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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門綺戶在線閱讀 - 1-惡魔之女(喂奶)

1-惡魔之女(喂奶)

    高逢微到家的時候,發現男友許知彥正帶著女兒薇薇烤布丁。他把外套掛起來,解開襯衫袖口。剛挽好袖子,正打算走過去加入溫馨的家庭烹飪活動時,薇薇發現了他。

    六歲半的女孩正在換牙期,扭頭瞧見了父親,露出缺了一顆牙的笑容。高逢微停了腳步,張開雙手等待,女孩張開雙臂,一步一步朝他邁開腳步,那么雀躍,最后兩三步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撲過來。

    高逢微接住女兒,吻了吻她的小臉,她才不到七歲,個子已經快一米四,高逢微抱起她時有些吃力,但仍將她在臂上,走向正在烤箱前忙活的男人。

    “回來得這么早?”他隨口問道,“店里沒生意?”

    “今天節日,人還挺多的,不過……”許知彥戴上隔溫手套,把烤盤送進烤箱里。他是做連鎖西點店的,會做飯,人又體貼,和高逢微在中學時開始戀愛,彼此都是初戀,結婚已近六年。

    男人解下圍裙,從瘦削的男友手里接過女兒托在臂上,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下午老師打電話跟我說,薇薇情緒不太好,我就提前關店去接她了。”

    高逢微眉間一擰,不著痕跡地暼了一眼女兒。女孩張著大眼睛,天真無邪,他沒說什么,只微微一笑道:“先吃飯吧,待會兒再說。”

    二樓主臥床頭正中的墻上,掛著一個大相框。相框是陰沉木鑲純金雕花的,還鑲嵌有數顆藍寶石,算是高家的一件古董藏品。早在八年前,這個相框里還裝的是高逢微父母的結婚照片。而現在,照片上的和美夫妻早已消失,換成了高逢微抱著女兒坐在高腳凳上的肖像。

    大床兩側垂著帷幔,正不斷搖晃著。

    “知彥——”高逢微氣息不勻地哼了一聲,抬起手背遮住眉眼,他的聲線是婉轉而磁性的,難辨雌雄,有一種莫名的魅惑感。

    被喚到名字的男人緩住動作,湊過去撫他額角濕透的發,抱歉道:“逢微,弄疼你了嗎?”

    高逢微合上眼睛,輕輕一搖頭。許知彥察覺到他心思已經游移了,隱忍地咬住口腔內側,只得也翻身下去。

    “對不起。”許知彥半摟著高逢微,吻了一下對方光裸的肩膀。

    高逢微在許知彥看不見的地方皺了皺眉,說:“沒事的,別這么說。”

    高逢微最不喜歡許知彥的一點,就是他總愛對自己說對不起,就像他cao人的方式一樣,永遠是一副過分體貼的奴才相。

    “薇薇今天下午怎么了?”高逢微另起了一個話題。

    “薇薇她……”許知彥頓了頓,猶豫地回答,“你也知道的,她喜歡和大人待在一起,不愛和小孩子玩。”

    “有個小朋友想和她玩,她不愿意,那孩子沒明白她的意思,最后鬧得有點不愉快。她沒事,就是那個孩子縫了幾針,明天你給那邊回個電話吧。”

    高逢微攥緊枕頭一角,不知道女兒怎么會長成這樣。

    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把蠟筆塞進一個孩子耳朵里,上上次她踩了一個孩子的手——薇薇在他面前有多乖巧可愛,在早教班里就有多頑劣難教。

    每每高逢微詢問她,她從不承認這些做過的壞事,只張著無辜的大眼睛搖頭,背著小手湊上來討抱抱,像根本與她無關一樣。

    她已經連撒謊都學會了。

    高逢微扶額坐起來,下意識想取一根煙,拉開床頭柜才想起自己早戒了好幾年。

    薇薇出生之后,所有的惡習都被他戒掉。只在精神恍惚時,才會忘記已經過去好幾年,以為自己仍有這些不良嗜好。

    工作焦頭爛額,孩子也有問題,他好幾天都沒睡好,老是冷汗心悸,下意識又做出找煙的動作。

    “不是都戒了好幾年了嗎?”許知彥也坐起來。

    “嗯。”高逢微隨口答道,心里有些不耐煩。因他自己已經意識到了,其實并不打算真的抽一根,而男友卻追問著馬后炮式的關心,他有些煩躁地起了身。

    “你先睡吧,我去看看薇薇。”

    兒童房離主臥并不遠,這間本是大書房,因為離主臥近,方便他照顧孩子,才改成了女兒的臥室。他披著衣服,穿過走廊,輕手輕腳扭開兒童房的門。

    坐下時,薇薇醒了,迷惘地扇著濃長的睫毛望他。高逢微蹲下來,牽起女兒的小手揉了揉,說:“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薇薇伸出小手摸他的嘴唇。燈有些暗,僅憑視覺,她讀不出父親在說什么,困惑地摸了又摸。高逢微卻沒有再張口,只是嘴角彎起來,捏著女兒的小手親了親,塞回被子里。

    “睡覺吧,乖。”

    薇薇依然張著大眼睛,眼珠黑得發紫,深沉又平靜。她是個太過緘默的孩子,常被誤認為性情古怪,高逢微心里有些難過,明白女兒想讓自己陪她睡,便躺上床把女兒抱在懷里。

    女孩側過臉,將耳朵緊緊靠在高逢微胸口。靠了一陣,她揪住高逢微的睡衣扣子,輕輕拽了幾下。

    高逢微嫻熟地解開衣扣,任由女孩熟練地拉開自己的衣襟,大片赤裸的肌膚露出來,女孩把耳朵貼上雙乳中間皮rou最薄的位置,通過骨頭的振動感受著心跳。

    “記得這個,對吧?”高逢微輕拍著女兒,想起她還是小嬰兒的時候,也是這樣趴在自己胸口,一邊吃奶一邊“聽”著心跳——聽她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薇薇聽不見聲響,但能感知到振動。高逢微明白她為什么能準確地分辨出進門的是自己,因為每一次有來自玄關的震動,她都會那樣帶著期待回頭。

    女兒是天生的重度聽障,也許和高逢微在懷孕時吸煙有關,但他同樣清楚,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她的父母是同母異父的血親。

    是自己做的孽。高逢微的目光空洞一片,只有深夜抱著女兒時,才會讓他感覺自己不是獨自一人,可女兒實在太幼小了,無法替他分擔任何事。他低頭看了看,女兒閉眼含著早就沒有奶水的rutou,已經“聽”著心跳安然地睡著了。

    高逢微又抱了她一會兒,才小心地握著rufang根部,將被吮吸得挺立的rutou從孩子嘴里取出來。薇薇不安地抽動了幾下手腳,他只得輕搖著孩子拍哄,思緒不知不覺飛回過去。

    是他們一起做的孽。

    高逢微低頭看著女孩,眼眶酸澀。

    他和他做了壞事,神將其中一個人流放囚禁,而后使另一人獨自承受愛女身患惡疾的痛苦。

    獨守的那個人,是他自己。而被流放的那一個,自然就是薇薇的生父,他同母異父的弟弟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