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沒肺的氹
蘇氹像逗狗一樣玩著佐樾的嘴巴。 在外叱咤風云的男人在蘇氹眼中就是用來玩弄的兩口xue,他將四根指插進咽喉,看著男人忍住嘔吐的本能,馴服撐開喉管來接納他的手。 “我今天遇到夏然了?!碧K氹看著男人眸中寶物要被搶走的實質恐懼感,指尖劃過他咽部的黏膜,帶出一小縷血跡。 什么嘛… 他不快踢了踢佐樾的腹部。男人把他當做所有物的樣子,真的很讓他討厭。 夏然是蘇氹的前男友之一,也是蘇氹從小到大最合心意的情人。 蘇氹性癮重,他需要每天zuoai,也喜歡和各式各樣的人zuoai。而夏然就是末世前佐樾在蘇氹的要求下,花大量資源為他找來的合約床伴。 蘇氹挺喜歡夏然。夏然舌頭很棒,每次都能把他口的欲仙欲死。 所以哪怕合約到期,他依然偶爾會同意夏然擠著行程來為他千里送。 “您還想要他么?”佐樾早已習慣蘇氹四處留情的性格,沒有將一秒鐘花在自怨自艾,而是與夫君商量納妾一般同蘇氹商量。 這是他給自己留的最后體面。 蘇氹想起今日zuoai時快被夏然吮吸破的乳尖,不太高興的說不要。 他扯開家居服,鎖骨在燈光下打出影,裹藏著令人向往的秘密。 “他技術變得好差,”蘇氹指著左邊的乳尖說,“有點痛?!?/br> 夏然的全部經驗都來源于蘇氹,幾年未見,身體和心理對蘇氹充滿guntang的渴求,落在佐樾眼中,卻成沒輕沒重。 他心疼著未被伺候好的蘇氹,卻也因蘇氹不喜夏然心中產生隱秘的歡喜。 他說,那我來伺候您好嗎。 他在蘇氹的默許下起身,將身上滿是吻痕的主人公主抱抱在懷中。 蘇氹身高一八一,卻被佐樾輕易抱起。 他腿腕的內側用油性筆寫了整整一個“正”字,冰枝般的白上刺目的黑令佐樾指顫了顫。 蘇氹是被寵慣的,有些孩子心性,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此時他櫻花色嬌嫩的奶尖被佐樾小心翼翼舔舐著,還存留的酥麻痛感與淺淺的癢意令他呻吟出聲,小脾氣早已飛的不知所蹤,只像一捧足以令人醉倒的春水。 “主人,”佐樾忍住將身下人吞之入腹的欲望,伸出舌在乳尖打轉,“這個力道您舒服嗎?” 蘇氹不喜歡問句,當然,他不喜歡的事情很多,太輕或太痛他也都不喜歡。 他磁性的嗓音染上春意,揪起身上人的頭發:“別狗叫。” 佐樾像只拉布拉多犬,努力安撫住主人的情緒,他悄悄用唇覆上蘇氹身上的每一個吻痕,想要實現無效的精神勝利。 他見蘇氹漸漸闔上的眼睛,沒有繼續提供情色服務,而是悄聲拿起舒適的棉毯小心蓋在他的身上。 他看著他的唇,卻吻上他的指尖。 他當然沒有忘記他憋了整整一天的尿液,但這和哄好主人相比不值一提。 主人開心些,再忍一晚又怎樣呢。 . 翌日,沒心沒肺的蘇氹又開始美好的新一天。 他坐在餐廳,慢條斯理品味著限定奶油草莓蛋糕,卻發現對面坐著昨日他揍了一拳的男人。 “…”不會是來找他算賬的吧。 蘇氹手觸到頸上墜著的銀鏈,準備為佐樾增加日常工作量。 宋牧浛看著令他輾轉一晚的男妓身上新增添的吻痕,眸子洶涌著浪潮。 他一時間分不清他是在購買服務,還是在推銷自己:“你這樣的人,需要有人罩著。” 蘇氹不客氣回三個字。 “神經病?!?/br> 他是吸附男人愛意生長的菟絲花,他心知肚明,但他拒絕承認。 他將盤子蓋在宋牧浛臉上,俯視著滿臉奶油的男人,說:“滾遠點?!?/br> 但他還沒走出三步遠,就被宋牧浛扯到大腿上。 宋牧浛聞到蘇氹發間清涼的薄荷氣,想要教訓腿上的小孩,卻又舍不得,遂惡狠狠威脅:“寶貝,現在可不是法制社會。你猜我在這把你辦了,有沒有人敢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