑遠苦笑一聲,甩甩腦袋,勒緊懷中軟成一灘的腰肢,問出高逢微從前常常問他的那個問題:“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就算只有一天,一分鐘,一秒鐘,你有沒有——”

    高逢微被性高潮弄得大腦缺氧,聽到這句,忽然清醒過來,將手背搭在額上,喘息著,笑了一聲:“想聽真話……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