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你怎么跟得了性癮一樣呀!清晨又被啪啪/強行戀愛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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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西把他從被窩里扒拉出來,摟在懷里,親了親他的臉蛋,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低音說: “我知道,小野最喜歡的人不是我。不過沒關系,我不會放手的,——無論你選擇和誰在一起,無論你是不是把我看成備胎。我都不會放手。” 舒野雖然迷迷糊糊,這段話卻聽得清晰,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緊閉的長睫微微一顫,只能裝沒聽見。 溫澤西微微一笑,細碎的氣息灑落在他的耳邊,帶著繾綣的意味,“我知道,你聽見了。” 舒野小臉一紅,無奈地睜開眼睛,咕噥道:“明明是個渣男,立什么深情人設呀……” 溫澤西挑起他的下巴,漂亮的桃花眼中,閃動著難以掩飾的認真與溫柔: “還不是因為你,讓我朝思暮想,想渣也渣不起來了。” 舒野撇了撇唇,溫澤西低頭吻住他的唇,越吻越深,直至將他按在枕頭里,兩手撐在他的耳邊,兇狠而纏綿地吻著他。 舒野被這飽含愛意與占有欲的深吻,弄得心臟怦怦直跳,似乎真的在跟溫澤西談戀愛似的。 他、跟、溫、狗、談、戀、愛? 這個想法一出,害得他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立刻掙扎起來,左右扭著頭,不讓他親。 溫澤西不依不饒地,扣住他的雙手,十指交纏,吻不上他的唇,就吻他的鼻尖、臉頰、額頭、下巴,順著脖頸吻下去,在頸窩處留下無數碎花瓣樣的吻痕, 舒野越躲,他的吻越是綿密,像是在玩貓捉老鼠。 終于,盧瑟看不下去了,他推開溫澤西,從他的身下將舒野拽出來,順了順毛。 舒野淚汪汪地,又氣又委屈,趴在盧瑟身上嬌嗔地埋怨: “哥哥……你怎么也不幫幫我?” 盧瑟心神一蕩,為他揩去掛在長睫上的一滴淚珠,柔聲道:“乖,不哭,怪哥哥不好。過來,讓哥哥親親,就不氣了。” 說完,他一邊輕輕地撫著他的背,一邊啄吻著果凍般軟的紅唇,動作溫柔而細致,舒野漸漸沉浸在這甜甜的親吻中…… 溫澤西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親熱,忍不住舔了舔發癢的牙根。 眸光閃爍著瞧了半晌,突然翻身覆在舒野背上,壓住軟嫩嫩的身體,將睡褲一扯,腫脹粗硬的性器頂在舒野的臀間。 他掰開臀瓣,噗的一聲輕響,粗長的性器捅進了軟糯濕潤的xiaoxue里,舒野的喉嚨溢出一聲委屈的嚶嚀。 他像是被夾在兩片餅干中間的奶油,一邊趴在盧瑟的身上與他唇舌交纏,一邊被身后的大怪獸兇猛地啪啪cao干。 溫澤西一邊挺動腰胯,一邊啞著嗓子哼道:“讓我看看,你對我的jingye過敏到什么程度,嗯?讓哥哥多cao兩次,脫脫敏。” “嗯……嗯……哼……” 舒野滿面潮紅,想要喊出聲,唇卻被封住了,舌頭被極富技巧地挑逗著。 身后的動作卻兇狠而悍利,結實的胸膛如千鈞巨石壓在他的背上,胯下打樁機似的撞著他的嫩屁股,紫黑色的性器在臀間進進出出。 許久,陽光漸漸變得濃烈而明亮,紗簾也遮掩不住那熱度。 流水般清透的陽光灑在滑落在地的被角上,室內回蕩著少年的喘息聲和男人的低吼,與被子里傳出的沉悶的皮rou拍打聲…… 終于,溫澤西狠狠一挺身,將蓄積了一早的jingye盡數射進了舒野的體內…… 他喘著粗氣,撐在舒野身上,吸吮著他雪白的后頸,留下專屬自己的印記。 盧瑟卻踢了他一腳,厭煩地皺眉:“快滾開,隔著小野也受不了你。” 溫澤西殷紅的唇一彎,笑得像只男狐貍精:“那就別當電燈泡,讓你當床墊我還嫌硌得慌呢。” 舒野艱難地睜開眼睛,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你們倆……都給我滾下去……熱死我了……” “……”“……” - 盧瑟起床后,親自進了廚房,洗手做羹湯。 舒野昨天才受過傷,他便沒有訂外賣,而是煲了舒野喜歡的牛rou粥,又做了幾個小菜,拌了沙拉,口味做的偏清淡。 舒野趴在床上,有些疲倦地闔著眼,被折騰了一早上,小腹甚至有種脹脹的感覺,也不知道溫狗射了多少jingye進去。 惡心! 哼! 