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h有)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捕獲高級獵物(總攻)、山賊與美人、高門綺戶、人間客、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戲(雙/奶)、不太純的純愛(hp,原創(chuàng)攻)、你的b很可愛【直播】、失憶之后我跟兒子結(jié)婚了、一念清川、走心走腎吃rou合集
六點衛(wèi)星的公轉(zhuǎn)速度使得它一直位于其行星的六點方向,因而得名,這顆衛(wèi)星沒有大氣,人造區(qū)域基本都圍繞著那座新金屬工廠。 也許是為了緩解煩躁的情緒,恩里克這一次的行動一點都不手軟,他一直沖殺在前面,根本不管路西恩給他的信號,直到他突然聽到潘喬在頻道里大喊救命。 恩里克趕到他的坐標位置,看到潘喬跪在地上,一個歐萊利幫的人從背后用槍指住他,路西恩在不遠處用槍指住這個歐萊利幫的人。 “放下槍,你,還有你,都放下槍!”歐萊利幫的人大吼,“不然我就開槍打死這個臭肥豬!” “你這個狗雜種!”潘喬罵了一句,立刻被那人在腿上開了一槍,痛得他放聲大叫。 “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會殺了他,你們都放下槍,趴下!”歐萊利的人激動地說道。 就在恩里克和路西恩無奈要放下槍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歐萊利的人腦袋上開了個血洞,撲通一聲倒下了。 是躲在一旁的朱利安撿了一把槍,救了潘喬。 “歐萊利小子!”潘喬不可思議地大叫。 “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是歐萊利小子?!敝炖蚕肴シ鏊?,但潘喬的體重差點沒把他壓垮,恩里克連忙上前一起幫忙撐起了那頭大熊。 自此,朱利安加入了他們。 六點衛(wèi)星上的收獲頗豐,除了新金屬外還有不少補給品;為了盡快脫手這批新金屬,黑爾格聯(lián)系了一個比較近的行星黑市,賺得了一筆資金后,大家的精神為之一振,掃去了一些黑火巖失敗帶來的陰霾。 有了充足的酒精和食物,自然少不了一場派對。 所有人都在盡情狂歡,烏利希和他的女伴弗拉娜?歐沙利文還跳了幾支舞。 弗拉娜是從舊帝國占領區(qū)跑到星聯(lián)邦來的富裕家庭的女孩,在一次宴會上義無反顧地愛上了年紀比她大得多的烏利希,烏利希也接納了她。 但歐沙利文小姐和幫派其他成員未免顯得格格不入,她沒有什么戰(zhàn)斗的技能,嬌生慣養(yǎng)的她也不愿意做什么后勤工作,她成天只是聽唱片、看書和寫詩,這讓凱瑟琳覺得她討厭極了。 這會兒凱瑟琳正大口喝著金湯力,不樂意地瞪著穿著高貴晚禮服的弗拉娜,“看吶,社交名媛歐沙利文小姐?!?/br> “你是在嫉妒嗎?凱瑟琳?”用系統(tǒng)cao控著機械臂調(diào)制飲料的弗朗西斯問。 “我???我嫉妒她什么!?我又不喜歡找個爸爸當男友!”凱瑟琳嗤笑。 “你當然不喜歡爸爸級的,你喜歡小男孩,”年輕的奧托探過腦袋來,“我可是看到了,你和那個紅頭發(fā)的賞金獵人,叫謝依還是西恩什么的……” “喔,閉嘴吧,不然我就要教訓你這個‘小男孩’了!”凱瑟琳用力捶了他一拳。 恩里克靠在吧臺上哈哈大笑,這時感覺到那只調(diào)酒的機械臂戳了戳自己,他側(cè)頭一看,弗朗西斯透明的大臉支在眼前。 “有關埃利森多先生的問題,解決得怎么樣了?