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要哥哥的棒棒糖解癢!怎么有兩根了啦!(雙龍玩奶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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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盧瑟的肩膀,抬起臀部,微張的小孔抵在盧瑟的guitou處,外翻的媚rou一點點吞下張牙舞爪的鋼刺jiba。 刺圈讓本就粗長的性器更是大了一圈,xiaoxue吞吃得很是艱難,鋼刺陷進嬌嫩的xuerou里,既疼又爽. 舒野咬住粉唇,頭皮一陣陣發麻。 當進入到三分之二的時候,他感覺性器已經抵在了xue心的位置上,寸步難行。 他渾身酥軟,腰肢狂顫,上不得也下不去,卡在半中,只能靠抱著盧瑟的脖頸勉強維持。 guntang濕潤的氣息打落在盧瑟的耳根,酥酥癢癢,微微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坐下去。”他輕聲誘哄。 “不……不行了……哥哥……太深……啊……”舒野搖著頭哭唧唧地求饒。 軟嫩嫩的小奶音惹人憐愛,又讓人忍不住升起一股凌虐欲,盧瑟舔了舔唇,手指不動聲色地順著舒野的脊線往下滑,猝不及防地用指甲掐了一下腰眼! “呀!” 舒野哀叫一聲,腰肢一軟,噗的一聲悶響,形容猙獰的狼牙棒瞬間全部沒入了小嫩xue中! 舒野趴在盧瑟的懷里,一邊哭一邊簌簌發抖,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幼獸一樣,楚楚可憐的委屈。 盧瑟低聲咬耳朵:“……爽不爽?” “嗚嗚……不爽……”舒野吸了吸鼻子,眼尾一圈紅暈。 雖然鋼刺雞雞插進了深得不可思議的地方,也有點疼,但剛剛那一下,真的…… 蠻爽的。 像用指甲尖尖掐腫腫的蚊子包的那種感覺。 但他可不能告訴盧瑟哥哥,不然以后會更加欺負他的! 盧瑟低低一笑,心下了然,他倚著椅背,只用手虛虛地環著舒野的腰,也不幫他,只是玩味地彎唇: “是嗎?那行,哥哥不動你了,省得把小野戳壞了,哥哥罪莫大焉。” 舒野聞言,抬起濕漉漉的長睫,偷偷瞥了盧瑟一眼,嘟著唇也不說話。 鋼刺卡在腫脹的xuerou里,一動不動,十二萬分的難耐,xue心深處又升起一陣勝似一陣的癢麻,那種萬蟻鉆心的癢,漸進尤烈。 “嚶……” 舒野蹙著眉,小手攥緊盧瑟的黑袍的衣襟,坐在他腿上的屁股不停地左扭右扭,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放松,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額頭不禁沁出點點汗水。 “呼……哥哥……幫幫我……啊……好癢……” 好難受,他又要哭了。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溜包,癢得要命,手卻被包成了粽子,愣是撓不著。 盧瑟卻悠閑地坐著,微微歪頭,欣賞他誘人的嬌態和純欲的表情,就是不肯幫忙。 舒野無奈,只能在心里默默罵他大壞蛋,一邊艱難地抬起身,任由鋼刺將嬌嫩的rou花往xue外拖扯。 “嗯……” 舒野緊咬著唇,好可怕的感覺……卻又好爽…… 換做往常,坐在這么可怕的一根狼牙棒上,他肯定怕得要命。 然而此刻在虎刺梅汁液的刺激下,他只覺得硬刺刮擦腫脹發癢的xuerou的快感,爽得讓他頭皮發麻。 “啊……好舒……服……呀……啊……哥哥……還要……再用力一點……” 舒野雙眸迷離,抱著盧瑟的脖頸,上下聳動著身體,像是騎在一匹駿馬上,起伏個不停。 盧瑟居高臨下,將他意亂情迷的嬌艷姿態盡收眼底,飽饗心上人的美色。 在兩人沒注意到的黑暗角落里,一雙桃花眼閃著妖異的幽光。 距離拉遠了以后,溫澤西看到的,是另一番綺麗風光。 兩瓣雪嫩的白桃中間,被黑色的狼牙棒拖出了一朵艷紅的rou花,晶瑩水嫩,如雨中的花蕊,飽受云雨疼愛。 每當狼牙棒插進去的時候,rou花隨之合攏消失,而狼牙棒拔至頂端,rou花也被拖出一團,層疊飽滿的嫩rou含著黑色的鋼刺,視覺效果觸目驚心。 溫澤西壓抑著急促的呼吸,心臟在胸腔激烈地搏動,血液漸漸guntang,向下身聚集。 