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太子受)花莖play/會陰/騎乘/攻高潮
陸唯請趴在陸廷溪胸口,感受到身下男人的熾熱硬挺,帶有侵略意味的雄性氣息縈繞在他的唇邊。 雖然主權一直掌握在陸唯清手上,但他總有一種危險的預感,陸廷溪就像個躲在暗處的獵人,用畏懼偽裝自己,等待獵物主動,然后親手將他拆吃入腹。 陸唯請試圖從陸廷溪的臉上看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惜陸廷溪漲紅的臉色沒有絲毫驚恐,眼神灼熱意味不明,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甚至順從地似乎在期待陸唯請下一步動作。 熟悉的氣息灼燒著陸廷溪的臉,讓他從上到下變得guntang。 陸廷溪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弟弟長大了,他無法再欺騙自己,不得不那種悸動、熱忱,不是出于血脈的維系,而是少年青澀的心動。 對弟弟的疼愛早已在少年的意氣風發或是情動的曖昧中變質,是蒙塵的蓬勃愛意。 “哥哥,硬得好快……” 陸唯請低聲吐字,氣音噴灑在陸廷溪耳廓,讓人渾身上下發癢,陸廷溪像被蒸熟了一樣異樣地臉紅。 “哥哥是不是怕了……呵……我早晚把你cao死……” 陸唯請再閑也沒真想干了這個殺人如麻的魔鬼,畢竟他們兩個一直不對付,沒事找事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陸唯請欣賞夠了這人“尷尬悲憤”的神情,正欲起身,順便狠狠嘲諷一通他的懦弱無能,要讓他的好哥哥羞憤欲死才對。 “別!我可以,你不能反悔!” 一直沉默如迷的陸廷溪突然急匆匆阻攔,兩腿夾住陸唯請臀部,雙手護在陸唯請身后,讓人舒舒服服地坐起,形成一個奇怪的騎乘之勢。 “來吧” 陸廷溪瞇起眼,躍躍欲試。 “你tm腦子壞了?給我滾!” 陸唯請身體比嘴軟,一炮接一炮,再這樣,早晚有一天把腎干虛。 “這可是你說的,要把我—cao—死—” 陸廷溪最后幾個字拖得極長,語氣中帶了幾分挑逗,在陸唯請聽來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哼,你等著,你待會跪著求我我也不會停下來。” 事實證明,陸唯請除了嘴,其他地方都比jb軟。 陸廷溪得到承諾,興奮直涌上臉,唇角的弧度想壓都壓不下來,對,他就是賤,他就是心甘情愿做陸唯請的狗,被打得半死還能搖尾巴那種。 他以極快的速度調轉體位,把陸唯請緊緊禁錮在身下。 “陸廷溪你干嘛!” “吃你” 陸廷溪拆禮物般莊重地剝落陸唯請的外衣,留下褻褲,耷拉在小腿上,露出粉雕玉琢的嫩玉莖,看起來就汁水四溢。 “陸唯請,你真是長大不少,可惜哥哥完全不知道啊。” 陸廷溪咬牙切齒,似乎想起了不好的記憶。 說罷,從陸唯請手心牽出一朵脆弱鮮艷的花莖在手里把玩著,眼神懇切。 “本殿才不怕呢,本殿保準把你cao得哭天搶地!” “啊……這是什么……唔……好涼” 那截花莖在陸唯請話音剛落時就被頂在那軟嫩的男性會陰上,汁水順著軟rou傾瀉而下,冰涼的觸感激得陸唯請發顫,同時劇烈的快感席卷著他的下體,roubang悄悄抬起頭,會陰變得更加粉紅。 “唔……好奇怪……” 陸唯請雙拳緊握,即使從沒經歷過如此奇怪的部位的性快感,但他發自內心的感受到獨特的快感,酸麻的、瘙癢的,他的腰抬起又落下,像一只離水的魚拍動身體。 陸唯請緊促地呼吸著,雙目漲紅,像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花莖,手抬到半空又落下,只能任憑陸廷溪褻玩。 “唔……別玩了……那里也要” 花莖順著會陰的輪廓,走遍了玉莖旁邊的敏感地帶,唯獨沒有照顧到那根兀自挺立的玉莖。 “哪里?” 陸廷溪故作不懂,又把花莖繞到睪丸,輕輕摩擦。 “哈啊……啊……受不住了……” 陸唯請無力地呻吟著,從沒有被這么微小脆弱的器物sao弄過那里,才幾下就要丟盔卸甲。 冰涼的觸感還有那人時不時剮蹭到rou壁的火熱夾雜在一起,激得陸唯請全身燃起火焰,情欲的波濤向他襲來,他如同駕駛著一葉扁舟在大浪上逆風而行。 “這里,好可愛。” 