伊斯頓先生?”他的揚聲器不知道藏在吧臺的什么地方,用一種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音量問。 “他說已經(jīng)好多了。”恩里克隨口說,然后掩飾性大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又把杯子往機械手臂那里推了推,“威士忌,不加冰。” “你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控制龐發(fā)?這可是生物學的一大發(fā)現(xiàn)?!备ダ饰魉箍刂茩C械手倒著酒,好奇地問。 方法?什么方法?總不見得告訴人工智能說路西恩總挺著那根在他身上蹭吧? 恩里克想到他們的“方法”,不由有些口干舌燥,一把搶過了酒瓶,打算喝個痛快,把麻煩的事都淹死在瓶子里。 他瞟了一眼在大廳另一個角落彈著琴的路西恩,后者也正好在看他,他迅速移開了視線,轉(zhuǎn)而去和其他人閑聊。 桌子邊上潘喬正笑嘻嘻地大聲要求朱利安和他一起喝酒,后者還被他帶上了一只尖角帽子美其名曰派對的主角。 朱利安顯然還是有些怕他,喝了一瓶啤酒以后就借口離開,潘喬則收起笑容呵斥說,“我叫你喝,你就必須得喝!” 看著朱利安無可奈何的模樣,周圍每個人都被這對奇妙的組合惹得笑起來。 派對尾聲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恩里克感覺有人把他架了起來,他低頭就在臂彎里看到那雙有趣的長耳朵,忍不住向它吹了口氣,滿意地看到長耳朵似乎是抖動了一下。 “你醉了,別胡鬧了?!甭肺鞫靼阉搅朔块g門口,正試圖用密碼去開門。 “呼,我沒醉,干杯!”恩里克舉起手里的酒瓶,但馬上被路西恩拿走了,酒液灑在了恩里克的胸前,他不舒服地扯了幾下胸前的布料,忽然就交叉胳膊揪住下擺一拉把T恤脫掉了。 有一些毛發(fā)的大胸脯突然就闖進了路西恩的視野,沾了酒水被刺激的挺立的褐色乳尖立在微涼的空氣里,非常得顯眼。 恩里克還湊在他耳朵邊上用粗糙沙啞的聲音顛來倒去地說著,“大耳朵,酒呢?干杯!該死的我的威士忌呢——!” 艙門終于被打開,路西恩有些生氣地把醉鬼塞進了房間里,恩里克沒走幾步就往床上一躺,接著開始不耐煩地扯著自己的褲子。 路西恩幫著他脫掉了長褲,“我可不是你的保姆,醉鬼。” “可你之前很喜歡照顧我?!弊砉聿[著眼睛,一臉遲頓的樣子讓他那張臉看起來沒有那么兇惡了,反而有些蠢。 路西恩把酒瓶放在一邊,無奈地捋了把劉海,“你真的喝醉了嗎?恩里克?” “是你太清醒了……”恩里克又想去摸酒瓶子,被路西恩按住了手,醉鬼仗著體格的優(yōu)勢把斯潘因人帶得摔倒在身上。 路西恩看著身下幾乎不著片縷的壯男,喉嚨發(fā)緊,“我如果不保持清醒的話,難保不會對你做什么非常過分的事?!?/br> 被壓在下面的恩里克沒有什么危機意識,皺著眉頭消化了一下路西恩話里的意思,才說,“你都把我綁在戰(zhàn)斗艇里玩弄了,這樣都不過分嗎?” 路西恩立刻說,“我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玩弄你!其實我——” “噓,噓,噓,”恩里克伸出手輕輕按住他的嘴唇,“別說出來,你說出來就會把這一切都毀了……” 路西恩微微睜大了那雙棕色的溫柔的眼睛,他握住了恩里克的手,學著他以前流亡格倫葛的時候看到過的女人的樣子,生澀地舔了幾下恩里克的手指。 “老天,”恩里克想抽回手指頭,卻被對方捧著舔弄個不停,他不是什么會玩情趣的人,以前找女人的時候基本也都是提槍就上,甚至好聽的話都說不了幾句;這些新鮮體驗讓他不安,他終于扯出了手,“夠,夠了……直接點吧,別玩這些小把戲?!?/br> 路西恩不確定地問,“你的意思是……?” 恩里克躺了下去,盡量放松自己的肌rou,“我明天一定會后悔這件事……不過誰讓我喝醉了呢?” 得到他的允許,路西恩幾乎是迫不及待解開了褲子,也扯下恩里克的內(nèi)褲,淋上潤滑劑,把兩人的yinjing放在一起彼此廝磨。 恩里克已經(jīng)有些熟悉這樣的快感,把一條胳膊曲起手支在腦后,享受著對方的服務。 “啊……噢……”恩里克的聲音沙啞,算不上動聽,但路西恩卻覺得撩撥得心間癢癢的。 終于恩里克盡情地播灑出了jingye,他鼓起的胸膛劇烈地喘息著,但低頭看了一眼,路西恩那根漂亮的性器還直勾勾戳著自己的小腹。 “你怎么還沒有出來……”恩里克此刻被酒精麻痹的頭腦不是很靈活地想了想他們先前的做法,艱難地側(cè)過身體,想用大腿去夾住對方的硬挺,結(jié)果試了幾次都只是拿挺翹的屁股去磨蹭那火熱的陽具。 背后傳來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恩里克睜著不是很清醒的雙眼用力扭頭去看,嘴里模糊地問,“不是要用大腿嗎?” 脫掉了衣服束縛的路西恩把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他一邊把潤滑液澆在了恩里克的股縫里,一邊輕輕咬著對方的耳垂說,“我想用這里?!?/br> 就在恩里克還沒有弄清楚“這里”是哪里的時候,就感覺又硬又熱的東西蹭在他的屁股中間,快速地摩擦起來。 “喂……你……”那根堅硬的器具不斷擦過自己的后門,讓恩里克覺得有些怪異,他想轉(zhuǎn)過身去,但被路西恩強硬地按了下去,徹底變成屁股朝天的姿勢。 “放輕松,放輕松……”路西恩嘴里這么說著,額頭上可是已經(jīng)出了層薄汗,感覺到身下的肌rou確實漸漸放松了下來,他才用雙手去掰開那結(jié)實的臀瓣,開始一點點就著潤滑液插起進那個緊致的肛門。 他每次只插入一點點,慢慢地耐心開發(fā)這個洞口,起先被酒精麻痹的感覺并沒有讓恩里克感到太多的異樣,但被插了一會后他就感覺到了xue口的疼痛,開始掙扎了起來。 “啊,該死,什么,什么東西!”他像條離開水面的魚一樣劇烈撲騰起來。 路西恩把所有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并伸出手臂技巧性地套住了恩里克的脖子,“放松,放松一點,恩里克,乖一點?!?/br>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語言還是缺氧的感覺,恩里克漸漸放棄了抵抗,失神地感覺到屁股里那玩意越進越深,脹痛的感覺讓他不斷地搖著腦袋,汗水被甩得滴在了床單上,留下深色的圓點印記。 路西恩終于把自己整根埋入恩里克的身體,雖然壓迫得他頭皮發(fā)緊,仍然令他滿足得嘆息了一口氣,然后依據(jù)著本能抽送了起來。 “什么東西……cao……啊!??!”恩里克叫罵著,覺得腸子都要被拽出去了,最可怕的是他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玩意上的脈搏,一下一下透過被撐得幾乎要裂開的屁眼和腸rou傳導到身體里,開始和他的心跳共鳴。 路西恩放開他的脖子,轉(zhuǎn)而圈起他的手臂,以一個親密的姿勢覆在他背上不停吻著他用力繃緊的背脊。 