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1 窗外的夜景沉湎在暗藍色的廣告燈牌里,星星下面睡著燈火,似乎一切都還是他十六歲時的光景。 視野里顧銘解開了襯衫的一顆扣子,往座背上一靠,骨節分明的手隨意地搭上方向盤,袖口露出的腕骨清晰可見,在車窗外曖昧濃稠的意味中,他那張棱角分明英俊地不好接近的臉孔也不那么不近人情了。 缺失的那些年好像都成了上輩子的記憶,和這些暗藍色的色彩一起融入到時光蒙塵的角落去了。在分別的五年里,顧呈不止一次路過這些夜色里的風景,入眼的車燈都像是那個夜晚他哥凝視他時難懂的目光,那目光曾在路燈下被煙霧模糊,化作了今時今日的后知后覺。 “看我干什么?!睗u欲迷人眼的光線里,他微微側過臉望向顧呈低聲問。 他被他哥迷地有些頭暈目眩,他覺得今天的自己怎么也夠到著他哥說的乖了吧。 趁著車還沒發動,副駕駛上的顧呈撐起身子過去低頭乖巧地用臉蹭了蹭他哥的脖子,嘴唇輕輕挨了挨脖頸的皮膚,兩人的頭發互相搔著彼此的皮膚,撩到了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溫情脈脈的氣氛點燃了他們對對方深沉的愛意,不管愛他恨他都是一樣的。只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疼痛才可以被治愈。 顧銘抬手揉了揉顧呈的頭發。 2 到了大門口,顧呈都還有些暈暈乎乎,燈都沒開呢,原本對他一路都很溫柔的他哥忽然變臉把他猛地一把推進去。 “進去!” 跟警察逮犯人似的,這一聲吼把顧呈兇懵了,一個不察被他哥狠狠壓在墻上反擰著手腕,只聽咔的一聲從身后傳來。 “????臥槽?!” 說完后就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手銬反剪到了身后,瞳孔充斥著驚愕。 顧銘是個控制欲很強的男人,在把顧呈拿手銬拷住后,他對事態走向比較滿意。 房間的燈調地很暗,他走在前面扯著顧呈的領帶一路連拖帶拽把嘴里罵娘的顧呈拽到了房間,一床的玩意兒亂七八糟什么都有,把顧呈看得大腦一片空白,不明白怎么自己這些好東西也都被他哥翻出來了? “等、等一下!你他媽想干什么?!” 顧銘不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他一身嚴謹正規的西裝被熨燙地很完整,燈光打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山岳般的陰影,他走到床前從床單里一堆玩意兒里拿出一套衣服,那骨骼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滑過領口、硬質肩章、胸徽,將坐起身的顧呈看得瞳孔一縮,呼吸guntang起來,喉嚨里發出一聲吞咽唾沫的聲音。 “cao?!?/br> 顧銘居高臨下地俯身看他,“小呈,你是挺會玩的?!闭J同他的聲線里還帶著久居高位的長輩的壓迫感。 他身上還殘有淡淡的酒味,俯身的瞬間顧呈就聞到了那好聞地讓人血脈噴張的氣味。 連同他哥低沉緩和的煙嗓都仿佛扣著他心上的弦,撩撥著豎琴,讓顧呈被這無形的誘惑給蠱地五迷三道的。 接著,顧銘當著顧呈的面解扣子,一顆一顆地把顧呈眼都看直了。 他當著他的面開始換那身警服! 顧呈瞳孔顏色瞬間就變了。 直到他哥身上連警帽,警徽,皮帶束腰,作戰軍靴都一應俱全,一身警服筆挺,禁欲威嚴,他哥的眉眼是屬于那種一沉下來就很犀利的類型,配上這身制服,直接激出顧呈的犯罪欲,眼神幽暗,喉結滾動,也不覺得被手銬拷著算什么事了。 “警察叔叔,我自首,逮捕我、快逮捕我吧?!?/br> 他現在倒是挺會來事了。一秒鐘入戲,半點不耽誤功夫。 雖然現在事態發展和他設想的有些出入,但是現在顧銘穿著一身警服要陪他玩游戲真的非常刺激,他只是被這么撩撥就硬了,在他哥眼皮底下撐起褲襠,這一刻情欲流動了整個房間里曖昧情色的氛圍,具有腐爛的價值。 這可是顧銘啊,穿著一身警官制服跟他玩,于是那些一直罵人的話顧呈現在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而他哥只是挑眉,緩緩俯身過去微微彎腰,顧呈褲襠被高高撐起的地方就被揉了,這種觸碰令顧呈天靈蓋都發燙了,倒吸一口氣,幽暗的瞳色變得更加深沉。 “乖,你說你犯了什么事?”他那雙男人味十足的手隔著褲子揉搓起顧呈猙獰的性器,這雙手曾經打架、握槍,此時卻只能感受著手底越來越漲的guntang觸感,而布料現在已經完全顯露出他yinjing那恐怖的外輪廓。顧銘也不明白這小子是吃激素了吧,這地方是越長越大,幾年前還沒這架勢呢。 顧呈被不輕不重地揉捏滲出前列腺液的guitou的行為弄得受不了,坐在床上發出一聲低沉粗野的喘息,身體也跟著一顫,身體往后一仰,他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燒地他喉管也啞地厲害,那雙覆在他guitou上的手就是一把火,一路燒到了他的腦子,快煮沸了,而他哥眼眸里的火海還在吞沒他,渙散了他的神智。 欲望催命,他一雙通紅的眼珠子轱轆轱轆轉到他哥身上,在燈光下顧銘那張禁欲又英俊的臉,漆黑的作戰軍靴,那身令他血脈張的警服……這是他哥,從小到大庇護他的哥,他的長輩,穿著西裝站在新聞發布會上的商界龍頭老大,在觥籌交錯的宴席上令人不敢接近的顧先生,讓衛家那群老不死怕得睡不著覺的顧銘,他是站在藍色花海里的人,是要和他度過末日的人。 顧呈粗重地喘息著,往顧銘手心頂胯,“不知道為什么,褲子里勃起了,好漲,好硬,就是叔叔摸的地方,叔叔……” “我是不是犯了yin亂罪了?” 緊接著是更加情色地、充滿暗示意味的頂弄,性器彈跳著。 然后聽到他哥一聲意味不明的笑。 3 顧呈躺在床上,一只手被鎖在床柱上,一只手被解開了,那兇得驚人的性器鼓動著筋脈露在外面,高高聳起的性器頂端那碩大的guitou往外滲著前列腺液,年輕的身體不斷冒著熱騰騰的氣,空氣中腥臊的氣味更加濃重,然后禁欲十足的顧銘坐在他身上,像君主般俯視他,顧呈欲望沖頂,無意中看到他拿了個什么。 忽然被禁錮的感覺令顧呈蹙眉,垂眸去看,那居然是他媽的鎖精環! 這一下給顧呈整清醒了,這玩意兒是他想用在顧銘身上可不是用在他自個兒身上的??! “顧銘你個殺千刀的!你他媽找cao!你看老子不cao死你!??!” 聽到這番話,顧銘挑眉,打開了鎖精壞底部的開關,一瞬間顧呈渾身震顫起來,他快被逼瘋了,誰jiba被套了個那玩意誰不瘋? “我錯了我錯了哥!警察叔叔!我錯了!”嘴上示弱的顧呈內心實際上暴虐騰升,恨不得立刻把他哥壓倒在床上,舉起他那雙有力的腿cao進去,把他的警官服cao進床墊里,抵著他最深處的敏感點入把他逼地哀叫流淚,讓他環住自己的腰把他cao的射出來,jingye噴他自己一身,想要他禁欲的臉維持不了形象只能被他侮辱到染上情欲的紅。 顧銘開始擼動顧呈的jiba,身上紋絲不亂的警官坐在人身上,手指撫弄著顧呈冠狀溝,不斷挑弄,顧呈臉上一片混亂,啞聲叫著:“哥,顧銘,讓我cao你,把它解開。” 