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冰火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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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點整。 顧總看起來心情非常不好。 因為他今天一早起來,發現自己居然長了智齒!! “我的最后一顆智齒在18歲成年那天就拔掉了。”埃文蹲在顧總的椅子旁邊,一邊戳著他腫起來的腮幫子,一邊欠兒兮兮的道。 顧衾的白眼兒都要翻到天上去,一邊翻著報紙一邊陰陽怪氣的道: “哦,那真是好了不起啊。” 埃文笑瞇瞇的拿掉了他躲在報紙后頭試圖悄悄扔進咖啡里面的方糖,認可的點頭:“是啊,而且我的臉也沒有腫的像一只蜜蜂小狗。” 顧衾把報紙扔在了他的臉上。 埃文哈哈大笑。 “我必須!要!放糖!”顧衾皺著眉頭小小的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而后忍無可忍的抓狂道:“我可以只放一塊兒!!這太難喝了!!” “你可以喝牛奶的。”埃文把桌子上的另一個杯子推到了顧總的面前,貼心的道: “我溫過了。” 顧衾憤怒的把餐盤里的面包切成碎尸,煩躁的道:“我說了我不喝牛奶!而且沒有咖啡我會困!會困!我從昨天到現在只睡了三個小時,嘶——” 顧總捂著被扯痛的臉頰,臉上的五官都皺了起來,突然心虛的男人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接著轉身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埃文端著小奶鍋走了出來。 顧衾盡力忽視他身上異常違和的爆乳粉色小圍裙,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平板上。 “喏,”埃文把小奶鍋里的東西倒在了杯子里,手指一推,放到了顧總的眼前。 “什么東西?” “奶茶,效果比不上咖啡,但是應該會好一點。” 顧衾半信半疑的端起來喝了一口,嘴巴上沾了一圈兒奶沫兒。 “真難喝。”顧總挑剔的道。 埃文也不做聲,就托著臉在他對面看著他,聞言只是笑著點點頭,全然一副受氣小管家的樣兒。 挑釁無果的顧總頓時感覺更加煩躁了。 顧衾眼巴巴的看著埃文倒干凈了奶鍋里的最后一滴奶茶,在對方抬眼看他的時候又別扭的把臉扭開。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和忙活了一早上的男人掙這最后一口殘羹剩飯,但是心里的饞蟲又勾的他實在是渾身不自在。 埃文站在吧臺前把杯子里的奶茶一飲而盡。 原本智齒就疼的要命的顧總突然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委屈—— “唔!嗚唔——” 男人猝不及防的吻了下來,唇舌交融,香醇的奶茶被渡進了口中,顧衾先是猝不及防的掙扎了一下,緊接著又不由自主的沉淪于男人guntang熱烈的唇齒,下意識的摟著對方的脖子斯磨起來。 “唔——” 男人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描摹著顧衾嘴里被智齒破出的傷口,顧衾頓時吃痛的想要合攏牙關。埃文的手突然一把鉗住了他的下顎,牢牢的掰開了他的牙關,強迫他接受這種類似于獸類療傷一般的撫慰。 一吻畢,兩個人均是氣喘吁吁,顧衾的眼淚都疼出來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發麻的嘴唇,又小心的去捂自己好像愈來愈腫的臉頰。 “公司?還是學校?” 不同于因為一個吻就已經有點情動的顧衾,埃文眼下已經若無其事的摘下了圍裙換上了寬大的風衣,此刻正在漫不經心的整理手上的腕表,以及檢查別再腰后微型手槍的保險栓。 “公,公司。” 顧衾看著男人不自覺間流露出的匪氣,舌頭居然不自在的開始打結兒。 “下午呢?幾點,我來接你,去把牙拔了。” “什么!!”前一秒還在思索男人真實身份的顧總聞言大驚失色,渾身上下瞬間寫滿了nongnong的拒絕,尖聲道: “我不!!!” 下午五點三十分。 顧總被他包養的小情人強硬的扛上了車。 此刻正像一個蔫茄子一樣發呆,雙目無神的盯著面前的皮卡丘貼紙。 “我不去。” 他氣若游絲的掙扎道:“我可以給你開一張支票,你現在就送我回家。” 埃文哼著小曲兒裝聾,正視前方的目光無比正直,完全沒有為金錢折腰的意思。 顧衾有些惱怒的捂著臉嘟囔了一聲,滿腦子都是在自己六歲的時候被可怕的牙醫拿著鉗子滿院子追的恐怖景象。 “滴滴滴!!!” 埃文暴力的用喇叭轟開了一輛擋路的車,順著路旁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岔路口一拐,來到了一幢獨棟別墅前面。 