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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錢多到可疑的獸控在線閱讀 - 73沖動

73沖動

    徐時冶自認天賦有限,他不像Rin00n那樣天生就會帶領團隊前進,也不像FH那樣游戲理解極為透徹,更不是E22那樣場內外都在鼓舞士氣的選手。

    備賽期是他唯一可以花大量精力研究游戲的時間。

    研究對手和隊伍是教練做的事,徐時冶意識到所有的比賽都在這些地圖里發生,在所有的既定規則下運行,在固定的引擎下產生同樣的反應。

    他好像……會玩這個游戲了。

    晚上沒有zuoai,徐時冶坐在床上蓋著被子跟青澤聊游戲。

    還沒聊半小時,青澤看向徐時冶的眼睛,驚詫地問:“你懂了?”

    “嗯。”

    青澤對于游戲本身的理解程度大約在職業聯賽里排第一梯隊,而對于天使的理解則是毋庸置疑的金字塔頂端。

    偏偏這是一個很難量化的數據,青澤可以報出聯賽里最具有威脅的獵空選手,知道聯賽里最愛繞后的麥克雷選手是哪位,清楚在哪位選手的Dva下要打得十萬分精神,但是游戲理解是一個從數據上僅僅能體現一部分的地方。

    游戲理解好的選手數據不一定好。

    而守望先鋒游戲機制特殊,這就導致聯賽里團隊絕對大于個人,配合程度幾乎決定了戰局,勝局里進攻型的選手數據可能很好,敗局里防守型的選手數據也許會很突出。選手的數據也不是全部。

    變數太多了,勝負、戰術、狀態,青澤可以肯定聯賽里游戲理解比他好的人沒幾個,但這幾個人里有才入聯盟不到一年的徐時冶。

    在這種時候,徐時冶的練槍行為就更加可怖。

    槍法是達成勝利的必要條件,在多變的比賽里,槍的準度是可以在比賽外鍛煉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是可控的勝利因素。

    沒有人能不犯錯,所以人們彌補錯誤的手段就顯得極為重要。

    徐時冶如果要修補一場注定失敗團戰,憑他一個人絕對做不到,但是如果只是決定一場勢均力敵的殘局結果,他的槍準一分,就多一分勝利的希望。

    而同一時間,聯賽的所有人都在做同樣的事,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追逐戰。

    青澤的敗方Mvp拿得很不是滋味,聽起來很榮耀,但是唯一的敗方Mvp就意味著他是聯賽數年比賽里最大的輸家啊。

    “打成這樣了,拿什么拯救隊伍?”和“打成這樣了,拿什么拯救隊伍?”看起來是一回事,實際不是一回事。

    “我都打成這樣了……”FH在備賽期的一個午后崩潰了,躲在廁所里和mama打電話。

    他拼命把隊伍帶進了季后賽,盡管那是最后一個出線的名額。

    不止是今天慘敗的這場訓練賽,在以往的各大比賽里,他作為隊長、作為輸出或是作為主心骨都無可挑剔。

    但是連古旅冒險隊的粉絲都承認這樣一句話——“FH將古旅冒隊險帶到了一個不屬于他們的高度。”

    奈何這是一個團隊游戲,FH再強,也只是一個人。

    面對自家母親的溫言細語,FH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怕她擔心,又連忙安慰了幾句,之后借口有事匆匆掛斷了電話。

    出了廁所,FH又是那個隊友眼里的好好隊長。

    “我以勇士之名,向靶場機器人請求一場血的試煉。”FH坐好,把手搭鍵盤鼠標上。季后賽迫在眉睫,他在做最后的沖刺。

    徐時冶的備賽期足以用瘋狂二字來形容,主教練ZXX都在好言相勸,還把青澤拉到一旁讓青澤也給說道說道。

    周一冷不丁來了一句:“新一代的智能機器人依然是按程序指令行動的。”

    Gml和Wiz對視一眼,旋即笑得蹲在地上起不來。

    青澤腳一蹬,轉著椅子從角落里彈出來,聳肩道:“機器人都談了,你們呢?”

    “哈哈,你是狗吧?”Wiz對這個成雙成對的世界絕望了。

    Gml一聲不吭,背著手站在窗前沉思,沒兩秒,他仰天大吼:“怎會如此!”

    Apolo迷惑地問:“什么談了?”

    “我談了。”青澤自然應下。

    “可以啊兄弟!牛啊!臥槽啊,這么說咱不是寡人隊了?”Apolo屁股被燙了似的立刻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真情實感地感慨。

    Apolo湊青澤邊上,愣是纏了一下午沒問出來任何信息,最后他遺憾地抱拳:“是我輸了。”

    青澤心道你又輸啥了,這個也要比嗎?

    哪里知道Apolo晚上來臥室敲門,門一開,鬼鬼祟祟地摟著青澤的肩:“現在沒人,可以跟我說了吧?”

    青澤心道你又知道了?這人就在旁邊呢……

    見青澤一副思考的模樣,Apolo用胳膊肘碰了徐時冶:“一會兒能不能幫我幫腔幾句,求你了!”

    青澤沉默片刻:“還是不行。”

    “小徐,你倒是說句話呀!”Apolo急眼了都。

    “是我。”徐時冶呆呆的。

    Apolo看他像是在夢游,急笑了:“是你?”

    沒想到小徐這么會開玩笑呢。

    “怎么可能!”Applo回頭望見青澤平靜的面容,緩緩意識到這是來真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Fuck?!”

    Apolo疲憊不堪地比了個大拇指,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徐時冶不解:“他怎么了?”

    “受到了沖擊。”青澤抬手扎起頭發,“不用管他。”

    徐時冶上前把他的頭發解開,微笑道:“不用管它。”

    見狀,青澤心底知道即將發生什么,背對著月光,一聲不吭地爬上了床。

    月光下朦朧的rou體是禁不起打量的,愈是著眼去看,愈是像張虛假的畫。

    青澤的脊背宛如瑩潤的象牙,徐時冶忍不住伸手去碰,等興致上來了,抱得極緊,甚至張嘴去咬青澤的肩、伸舌去勾肩上的長發。

    澡后,徐時冶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太兇了?”

    青澤馬上哎喲哎喲地叫喚。

    徐時冶頓時一愣,跟Wiz待久了就這樣了嗎?

    青澤收聲,低頭親吻徐時冶的指尖。

    骨節與青筋、指甲與指紋青澤都一一吻過,虔誠地傾注愛戀。

    徐時冶傻傻地坐在床頭,鼻頭酸脹至極,兀自強忍大哭一場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