已經說不清到底是把手銬解開還是把鎖精環解開了,在手銬被掙地嘩嘩響的同時,顧呈快被折磨瘋了,瞪著他哥的目光渴地要命,性器被鎖精環扣著得不到解脫,而他哥還坐在他身上像個審犯人的警官,顧呈急促地呼吸著,他露骨的目光幾乎是扎在他身上了,警官先生袖口露出的腕骨,那雙分在他視野兩側的長腿,飽滿的臀,喉結,性感的脖頸和肩部,被裹在警服里勁瘦有力的腰身,警官先生那雙拷犯人的手還在給他打飛機 ,這他媽就算是得了陽痿的人都得被逼地想射精。 “你聽話點?!蹦腥说拖律碜优牧伺乃膫饶?,成熟味十足。 但是顧呈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滿腦子都是暴虐思想,陰狠地想把這個男人cao碎cao死! 在他以為這已經是顧銘能做出來的極限了之后,顧銘傾身,將分叉在他兩旁的膝蓋直起來,往后緩緩退——坐在了他的腰跨上! “干!”顧呈腦子都快炸開了,他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他哥在折磨在懲罰他! 4 隔著內褲的磨蹭讓顧呈視野都快模糊了,“哥,顧銘……讓我cao你,我受不了了……” “你他媽不正在cao著嗎?”皺著眉頭的顧銘垂頭按著顧呈的肩膀,被顧呈頂地一聳一聳的,很明顯也不太好受,那種兩個人的情欲都碰撞起來爆發的是鋪天蓋地的情潮,想要徹底掌控局勢已經有些危險。 顧呈能感覺到內褲里面那個凹進去的縫,他頂弄著卻怎么也解不了渴,想徹底進去干那個讓他心馳神往的地方,卻怎么也進不去,他哥的內褲都濕了。 “讓我進去cao你,哥,你快點,快點脫了。你脫了好不好,我好難受,我乖,我會很乖的,哥哥,你都不寵我了?!?/br> 說著他坐起身乖乖地親吻上他哥的脖子,舔吮著含住,吸咬著鎖骨皮膚,舌頭一路粘濕舔上他哥的下頜。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哥低頭喘氣的模樣,那身警官服也已經有了褶皺,顧呈心里恨不得把他給扒了,可行為上還是很溫順,他飽受煎熬,忍著yuhuo,忍著獸性,欲重地呢喃著:“哥,我真的好想cao你,你也很想不是嗎,你脫了讓我們都舒服,解開我的鐐銬吧,我好想cao你,明明你也受不了了!” 說著他往上狠狠一頂,幾乎要把濕透了的內褲也干進那個xiaoxue里去,顧銘皺著劍眉沒忍住低喘了一聲,顧呈一聽到他的聲音更加受不了了。 “cao你顧銘你他媽sao死了,給我脫了,讓我cao進去!” 說完就被顧銘一巴掌呼嚕到腦袋上,顧銘紅著眼,低著嗓音:“你他媽再說一遍?!?/br> “我錯了,我錯了哥,我愛你,我好愛你,你讓我cao你吧,你就寵寵我吧,讓我好好愛你,我們都會舒服的,你也喜歡的不是嗎,哈,我真的好難受?!?/br> 顧呈直起膝蓋,在熾熱的視線里解開皮帶,然后緩緩脫下內褲,濕液粘出絲,英俊剛毅的臉上全是隱忍。 “那你不準動。” 顧呈的jiba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那guntang燒手的兇器昂揚著吐露腥臊的液體,叫囂著要吃人。顧銘握著他的jiba開始低下身子,顧呈感覺到那溫暖的xue口在含吮著guitou,一點點地吞它,舒服地不可思議,濃重的情愛之火快要熔化他了,他很想自己來碰他哥 可是他根本碰不到他哥,只能由著他哥掌控著局勢! 顧銘的一切都在他面前,海邊不會開出的花開了,天上不會落的云落了,他的氣息,他的肌膚,活色生香地在眼前,甚至jiba的頂端也在他的xiaoxue里,飲鴆止渴似的,讓人爽不利索,可他哥不準他動,欲望都沒過頭頂了,忍不了的顧呈開始往上拱,結果又被他哥兇狠地扯住頭發。 “不是說了不準你動嗎?” 顧呈赤紅著一雙桃花眼:“你別折磨我了!你能不能全部坐下去!” 顧銘吃軟不吃硬,他在顧銘又快冷下來的臉色里討好地再次啞聲道:“哥……顧銘……不帶你這么折騰我的,我快死了……” “聽話嗎?” “聽聽聽!我都聽哥哥的!” 這可憐模樣著實讓人看著不忍,顧銘瞥了一眼他漲大兇悍的yinjing,騎坐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頸低下頭,這個瞬間顧呈立刻沖了進去,徹底進去的這一刻倆人都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顧呈幾乎是同時吮上他哥的唇,熾熱地舌頭伸進口腔翻攪起來,燙地深入人心,下身重重地往上頂弄,啪啪啪的聲音開始逐漸大聲,速度也在慢慢變快,其實他很想直接猛烈地去cao弄他哥,但是他哥實在把他搞得真有點怵了,再加上一只手還被拷著,他只好把狂熱的渴欲化作舔弄他舌根的力度,津液不斷往下淌也沒能阻止這個情色的熱吻在交換,他模仿性器抽插的頻率在他哥口腔里興風作浪,彼此相近的血液瘋狂在血管里流動,他們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深感著迷,仿佛有槍支、愛情、落日和花朵在給他們注射致癮的毒品,他們背離世界,背離社會,背離法則,非要誕生出那一輪月亮。 “哥……哥……” 顧銘聽著這幾聲渴求的聲音,在水聲淋漓的激吻zuoai中,他解開了顧呈的那只手銬。 就是這個空隙,掙脫牢籠的顧呈忽然發力把來不及反應的顧銘壓倒,怒張的性器猛地一捅到底,他發了狠地攥著他哥的頭發把他摁在床上死命地抽插,顧銘一瞬間就受不住了,嘴里發出低喘,想掙脫卻在顧呈猛烈深重的cao弄中被搞得頭暈目眩,rou體拍打的聲音大到不可思議,已經是完全充滿報復性的狎昵和懲戒,恨不得把囊袋都一并cao進他哥的身體里,水聲浪蕩,液體被插出來又頂進去! “啊……你他媽……顧呈!”顧銘快崩潰了,連聲音都扭曲了。 “你他娘的sao地自己要找cao!”現在的顧呈可不管了,一個勁地插他,嘴里也不把關,紫色的性器整根捅進去又整根出來,留一個guitou插在xue口再整根捅進去,如此激烈反復的過程中,顧銘的頭被他摁進了枕頭,抓著他的腳踝把他的腿分得更開,在他前列腺的敏感點兇地要殺人似的猛烈伐垯,整個人都在他哥身上律動,把他哥往床頭頂去。 解了一會渴的顧呈把小臂那么粗的jiba抽出來,聽到他哥在枕頭里喘氣低叫,警官服徹底皺得不能看了,濕濕地貼著他的后背勾勒出他的腰身,顧呈將鎖精壞摘了,從床上那堆玩意里摸出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他哥在他拔出去的時候就還沒回過神,這時才側過頭看過去,愣住了,顧呈穿著一身初中的校服,充斥著情欲氣息的眉眼濃麗至極,下面那根巨大的性器還滴著水,顧銘發愣的目光讓顧呈很得意,俯身過去蓋住他,打在他耳朵上的是欲guntang欲重的氣息:“哥,咱們要玩就玩個遍。” 說著就立刻將碩大guntang的jiba插了進去,顧呈聽到他哥低叫了一聲。他把右手叉進他哥的右手,十指緊扣,隨著下體激烈的交合而搖晃,注入滿腔熱情,玫瑰葉是玫瑰花的,他是屬于他的,他要把他刻進歷史,屬于他的歷史。 就這這個姿勢把顧銘翻了過來,姿勢的變更讓性器在里面轉了一圈,舒服地天靈蓋都在沸騰,形成快感流動的盛宴,而顧銘死咬著濕熱的唇,吐著熱氣,喘出一聲一聲的低吟,此時他的警官服微敞,和顧呈的校服貼在一起形成極強的視覺沖擊,顧呈抬起他哥的一條腿狠狠往里側入,有水濺出來,他抵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密密實實地往里鑿,一邊插還一邊說著腥臊的話。 “警察叔叔,你逮捕我就是為了讓我把尿尿的地方插進你這里面嗎?可是我明天還要考試,是不是我把叔叔伺候好了叔叔就能放我回家???” 情色荒唐的內容令顧銘眼睛都瞪大了,濕著額發梗著脖子罵他。 “顧呈!你他媽真的離了大譜了!”他他媽還擱這演劇本呢! 在顧銘眼里此刻天地都在晃蕩,那狗崽子跟沒吃過rou似的和他進行猶如野獸般的性交,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嘰咕嘰咕的水聲隨著他性器激猛的一抽一插營造出令人窒息的濃欲氣氛,顧呈的理性已經被剛在的折磨逼得一點理性都不剩了,混亂里他是滋潤他心底荒瘠原野的雨水和潮汐。 而顧銘也迷失在這從未有過的狂野性愛里,顧呈死死盯著他的臉孔,曾經漫上霞光的臉孔。他哥已經被他辱地失神的眼睛浮上濕氣,看著高位者陷入泥潭,涌起滔天的興奮感,下面更加如狼似虎地cao弄他,“咬那么緊,你是要夾死我嗎?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我這么插你你舒服嗎?” 顧銘閉著眼張著嘴喘氣,已經不那么能控制住聲音了,尤其是顧呈專抵著那點,干的他的手都顫抖了,想要罵他想要抽他可是卻徹底被弄得沒了力氣,欲望迷離的目光被他這句荒唐的話激出的兇性在下一秒就被顧呈深重密實的抽插干地再次昏蒙,骨子里都在被輸送那些源源不斷的恐怖快感。 “是這里嗎?叔叔?是這里讓你舒服讓你爽對嗎?”耳邊還不斷傳來顧呈那些充斥著腥熱荒繆內容的話語。 “啊……啊……你給我……慢點……” 慢? 顧呈古怪地笑了笑,用力持續地頂撞他,今天晚上的顧呈兇得不像話,粗暴的性愛中僅僅不到二十分鐘他哥就被他頂地要往頂端去了。 他卻猛地把鎖精環套在了他哥即將釋放的jiba上,顧銘大叫一聲,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看著他哥在他懷里顫抖,所有光匯入他哥的眼眸,顧呈心里醞釀著暴風雨,光線穿過云層,化作五彩斑斕的顏色,好像心臟快爆炸了,緞子一般的光澤里孕育著狂躁的愛欲。 他赤紅著眼睛看著他哥崩潰著神情斷斷續續地說:“哈……啊……顧呈……啊……讓我射……” 他咬著他哥的耳垂,狎昵地舔舐那點皮rou,含在嘴里咂摸,感受著懷里的身體一個勁地發抖,曠野上的風不會停止吹拂,這具身體在容納他的身體,明明已經到了極限,那處xuerou還在不斷吮吸收縮著聳動的入侵者。 “哥……把它穿上,我就讓你射?!?/br> 5 顧銘睜開濕熱的眼睫,就看到顧呈兇獸一般的眼睛,和他拿著的一件黑色情趣內衣,蕾絲邊都垂到他顫抖的大腿根了。 “你他媽……找死……” 6 強制地撕開那件警服,反正都皺地不能看了,他一邊將內衣扣解開一邊把他哥上半身抱起來,期間遭到了他哥的激烈掙扎,顧呈攥緊了顧銘的頭發,狠狠發力提著他的頭砰地一聲往墻上摁,眼底猩紅一閃而過,瘋勁上頭。 他用胸膛壓著他哥的背,在他哥耳邊喘出殘忍的笑,顧銘大聲喘著氣,慢慢感受到那件內衣已經被顧呈從他身后伸出手覆蓋在了他的胸前,一陣羞恥感鋪天蓋地的襲來,他的頭抵著墻,濕了的額發滴著汗,眼睜睜看著這件內衣挨上他的肌膚,蕾絲接觸皮膚的感覺從身上傳來。 顧呈一手摁著他的頭,膝蓋壓住他的腿,將內衣扣扣好后把他哥轉過來。 像被打穿了心口,混亂與荒誕迎著熱血直沖腦門。 