溫澤西打了個電話,讓助理過來送衣服。 然后獨自在浴室呆了大半天,走出來的時候渾然變成一位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微卷的黑發打理得一絲不茍,休閑襯衫配上褲線筆挺的西裝褲,勾勒出高大英挺的身材,肩寬而腿長。 空氣中彌漫著麝香、琥珀木的悠長余香,干凈、溫潤,令人迷醉。 溫澤西拿過助理手里的藍灰色西裝外套,慢條斯理地穿上,舉手投足間透露出溫雅斯文的貴族氣質。 穿個衣服,也不忘跟舒野撩閑:“做什么直勾勾地盯著我?垂涎哥哥的美色?” 舒野上下瞟著他,撇了撇小而飽滿的紅唇,“你可真是個……精致的男人……” 溫澤西笑瞇瞇地親了他一口,“只要能迷住我的寶貝,再精致點也不過分。” 助理束手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沉浸在身心合一的境界之中。 舒野擦了擦臉,翻了白眼,“精致而無用,跟男人的rutou一樣無用。” 溫澤西抬眉一笑:“小野的rutou那么敏感,怎么沒用了?”又親了他一口,在耳邊低聲呢喃:“至于我的rutou嘛,可以用來掛刻著小野名字的乳環啊……” 舒野小臉一紅,氣得呲起小白牙,“也可以用來給我磨牙吧!” 溫澤西笑倒在他的頸窩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給,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說著,真的按住舒野的后頸,往自己的胸前按,像是要給他喂奶一樣。 舒野奮力掙扎,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怒聲喊道:“你干嘛呀!我、才、不、要、男、媽、媽!” 助理望著天花板:……我并不存在,我是風,我是虛空。 …… 鬧了好一陣,溫澤西才囑咐助理給他準備好“臨時的生活用品”,因為他要暫住在這里,“處理一些家庭事務”。 舒野又翻了個白眼。 …… 直到中午十二點,三人才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吃起了遲到的早餐。 舒野一邊喝牛rou粥,一邊打開平板,查看著考試時間和這兩天缺的課。 溫澤西坐在他旁邊,看了眼屏幕上的內容,問:“什么時候考試?” 舒野頭也不抬:“我考的那三門是5月5號、11號和20號。” 要達到牛津大學的錄取要求,這三科都要達到A*的水準,才能通過書面考核,收到大學的面試邀請。 溫澤西眉眼微彎:“哦?這么快,那我應該提前做好準備。” 舒野睨他一眼,“你做什么準備?” “陪讀。” “……” 接著,溫澤西轉向了盧瑟,提起打算購買英國的能源領域資產的話題。 舒野聽得一頭黑線。他還真打算過去不成? 厚臉皮! 盧瑟倒是聽得認真,他和溫澤西的資產有很大一部分放在同一個組合基金里,但聽完還是忍不住諷刺道: “你要是萬事俱備了,卻被東風甩了,那就有趣了。” 意思是,舒野對溫澤西感情太淺,還是別自作多情的好。 溫澤西反唇相譏,“這話你倒應該提醒自己,畢竟,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意思是,舒野現在對盧瑟感情雖深,卻難以長遠,還是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的好。 盧瑟立刻踩住他的尾巴:“這是你的經驗嗎?你的每一段情,確實短壽。” 溫澤西微微一笑,“本就不喜歡的人,如何能長久,但這次不同,”他看向舒野,眼眸溫柔,閃爍著瀲滟的碎光: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是我對小野的感覺。” 舒野:“……”雞皮疙瘩、雞皮疙瘩。 盧瑟低頭抿了一口咖啡,扯了扯唇:“元稹寫這首詩悼亡愛妻,其實他的妻子還沒死的時候,他就跟一個妓女勾搭在一塊,這種渣男倒是跟某人很像。” 溫澤西正打算反駁,舒野唇角抽搐著打斷了他倆的唇槍舌戰: “你倆能不能消停會兒?再說廢話,我可要回房間吃飯了。” 兩人這才消了聲。 過了一會兒,溫澤西又摸著下巴說:“還要提前在牛津城內置備房產,如果時間太緊,可能找不到適合三個人居住的地方……” 舒野被口中的牛排噎住,拼死拼活才咽下去,炸毛道:“我說過要跟你一起住嗎!?” 溫澤西充耳不聞,望著庭院搖曳扶疏的花木,目光悠遠,“最好找個環境清幽的地方,還要在附近的鄉間買一棟度假別墅……” 舒野氣得去拽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喊:“我不要跟你一起住!