陸廷溪看著心上人情動的樣子,roubang已經要頂出天際,白色濁液把內褲都染濕一大片,不短吐息著,隨著陸唯請上下起伏的節奏低吼。 在花莖接觸到玉莖根部時,玉莖噗嗤一下噴出大股yin液,在陽光下yin靡至極,紅色花瓣被包裹一層男性氣息。 終于陸廷溪停下了手中動作,耳邊是陸唯請帶著哭腔的沙啞聲音嗚嗚叫著。 “唔……你……卑鄙無恥” 陸唯請紅了眼眶,跟他在一起的人對他都恨不得捧著供著,即使在性事上也從沒有讓他吃過虧,只有陸廷溪敢這么玩弄他,雖然……有點爽。 陸廷溪到嘴邊的求饒,滾動幾圈又吞了回去,換成情意綿綿的調笑“小祖宗,你難道沒被爽到?” “這算什么,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陸唯請聲音沙啞,呼吸還未完全平復,還強撐著發出輕蔑的嗤笑,就是不松口。 “好,那就讓你的好哥哥見識見識你真正的技術。” 陸廷溪剝開花叢,抬起用法術清潔過的臀部,直接將roubang吞了進去。 “嘶……就不能輕點?” 這句話竟然成為陸唯請在這場性事中唯一一句完整的話。 陸廷溪的后xue十分緊實,咬合力很強,讓陸唯請半天拔不出來,光是動一動都費了好大勁,在嘗試幾次無果后僵硬在地上,等著身上人動作。 “我家弟弟真是難養。” 陸廷溪笑著撐起身,把陸唯請的玉莖吐出來,莖頭冒出汩汩yin液,與后xue拉出透明泛著銀光的絲。 陸唯請被吸得頂起,緊咬下唇,不想吐露羞恥呻吟。 陸廷溪把一節手指送進陸唯請嘴里,“要咬就咬我的,從小就這樣,從哪學的?” 陸唯請毫不留情地咬下去,反而把自己咬痛了,陸廷溪笑意更甚,指尖兩個虎牙咬出的血洞就想貓啃的一樣酥酥麻麻的。 “啊……唔……” 陸唯請的下身一陣暴動,陸廷溪雙手撐地,下身挺動,不斷吞吐著陸唯請的玉莖,xue口拉的絲線逐漸變渾濁,后xue越來越順滑。 要說黎煜在性事上是不顧一切地接納,陸廷溪就是瘋狗般的索求,不過黎煜這種人夫嘗多了難免會惦記外面的野狗。 陸唯請一句“慢點”都說不全,每次到嘴邊的花都被頂的七零八落,只能更深刻地感受每一次加速。 陸唯請的玉莖被柔韌rou壁頂弄著,陸廷溪臀部上下運動極其快,莖頭時不時冒出檀味白濁,從他的后xue溢出,沾在他慘白的大腿上。 “不……要……啊……” “要,還是不要?” 陸廷溪故意曲解,他最了解陸唯請口是心非的小性子,一看陸唯請胸膛劇烈欺負,耳廓都變得粉撲撲,就知道這人舒服得貓尾巴都要翹起來。 “唔……你……好壞……” 陸唯請又帶了哭腔,下身情潮讓他大腦發懵,甚至他已經不記得剛剛是否高潮過,他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交給了另一個人,他的爽點一次又一次被碾壓,爽得他兩眼霧汽蒙蒙。 “又變硬了。” 陸廷溪開始擼動下身,后xue里的玉莖慢慢攀上情欲巔峰。 “啊嗯……啊……到了……” 陸唯請沙啞地尖叫,在rou壁上射出一條白線,慢慢轉變為小聲嗚咽。 “唔……好舒服……” 陸唯請意識茫然,如同酒后的胡言亂語。 陸廷溪的roubang也隨之噴射,他從喉嚨擠出粗獷的呻吟,跪坐在地上胸膛起伏。 陸唯請過了好一會才定下神,他意識恢復清明,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他嘗試著站起來,好幾次都跌坐在地,腳底好像踩了棉花,下肢酸軟無力。 “看什么看?還不快扶本殿起來?”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 陸廷溪畢恭畢敬的樣子著實取悅到了陸唯請。 “哼,就這點本事?” 陸唯請揚起笑臉,不屑道。 陸廷溪被陸唯請這許久未對他展露過的真心實意的笑容晃了神,一點反駁他的念頭都沒有,順著他點點頭。 “像你這種人就活該生在陰溝里,你以為攀上本殿,就能成鳳凰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人人敬仰的太子殿下?” 不愧是至親之人,陸唯請最明白扎哪把劍最痛。 陸唯請把赤裸的腳腕搭在陸廷溪guntang的胯部,侮辱性地踐踏著,眼神都化作一把利刃刺入人心。 陸唯請走后,陸廷溪后知后覺地發現,那里,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