他挺動精瘦的腰身不斷鞭笞著身下的rouxue,身體相撞不斷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恩里克為不斷鉆入腹中的棍狀物所惱,奮力地抬起雙腿蹬著床想要逃離,然而結(jié)果只是他翹著屁股,像頭馱馬似的被人騎著,還讓背上的男人進得更深。 路西恩技巧性地反折住他一條亂動的手臂,醉酒的恩里克很快沒有力氣了,他以很難堪的姿勢趴在床上,隨著屁股被插入的動作身體不停被聳動著。 路西恩加快了挺入的速度,終于在一次深深地頂入中釋放了精華,他覺得眼前像炸開了一枚魚雷彈一般,甚至有點眩暈。 他在緊實的rouxue當中又緩慢地抽動幾下,才把有些軟下來的yinjing拔了出來,甚至還發(fā)出了“?!钡妮p輕聲響,弄得路西恩心里癢癢的。 他把恩里克僵硬的身體翻過來,摸了一把他雙腿間瑟縮的可憐物件,有些迷惑地問道,“你不舒服嗎?恩里克?” 恩里克喘著長氣,沒有回答,路西恩皺了皺眉,忽然伸出手指插入了恩里克還略微敞開一個小口的roudong,毫不介意里面潤滑液和體液的混合物,靈巧的手指不斷按壓摸索起來,“資料里說,人類這里應該有個腺體,會很舒服才對……” 可憐的腸rou被無情地探開,一圈圈的rou又一點點討好地圍上來,忽然他摸到了和周圍觸感不太一樣的地方,仰躺著的恩里克也跟著微微彈動了一下。 路西恩好奇地繼續(xù)按壓那個位置,恩里克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本能地伸手去摸自己漸漸抬頭的性器。 路西恩看著性感的男人無知無覺地在面前自慰,很快又有了沖動,他抽出了手指,換上自己重新勃發(fā)的性器,用力地拓開那個可憐的roudong。 由于已經(jīng)緩解了一次欲望,這次他可以花更多時間熟悉拓展恩里克的身體,他抓著對方那截和寬闊胸肩相比略顯得細一些的腰身,有節(jié)奏地深入淺出著,不時動了動腰去探索自己用手指摸出的腺體位置。 “噢……脹……肚子要破了,脹破了……”恩里克摸著小腹,眼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比剛才又大了……該死……” 路西恩被他這迷糊卻又意外誠實的樣子打動,低下頭啃咬著恩里克臉上三道有些猙獰的傷疤,解釋說,“斯潘因人的生育力低……恩……為了更好地幫助受孕……恩……龐發(fā)期的生殖器會更加漲大……” 也不管恩里克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路西恩把他的腿大大打開,壓在身體兩側(cè),狠狠地插入進去,性器摩擦過腺體,換來他長長的呻吟。 路西恩握上恩里克挺立的顫抖性器,一邊用力地捅入,快感逐漸聚積起來,令恩里克迷茫的大腦更加無法有效地思考,感覺自己像是只剩一個屁股,被串在一根粗大的鋼筋上,身體內(nèi)部的刺激比起yinjing的快感要來得更為綿長和激烈,讓無法處理過多快感的頭腦簡直要昏厥。 路西恩看著他大張的嘴巴里柔軟的舌頭,終于不再滿足于親吻對方的臉頰,而是深深吻上了他的嘴唇,急切地追逐著他的唇舌,酒精像是通過唾液和黏膜傳遞到路西恩的身上,他舔吮著對方有力的脖子,再微微用力啃上了那抖動的胸rou。 乳尖被對方的牙齒啃食著,恩里克難耐地捧著他的腦袋,甚至折了一下路西恩尖長的耳朵,軟骨被彎折的微微痛感刺激得他的性器挺進得更用力了,馳騁在對方的身體上作為懲罰。 終于在幾百次的抽插之下,路西恩也到達了臨界點,大量的jingye射在了恩里克的腸道里,比體溫微涼的液體刺激得恩里克抖了一下,他自己那握在兩個人手心的昂揚性器也猛地吐出大量白濁。 … 該死,真他媽的該死!見鬼的大耳朵笨蛋! 