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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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進門的時候顧衾已經接近半昏迷的狀態了,整個人蔫蔫的側躺在床邊兒,聽見房門的響動也只是很輕微的動了一下。 放在他內褲里面的振動器早就已經停止工作了,但是靠著夾腿到達的三次高潮依然讓他感到非常疲憊。 干涸的jingye被滲出的yin水暈開后混合在了一起,又隨著時間的推移再次結痂。睡夢中的顧衾不適的動了一下,眉頭輕輕擰了起來。 “唔——” 顧衾在埃文的觸碰中驚醒,有些迷茫的睜開了雙眼。他口齒有些不清的含混著嘟囔了幾句,埃文小心的給他松了綁后馬上端來了溫水。 顧衾就著男人的手喝了下去,沙啞的喉嚨暫時得到了一絲慰藉。過度的高潮讓他連坐起來都會有一絲頭暈目眩的感覺,整個腦子就好像卡了殼的機器一般無法轉動,做什么都變得有些慢吞吞的。 被沒收的眼鏡顯然加劇了他這種有些無助的處境。 顧衾在床頭柜上摸來摸去,有些不滿的煩躁道:“我的眼鏡兒呢,還給我!” 埃文抓住他的手,全然無視張牙舞爪下一秒就要張嘴咬人的顧總,有些強硬的給他按摩被繩子捆出來的紅痕。 顧衾暴躁的罵了一頓,眼看沒有什么效果,對方按摩的又讓他很舒服,只能有些自暴自棄的倒回了床上,任由埃文抓著他的腳脖子輕輕地揉捏。 他的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回了枕頭邊上,顧衾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很快被郵箱里快要塞爆了的文件吸引了注意力,開始瞇著眼認真處理起公事來。 腦子依然還是在發木。 處理了半個小時公務的顧總終于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閉了閉有些發酸的眼睛,不再做無用的掙扎,徑直撥號打通了小張的電話,把緊急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后便再次將手機一扔,重新沉浸在了這場頗有些情非得已的桃花源境遇中。 如果這朵桃花cao他的時候能再稍微輕一點的話,一切就更完美了。 幾天的相處下來,顧衾愈發認識到埃文完全沒有騙他,那支催情劑的藥效后勁兒簡直大得離譜,如果不能在每次發作時及時得到緩解,恐怕堆擠起來的情欲幾天就足以將他的血管撐爆。 兩人在性事上面也以外的合拍。 初嘗情事滋味的顧衾估計是因為積壓了太多年,在幾次故作冷漠的想要與男人劃清界限皆以失敗告終后,便再也決口不提此事。 他隱隱約約察覺到的、自己無法言說的性癖輕而易舉的就被男人發現并挑破,這種被人窺破秘密和絕對掌控所帶來的羞恥感讓他既羞愧又感到無法自拔。在清醒之時幾度權衡利弊后,二十多年來潔身自好的顧總終于決定放下身段,體驗一下有錢人純打炮的這種rou欲之快。 不過可惜埃文似乎并沒有只打炮這樣的打算。 顧衾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把傭人粉紫色小圍裙生生穿成緊身肚兜的男人自如的在屋內走來走去,一會兒燒水泡茶一會兒洗抹布拖地。 如果他此刻能夠把那把別再腰間看起來后坐力都可以把顧衾彈飛的手槍稍微收一收,現在的場景簡直就好像一場審美異常的金主組織的cospy,活脫脫一副金剛芭比女仆真人手游的樣子。 確實很賢惠。 顧衾扣扣手指,無聊的想到: 可惜不是我cao他。 就在日進斗金的豪門顧總苦惱是不是要和他的金剛女仆商量一下包養事宜或者是打炮費用問題的時候,收拾完了屋子的埃文一把抄起了正在發呆的顧總,大步流星的進了浴室。 力量上的懸殊讓男人總是很輕易的就把顧總擺成各種姿勢進行沖洗。 顧衾跪伏在浴缸的一側扒著池邊,身后是溫熱舒適的水流緩緩打在背上——現在顯然不是談論這些的好時機…… 傲嬌的顧總短暫的在腦內收起了那份反復斟酌的包養合同,一邊吩咐身后的捏肩膀的男人“再使點勁兒”,一邊盤算著要等哪天腦子比較清醒的時候認真的和人談一下。 