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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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真地講一下,其實錦城能源隊的坦位細節少了一點,關鍵這是一個以坦位驅動的游戲,少一點細節絕對不是不打緊的事。” “是,Viivere、Guniang是頂級輔助組合,Vixerunt的個人風格和S9s的穩健也是頂梁柱,但這個游戲不是加減法,打視野、打信息量、打集火、打轉火、打拉扯、打運營、打技能銜接,打大招配合……” “你看FH就知道,他厲害吧?結果還不是一樣。你S9s的能量進賬全聯盟第一又如何?Vixerunt槍那么抽象,Vivere大招交得那么好,Guniang禁療睡針那么準,還是會輸?!?/br> 有觀眾非常悲觀:“Wany打大魔王那把,做了多少事你算算,cao作邏輯、打法細節、陣容針對、戰術安排、地圖理解、英雄理解都到位了……戰前準備那么充分,還是會輸。他們是我看來最配贏的隊伍。” 前教練耐心地回了幾條,堅信理是越辯越明的:“可正是因為場面復雜多變,對手強而有解,這才是聯賽——也是第一梯隊天才較量的最高賽場?!?/br> “可惜今年是最沒有懸念的一年,長槍被削弱之后的新版本,各種體系都比較均衡,最適合舟楫懸河注火隊這樣全能隊伍發揮了?!?/br> “題外話,今年的新秀和Mvp評選快落幕了,和朋友交換了一下手頭的信息,結果非常有意思,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青澤將手機放在一旁,昏昏沉沉地睡去。 夢里燈光朦朧,青澤遠遠地從高空投去目光,陽光刺眼,一切都被奪目的光線遮蔽。 他瞇著眼睛,這才發現那站在賽場通道口的人竟然是徐時冶——徐時冶只是靜靜地站著,望向臺上比賽的選手們,盡管看不清表情,青澤卻莫名流下了眼淚。 青澤醒來時便下意識抬手摸臉,手上沾有淚珠,他臉上真的掛有淚水。 明明早就知道徐時冶要退役,但意識到這一刻即將來臨的時候,卻依然無比痛心。 和任何一次知曉的分別都不同,青澤心底格外不安,以至于生出了一種會永遠失去的錯覺。 起床見徐時冶正在洗漱:“你退役之后的這個假期,我來找你,可以嗎?” 徐時冶扯動嘴角,勉強地笑:“怎么這么問???當然可以?!辩R子里的他痛苦不堪,好像下一秒就會顫抖著說出原委。這個問句反而提醒了他。 他是被人遛的狗,坐在椅子上、打著比賽、被觀眾喝彩、大著膽子跟愛人上床,就把自己當人了嗎?出來一趟,還要乖乖回去。 否則…… 你猜暴怒的主人會如何對待不聽話的狗? 青澤提前抱住他:“我做了一個噩夢,還好是夢。” 徐時冶忽然低聲問他:“夢到我們分手了?” “差不多。” “那不是噩夢,是真的?!毙鞎r冶淡漠地開口補充,卻不敢看青澤的眼睛,“青澤,我們分手吧?!?/br> 青澤心里一抽:“怎么了?” 徐時冶垂眼嘆氣:“我們那邊不允許的?!笔遣辉试S,誰見過奴隸還能有戀人的? 青澤恍然,馬來西亞人普遍信教,偏偏該教教義是無法容許他們在一起的。 “我并不是不喜歡你了?!毙鞎r冶更加冷靜。 “我知道?!鼻酀奢p輕拍他的背,“我無條件接受你的安排?!?/br> “比賽期間,還要禁欲。所以……”徐時冶拉他上床,“最后一次?!?/br> “或者多來幾次也可以?!毙鞎r冶呆呆地倒在床上,雙手蓋在眼睛上不再動彈,像是在思考什么。 “做之前,我想問問發生了什么?”青澤去牽他的手,用大拇指緩緩摩挲他的肌膚,“你告訴我好嗎?” “這件事會搭上你的職業生涯,賠上你的所有精力,連累你的家人?!毙鞎r冶簡單地陳述。 青澤靜了一靜:“你可以跟我講,我們一起想辦法?!?/br> 徐時冶拒絕:“我們已經沒關系了?!?/br> 青澤心里默默地想,咱們手都還粘在一起,怎么能說我們沒關系? 徐時冶心想你還不生氣,又特意冷了臉,伸出空著的那只手拽住人的衣領:“現在暫時有,一會兒做完就沒了?!?/br> 青澤點點頭:“聽你的?!?/br> “聽個屁?!毙鞎r冶松手,皺著眉打量青澤的表情,“你怎么不生氣?” “生氣對身體不好?!?/br> 徐時冶眉毛一挑,這什么狗屁理由? “你剛剛才說了,你并不是不喜歡我了?!鼻酀烧\懇道,“你別趕我走。” 徐時冶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趕你走,做完你自己走。” “你跟我講行嗎,我們好歹是隊友,要打團就要信息共享?!鼻酀赡米约合胪ǖ氖虑閬韯裥鞎r冶。 徐時冶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但凡青澤情緒有一點生氣,他都可以借題發揮。 他要是能在青澤心中留下一個糟糕的前任形象,反倒可以松一口氣。 青澤再勸,盡撿實在的說:“鈔票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 這是大實話。 而且是青澤說出來的,所以更具威力,徐時冶動搖了。 青澤加強了攻勢:"錦城能源隊其實是掛在我妹名下的,我妹的員工家里就是搞能源的,她布局電競產業也是因為我,隔壁游戲的充能隊也是我妹的。" 徐時冶瞇著眼,近乎失神:“你現在別說這個,專心點?!?/br> 青澤吻他,給予致命一擊:“我愛你。”青澤停下動作,卻沒有進一步追問。 你愛我,但你愿意信任我嗎? 我愿意告訴你所有的秘密,你呢? 徐時冶被抱去洗澡,神情顯得有些呆滯,他任憑青澤擺布,喉嚨里塞滿了無聲的慘叫,不論叫他如何掙扎,話語都只是卡在舌根,心中紛亂如麻。 “讓我想想。”徐時冶倦容難消,精神萎頓。 早晨在健身房里不經意間瞧見自己的肌rou,又忍不住去想,這又夠那群人折騰幾次呢? 終究還是要回去,他不得不回去。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臨走之前有人說錦城能源隊會有人盯著他,這么久了,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