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結局之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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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瞻還來不及說什么,楊愛棠已經主動去剝他的褲子,好像孩子拆開一份期待已久的禮物,當看見這禮物的全貌時,他又不自覺地大口呼吸了一下。 程瞻輕笑:“這么著急。” 楊愛棠枕著程瞻的肩膀,虛虛地跪著,急急地喘息著。程瞻攬著他的背,兩人的目光一同往底下望去。駕駛座下有一盞小燈,照亮了程瞻yinjing上盤曲的青筋,頂端一滴又一滴地滲出水來。楊愛棠的手被映照得更加白皙,觸感像滑溜溜的蛇,帶著可怕的威脅在柱身上滑動,讓程瞻著迷得看直了眼睛。 楊愛棠身上也流了汗。兩人的汗水混在一處,身上僅有的幾片衣料也顯得那么礙事。楊愛棠全脫掉后又嫌冷,拿一件襯衫裹著背,與程瞻胸膛貼著胸膛、小腹貼著小腹地取暖,手指還在兩人的下身之間亂竄。程瞻被他壓制著沒法動彈,卻偏又很喜歡這樣的壓制,偶爾楊愛棠露出那潔白的后頸,他還會輕輕咬上一口。 “有沒有套?”楊愛棠在他耳邊輕輕地問,聲音是一陣凌亂的氣流。 程瞻單手在置物箱翻找一陣,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楊愛棠隨口一問,卻沒料到還真有,“你什么時候放上的?” 程瞻不回答,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楊愛棠撕開了一只安全套,空氣中彌漫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橡膠水果味。楊愛棠瞥了對方一眼,笑:“挺好,這個習慣以后保持。” 得到了罕見的夸獎,程瞻那原本還很警惕的眼神頓時一亮。 楊愛棠小心翼翼地將膝蓋往前挪了幾分,雪白的腿,唯有兩片薄薄的膝蓋被座椅上的毛氈摩擦出了紅痕。從程瞻的角度看去,愛棠身上披著的那件白襯衫顯然太大,衣襟飄飄蕩蕩地映著座位下那盞聊勝于無的小燈,變得像是透明的,拂過楊愛棠的臀部,又落在程瞻的大腿上。 深山里的夜愈加靜謐,連一絲風都聽不見,只有一滴、兩滴的汗珠不斷掉落。楊愛棠攀著程瞻的肩膀,嘗試往下坐了幾次,卻總猶猶豫豫地,令程瞻忍不住聲音發緊地開口:“腿,再張大點。” 楊愛棠卻哀哀地抬頭看他,“沒地兒了……你看我膝蓋都紅了!” 程瞻深呼吸一口氣:“那你放開我,我來。” 楊愛棠卻耍賴:“我不,我自己可以。” 程瞻咬牙一笑,索性將雙手枕在腦后,舒展了身子任他擺弄。男人上身赤裸,面色平靜得幾近冷酷,但那起伏的胸膛與腹肌卻暴露出他的情緒。沿著人魚線往下,皮帶早已拆得七零八落,解開的褲子里是那根雄偉的yinjing——然而不論多么雄偉,它在楊愛棠眼里卻好像只是個頂用的玩具。 “我的。”楊愛棠兩只手十根手指一同圈住它,宣稱。 “嗯,你的。”程瞻凝視著他,沉聲回應。 要不是楊愛棠下了命令,此刻他就應該親自掰開那兩瓣軟實的屁股,親自將那xue口擴開了,再親自把自己的東西頂進去。但是看著楊愛棠這副模樣,又好像也不失野趣——于是他說:“那你自己掰開,夠一夠它。” 楊愛棠聽了,便兩手去揉自己的屁股,真掰開了,又覺得那濕熱的xue口處被空氣侵襲著,帶出難以忍受的癢。他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去找程瞻的yinjing,剛找準了guitou,程瞻竟然就毫無預兆地往上一頂! 楊愛棠驀然被插入,整個人嚇得跪跌在程瞻腿上,那根粗硬的東西徑自就頂到了最深處,后xue頓時充滿,屁股甚至貼著程瞻的囊袋。 他還愣著:“你……你怎么瞎指揮呢!” 程瞻被他這一下爽得簡直不知東西南北,眼睛都紅了,沙啞著聲音說:“你動不動?你不動我動。” “我動!”楊愛棠立刻不示弱地說。他撐著程瞻的肩膀跪坐,想盡辦法如騎馬一般來回聳動起自己的腰身。雖然不算疾風驟雨,但漸漸他得了趣,也自發地越來越快,屁股“啪啪”地與程瞻的大腿相撞,為了讓程瞻的yinjing摩擦到自己舒服的地方,他還會刻意地往前或往后挪動,讓yinjing貼著xue壁,吻上里頭每一寸敏感的褶皺。 程瞻耐心地等著,直到楊愛棠發揮了大半場,好幾次險些高潮卻沒能頂上,瞪著眼睛掃過來:“你……你是死人嗎?” 