談這么嚴肅的問題—— ——至少也得讓他先穿上件衣服吧。 完全不知道此刻在顧總腦內已經成為了人形按摩棒的埃文,此刻正盡心盡力的像伺候祖宗一樣給顧總擦頭發,擦身子,擦身體乳…… “這是什么,我不抹這個……” 受不了香精味道的顧總嚴肅的拒絕了男人沾滿身體乳的大手,埃文只好任勞任怨的把手洗了,又找來浴袍給顧衾穿。 顧衾這會兒腦袋稍微清楚一點兒,終于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個事情—— “你能不能把這個給我拆了!” 顧衾臉頰微微有些紅,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表情有些懊惱又有些難堪:“都腫了,很疼,我昨天都和你說了別咬了……” 埃文湊上來親親他,低聲道:“去床上,我給你弄下來。” 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要求會這么順利的顧衾一愣,回過神來后暗罵自己被pua了,執行雇主的命令不應該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然而有錢的雇主顧先生此刻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準備包養的小男仆眼里是完全沒有他的,作亂犯上的事情一會兒那是要一件接著一件干,很快就讓洋洋得意的顧總為眼前的這個要求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尚且不知危險近在眼前的顧衾就著這個熱乎勁兒,又向埃文提出了一個要求: “內褲,給我。” 但是這次他得到的是一句不假思索的—— “不行。” 顧衾傻眼了。 埃文把人放在床上,撩開了柔軟的浴袍,壓著顧衾兩條細嫩的大腿朝兩側分開,兩根并攏的粗糙手指輕輕撫上了明顯腫脹過度的rou唇,輕輕一刮,顧衾當即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低低的哀叫了一聲兒: “別——” “這里腫了,穿內褲會磨得厲害。”男人半跪下來湊近了去看他紅腫的雌xue,燙熱的鼻息打在上面,顧衾猛地渾身哆嗦,趕忙一把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強沒有丟臉的驚叫出聲。 顧衾的雌xue確實紅腫的有些不正常了。先是被那個振動器折磨的不行,又靠著夾腿反復摩擦高潮了多次。 原本男人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腫燙的厲害,剛剛洗澡的時候又因為被淋雨噴頭對著使勁沖洗了半天,被男人壓著腰身用指甲狠厲的刮下粘黏在肥腫rou唇上精斑,如今儼然已經腫成了兩坨有些失了形狀的糜紅軟rou。 顧衾原本就不愿意去瞧自己這個有些畸形的器官,以至于直到男人在干爽時再度碰觸這里才知道居然腫的這么嚴重。 他有些不情愿的哼了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埃文湊上來似是安撫似是討好的親了親他。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性愛上粗魯殘暴的男人在接吻時總是纏綿而溫柔,在某種意義上,顧衾甚至覺得他的吻技似乎和自己一樣爛,這又莫名的讓兩個人總是淺嘗輒止的吻帶了些青澀和純情的意味。 他很難不承認,他的確享受這種慢節奏的、令他感到安心的溫存。 兩個人不說話,就這么輕輕的接了一會兒吻,男人站起身來給顧衾合攏了衣袍。 “一會兒要上藥,”男人給顧衾在床上放了個巨大的靠枕,給他調整到舒服的姿勢后才轉身離開:“我沖個澡,你先休息一會兒。” 雖然不知道馬上就要睡覺了現在有什么可休息的,顧總還是隨口答應了。他在床頭柜里摸出了自己的平板,打開重新仔細看小張關于工作進度的一些報告,雙腿不自覺的微微岔開,以避免摩擦到某些不便描述的隱秘之處。 