恩里克在淋浴下不斷沖刷著身體,腰腿酸痛,紅腫的rutou也刺癢發(fā)痛,最痛的還是屁股,他顫抖著手指去摸自己的后門,然后在極度的尷尬和難耐之下用手指分開紅腫的xue道。 他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里面流出來,排泄的詭秘快感讓他又咒罵了起來。 他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還緊緊抱住自己的路西恩一腳踹下了床。 屁股八成都裂開了,如果以長痔瘡的名義去找弗朗西斯配藥會不會被過于聰明的人工智能看穿? 等到一人份的熱水供應全部用完,恩里克才渾身通紅地從淋浴室里出來,他換上衣服,迎面迎來了弗朗西斯的投影。 “什么事?”恩里克沒好氣地問。 “我們有麻煩了,”弗朗西斯現(xiàn)在穿著的是戰(zhàn)斗服,“有一艘輕型戰(zhàn)斗艦一直跟著我們。” 恩里克立刻戒備了起來,盡量忽略身體的不適趕到了艦橋,幾乎所有人都在嚴陣以待,他刻意避開了路西恩的視線坐到炮擊手的位置上查看著對方,這艘戰(zhàn)斗艦的信號標被更改過,不會是特工的船 烏利希打了幾次匪幫的暗號過去,對方都沒有任何回應,烏利希有不祥的預感,他讓奧托盡快改變航線。 察覺到了弗朗西斯號意圖改變軌道,那艘船突然開始開火,雙方陷入了交戰(zhàn),周圍離一顆行星的星環(huán)很近,到處是碎冰塵埃,對被迫還擊的弗朗西斯號很不利。 “奧托,弗朗西斯,你們能利用行星引力讓船加速吧!?”恩里克在飛船震蕩中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我們就得大角度改變軌道了!”年輕的駕駛員奧托大聲回答。 “沒問題,新航線上最近的行星是哪!?” “……塔維什!”奧托和弗朗西斯異口同聲說道。 “那么就去塔維什!”恩里克說道。 “恩里克,那是利亞姆?歐萊利,我們不能就這么逃了?!睘趵Q劬Πl(fā)紅,嚴厲地說道。 “不,我們不逃,我們留下,我和潘喬、拉爾夫、凱瑟琳,還有……路西恩,開出戰(zhàn)斗艇,熄火后藏在星環(huán)中間,再包夾它,然后和奧托他們在塔維什匯合!” 烏利希聽了,略微思考了一秒鐘,說,“我也去——沒有商量,我必須去?!?/br> 恩里克點點頭,忽略路西恩投來的關切神情,飛快地往機庫移動,在危機中沒有人過多留意到他怪異的步伐。 恩里克大膽的計劃奏效了,那艘戰(zhàn)艦追著加速前進的弗朗西斯號,并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戰(zhàn)斗艇包圍了。 所有人一齊開火,輕型戰(zhàn)艦很快受到了巨創(chuàng),恩里克聽到烏利希又向戰(zhàn)艦發(fā)起了通信——“歐萊利,我知道是你,你的死期到了!” 對方終于傳來被電流滋擾的聲音,“該死……的……范德萊,你殺了……邦緹……我不會饒……饒你……” “她是你情婦中的一個吧,你有多愛她?你殺了弗朗西斯,我親愛的弟弟弗朗西斯!”烏利希聲音激動,甚至帶了哽咽,“……下地獄去吧,歐萊利。” 望著戰(zhàn)艦不斷爆炸燃燒,恩里克說道,“走吧,殘骸彈射太危險了?!?/br> “走吧……”烏利希的聲音傳來,有些空洞。 為了趕上弗朗西斯號的速度,幾艘戰(zhàn)艇開始全速向行星塔維什前進,路上路西恩發(fā)來了幾次單獨通訊,都被恩里克掛斷了。 他想的是盡快到塔維什,找個斯潘因人教會,把大耳朵關進去進行一番精神改造。 