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這也能裸的職業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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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周的首場對陣第三新騎士隊,上賽季是便和錦城能源隊實力相當的強隊。六位主力無一短板,而且坐擁世界第一麥克雷Wany,這一次的第三新騎士隊來勢洶洶,不容小覷。 就算對面wany是世界第一,可青澤也是公認的聯盟第一天使。 強隊或許缺冠軍,但絕對不缺世界第一的名頭,來到職業聯賽前,誰不是在天梯殺穿過的頂尖好手? 由于wany的強大壓迫感,加上青澤的資源傾斜,徐時冶第一次打上頭了,冒冒失失地多交了一個大招出去。錦城能源隊畢竟是雙飛體系拿得較多的隊伍,四二分走已經成為常態,徐時冶吃到天使藍線的時候少之又少。而麥克雷和法拉之鷹的別名都是資源黑洞,徐時冶不得不配合戰術,減少麥克雷的使用率。 “額,第三新騎士的地推,有點夸張啊?!苯庹f孫的嘴巴一張開,主場的觀眾們就默契地跟著學那一聲“額”。 解說馮:“Wany還那么準,把Vixerunt的大鮑勃都嚇出來了?!?/br> “車邊Vixerunt的鮑勃被拆,Guniang陣亡,Zhou1倒地。這個激素給出去嚇一嚇對面,看來錦城能源隊要換陣了?!苯庹f孫深吸一口氣,“Wany的麥克雷和Vixerunt的麥克雷,鏡像陣容,一較高下!” “別的不說,顏值這邊Vixerunt已經贏下了哈哈?!?/br> 徐時冶前所未有地發汗,手心握住的鼠標被因緊張而滲出的汗水沾濕,Wany毋庸置疑的準度讓他感到腦袋脹痛。 Vixerunt的麥克雷鬼鬼祟祟地躲在墻角,等聽到對面天使的腳步聲,他閃身而出,一個翻滾、一顆閃光彈,再送上六連。 沒了天使的Wany光憑安娜的奶線不足以在亂陣中存活,只能嘆息著倒地。頭頂牛仔帽被打落在地,在空中翻轉后扣在墻邊,像一座無言的墓碑。 Wany的厲害之處在于就算他手里沒有大招,也能灌滿成噸的傷害,OB給到他的第一視角,除了頭還是頭,“叮叮?!钡谋^聲連成一串,給S9s的獵空打得心里發怵。 團戰的換人階段之后,場上只剩Vixerunt、Vivere和Wany。 從人數上來講,這不能算絕對公平的對決,但Vivere是靠自己的走位于槍林彈雨中存活下來的,所以從實力上來講,卻也算是一場相對公平的對決。 風滾草輕輕飄蕩,66號公路的紅巖如血,戈壁沙漠,干旱荒原,矗立著兩個身影。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掩體,對峙只持續了不到半秒,黑洞洞的槍口幾乎同一時間對準頭部。 切換的黃藍線好似鋼琴的黑白鍵,只有在交替躍動時才能演奏出悅耳的樂曲,治療光束里飽藏著希望,增傷光束聚焦著信任。 驟然槍響,扣動的扳機聲、爆裂的左輪子彈自槍膛中旋轉而出的摩擦聲和呼呼的風聲刺穿獵獵作響的衣擺,guntang的槍管冒著熱氣,麥克雷嘴里的雪茄吹出最后一口煙霧,緩緩飛向高空的煙霧越來越散,而后消失不見。 Wany倒下,他視野里的最后一幕是天使藍紫色的戰斗服一閃而過,宛如一道稍縱即逝的虹光,唯有那急速掠過的光翅在空氣中殘留下一道虛無的幻影,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傷痕累累的麥克雷攀上車頂,藏在車后緊握天使之杖的博士有節奏地敲擊運載目標的外殼,像是在催促它快些抵達終點。 盡管有驚無險地拿下了比賽,徐時冶還是失眠了,因為錦城能源隊開賽以來丟掉的唯一小分,就是他上頭乃至于失誤的那一場。 JCE首次以3:1結束戰斗。 打到第四場,如果不是Zhou1的穩定發揮,JCE恐怕會與第三新騎士隊鏖戰五場。 理所當然的,Mvp頒給了周一,萊因哈特是他的招牌英雄,不僅肩負著整隊的輸出環境,要還跟對面大錘的裂地猛擊一分高下。拍與擋,是個人選手的頂級心理博弈,也是隊友集火的終極考驗,更是團戰最終勝負的較量。 他的盾牌破碎,四面八方的子彈被盔甲彈開,他的盔甲隨后破碎,五花八門的技能落在身上,他卻沐浴在鮮血之中替隊友擋下最為致命的傷害。 周一鞠了一躬,用英語說道:“謝謝大家的支持?!?/br> 他皺著眉頭直起腰,慢慢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不太愛笑、總是沉默的年輕人,聽著掀翻屋頂的歡呼和震碎玻璃的掌聲,面對來之不易的勝利,終于一展笑顏。 賽后徐時冶的自責情緒揮之不去,尤其是親眼見到周一活動腰背的時候,負面的念頭直接霸占了大腦,侵蝕了他的理智。如果那一波留著大招,第二波是不是就可以把車邊的殘血清完,就能以三比零結束比賽? 夜晚邁著堅定的步伐降臨,月光翩然而至,復盤結束后他仍然翻來覆去地想這個失誤。 那間暗室自打裝修好后便沒別的人進過,青澤今晚卻換上了獸裝,那只優雅的白龍倚著暗室的門,毛絨的爪套勾了勾。 他毫無芥蒂地主動邀請徐時冶來參觀。 徐時冶走進去才發現拿別有洞天這個詞來形容這間暗室再貼切不過了。簡直是一座獸裝展覽館,卡通的、萌系的還有寫實的,耳朵、尾巴以及爪子,眼鏡、馬甲或者T恤。 等等…… 怎么獸裝外面都有衣物? 徐時冶震驚得呆住,也就是說,青澤那天和今天的獸裝是裸體?居然是某種意義上的什么都沒穿嗎? 他不敢置信地挪動目光,青澤歪著頭,和他的視線對撞,突然抬起爪子捂住眼睛跑出了暗室。 徐時冶跟上去,青澤就在墻邊乖乖地面壁。 一下笑了,徐時冶聲音小小的:“我不介意的。” 聞言,白龍猛然轉過身來,歪著頭張開了雙臂,尾巴猛然抽在墻上,反作用力抵得青澤踉蹌了一步,加上雙臂的姿勢,就像是對著徐時冶投懷送抱。 他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伸手輕柔地抱住了青澤。 毛絨的觸感讓他上癮,舍不得松開。明明隔著數層材料,徐時冶卻忍不住臉頰發熱,畢竟他現在擁抱的,可是全裸的青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