男人雖然拿掉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束縛,可是捆在yinnang底端和rutou上的繩索仍然堅守著陣地,顧衾有些驚詫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有些詭異的適應了這種性器被約束著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活動蹭到了這些地方,他幾乎已經快要忘了這些東西的存在。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顧總一邊給小張的郵件批注“你這寫的什么東西明天再寫成這樣你就連夜帶著你的東西滾”,一邊頗有感悟的想到。 埃文出來的時候顧衾正在認真的用計算器核算打算付給他的薪水,或者說包養費,一見男人出來了連忙有些心虛的摁掉了計算器的頁面,做作的調出了手下高管發來的季度策劃案。 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埃文的眼睛,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問。 顧衾卻不禁再次被對方的這個笑吸引住了。 男人的身材連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既不過分夸張又寸寸都彰顯著肌rou的力量與美感。被水打濕的碎發耷拉下來,卻完全遮不去硬挺立體五官給人帶來的視覺沖擊感,反而增添了幾分野性的味道。 那雙凌厲而精銳的眸子每時每刻都如獵豹一般,稍一對視,便仿佛能直接穿透任何人的雙眼,輕而易舉的牢牢俘獲對方的心神。 真的很帥啊,顧總感覺自己心臟都跳的有些加速了。 于是他默默的重新調出那個計算器頁面,把原本的金額一個一個刪掉,重新為自己的炮友上調了底薪…… 埃文有些茫然的看著顧衾認真的在手機上敲一些他看不懂的數字,后知后覺發現他在看的顧衾臉上一紅,頗有些惱羞成怒的罵了他一句,身體卻朝著床的里面蛄蛹了一下,頗有些口嫌體正的在床上給男人騰出了位置。 然而下一刻他就重新被男人攥著腳腕拽回了床邊。 身上帶著潮氣的男人隨手撩開他的浴袍,擰開一瓶膠態的藥油,在掌心擠了一些后揉搓幾下,而后徑直把掌心朝著顧衾張開的rou唇上貼去。 guntang的體溫觸到私處皮膚的一瞬,顧衾當即哀叫一聲,兩條腿哆嗦著想要往回抽。然而埃文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只是隨便用胳膊撐在他的膝彎里側,他便完全不得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用沾滿藥油的手摸向自己的私處。 藥油被充分擠壓在了男人巨大的手掌與顧衾嬌嫩的雌花兒之間,在二者的體溫下很快便加速融化,變成了一攤濕黏的液體,男人用手掌兜著他的兩瓣rou唇不住輕輕抖動著,另一只手時不時的用手指刮走淌落的汁液,重新抹回手掌與唇rou的縫隙之間。 “嗚——,別,別這樣……,停……,停下——,嗚——,別弄了——” 張開腿被人兜住陰部抖動的情景實在是太色情了,顧衾完全無法忍受這種yin靡至極的屈辱,雙手瘋狂的推著男人的肩膀試圖逃開。 然而他的手就好似推在了兩塊兒石頭上一般,完全無法撼動男人半分,反倒是原本捂在他雌xue上溫柔揉搓的手動作突然變得粗魯了不少,似乎是對他反抗行徑的一種懲戒。 黏膩的藥膏糊在腫脹的雌xue花瓣上,在揉搓間不斷被吸收。顧衾感覺自己的整個恥部好像都要燒起來了一般的燙熱,與此同時一股隱約不明的細微瘙癢也自會陰處升起。 腫脹的rou豆之前被勒出包皮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以至于現下沒有了束縛,卻依然支棱著腦袋探在外面,被男人的大拇指不住的撥弄擠壓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紅腫燙熱的陰蒂就好似一根弦絲的一端,扯著牽連大腦內部的神經,沒被撥弄一下,顧衾便渾身一陣劇顫,爽的頭皮都在發麻。 嬌貴的蒂頭兒并沒有得到特殊的照顧與對待,反而隨著顧衾愈發強烈的推拒掙扎,這里遭受的折磨愈發難捱起來。 