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囚禁了(上)
下了課,我和朋友說笑著走出教室,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我抬眼望去,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比我高了差不多10厘米。 朋友拉著我道歉,我沉默了一會,輕聲道歉,“對不起。” 男生僵著身子,沒有說話,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拉著朋友走遠。 口袋里的手機顫動了一下。 . 朋友一邊吃面,一邊和我吐槽剛才那個奇怪的男生。 我點點頭附和,夾起面里的香菜,熟練的放進朋友碗里。 “…那個男生好像經常打架,臉上常常有淤青……” 我摸了一下手機,看向朋友,“你怎么確定那是打架造成的?” 朋友有一張幼稚的娃娃臉,聽了我的話皺起眉來,“不然呢?”十足的單純。 “可能吧。”這就是我喜歡和單純的人做朋友的原因,沒有心機,天真簡單,是我最向往的人。 當然,能幫我解決香菜也是一大因素。 . 和朋友分別,我獨自一人上了天臺。天臺上的風很大,吹得我睜不開眼睛。 有人站在我面前,幫我擋住了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男生,似曾相識的場面,今天上午也上演過一次。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抽幾個巴掌,留下鮮紅的手印或踢上幾腳,讓他的臉上爬滿淤青,教會這只野犬一個規矩:狗在主人面前只能跪著。 可是現在的風吹得我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彈。 反而是他先開了口,聲音里滿是茫然失措,“主人……”顯然我今天的好脾氣讓他很不適應。 “站著。”我阻止他要跪下的動作,“幫我擋風。” 我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感慨,“快畢業了。” 他沒說話,像是無法明白我的意思。 “快畢業了,你可以滾了。” 我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他身上,像是一塊石頭砸到他,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他伸出手想抓我的褲角,卻不敢不經過我的允許碰我,只好縮著手,直挺挺地跪著,不像受了屈辱,倒像是在迎接榮譽。 真討厭啊這種姿態,我嘆息一聲,按著他的后頸用力向下壓,“真是的,怎么就是學不會呢?” 我輕笑一聲,看著頭幾乎快碰到地板的男生,“笨狗。” . 我們之間的故事很簡單,心情不好的我喝了酒后借題發揮,將素來拽得不行的男生強暴了。 酒精的力量真是強大。 我不僅破了人的處男身,還將人調教了一番。 脾氣不好的兩個人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遍體鱗傷的大男孩。 自那天起,我多了一條不聽話的狗。 . 我單方面和他斷了聯系,將他所有的聯系方式拉黑了。 因為是暗地里的不正當關系,明面上他和我只是同一個學校的陌生人,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和我有交流。 簡直完美。 . 我好像想錯了。 我一直知道他并不是一條好狗,他是我調教失敗的唯一例子。 野性難訓的猛犬是會噬主的。我想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能理解這句話。 我被囚禁了,被一條我原本不放在眼里,丟棄了的狗囚禁了。 . 我是被口醒的,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我腿間,含著我的性器吮吸,即使沒有半分想要zuoai的心思,但年輕的身體卻在男生熟練的挑逗下快速勃起發燙。 他的koujiao技術是我一手教出來,他自然知道如何讓我更快的迎來高潮。 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抖了一下,他急忙收緊喉口,為我做了一個深喉,喉結上下滑動,將我射出的jingye盡數吞下。 雖說是囚禁,但除了不能離開這棟房子,我都可以隨意走動,似乎我還是自由的。 我對自由并不在意,只是厭煩于每天只能看到一個人,一個令人討厭的人。 我已經放棄了對他的調教,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變得正常起來,除了他依舊會以“主人”來稱呼我。 我們會zuoai,會一起吃飯、睡覺、洗澡,像是同居的戀人,他好像是這么認為的。 我偏要戳破他的幻想,我抱著他,低聲問他是否愛我,在他回答“當然”時,笑著提出要求,“那你再找一個人過來給我cao吧,只和一個人zuoai太膩了。” 他握緊拳頭不說話,只看著我,最后妥協似的親親我的臉,“好。” 我笑著回親他,真是太有意思了。 . 第二天起床后,我看到了多日不見的朋友。 那個娃娃臉。 我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他見到我驚喜地撲過來,拉著我的手問七問八,“你畢業典禮怎么沒來啊?我都快擔心死你了。” “我生病了。” “啊?生病了?嚴重嗎?好了嗎?” 我哭笑不得,“好了,小病而已。” “那就好,”他笑起來,眼神變成了月牙形,“對了,你和他原來是朋友嗎?”他看了一眼在廚房里忙碌的人。 “嗯……”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