舒野騎在盧瑟的身上,剛開始還動作滯慢,得了趣兒以后卻越來越快,噗噗噗地抽插,自行控制高潮的節奏,任由快感一點點蓄積…… “嗚……就要……啊……” 恐怖的愉悅感在海面之下奔涌,解癢的爽快感加大了高潮的幅度,瘋狂地沖擊著四肢百骸…… 舒野幾乎要瘋了……指甲在盧瑟的背上重重地劃過,不受控制地快速起伏著…… “啊……好快樂……哥哥……嗚嗚……救救我……” 滅頂的快感幾乎要將他的神智摧毀,淅淅瀝瀝的yin水兒順著刺與刺之間的縫隙噴灑出來,像是刺破了花蕊蜜汁橫流…… 高潮的峰頂剛過,舒野就徹底失去了力氣,軟在盧瑟的懷里,氣若游絲地喘著氣兒…… 任由尚未結束的余韻一波波沖刷著身體,將他的思維抽絲剝繭,帶向遠方…… 真的好舒服…… 盧瑟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待他的神智恢復了一點以后,才低頭湊到他耳邊,語氣中帶著寵溺與笑意: “小壞蛋,只顧著自己自慰,難道哥哥是你的充氣娃娃?” 舒野聽了他這般惡人先告狀,氣得瞪了他一眼,淚汪汪的眼睛帶著羞意,十分媚人。 “明明……就是你逼我的……弄得我癢死了……” 盧瑟的笑聲中夾雜著細碎的氣息,低啞而撩人:“現在呢,還癢嗎?” 舒野委屈地控訴:“癢不癢都動不了了……” 其實高潮之后,已經遠沒有那么癢了,先前真的癢得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盧瑟玩味一笑,托住他的屁股,突然站起了身,舒野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抱緊他的脖子,雙腿鉤住他勁瘦的腰。 盧瑟抱著他走到墻邊的一個黑梨木槅架前,轉動槅架上的鎏金座鐘,槅架隨之緩緩滑開,露出后面的一間十平米的鏡室。 舒野睜大眼睛,眼前這詭異的斗室,四面上下全是鏡子,像是一個放大的萬花筒。 盧瑟抱著他走進去,一進去,舒野立刻后背一涼,像是走進了四維空間,只見頭頂、腳下以及平視都能看到無數個自己,漸行漸遠,仿佛無限延伸的平行宇宙。 舒野害怕地緊緊抱著盧瑟,xiaoxue也下意識地夾緊,一陣驚惶的失重感讓他頭暈目眩,似乎站在一層薄冰之上,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到深不見底的深淵。 “哥哥……我怕……”舒野閉緊了眼睛。 “乖,不怕,”盧瑟將放在一個固定在地面的單杠上,單杠中間有一個籃筐大小的鋼圈,剛好托住他的屁股,“張開眼睛看看,你的小花綻放得多漂亮。” 舒野一愣,——他的小花? 他下意識睜開眼睛,向身下的鏡子看去,只見無數個嫩屁股卡在鋼圈里,下壓的重力剛好將屁股瓣分開,紅腫外翻的xiaoxue被扯開,仿佛一朵綻放的rou花,還滴滴答答往外滴著花蜜。 舒野小臉一紅,羞恥地捂住臉,踢騰著懸空的小腿:“你干嘛呀!不要這樣!” 盧瑟從手腕上解下一個黑色的細皮帶,將舒野的大腿拉開,用皮帶三兩下綁在兩邊的單杠上,大腿平行地面呈一字馬,只有小腿垂落下來。 黑色的皮帶勒在白嫩的腿rou上,對比鮮明,有種冷酷的凌虐之美。 無數朵綻放的小rou花映在無數個鏡子中,重重疊疊,沒有盡頭,亂花漸欲迷人眼,此情此景,奪人心魄。 xiaoxue經歷了“馬上顛簸”和“鋼刺按摩”以后,腫得厲害,紅嘟嘟的堆在xue口,rou感十足。 盧瑟將性器上的鐵圈摘下來,扔出房間,兩手撫上雪白的乳rou,按壓著激凸的粉嫩小奶豆,低頭吻上舒野紅潤的唇。 酥麻的感覺從奶豆和舌尖傳遍全身,原本緊張害怕到發抖的舒野,身體漸漸軟了下來,無力地貼靠著盧瑟的胸膛。 盧瑟溫柔地吻著他,愈吻愈深,刺弄著舌下敏感的小凸起,吻得他津液肆流,吞咽不及,又被盧瑟盡數吸走。 正當舒野被吻得暈暈乎乎,軟成一灘蜜之時,奶豆上突然傳來尖銳的痛感,仿佛被針刺穿一般,舒野掙扎著叫了一聲,低頭一看—— 一對黑色乳釘已經被固定在兩個嬌嫩的小奶豆上,奶豆被夾得扁扁的,十分可憐的樣子。 舒野感覺奶豆一突一突地疼,忍不住淚珠掛在長睫上,委委屈屈道:“誰準你弄的!……好痛……嗚嗚……我生氣了……” 盧瑟忙吻去他臉頰上的淚滴,哄道:“小傻瓜,哥哥怎么忍心讓你受傷?這只是磁鐵乳釘。” 說著,他拆開一個乳釘,舒野一看,——果然,只是夾上去的。 乳釘的凹口與凸針,都是有磁性的,戴上的疼痛感如同穿刺一般,但又不會真的見血穿孔。 