男人把瓶口朝下,對著手掌與雌xue之間的rou縫又澆了些許藥油,尚未接觸過體溫的藥膏對于敏感的rou唇來說有些過于冰涼了。顧衾不過才倒抽著冷氣小聲哀叫了幾聲,便立刻又被指骨抵著yinhe震動的尖酸痛楚刺激的弓腰嗚咽了起來。 幾天粗糙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即便被用彎曲的手指指骨碾著黏膩濕濡的陰蒂來來回回壓了數十次,痛的顧衾渾身哆嗦滿臉是淚,他卻到底也是沒敢伸手去掰男人捂在他雌xue上的手掌,最終只是輕輕的把微涼的長指搭在了對方有力的手腕上,無聲的搖頭拒絕著。 整個上藥的過程異常的色情,顧衾卻在難捱的同時羞恥的發現自己的雌xue居然開始緩緩張闔,似乎想要將對方在他唇rou上不斷劃拉的手指吞吃進去…… “sao豆子好腫,小衾夾腿的時候太使勁了,”男人憐愛的用手指蹭了蹭不停哆嗦的rou豆,笑道:“怎么又在吸我了,嗯?摸得顧總爽了嗎?” 顧衾難堪的捂著眼睛嗚咽了一聲,直感覺腰眼兒因為男人的話愈發酸脹難忍,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后拱起,哆嗦著把抽搐的雌xue往男人沾滿黏汁的手底下送。 “不能再弄了,”男人用手指探進xue內仔細的摸了摸抽搐潮熱的內壁,沉吟了一會兒拒絕道:‘’“里面再弄會受傷,至少要明天。” 被挑起了情欲的顧衾聞言當即難受的嗚咽了一聲,幾乎是有些委屈又不甘的狠狠擤了一下鼻子,叛逆一般的繼續試探著把雌xue抬起來,追逐著男人抽回的手。 “啪!” 毫不留情的一掌狠狠摑在了尚且大張著的雌xue上,毫無準備的rou唇頓時被扇的瘋狂卷動了起來,綴在陰戶頂端的陰蒂也受了牽連直接拍成了一攤軟爛的紅rou。 “嗚啊——!!!” 顧衾捂著被一巴掌抽的瘋狂痙攣的雌xue猛地翻到,痛的雙眼都有些翻白。 可哪知道男人根本不給他緩解的時間,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便被男人蠻橫的從后面單手拽著一只腳腕徑直將腿拉高,接著毫不留情的狠狠舉掌扇了下來。 “啪啪啪啪” “啪——,啪……” “別,住手!求你——,呃啊——!!停!停下來!嗚,停下來……” 顧衾被反著身子壓在床上,徒勞又無助的哭叫著,然而男人的手掌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因為他的哭喊而減弱半分力道,猶如一個冷酷的機器一般,間隔精準力道狠厲的不斷落下抽擊。 倒拎的姿勢讓顧衾的大腿根本有些轉筋,,冷汗幾乎是瞬間就順著他的額角滴了下來。男人第一時間識別到了他哭腔里無法遏制的痛苦,連忙松手去扳他的肩膀,將人轉了過來面向自己。 顧衾把手臂擋在眼前,不愿意讓男人看見自己哭。可是這樣的遮擋在面對埃文來說永遠都是多此一舉的。 男人幾乎只是用正常的力氣,連繃緊那只緊實的小臂都不需要,便輕松的拿開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腿扭到了嗎?”埃文俯身想要給他擦掉眼淚,卻不小心把手上黏糊糊的東西蹭了顧衾滿臉。 顧衾一下子更加委屈了。 先是莫名被抽了一頓xue,又被刮了滿臉甜膩的藥膏,短時間內加倍的狼狽讓沉浸情欲中幼兒心智被放大的顧衾感到無比難受。 他想要捂著臉大哭,體驗這么多年沒有體會過的宣泄方式。可是他的手被男人抓著手腕動彈不得。幾番掙扎無果后,顧衾索性也不捂臉了,就那么坐在床上,低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埃文有些哭笑不得的捉著顧衾兩只纖細的腕子,眼睜睜的看著前一秒還在和他發sao的青年像個小孩兒一樣坐在床上掉眼淚。 對方在各種雜志屏幕里西裝革履的形象一下子很難和眼前的景象重疊了,埃文任由對方的手指反著在自己的手腕內側留下幾乎快要破皮的掐痕,突然意識到,這個俊朗漂亮的男人其實也還是個在學校讀書的學生啊…… 26歲不小了。 埃文有些好笑的看著顧衾,到底是溫室里開出來的花,身上的稚氣即便掩飾的再好也會像是盛開花朵的香氣,總有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時候。 