程瞻柔聲說:“我終于可以動啦?” 楊愛棠怒道:“你愛動不動吧!” 程瞻好不容易得了便宜,趕緊賣一次乖:“那你叫叫我。” 楊愛棠一怔。 程瞻一雙眼睛發著亮,直勾勾地仰視著他。楊愛棠汗濕的頭發貼著臉頰,眼神都化成了水,一聲“老公”到了喉嚨口,轉了半個圈,卻改成:“哥哥,你動一動嘛,我想要……想要猛一點的……” 程瞻臉色一變,知道楊愛棠這是放大招了。他再也不敢托大,抓住楊愛棠的屁股便開始了迅猛的頂弄抽插。 楊愛棠的呻吟聲頓時破碎開,變成了又爽又疼的哭叫:“程瞻!好快,等一下,程瞻!” 程瞻根本不聽,啟動了的馬達哪有半途熄火的道理。楊愛棠不得不攀住了程瞻身后的椅背,但仍被他顛得上上下下地搖擺,微弱的燈光便在他前前后后閃爍,好像大海上帶著光的浮標,隨著浪花也不知要飄蕩到何方去。 他第二次射精時程瞻咬著他的rutou,jingye沾滿了程瞻的腹肌,可程瞻仍不放過他,頂弄得更重、更猛,幾乎要把囊袋都一同鑿進去。楊愛棠哭喊了好幾次我不要了,誰知自己講話竟已不管用,程瞻銜著他的rutou抬起眼簾,“不是說好了,我不射出來就不準回去嗎?” 楊愛棠哭著說:“你故意的!” 程瞻的聲音卻更低沉:“我們出去做怎么樣?” 楊愛棠睜大眼睛呆住:“什么?” 程瞻抱住他,吻他的唇,在他的呼吸間誘惑:“出去做,在山里做,你兩手撐著樹,把屁股給我抬起來……或者不走遠也行,就在這兒,你躺在我車前蓋上,把腿張開架住我肩膀,我就能干到你最里面……就那樣的姿勢,我還可以給你舔腳……你要是往下滑,我再把你頂上去……” 他的聲線太好聽了,說著這么yin穢的內容,卻好像是在描繪極優美的藍圖。楊愛棠一時忘了再去懟他,竟然有些神往他所說的那種野合的性愛,心頭發起了癢,像有什么變態的種子被程瞻勾引得破土而出。 直到程瞻又一顛弄,楊愛棠不小心往后碰到了方向盤,“嘟嘟——”猛然間好一陣尖銳的鳴笛聲—— 楊愛棠嚇得后xue一下子絞緊,程瞻始料未及,一個沒忍住,竟然便射了出來。 那鳴笛聲消歇之后,好像還有回音在兩人耳邊晃蕩。 程瞻啞口無言。 他也沒料到,自己說的sao話竟會坑了自己。 * 兩人饑腸轆轆地回到老屋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連外婆都早被親戚送了回來。 楊愛棠筋疲力盡,再不可能去生火做飯。程瞻把燉好的筒骨湯都收進冰箱,拿出中午的剩菜熱了一下,還清炒了一道野菜。 楊愛棠吃野菜吃得很開心,以至于外婆本準備要睡覺了,還特意出來問:“就這么好吃?” “好吃的。”楊愛棠遞給外婆一雙筷子,“您嘗。” 程瞻一愣,還未來得及阻止,外婆已經吃了一口,又沒忍住,再吃了一口。 “真的不錯。”外婆笑瞇了眼,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眼看外婆這一吃起來有停不下的趨勢,楊愛棠連忙拿走了她的筷子,“好啦您該睡覺啦。”又拿眼神示意程瞻。 程瞻會意,推動外婆的輪椅,送她到洗手間去洗漱。過門檻時,他卷起衣袖,將輪椅抬了起來。輪椅雖然有些分量,外婆的身體卻很輕,程瞻心中忽然生出幾絲復雜的感慨。 往后該將這些門檻都拆掉才好。 外婆卻總是很樂天的模樣。她乖乖地刷牙洗臉,又由著程瞻把她推進臥室,自己慢吞吞爬上了床。 她還在回味那道炒野菜:“好像有點子不對。” “哪兒不對?”程瞻誠懇地發問。 “為什么不放辣子?”外婆說。 “……”程瞻只好說,“下回,下回一定記得。” 楊愛棠在八仙桌邊,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笑得前仰后合。 程瞻給外婆關上了房門,湊過來,朝楊愛棠眼巴巴地說:“這一次是特殊情況啊,我這不是怕你……下回放了辣椒,一定更好吃。” “現在就很好吃啦。”楊愛棠說。 程瞻不好意思地笑。 真稀奇啊。楊愛棠想。只要多給他一些夸獎,原來可以看到他這么多可愛的模樣。為什么以前的自己,卻從沒有想到過呢? “老公。”楊愛棠捧著碗,叫他。 “嗯?” 楊愛棠的腳在八仙桌下勾上他的腿,腳背上下摩挲過程瞻的小腿肚,程瞻的臉色不自然地僵住。楊愛棠又傾身過去,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然后便滿意地看著程瞻的耳朵都紅透。 在楊愛棠身后,遠遠近近的聲息已漸悄,農村的黑夜像一床踏實的大棉被,蓋滅了千家萬戶的燈火。 楊愛棠咬著筷子,狡黠地笑起來,像一只終于得逞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