塔維什曾經(jīng)是舊的“統(tǒng)一陣線”腹地,現(xiàn)在也還有不少前統(tǒng)一陣線軍人,盡管星聯(lián)邦的內(nèi)部戰(zhàn)爭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落敗的統(tǒng)一陣線仍然在部分星球有影響力。 烏利希在這里又找到了新的“機會”。 這天午飯后,恩里克難得見到了弗拉娜主動找人攀談,除了烏利希,她幾乎很少和其他人有過深入的交流。 而這天弗拉娜罕見地主動找路西恩說話,“路西恩,路西恩,你有空嗎?” 深紅頭發(fā)的姑娘有一口性感高貴的口音,路西恩拿出他那副招牌的客氣和淡漠問道,“有什么事嗎,歐沙利文小姐?” “噢,叫我弗拉娜吧。路西恩,是這樣的,最近烏利希和幾個舊帝國的貴族在來往,我有些擔心,你能勸勸他嗎?” 無意偷聽別人談話,也更不想和路西恩有過多交集的恩里克,聽到是有關烏利希和舊帝國貴族的事,不由地走近了些。 弗朗西斯號剛到塔維什的時候,由于船上只有奧托、紐曼等人,被警衛(wèi)隊盤問了老半天,雖然最終警衛(wèi)隊認同了運輸船的說法,但由于奧托是有動物特征的奧菲人,并不得到他們的信賴,他們甚至懷疑船是奧托偷來的。 農(nóng)耕星球奧菲的原住民過去被運到星聯(lián)邦做苦力,統(tǒng)一陣線就多是支持奴役外星人的份子,他們戰(zhàn)敗以后,奧菲人雖然被解放,但像塔維什這種保守的地方仍然存在不少偏見,他們對路西恩也不客氣,比人類更早進行宇宙殖民擴張的斯潘因人對他們來說都是暴力狂。 由此恩里克那題路西恩尋找大耳朵教會的想法基本上泡了湯,他們都對那天的事閉口不談,也住到了城里酒店不一樣的房間里。 烏利希為了安撫警衛(wèi)隊,特地親自去找警衛(wèi)隊的總督菲利普?瓊斯伯爵說明情況,之后就開始熟悉起來。 “菲利普伯爵和他的家族是塔維什的管理者和執(zhí)法者,烏利希和他們溝通好了,我們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甭肺鞫骱苡行判牡亟忉屨f。 “可是,舊帝國貴族都是一幫詭計多端的人,他們和歐萊利不一樣。”弗拉娜擔憂地說,以她對舊帝國貴族的了解,她的話應當是十分可信的。 “烏利希是個更聰明的人,”路西恩說道,“你要相信他,歐沙利文小姐。” 他生硬的語氣顯然是在拒絕,弗拉娜絞緊了手心,這時她看到了一旁的恩里克,便投去求救般的目光,“恩里克,你能去勸一勸烏利希嗎?” 恩里克不太會拒絕女士,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等弗拉娜心存感激地離開,路西恩才不高興地開口說,“她不應該懷疑烏利希,她愛他,不是嗎?” 斯潘因人對愛的理解和人類不一樣,他們總是要么愛要么不愛,恩里克曾經(jīng)花了很長時間向路西恩解釋他和艾蜜之間的關系。 路西恩當時很費解地問,“你們?nèi)祟惪偸钦f愛一個人,卻又非要把對方改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不能連他的缺點一起愛,怎么叫愛呢?” 這倒是問倒了恩里克,他有時覺得斯潘因人對愛的態(tài)度或許才是正確的,他們不會去妄想改變對方,但相對的,也絕不會為了對方而改變自己。 怎樣的一種包容和自私的奇妙共存。 不過斯潘因人的概念里好像沒有“自私”。 所以他不懂弗拉娜。 “她不是懷疑烏利希,她是為他感到害怕和擔心?!倍骼锟私忉?。 “不論怎樣她應該對烏利希有信心,”路西恩說道,“就像我對你始終有信心,關于亨特探員的事。” 