可惜這香氣引來的不是蜜蜂蝴蝶,是個心狠手辣的采花人…… 顧衾認真哭的時候意外的很安靜,幾乎沒有什么動靜,就只是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埃文站著身子任由他稍微宣xiele一會兒,才松開手找了毛巾擦手,順便給大花臉的顧總也擦了擦臉。 “為什么哭,嗯?” 埃文單手摟著顧衾坐下,試圖用溫暖的體溫幫助顧衾緩解一點焦慮。 可不知道是不是大哭加速了催情藥物的循環和上頭,原本埃文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聽一番顧總掏心掏肺的自白,比如“我堂堂總裁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居然被你占了便宜”之類的話。 畢竟這是兩人昏頭昏腦的連搞了幾天之后,顧衾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情緒起伏。 可是等了半天,只聽顧衾連打了幾個哭嗝之后,開口第一句就是—— “好癢……” “什么?”埃文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難以置信的扭頭去看顧衾,正對上青年茫然無辜甚至透露出純真的目光—— “我里面好癢嗚嗚嗚嗚……,不和你,嗝,不和你打炮了嗚嗚嗚……” “你不進來還,嗝,還打我……,嗚——,你怎么這樣啊,我還想,嗚……,還想給你加錢——,滾吧你——,誰tm,tm要給你錢……” 這下輪到埃文茫然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確定自己沒有失聰。 然后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定自己沒有失智。 可是為什么顧衾說的話他都只能聽懂前半句??? 算了。 一連幾天天天被罵“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男人今天終于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坐實了這個稱號,權當后半句沒聽見,只沖著顧衾那句“下面癢”去了。 清醒以后的顧衾大概會很想扇現在的自己兩巴掌。 不光因為前面說的那幾句羞恥度爆棚的話,還因為—— “你男人給你舔舔就不癢了,舔舔?” 顧衾乖乖點頭。 “可是藥還沒干,怎么辦?” 顧衾開始歪頭認真思考。 “我有個辦法,要不要試試?” 顧衾再次點頭…… “啊——!什么,什么東西!!不,不要了——,嗚嗚,不要了,別,好痛,燙……,嗚……” 顧衾跪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塞了個巨大的靠枕,男人拿著剛剛吹過頭發的吹風機調成了熱風的最大檔,沖著沾滿藥膏的雌xue吹著。 顧衾被燙的腰身不停扭動,腫脹的rou唇被吹得左右飛舞,連一顆黏膩的芯豆都隨著風吹得方向不停變換著形狀。 “燙——,燙……,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好痛,求你——,求求你……,別,別——,呃啊,啊!!” 男人一邊用手試著溫度,一邊試探性的把吹風口對準了不停抽搐的sao豆子,單手抓緊了顧衾紅腫的一半rou臀,強迫著逼他將已經經不得任何這么的逼rou暴露在了吹風口下。 顧衾從最開始的劇烈的哭叫聲逐漸變成了可憐的啜泣和哀求,然而身后的男人卻始終不為所動,甚至還愈發殘忍的試圖扒開紅腫成了一條細線的rou縫兒,把guntang的風順著抽搐的甬道吹進zigong深處。 等到吹風機的聲響終于停下,顧衾已經完全癱了。 他脫力的趴在靠枕上,連抬一下手指都變得異常費力,可是突然他的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因為一個異常柔潤的觸感猛地壓上了他有些干澀的rou唇。 “什么——,別,別咬——,舔,舔舔就可以了,別,別咬嗚嗚嗚——” 顧衾有些無措的想要反手去推男人擠在他兩腿內側的頭,可是摸索了半天卻不得門路只能抱著靠枕嗚嗚的小聲哀求,乞求男人不要用牙齒啃咬他不堪重負的rou唇和陰蒂。 好在男人信守諾言,只是小小的捉弄了他幾下,便認真的給他舔起了xue。 guntang靈巧的舌尖和唇瓣不遺余力的精心伺候著軟爛的xuerou。埃文不斷輕輕叼起兩瓣rou唇放在口中吸吮,那軟嫩的觸感甚至讓他不敢含吮太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兩片金貴的rou片含化了。 哆嗦的rou豆也被反復裹緊燙熱的唇舌中嘬弄,顧衾發出舒服的呻吟,攥在枕套上白玉般的幾根手指不由自主的扣緊了。 “啊——,嗬啊……,嗯——,嗯啊——,哈啊,啊……” “嗚——” “啾!” 男人最終選擇了和可愛的rou鮑來一個法式深吻,以此來結束這場幾日里顧衾為數不多的純享體驗。 顧衾兩腿抽搐著并攏,xue縫痙攣著猛地噴出了幾股甜膩的yin液。 埃文拿著濕毛巾擦了擦,有些感慨的笑道:“小衾的水兒也太多了吧,喝了那么多還能噴。” 好在顧衾現在也聽不太懂他在說什么,不然估計又要紅著眼睛罵人。埃文心情很好的大概收拾了一下,便扶著尚且在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顧衾重新坐了起來。 “要,要干什么?” 顧衾的聲音因為剛剛哭過所以鼻音很重,埃文聽著覺得可愛死了,忍不住又想要親他。 迷迷糊糊的顧總異常乖巧好rua,不僅乖乖的不動等親,甚至還會自己伸舌頭! 埃文好半天才勉強從接吻的美妙滋味中回過神來,親昵的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顧衾精巧的鼻尖兒,小聲道:“小衾不是要把這個拆下來嗎?” 男人高挺的鼻梁很硬,顧衾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被壓的有點痛的鼻尖,眼睛跟隨男人的動作看了看胸前。 只見那兩顆被強硬的從乳縫兒內部拽出來的rutou如今已經充血的猶如兩顆紅棗一般大小了,恐怕就是解開了綁在底端的細繩,短時間內也縮不回去了。 這個畸形的地方過去二十六年都深深的埋藏在乳暈的內里,連一絲一毫外界的空氣都沒有接觸過,如今就被人這么強硬的剝了出來,還用繩子綁住尾端防止縮回去,接受了持續數天的yin辱折磨。 rutou對外界的耐受在有意調教下逐漸增強,從最開始吹一口氣都會讓顧衾汗毛倒立下體噴水,到現在已經可以接受稍重程度的愛撫了。 可這并不意味著這里的敏感度有所下降,恰恰相反,顧衾甚至一度覺得自己的奶頭兒比他的陰蒂還要敏感數倍,否則怎么會只是在性愛中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奶頭,他便尖叫著在浴室里射了一地。 男人小心的用剪刀挑斷了繩索,終于脫離了束縛的奶頭兒似乎立馬就有想要縮回乳縫兒的沖動,只可惜腫脹的實在是太過厲害,最終只是在胸口處瑟縮了幾下,繼而便仍然有些無可奈何的挺立在紅腫的乳暈頂端。 顧衾無意識的伸手想要摸摸自己這兩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敢觸碰過的rutou,埃文不漏痕跡的擋開了他的手,趁人不備之際猛地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兩個圓環形的小卡扣,一左一右“咔咔”扣在了兩顆剛剛自由半刻不到的乳粒上。 “什么東西!什么!啊!” 兩個戒指一樣的小圓環抵著奶頭的根本狠狠卡死在了乳暈上,兩顆紅腫的奶子都被擠壓的有些變形,頂端的縫隙甚至都被擠得微微敞開了一個兒縫兒。 顧衾被奶子上的擠壓式的劇痛折磨的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摘,突如其來的電流卻猛地從環鎖根部擊穿了乳暈薄薄的皮膚,引起了血管神經乃至全身細胞的一次震顫。 他驚恐的尖叫了一聲,無助的捂住了自己兩顆幾乎已經完全被環鎖扣緊,除非豎直著去戳否則完全觸碰不到了的奶粒,生理性的眼淚瞬間就涌了上來。 “持續式的生物電流,”男人用指腹頂了頂兩顆rutou環,確保它們牢牢鎖死了自己小貓咪的奶頭兒,有些惡劣的笑道:“這個可以很快幫小衾治療好乳首凹陷,小衾的兩顆小奶頭兒那么漂亮,藏在里面可太浪費了,不是嗎?” 顧衾看著男人的嘴巴一張一合,耳朵卻怎么也聽不真切,他有些急躁和驚恐的去摳自己不停被微電流持續電擊的乳首,卻崩潰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摘下這兩個東西。 男人沉默著欣賞了一會兒后拉開了他的兩只手,沉聲道: “不可以自己摸,嗯?又忘了?” 顧衾急切的掙扎起來,還是想要把手抽出來去擺弄那兩個rutou環,埃文的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 好在男人很快想起了顧衾現在的狀況,只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默默地把已經涌上頭的變態控制欲往下壓了壓,順帶把預定好的調教計劃向后推了推。 埃文隨手擺弄了兩下顧衾已經再度漲起來的陽物,粗魯的拍了幾把他腫脹的yinnang。顧衾頓時吃痛的弓起腰身,兩腿反射性的夾緊。 “夾腿也不行——,哎,算了……” 男人搖搖頭,輕松掰開了顧衾的腿,一手抓著顧衾兩只不斷揮舞的爪子,一手用刀挑斷了捆在他yinnang根部的繩子,轉而摸出了一副相連的鎖陽環分開套在了兩顆小球的根部。 他用指腹碾了碾被各種東西開拓過、儼然已經食髓知味的鈴口,頓時黏了滿手指的汁液。埃文頗有些無聊的在那張闔著的鈴口處用指甲蓋兒挑弄了幾下,想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往里面塞任何東西,轉而只是又在guitou冠狀溝出扣了一個略微有些緊的金屬扣環。 陰蒂上也被抵著根部套了一個小小的環,和rutou上的是一套,當套上幾分鐘后環扣攢夠了足夠開啟電流的能量后,顧衾立馬被來自陰蒂上持續不斷地電流折磨的瘋狂哆嗦起來。 埃文給了顧衾一頓時間適應身上的東西,順便又喂了他一點葡萄糖水。眼見對方沒有任何清醒的意思,知道今晚只能在做一次了。 他壓著顧衾的小腹,另一手的手指探入濕濡的后xue中摸索。因為沒有專業的灌腸液,這幾天他都是從浴室里隨便找了些合適的材料弄得,可能到底是刺激性強了點,顧衾每次都哭的很厲害。 但好處就是大概率因為刺激的原因,顧衾的后面變得尤為敏感和燙熱,這使得為數不多的幾次后入讓兩人都得到了非常愉快的體驗。 男人的手指十分粗長,帶著些許粗糙的繭子,磨蹭刮過腸xue內壁時不斷引得敏感的腸rou痙攣抽搐。顧衾很快就來了感覺,兩條長腿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胳膊,痙攣的腸rou諂媚的裹挾著埃文的手指吮吸。 埃文來回捅弄了幾下,手指展開抵在凸起的前列腺狠狠碾壓斯磨了幾次,顧衾頓時尖叫著繃直了腳背,小腹發酸的渾身哆嗦起來。 淅淅瀝瀝的腸液順著抽插的手指淌落到了床單上,埃文感覺差不多了,把顧衾推著翻了個身,自己也解下了圍在腰間的浴巾,單手掌著那雄偉恐怖的性器抵在了翕張抽搐著的后xue口上—— “啊——,好痛,不,不行……,太痛了——,嗚嗚嗚,別,別再進了,好痛——,求你了,求求你,別,別再——呃啊!!” 顧衾近乎凄厲的哀叫一下子讓埃文心疼了,他今天確實有點過于興奮了,明明已經拓到了四指的后xue硬是連一半都插不進去。 埃文硬著頭皮向外拔了出來,脖子上的青筋都忍得可以清晰地看見脈動。他有些粗魯的并攏了顧衾的雙腿,把性器夾在了對方的大腿內側,快速的抽動起來。 guntang的性器猶如一把燒紅了的刑具般磨蹭著嬌嫩的大腿嫩rou,紅李子般紫紅色的碩大guitou反復頂撞上紅腫的兩顆玉囊。 劇烈的震顫使得里面蓄滿的jingye不住激蕩,酸澀的擰脹感順著精囊直通膀胱和小腹,顧衾發出崩潰一般的破碎哀鳴,掙扎著想要向前爬去,躲開這場過于殘忍的jianyin。 然而yuhuo中燒的男人哪里能夠容忍這種逃脫的行徑,當即揚掌狠狠的摑在了他紅腫的臀rou上,在顧衾吃痛的哀呼中強硬的掐著他的腰將人拉了回來。 