你這人就跟染上了性癮似的,我還怎么學習!?” 溫澤西回過頭,臉上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柔聲道: “小傻瓜,我幫你學習。我們可以一邊做一邊學,你放心,我可是高效的時間管理大師呢,絕對不會耽誤你的學習。” 舒野目瞪口呆,后背一陣陣發涼。 ——他好怕。 ——他的前途堪憂。 - 吃完了早午飯,舒野回房間上了會兒網課。 休息的時候,他隨意刷了會兒新聞,被一條名為“男主播嘩眾取寵跳瀑布意外毀容”的熱搜吸引了注意力。 點開一看,果然,正是昨天遇見的那個男主播。 報道稱,主播做了七個小時的手術,醫生勉強保住了他粉碎的上半部分鼻梁骨,然而整個鼻頭及鼻軟骨都被切除了。 如此看來,拆線之后,恐怕他的樣貌當真會與伏地魔有少許神似之處。 更倒霉的是,這位主播不僅毀了容,由于他的直播涉及危險動作及血腥內容,還被平臺封禁了,擁有幾百萬粉絲的賬號一夜之間消失。 舒野搜索了一下最新的新聞,男主播的全身麻醉已經消退了,今天早上剛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在采訪視頻中,包得如木乃伊一般,只露出眼睛和嘴唇的男主播躺在病床上,聲淚俱下地對著鏡頭哭訴: 他從小家里窮,父母去城里打工,爺爺又經常打他罵他逼他干活,活得連狗都不如。 好不容易做直播紅了,為了賺流量也顧不上臉面,天天被黑粉罵,壓力真的好大,每天晚上要吃藥才能入睡…… bbbb……之后的部分舒野快進了。 賣完慘后,男主播又抹眼淌淚地說: “昨天我只想去餐廳做個吃播,卻被店主趕了出來,為了留住觀眾我才表演跳瀑布,沒想到撞到抽水泵,當時下面明明有人,卻提醒都不提醒一句……現在我的臉毀了,號也被封了……嗚嗚……誰不是為了生活……” 舒野關閉了采訪視頻,心情有點郁悶。 雖然他也沒指望能聽到一聲謝謝,但男主播這一番長篇大論,不是表示老天對不起他,就是暗指別人害他。 他自己絕對沒有錯,沒有一點兒咎由自取,全是別人的鍋。 隨手往下翻了翻評論,評論區卻是一水兒的群嘲: ——“主播怎么顛倒黑白呢,我昨天就在你的直播間,分明是你在別人吃飯的時候活吃蜘蛛,店主才趕你走的。” ——“我也看了這人的直播,他跳瀑布的時候還說,可別讓那開餐廳的傻逼看見,現在又怪人家不提醒他,傻逼。” ——“瀑布聲那么大,怎么提醒你?初春山里的潭水都能凍死人,人家不還是跳進去救你了嗎,一句謝謝都沒有,救你還不如救條狗。” ——“別人吃飯你吃蛛,別人賞瀑你跳河,你是怎么做到這么一枝獨秀的呢?” ——“救人的三位似乎顏值很高,雖然打了馬賽克。” …… 舒野忍不住樂了。 那是,他的顏值,打了馬賽克也能看出是很高的,嘻嘻。 - 體育館中。 彭的一聲,籃球重重砸到地上,像是帶了一股怒氣似的。 舒北宸松開籃筐,壓著哨投進了最后一球。 絕殺。 觀眾席一陣鼓噪,此起彼伏的掌聲和哨聲,仿佛狂風吹過水面,場上的球員也是手舞足蹈地歡呼擁抱。 舒北宸卻擼了一把汗濕的頭發,一聲不吭地回到球隊席,扭開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 身上的肌rou仍保持著運動完的緊繃,蜂蜜色的皮膚覆著薄薄的汗水,性感、強壯,蓄勢待發,吸引了無數女生的目光。 甚至還有其他學校的女孩子,翹了課跑過來看比賽的。 伍寧坐在球隊席上,穿著朋克,短發利落,翹著二郎腿低頭刷手機。 她是球隊的經理,平時性格大剌剌的,剛進球隊的時候曾跟舒北宸一起回家取球隊的吉祥物,還撞見了舒野坐在飄窗里彈吉他。 從此以后,她就對這對兄弟的事產生了莫名的興趣。 此時,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條熱搜上——“男主播嘩眾取寵跳瀑布意外毀容”。 本來她點開只想看看男主播的容毀成什么樣了,卻被新聞配圖吸引了注意力。 “欸,”她踢了踢舒北宸,“你看這張照片,”她將那張拍到了舒野三人的照片放大,遞給舒北宸,“這人像不像你弟弟?” 舒北宸原本看都沒看一眼,一聽到“弟弟”兩個字,像是聽到了什么違禁詞,眼睛刷地一凜,嗖地一下奪過手機。 照片中,雖然所有人的臉都被打了馬賽克,然而舒北宸還是能一眼認出那個跪在地上的、纖細的身影—— 絕對是那個讓他日思夜想、又愛又恨的小破孩! 他草草翻過新聞,下顎繃緊又松開,半晌,從牙縫里迸出一句:“……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