恩里克想和他解釋友情之間的信任和愛情之間的信念是兩碼事,腦中忽然又閃過酒醉后那晚的片段,自己堅持不讓路西恩說出口的話…… 但很快他又起了個新的念頭,難道說,亨特探員那件事,烏利希對他有所懷疑嗎? 正在這時,大個子潘喬忽然穿著身亮閃閃的警服冒了出來,路西恩本能去拔刀,潘喬吃過這小個子的虧,立刻鬼叫起來,“沃沃沃,住手,路西恩,是我!” 恩里克看著他巨大的體型撐著制服,腰帶系在肚子下面,原本亂七八糟的棕色頭發(fā)拿發(fā)膠抹了個造型,腰里還別著軍用的制式武器,很有些滑稽。 “你搞什么鬼,潘喬?” “我們要去剿毀制毒工廠!”潘喬興致勃勃,他身后還跟著個朱利安,也穿著警服很精神的樣子,這兩個人不知什么時候關系變得好了,又或者說是潘喬強迫朱利安做他的跟班。 “我們?誰是我們?”恩里克問。 “我們,和警衛(wèi)隊,”潘喬把朱利安拎著的兩套衣服塞給恩里克和路西恩,“歡迎加入塔維什警衛(wèi)隊,我是法蘭克森警長。” “……”恩里克有些無可奈何,潘喬顯然對成為執(zhí)法者這件事期待非常。 等恩里克和路西恩也換上了制服,一行人就準備下樓去和警衛(wèi)隊匯合,正碰到喝著威士忌的托法從走廊另一頭晃出來。 “你們這是要去俱樂部跳脫衣舞嗎?”他抹了抹胡子上的酒液,哈哈大笑。 “這行動可沒有你的份?!甭肺鞫骼淠卣f。 “我可沒興趣玩什么警察游戲,我們是強盜,強盜,該死,這是給你的小費,精靈公主。”說著從口袋里摸出個賭場代幣,準備塞到路西恩胸前的口袋里。 沒想到路西恩出手很快,“啪”地掰住了托法的手指,他一用力,黃頭發(fā)強盜就痛得軟下了膝蓋,他立刻叫起來,“我是開個玩笑,你這斯潘因怪物!” “我不喜歡你和我開玩笑?!甭肺鞫鞣砰_了他,徑直下樓去了。 托法在恩里克和潘喬甚至朱利安的面前出了個丑,氣得不行,“看什么看,疤臉,蠢貨,娘炮,我要去做些男人該做的事?!?/br> 說完提著酒瓶又走開了,朱利安茫然地指著自己,“我是娘炮嗎?” “蠢貨,你是蠢貨!”潘喬討厭被叫蠢貨,但他很快意識到如果朱利安是蠢貨,那么自己就成了娘炮,于是又改口說,“不,你是娘炮,我是蠢……我不是,干,托法這個瘋狗,去他的!” “先別去管托法了,說說制毒工廠的事。”恩里克提醒。 “噢……烏利希跟那個總督達成了協(xié)議,要幫他消滅對手?!?/br> 潘喬說得令人一知半解,朱利安跟著解釋說,“這個星球另半邊有個叫切爾諾烏斯的家族,和舊統(tǒng)一陣線的軍隊狼狽為jian,做各種非法勾當,警衛(wèi)隊很頭疼,那幫退伍兵雖然打了敗仗卻不服輸,干脆當起了土匪,警衛(wèi)隊想要借我們的幫助,以毒攻毒?!?/br> “所以,菲利普伯爵知道我們究竟是干什么的了?”恩里克隱約感覺弗拉娜或許是對的,這舊帝國貴族沒有那么簡單。 “或許知道,”潘喬搓了搓鼻子,“但黑爾格正和切爾諾烏斯的人接觸著呢,到時候把這幫老古董耍得團團轉(zhuǎn),我們賺夠了就溜之大吉?!?/br> 他們不是沒干過這類事,畢竟有黑爾格這個詐騙的藝術家在,恩里克心想。 搗毀制毒工廠很是廢了一番力氣,統(tǒng)一戰(zhàn)線匪幫也不是鬧著玩的,好在菲利普伯爵的副手很上道地分給了他們很大一部分毒制品。 而關于銷贓的去處,黑爾格有了個很妙的主意——再把毒制品反過來賣還給切爾諾烏斯家族。 屏幕上切爾諾烏斯家族的瑪格麗塔女爵氣得臉都發(fā)綠了。 但她當真支付了一大筆錢,條件是把制品免費發(fā)放到瓊斯家族的各種夜場、酒吧、賭場去,她要打擊瓊斯家的生意。 “這可以算作是切爾諾烏斯制品的新型廣告藝術?!睘趵4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