堅硬的guitou棱破開雌xue又一次次碾過被完全剝出包皮坦露在外的可憐陰蒂,最終撞上漲如水瓜似的兩顆睪丸,引得顧衾不停的渾身劇顫,雌xue里的yin液和馬眼兒里的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很快就在床單上磨蹭著攪渾成了一大片。 劇烈的摩擦很快就把顧衾的大腿內側和rou唇外側磨得幾乎快要破皮,顧衾的呻吟聲逐漸變得痛苦起來。埃文有些懊惱的狠狠扇了他的屁股幾巴掌,又抓著自己的頭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松開了抓在顧衾腰間的手,從對方身上退了下來。 他輕輕撫了下顧衾腰間泛著青紫色的五指印,轉而拽著顧衾的腳裸將人倒著拖到了床邊。 顧衾迷糊中感覺自己趴著被人從身后彎起了小腿,一只鐵鉗一般guntang的手掌牢牢的鉗著他的腳腕兒,迫使他腳心朝上。 就在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意味著什么的時候,下一秒,一個堅硬的東西狠狠的頂了一下他的腳心兒。 顧衾猛地瞪大了雙眼: “!!!” 暴漲的性器就這么就著抓住他雙腳的動作,狠狠的cao起了他敏感到了極點的腳心。 混沌中逐漸意識到對方在做什么的顧衾難以置信的想要回頭,卻發現受到姿勢所限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但即便如此,被男人用性器cao弄腳心的認知也讓他感到了極端的羞恥。顧衾有些崩潰的想要把腳抽回來,可不自量力的掙扎卻顯然激怒了再三被打斷的男人。 埃文抓著顧衾的腳掌狠狠的cao了他的每個腳趾縫兒,又把他的雙腳合攏去cao弄兩腳之間的那條縫隙,再顧衾又一次劇烈的掙動中終于有些控制不住的隨手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一條皮帶,沖著顧衾紅腫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他松開了顧衾的一只腳,單手抓著他的左腳cao弄,另一手不斷揮舞皮帶,狠狠抽在顧衾不斷閃躲著的rou臀上,睪丸上和雌xue上。 顧衾被打的又痛又爽,哭腔中無法遏制的摻雜進了些許甜膩的呻吟。 他在混沌中隱約能夠感覺到男人在用guitou碾擠著cao他的腳趾縫兒,可是異樣的快感卻伴隨著極端的恥辱扭曲的節節攀升。 他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和哆嗦,無法控制自己聲音的諂媚和卑微,同樣也無法控制顱內伴隨著腳掌被cao到達的高潮。 顧衾近乎崩潰的哆嗦著哀求對方放過他,可是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每一個洞卻又都在流水兒,就連受盡yin辱的腳掌都在不受控制的反弓著追尋著男人燙熱猙獰的性器。 伴隨著一聲粗喘,男人隨手扔了皮帶,抓著顧衾的兩只腳腕,將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他白嫩敏感的腳掌心兒上和兩只腳掌的縫隙之間。 顧衾被燙的渾身哆嗦。被人在腳掌上射精的羞恥認知讓他也無聲的達到了一次高潮,只可惜睪丸和guitou都被殘忍的鎖了起來,最終只能痙攣著,完成了一次無法射精的干高潮。 幾天之內經歷了無數次干高潮的睪丸終于承受不住的劇烈抽縮了起來,痙攣的突突跳動,似乎下一刻就會被內里承載著的濃稠jingye撐爆開來。 終于舒爽了的男人充滿野性的向后隨手擼了一把頭發,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沉吟片刻,抬手解開了顧衾性器根部的環鎖。 他擼動了幾下自己再度硬挺起來的性器,把顧衾翻過來變成了面朝他的姿勢,壓著他的腿再次嘗試將陽物插進抽搐著的后xue中。 伴隨著烙鐵一般性器的逐漸深入,男人單手牢牢的圈住了顧衾白凈修長的陽具,彎下腰來,伏在對方耳邊輕聲道: “乖,我射了你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