他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撒嬌:“……以后不準再這樣嚇我了。” 盧瑟溫柔地笑笑:“好。為了表示歉意,讓哥哥給你服務好不好?” 說完,他蹲下身,唇舌含住被夾得紅腫扁圓的乳豆,像吸奶一般地吮吸著。 舒野抱住他的腦袋,仰頭盯著天花板,看著鏡面中自己的無數個意亂情迷的臉,忍不住溢出聲聲嬌吟。 被乳釘夾得充血的奶豆,被盧瑟的唇輕易吸得火紅,乳rou上點綴著一個個醒目的紅色吻痕,如紅梅落在雪上一般綺麗。 舒野剛被親完,又被吸奶,小腹一酥,一陣又一陣的情潮再度涌上來。 地板的鏡子上,那艷紅色的rou花一張一翕地蠕動,如一張饑渴的小嘴,嗷嗷待哺。 盧瑟垂眸,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心知已經到了最好的采摘時刻。 他站起身,將舒野纖細嬌嫩的身體抱在懷里,堅挺的性器抵著腫脹滴水的花口,慢慢頂了進去。 “嗯……呀……” 舒野在他的懷里小幅度地掙扎著,小臉滿布紅暈,只覺得太舒服了,爽得他想在地上撒嬌打滾。 只可惜屁股被卡在鐵圈里,又被困在盧瑟懷里,動彈不得。 盧瑟站在他的兩腿間,摟住纖潤的細腰,挺身的速度由慢而快,噗噗鑿弄著腫嘟嘟的小嫩xue,鑿得yin水亂灑,酸慰至極。 “啊……哥哥……慢一點……要……啊……太深了……哥哥……嗚嗚……” 舒野被這種半強制的性愛折磨得神智不清,靠在盧瑟的懷里,兩條小腿被干得在空中踢騰,大腿根痙攣,外翻的嫩花依依不舍地吞吐著深色的兇器。 舒野下意識地揪扯著被乳釘釘住的小奶豆,又刺又麻的感覺讓小腹的快感也升級了。 除了喘息聲和噗嗤噗嗤的水聲,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四周全是混亂重疊的影子,是自己意亂情迷的臉,和被干得噴水的xue。 他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顆飽滿的果實,被一根堅硬的棍子狠狠刺穿,攪弄得果汁四濺。 xue壁上的小腫包腫得更厲害了,像是一顆櫻桃,被盧瑟的兇器刮得花枝亂顫。 小腫包連接著前列腺,與膀胱緊貼在一起,很快舒野便被磨出了隱隱約約的尿意。 失禁感越來越強烈,硬挺的小roubang被夾在兩人之間磨蹭著,更是抖抖索索地,又想射、又想尿,不知怎么辦才好。 正當舒野渾身痙攣,處于高潮前夕之時,眼前似乎有一道影子一晃而過,還沒待他聚焦起視線,只感覺盧瑟抽插的動作頓了一下。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盧瑟微微喘息,語氣帶著冷意。 舒野神智遲鈍,——是盧瑟哥哥在說話嗎? 這時,耳邊竟傳來了另一個人的笑聲,氣息細碎,笑意繾綣,低醇的嗓音仿佛情人間的呢喃,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把我的心上人拐走了,還怪我陰魂不散?” 舒野睜大眼睛,腦海中響起激烈的警報聲—— ——溫澤西!? 還沒想明白,就聽到了一陣衣物的摩擦聲和拉鏈聲,溫澤西咬住他的耳朵,略帶懲罰性地用犬牙碾磨著,咬牙切齒道: “還有你,我親愛的小、朋、友。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時候?” 酸軟的感覺驟然消失,xiaoxue傳來強烈的壓力,幾乎要將舒野撕成兩半。 另一個guntang的、硬得驚人的roubang壓著盧瑟的性器,緩慢而又不容置疑地擠了進來。 他哇的一聲哭出來,脖頸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仿佛瀕死的天鵝。 手肘激烈地推拒著溫澤西的胸膛,舒野奮力掙扎起來,溫澤西從身后握住他的兩個手腕,壓著他不容他逃脫。 盧瑟只得從身前抱緊舒野,以防他傷了自己,皺著眉頭,警告地看著溫澤西:“你別傷了他。” 溫澤西卻無賴地挑了挑眉,“調教師先生,你就算沒試過,總也見過不少次吧,雙龍怎樣弄才爽,還用我告訴你?” 盧瑟緊抿薄唇,冷冷地看著他。 舒野軟噠噠地趴在盧瑟的頸窩里,哭得一顫一顫的,頭頂的呆毛不時劃過他的下巴,像小奶貓的胡須。 “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