7 那件黑色蕾絲胸罩蓋在強健的胸膛上,和他哥英俊的臉孔一起將顧呈的理性徹徹底底打得灰飛煙滅了。 “啊!”急躁地噗嗤插進去時他哥大叫了一聲,被抵著敏感點,被迫穿著這件羞恥的內衣,顧銘的心理防線也逐漸崩塌了,聲音不再受控,逐漸從他嘴里溢出。 顧呈隔著內衣舔吮著rutou,口水濕答答地粘在蕾絲網上,而顧銘也被蕾絲的瘙癢感和他吮吸的力度折磨地快瘋了。 8 顧呈舉著他哥的腿往更深的里面入,聽著他哥斷續而破碎的叫床聲,感受著他哥隨著他的頻率擺動腰肢,顧呈都快激動瘋了。 “讓我射啊啊……嗯啊……摘了它!哈……顧呈你他媽啊……” 扭曲的尾音顫抖著,顧呈舔了舔嘴唇,狂暴地親上他哥,還是取下了鎖精環,僅僅是眨眼,jingye就噴灑而出,他射的同時顧呈還在cao他,唇舌堵住他的叫聲,舌頭黏著他的舌頭,翻攪著浪蕩的水聲,顧呈頂著他插,握著他腳踝聳動著屁股啪啪啪啪地抽插根本不管他哥還在高潮射精,而顧銘是真的快崩潰了,到了極限還在被顧呈往更加極限的天堂快感處拋,那種感覺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快樂還是恐怖。 直到他淅淅瀝瀝地射出來淡黃色的液體,才讓他徹底震驚到崩潰。 見此情景顧呈那是真的更加上頭,被刺激得不行,把他哥cao地失禁令他腦子更不靈光了,抓著他哥的腿就往自己身上帶,“cao,shuangsi你了對嗎,夾緊我,老公讓你更爽!” 鎖精環、穿著女式情趣內衣、射尿,種種刺激下讓顧銘的頭腦暫時陷入了空白,身上的男人燙地不得了,插在他里面的性器似乎又漲大了一圈,讓人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整個人都往菌類滋生的泥沼里深陷。 和身上的男人長時間zuoai讓顧銘知道身體里突突搏動的性器也快要到了,他忍不住顫抖起來。 性愛深處已經沒有理智的顧呈按住顧銘顛弄,深深往里面頂。 “我不要了,顧呈……你給我停下……啊……” “哥,被你弄臟的床單怎么辦?阿姨收拾房間的時候怎么解釋?嗯?” 顧銘顫抖著側過頭去被這場恐怖的性愛逼出哀叫,在失禁、射精、即將被射精的恐懼中快被身上的男人頂地靈魂出竅了。他想掙扎可是已經掙扎不動,只能被養大的崽子在自己身上癲狂,往身上澆灌愛欲狂潮。 “寶貝,老公要給你了,你要不要?腿張大點,讓老公的jingye把你喂飽,全部射給你!讓你爽讓你舒服!” “啊……啊……嗯啊……” 在最后熾熱狂烈的沖撞里,顧呈的yinjing越來越粗,越來越燙,他哥的長腿緊緊環在他腰上,大腿根都在抖,顧呈壓住他在他最深處高頻率聳動著臀部,水液橫流,停頓在他最深處最敏感點地方低吼著射出jingye,讓通jian這個罪名徹底認出他們。 “啊啊啊——” 那些jingye有力地打在那個地方,顧銘只感到渾身過電一般的顫抖,而顧呈還在往里抽插,頂弄的同時不斷射精。 “停下……好漲,太漲了……”他實在受不了了,頭往后仰去,被顧呈舔吮住震顫的喉結,而濃精還在往里面深入,漲的肚子都有被漲大的錯覺了,他發出低聲哀叫,聲音已經啞地大聲不了了,崩潰地搖頭拒絕。 “夠了夠了……你他媽啊——” “夠什么夠!夾我夾那么緊!”顧呈紅著眼睛繼續射他,把倆人都帶入更加無盡的瘋狂中去。 9 性愛不曾停止,他們一直在zuoai,玩遍了那些新玩具,在上帝未教授的知識里,釋放著這個夜晚激蕩出的貫穿前世今生的深濃癡渴愛欲,為墓碑上的白雪,為那輪蒼白的月亮。 云堆逐漸掙出朝陽,燒出玫瑰的顏色,俗世在他們世界的另一端,季節交替,他們永遠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