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狙王爭霸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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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是地圖工坊的自定,天使一拳,也就是打刀戰。 說到天使這個英雄,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青澤身上,畢竟公認的天使教科書在這里呢。 然而天使一拳不是那么簡單的刀戰,有時候大招用得好1v6可以翻盤。 會超級飛的,不會超級飛的,都跟著青澤的一個垂直飛上了天,一時間數個大撲棱蛾子飛上天,細細的高跟鞋踩在在黑森林的泥地里啪嗒啪嗒響,選手都覺得腦仁疼。 青澤根本不走地面,滑翔到頭頂,猛然松開空格,落地就是一棍子,剎那間掄掉兩個。 自定義里殺一人大招便充滿,青澤女武神一開,光翅一揚,驟然展開,碎光星屑一抖,腳底一懸,便浮空而行。他招呼著一眾小弟,摩肩接踵的一群人圍上去,揍得對面鼻青臉腫。 實際上這個模式依賴選手的距離感,打狗位較多的選手比較擅長,而槍位則少有平A的時候,就算有也是被迫反擊。 恰好青澤這邊就是槍位選手多,除了第一把打了個出其不意,其余幾局輸得干脆利落。 青澤無奈敲字:“帶不動。” “你們好菜啊。”這是李曄旸,火力全開,手握十八個人頭。 “確實。”思林云附和。 徐時冶碰都沒碰過一拳天使,總被對面的小手槍敲中額頭,走得不僅安詳還很理所應當。 “打到最后Vixerunt怎么藏起來了,看來是想找機會拉Vivere。可是Guniang偷偷在這里守尸啊,不愧是好隊友。現在是痛擊我的好隊友時間,Vixerunt被擊殺,勝負已分。”解說馮笑容滿面。 殺完李曄旸還打問號,將青澤平常的嘲諷學了個十成十。 第三局就是重頭戲,狙王爭霸賽。 這回打到最后的六個人有五個觀眾都覺得正常:Wany,AEAE,Vixerunt,Rin00n,99,最后一個不是E22,而是Vivere勝。 捉對廝殺,Vivere抽中Vixerunt,觀眾席頓時一靜,旋即爆笑出聲。 “暴打我的好隊友。”解說孫憋不住笑。 “哇哦……”李曄旸都不敢說什么家暴現場,要是假的還可以嘴上說一說,但是怎么看都覺得這兩人是來真的。 比賽開始,徐時冶拿出了黑百合,比賽結束。 青澤側頭注視徐時冶的側臉,心想差距還真有點大啊。 徐時冶闖入決賽,關底Boss是上一屆狙王Rin00n。 一左一右,場館里坐了兩位神色平靜的選手,都以長槍著稱,一手黑百合出神入化。徐時冶端坐在電競椅上卻像是輕輕扶著王座的扶手,盡顯冷峻。 無論怎么看,青澤都無法從他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深夜的淚痕會隱匿在白日的烈陽中,只留下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眸。 青澤對徐時冶的信心體現在,就算對陣狙王、頭頂無數贊譽與稱號的Rin00n,他從沒懷疑過徐時冶會輸。 城堡的木門吱呀一聲開啟,開門沒有討到好處的Rin00n沿著階梯小道拾級而上,緊身衣貼在皮膚上,讓人無法呼吸,長發高高束起,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塔。 片刻后,徐時冶從橋上閃身拉出,一槍爆頭拿下首級。 第二局沒有僵持太久,Rin00n冒險飛天狙收獲人頭。 仿佛是分一籃子甜美的果實,你一顆,我一顆,你一顆,我一顆,有來有回,互不相讓。 然而徐時冶是狀態型選手,打到后半段,手就熱了。 開鏡,爆頭一氣呵成,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不需要,他神色如常,鼠標一劃,準心便找到項上人頭,給予致命一擊。 Rin00n頓覺棘手,手心汗淋淋的,只得反復捏著吸汗的紙巾,調整心態。背負兩屆狙王的名號,他壓力太大了。 而徐時冶對于非正式比賽從來放松以待,狀態自然極好,甚至顯得游刃有余。 徐時冶cao縱著黑百合抓鉤,自信十足地按下鍵盤,軸承彈動,鉤爪鋒利,寒光一閃。萬萬沒想到抓鉤和墻壁微微錯開,縮了回來。 恰在此時,Rin00n也抓鉤失誤。 “大家沒看錯,額,這就是OWL級別抓鉤。”解說孫笑聲震天。 黑百合手腕一翻,繩索前探,鉤爪入墻,伴隨著清脆的開鏡聲再度起飛,黑百合之吻登時架起,身姿優美一如芭蕾舞演員于臺上翩翩起舞。解說馮立馬跟上:“Vixerunt飛天狙截殺半空中的Rin00n,率先搶下賽點。” Rin00n呼吸聲輕微,宛如草間的細碎的蟲鳴,他的眼睛幾乎黏在屏幕上,右手死死攥住鼠標,左手搭在鍵盤上蓄勢待發。 反觀徐時冶這邊,嘴角竟然帶著淺淺的微笑,肩頭、臂膀乃至手指都處于松懈狀態,面容緩和,眉眼間的冷冽感都消減了幾分,他不像是在爭奪狙王頭銜,更像是在打簡單人機。 下一刻,抱著黑百合之吻的狙擊手雙雙就位,分置兩邊高臺,正是一場巔峰對決。 比賽就在這毫厘間分出勝負。 不用伺機攻擊,而是光明正大的準度與走位的究極比拼。 縱覽整個戰場,黑百合之吻的一道道紅線射穿云際,云層似被打破,縫隙里便泄下一絲金閃閃的陽光。 不是他們打得不準,而是對方躲得太好。 點位一開,焦灼的近距離對槍誰都沒有十足把握。 終究是徐時冶的黑百合更勝一籌,手腕一轉,甩出的一槍直穿對手頭顱,為這場狙王爭霸畫上了一個圓滿句號。 這回的采訪環節徐時冶是躲不了的,主持人笑意盈盈:“恭喜Vixerunt成為新晉狙王,請問打敗蟬聯兩屆狙王的Rin00n是什么感覺?” “挺好的。”徐時冶含蓄地笑了笑。 “有什么想說的嗎?” 他默了一默,端正道:“謝謝你們,我愛你們。” 想說的話都在心里藏著,對著鏡頭還是吐不出來一個字。仿佛一株路邊的雜草,偶爾被陽光照耀,被雨露滋潤,被微風親吻,怎么能以為自己就不是雜草了?還是最腌臜、最殘破、最低賤、最卑微、最惡臭熏天的品種。 他只敢蜷縮在被窩里,望著清冷的月光,在心底重復那一句——謝謝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