他輕車熟路的解安全帶、下車、拎出顧總、關上車門。 伴隨著“滴”的一聲車門落鎖,顧衾仍然在試圖拉開車門的手終于放棄了一般的滑落下去,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被男人一步一拖的弄到了門前。 一堆吵嚷的外國人“嘩啦”一聲破門而出,震耳欲聾的“surprise!!”險些讓顧衾當場失聰。 人群在埃文面無表情的“滾”字還沒落地前就利索的作鳥獸散,直到顧衾被埃文領著上了二樓坐到了寬大的白色理療椅上,他仍然對剛剛發生的一切感到摸不著頭腦。 “這是我朋友的住處,她是私人大夫。”埃文看到了他面上的疑惑,適時地解釋道。 “那剛剛那群人?” “也是我的朋友。”埃文面不改色的道。 顧衾:“……” “我聽見他們喊你老大了。” 埃文:“……” 顧衾:“……” “你聽錯了,”埃文動作利落的放倒椅子,從善如流的改口道:“他們叫的是“老爸”,那是朋友間的一種稱呼。” 顧衾:“……” “我只是牙疼,不是腦癱,”憤怒的顧總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領,惡狠狠道:“你是不是唔——,唔!!” 埃文突然不動聲色的對著顧衾后方挑了下眉,顧衾的一個“病”字還在嘴里沒吐出來,就被一塊兒白布捂住了口鼻。 “唔唔唔!!!” 顧衾瘋狂的掙扎起來,埃文攥著他的手怕他傷到自己,片刻之后,狹小的房間內重新安靜了下來。 精煉的女人抱著膀子站在一旁,看男人仔細的擦去嘴角兒流出來的血水,有些不解的道: “直接打麻藥不行嗎?拔個牙而已,他掙扎的很厲害哎,差點咬到我。” 埃文沉默的盯著青年昏睡的側顏,半天才用有些低沉的嗓音開口道:“我還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我想讓你給他做個全身的檢查。” 顧衾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熟悉的床鋪上。 他捂著眩暈的頭強撐著坐了起來,被滿屋子雞湯的香氣弄得肚子不爭氣的直叫。 他趿拉著拖鞋扶著墻出去,發現埃文正在廚房弓著身子瞇著眼睛仔細的看著食譜,數著粒兒數的往雞湯里面扔枸杞。 “醒了?坐,馬上好。”男人頭也不回的道。 顧衾已經完全習慣了男人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本事,淡定的拉開椅子坐了進去,對著手機前置仔細觀賞自己的側臉。 還行,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腫。 顧總滿意的放下了手機,正趕上男人端著雞湯出來。 “小心,燙。” 顧衾連忙收回了自己金貴的手指,一動不動的等著自己的金絲雀兒把各種碗碟勺筷穩穩當當的擺在他的面前。 吃飯的時候一時無話。 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討論剛才的事情。 埃文倒是出于愧疚,除卻了檢查身體的事情沒有提及外,稍稍解釋了一下把顧總迷暈的事情。 智齒不疼只剩傷口有點隱約痛感了的顧總點點頭表示了理解,之后又看在雞湯的面子上,大發慈悲的表示可以放某些大逆不道的家伙一馬。 埃文見狀則立刻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誠意以示感恩和回饋! 于是兩人飯后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之后,不到晚上九點,就又雙雙進了浴室。 顧衾有點無聊的靠在床上,對著手里的鏡子張開嘴仔細打量,實在是想不出來埃文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他不太理解男人口中的“不做,但是可以爽一下”到底是什么,滿頭疑惑的同時又忍不住想,其實牙不是很疼了,做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顧衾為自己的欲求不滿感到暗暗心驚,又想到剛才男人在里面為他擦洗身體時滿臉認真的仔細搓弄兩盞rou唇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合攏了雙腿,感覺濕軟的yinchun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指間的溫度。 太yin蕩了。 顧衾在內心默默地唾棄自己。 他強迫自己分開絞緊的雙腿,可微涼的空氣頓時鉆入了松垮的浴袍,引得他輕微的打了個哆嗦。 好奇怪的感覺。 顧衾下意識的又把腿夾緊了,兩片黏膩的rou唇開始相互磨蹭。 他隱約覺得下體開始生出一陣若有若無的燙熱和瘙癢,絞緊在一起的兩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有規律的夾弄。 