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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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Mvp不好給啊。舟楫懸河注火隊六位選手的發(fā)揮都可圈可點,給誰我都覺得合乎情理。”解說馮期待滿滿地等待賽后采訪。 解說孫咂咂嘴:“額,你讓我品我今天還真品不出來這場Mvp該給誰。” 賽場上屏幕一亮,現(xiàn)出了一位身穿藍紫色隊服的選手。 觀眾們傻愣愣地望著,場間沉默片刻,旋即爆發(fā)出驚天的尖叫聲。 穿著同款藍紫色隊服的觀眾們高聲歡呼著,有的人甚至直接從椅子上滑落下來,軟泥一般癱在地上。 屏幕上赫然是錦城能源隊的選手——Vivere!那標志性的長發(fā)絕對不會出錯! “我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Vivere這一次的表現(xiàn)”解說馮頓了一頓,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完美!” 解說孫立刻接上:“沒錯,就是完美!從天使的絕地拉人續(xù)點踩車到禪雅塔每波團先手抽人,再到巴蒂斯特平衡輸出治療、布里吉塔盾擊斷大,最后是續(xù)點時短暫輝煌的莫伊拉。” “守望先鋒聯(lián)賽史上第一個敗方Mvp,給到了本賽季常規(guī)賽最后一場的Vivere!”解說馮尚能保持理智,“我們可以說Guniang和Apolo是沒有出過錯的托底者,但是Vivere必將為支援位的宮殿鋪頂。” 解說孫一只手撐著解說臺,由于太過緊張而眨著眼睛,他幾乎破音:“這是從未有過的殊榮!聯(lián)賽唯一的敗方Mvp出自我們的錦城能源隊,名字是Vivere!” “有的觀眾甚至笑出了聲,看來這次Vivere是沒法躲掉采訪。”解說馮笑瞇瞇地打趣道。 直播又愛躲鏡頭的青澤慢慢來到一旁準備接受采訪,腳還沒站穩(wěn),便聽到臺底下傳來的哄笑聲。 一群觀眾隔著網(wǎng)線也能從他臉上讀出一絲尷尬。 徐時冶收好外設,站在臺下遠遠地朝那頭望了一眼,他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就嗅到一陣濃烈的花香。 前排的粉絲穿著藍紫色的隊服,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束植物。 粉絲拜托道:“四葉草給S9s,八朵梔子花是給你們的。”說完,她還雙手合十,嘴里喃喃自語:“愿世間再無倒霉蛋,如果有,也別是S9s……” 徐時冶想了想,說了一句:“不是她太倒霉,是我沒有打好。” 有很多次,只要他再中一槍,局勢就不會那么惡劣。 就算EMP被黑,仍然可以打。 徐時冶心里止不住嘆息,只差一點。 盡管知道已經(jīng)不是長槍的版本,但面對戰(zhàn)敗,誰又能甘心呢? “不是你的問題。季后賽加油!捧個金杯回來!”小姑娘脆生生道。 聽著這話,徐時冶心里一動,申請了微博,發(fā)言道:“謝謝大家的包容。我會努力調整。” 不是調整打法,而是調整心態(tài),他比任何人都迫切需要這個冠軍,越是著急,卻是離目標更遠。 錦城的夏夜總會有雨水同土地纏綿,淅淅瀝瀝的水滴拍在基地別墅的玻璃上,助眠至極。 等潮濕炎熱的夏日滋生出情欲,宜人的秋天就翩然而至。 蒹葭、赤薔薇與白蘭款款凋謝,夏日余熱還未曾退散的九月初即將迎來馥郁的桂香。 這十幾天,別墅的燈都是徐時冶來關的——沒辦法,rou眼可見的好狀態(tài),要練習的英雄又不少,得趁機會多練練才行。 Wiz佯裝哭訴:“你們知道不知道,以我的天賦,本來該是坐在基地里不停練習的那一個,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天賦很嚇人的選手坐在那里不停加練。” 青澤冷笑道:“以你的天賦,應該是打不過簡單人機的程度。” Wiz說話都捋不直舌頭了:“什么簡單人機我打不過,開玩笑嗎我一打六。” “打得過簡單人機很驕傲嘍?”青澤挑眉道。 不是,什么跟什么啊,Wiz換成母語一陣抗議,最后一屁股坐回椅子,憤憤地開了個自定義房間要跟青澤單挑。 五分鐘后。 Wiz:“哥,我們來玩躲貓貓吧……” 哪里知道豬豬勾勾樂打不過啊? 季后賽快來了。 多近啊,幾天的雙敗淘汰賽就將揭曉冠軍。 多遠啊,在新國用無線的辦公鼠標頂著高延遲玩黑百合試訓的時候只覺得冠軍太遠太遠、遙不可及。 徐時冶趴在青澤身上,一動不動,沉默之中雙方都頗有默契地對視著。 拍完季后賽宣傳視頻的那一刻徐時冶還沒有實感,回到基地之后匆匆洗漱,當他照著鏡子,當他抬手摸到變長的頭發(fā),才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 和煦的晚風送到柔軟的床邊,青澤的表情逐漸柔和。 搭在徐時冶肩頭的長發(fā)被風一吹,拂過皮膚,酥酥癢癢的。 頭發(fā)被風掀亂,平靜的水面被漣漪掀亂,于是整潔的被窩也被各種姿勢掀亂。 月亮偷偷爬上樹梢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抬不起頭。 徐時冶喘息著,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他并沒有激動地大哭,嘴角又輕又緩地上揚,就算這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幻想。 盡管和心理醫(yī)生的交流一直沒停,但漸漸的,徐時冶慢慢意識到自己好不了,因為病源不在這里。 唯一一天假期被思林云簡潔地戲稱為:“放風。” 轉達這個笑話的青澤瞄著徐時冶面無表情的臉,緩緩回憶起自家寶貝雖然漢語流利,但他其實不太懂一些笑話啊。 青澤履行承諾,要帶徐時冶去自己家看看。 徐時冶對比賽之外的事情都不上心,迷迷糊糊地順著青澤的安排說好。 車子往門口一停,徐時冶一瞧,只能說這很青澤。 青澤解釋道:“這是我妹的產(chǎn)業(yè),但不是這里。” 徐時冶被領著七拐八拐進了一個老舊小區(qū),整面居民樓的墻壁攀滿了爬山虎,欄桿上繞著各式的藤蔓,路面上印著大樹的影。 他們從狹窄的樓梯上去,腳步的回音清晰可聞,青澤摸出鑰匙,開啟了一扇哐當作響的鐵門。 門口的牛奶箱被畫上了笑臉,徐時冶掃了一眼,心里有種強烈的直覺,這絕對是青澤meimei畫上去的。 青澤做了個“請”的手勢:“這是我的第一個家。” 徐時冶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在會讓他感到恐懼的水泥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