繃緊的指尖和蹬動的雙腿為他帶來愈發無法忽視的快感,顧衾喘息一聲側著臥倒在了床鋪上,開始隨著急促的呼吸頻率一下一下夾弄摩擦著大腿內側的腫脹rou花兒。 恥部的快感讓那里產生了快要燃燒融化一般的錯覺,黏膩而肥腫的觸感從陌生到熟悉只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顧衾幾乎是遵循本能的追逐著夾腿摩擦兩片肥厚yinchun的快感,將那一灘yin靡的爛rou擠弄的咕啾作響。 他甚至伸出自己的顫抖著的手指去隔著內褲扣弄那顆渾圓鼓脹的rou蒂,將那一顆圓豆子掐弄的幾欲脹裂,卻依然不得章法,無法獲得被男人玩弄自己陰蒂時那種瀕死的極限快感。 白皙纖長的手指無意識的快速摩擦著自己guntang的rou蒂,腕骨頂在兩片翕張的rou鮑上,隨著每一次動作,在嬌軟的嫩rou上摁下一排排小坑。 黏膩的液體很快滲透了內褲打濕了他的手指,顧衾有些痛苦的擰起來眉頭弓起腰身,壓抑的喘息著努力想要獲得進一步的快感。 突然,一只手強硬的捉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他便被反剪著雙手從后面壓著跪趴了起來,原本并攏的雙腿被強硬的用膝蓋向兩側分開,一記狠厲的掌摑自上而下,狠狠的貫過了整口濕濡黏膩的rouxue。 肥軟的駱駝指在內褲上擠擠挨挨的透露出隱約的形狀,隨著掌摑的落下瘋狂的痙攣起來。 顧衾的臉埋在枕頭里,發出了一聲尖利的驚叫,還沒等從劇烈的高潮中回過神來,便又被男人的膝蓋頂上了抽搐的雌xue。 埃文惡劣的壓著他的腰,強迫青年自己扭動著渾圓的rou臀把雌xue頂在自己的膝蓋上,磨蹭擠壓成各種形狀。 嬌嫩的陰蒂頭兒被惡劣的一次又一次徹底壓扁,又在好不容易重新鼓出時遭受到極端殘忍的研磨。 陰蒂內里極為敏感的sao籽兒都快被碾碎了,顧衾爽的渾身哆嗦,反剪著的雙手無處抓握,只能徒勞的在虛空中痙攣著蜷起。 “我該原諒你的,對嗎?”男人一邊用手指隔著內褲描摹他肥腫yinchun的形狀,一邊低聲喃喃道: “蘆薈汁讓你的逼感覺到很癢,是嗎?” “你,你什么時候……,嗚——”顧衾的話因為驟然被捏緊的rou蒂戛然而止。 男人愛戀的搓弄著手中的sao豆子,輕笑道:“洗澡的時候啊,我還以為小衾知道。” “放屁,”顧衾一邊掙扎,一邊紅著眼睛咬牙怒罵道:“我怎么會知道你這么變態!” “那你現在知道了。” 男人坦然的笑了笑,而后松開了對他的鉗制。 顧衾一頭扎倒在了柔軟的被褥里,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愈發燙癢的rouxue。 “我以為你長記性了。” 男人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有些不快的道: “看樣子你依然不知道這是屬于誰的東西。” 說著,他伸手拽開了床頭柜,從里面摸索了幾下,拿出來了幾個東西。 “你需要一點小小的教訓。” 顧衾的嘴被通明膠帶牢牢地封死了,理由是他現在在恢復期,最好少開口說話。 不過這樣一來他就被剝奪了尖叫的權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褪掉了他的內褲,捏著他的rou唇粗暴的捅入手中的壓片兒。 男人不停的用手中的內褲擦拭被yin液打濕的rou唇,以便能夠牢牢捏住兩片打滑的rou片兒,顧衾崩潰的看著男人不斷旋擰著螺絲將夾住了兩片yinchun的鐵夾調緊,兩條腿像是通了電一般,不斷地瘋狂哆嗦著。 “流太多水兒了,寶貝兒。” 男人突然低頭,在他哆嗦著的陰蒂上親了一口,緊接著對方又突然狠厲的叼住了那顆鼓脹的sao豆子,磨著尖利的牙齒威脅道:“一會兒不夠吃的話,你可要吃苦頭的。” 埃文吐出了嘴里sao軟的yin豆,憐惜的用舌頭舔了舔上面的牙印,輕聲安慰道: “別害怕——” “——過一會兒才輪到你呢。” 埃文端起了放在床頭的一個杯子,將里面的熱水含了一口在嘴里,而后他推著顧衾靠坐在了床頭,自己一低頭,將那根在半空中搖晃著的白凈男根一口吞吃進了嘴里。 “唔!!!嗚嗚——!!!” 殷紅敏感的guitou被靈巧的舌尖生生從包皮中褪了出來,含著熱水的口腔形成了一個絕對的密閉空間,將被包裹在其中的性器瞬間燙的泛起薄紅。 從未被人koujiao過的顧衾哪里受得了這種東西,當即雙腿一蹬雙手胡亂的推拒著,險些就要精關失守。 男人早有預料般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壓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死死的圈住了性器的根部,接著努力張開雙唇,徑直將那一根修長的玉莖盡數吞入了口中。 “唔———!!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