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小乖被氣到哭,晏爹自作自受哄了一夜;知名黑客為何變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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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委屈得眉眼耷拉,“不是呀,哥哥,我一直想要回去找你的?!?/br> “再編?”舒嶼冷笑,“想要我,為什么還一直計劃出國?” “不是,我是想要回去找你,不是想要你?!笔嬉靶÷晢魡?。 舒嶼充耳不聞,“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區別。” “……區別很大?!笔嬉班洁?。 “別轉移話題,”舒嶼皺眉,“……你真的從未想過跟他在一起?” 舒野怔了一下。 他感覺到抱著他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后,身體不動聲色地繃緊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晏凱復的神情倒挺泰然自若的,唇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但舒野覺得,他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淡然。 他覺得晏凱復也在等他的答案。 “回答我。”舒嶼說。 舒野的心突突直跳。 他當然沒想過要跟晏凱復在一起。他一直計劃著逃離,不想再跟他們扯上什么關系。 但是…… 與晏凱復在海島上度過的所有溫柔的時光片段,如沉渣般泛起,把思緒攪得混亂一片。 那天晚上,他在他耳邊輕聲的嘆息,還有那句“我愛你”。 其實他聽見了。 愛意穿越了裊裊的時光隧道,將他裹挾住,帶往一片未知之地。 其實……他并不是毫無感覺的。 舒野遲遲不言。 舒嶼的心一點點墜入深淵。 沉默開始在空氣中蔓延。 晏凱復只是低著頭,定定地看著舒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了。”舒嶼的聲音冷硬,如同摻了冰渣。 舒野驟然回過神,心里一緊,脫口而出:“不是,哥哥,我——” 還沒來得及挽回,視頻通話突然被掛斷了。 “!” 舒野低頭一看,晏凱復的手正按在鼠標上。 他氣炸了,憤怒地扭過頭,“你干嘛呀!” 晏凱復托起他的屁股,將電腦往旁邊一推,抱起他按在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子里仿佛燒著兩團暗火。 舒野有點緊張,“干、干嘛……” 晏凱復舔了舔唇,邪氣一笑,“剛剛猶豫什么?” 舒野現在悔得要咬斷舌頭,“沒有猶豫!我只是走神了,突然想起寒假作業還沒寫!” 晏凱復在他身上瞟了一圈,拖著腔調說:“……是嗎?” “就是!” “嗯……”他不置可否,“行吧,”伸手就去拽舒野身上裹著的被單,“爸爸想做了?!?/br> 舒野抓緊被單,縮成一團,氣呼呼地瞪著他:“我、不、想、做?!?/br> 晏凱復有點含糊地哄:“乖,一會兒就想了,你知道的?!?/br> “我知道個屁!”舒野恨不能給他兩腳。 晏凱復二話不說,將被單從下至上掀了起來,強行掰開舒野的兩條腿,按成M型,手指輕車熟路地插進昨夜被cao得軟爛的xiaoxue里。 舒野叫了一聲,眼中浮現一抹水光。 后xue被咕啾咕啾地攪弄著,手指時而抽插,時而夾住小腫包扯弄著。 沒幾分鐘,就玩得舒野咿咿呀呀叫個不停,兩條小腿兒在空中踢騰著。 另一只手則撫上了硬起來的小roubang,有技巧地揉弄著。 晶瑩的蜜液順著指間的縫隙流了出來,在書桌上滴成一小攤。 舒野的小腹酥麻,身體已十分動情,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 然而不知為何,晏凱復只是玩著他,卻不進入他的身體。 他在桌上難耐的扭動著,腰肢追隨著晏凱復的手指,目光軟媚如絲,帶著難言的誘惑。 晏凱復卻還是不為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舒野的身體開始了高潮前的痙攣,小roubang也開始往外吐蜜,晏凱復突然收回了手,慢條斯理地往辦公椅里一坐。 身體瞬間傳來難以忍受的空虛,舒野情不自禁地在桌子上磨蹭著,難耐地呻吟著。 晏凱復單手解開褲子,硬挺粗長的性器瞬間彈跳出來,筆直地指著天花板,形象猙獰而兇狠。 他沙啞低沉地說:“想要,就坐上來?!?/br> 舒野呆住了。 想要…… 他想要晏凱復? guntang的血液突然涼了下來,他覺得渾身一陣陣發冷。 他到底在干嘛? 怎么能…… 失控到這種地步。 舒嶼冷冷的諷刺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跟親生父親上床,就那么樂不思蜀?” ——“你真的從未想過跟他在一起?” …… 他啞然了,臉上的紅潮也漸漸消退。 晏凱復失去了耐心,一把撈起他的腰,將他帶進懷里,上手又是一番逗弄。 即欲達到高潮的身體,很容易就被弄得快感連連。 然而,舒野的身體卻一直是僵硬的,腦袋埋在晏凱復的頸窩中,就是不肯抬頭,也不肯主動坐上去。 晏凱復的氣息不穩,咬著耳朵說:“怎么,生氣了?” “……” “逗你的,寶貝,讓爸爸疼疼你,好不好?” “……” 舒野攥緊他的衣襟,指節用力到發白。 晏凱復終于發現不對勁了,他的動作停下,伸手去抬舒野的臉,聲音帶點焦急:“怎么,弄痛你了?讓爸爸看看。” 舒野不說話,腦袋死死的埋著,怎么也不肯抬起來。 一滴guntang的眼淚滴進晏凱復的頸窩,他愣住了。 半晌,他伸手將書桌上的被單拿起來,重新裹住了舒野,溫暖的手輕撫著他的背,柔聲道: “不哭了,咱們不弄了,爸爸做錯了。” 心中升起nongnong的愧疚和心疼。 他太心急了。 當他聽到舒嶼的問話的時候,心中的弦一瞬間繃到了極致。 而伴隨著舒野的猶豫而來的,是他的狂喜。 他的寶貝,對他也不是毫無感覺的。 只是他太急于逼舒野承認,他也是渴望他的,這一切并不是他的單箭頭。 沒想到做的太過,竟把他逼哭了。 又一滴淚落入晏凱復的頸窩,滴滴答答的,每一滴都打在他的心上。 ……從未如此心疼過一個人。 他擁緊了舒野,沉默地安慰著他。 深沉的夜色轉淺,南太平洋的黎明一點點升起,晨星在東方微微閃爍。 - 此刻,在地球的另一邊,泰國不夜城芭提雅的太陽卻剛剛落山。 華燈初上,步行街上上酒吧彩燈輝煌,市聲鼎沸。 世界各地的旅客在這個濕熱而紙醉金迷的城市里到處漫游。 一家酒吧頂樓的公寓里。房間雜亂不堪,昂貴的電腦設備隨意擱置在地上,雜亂交纏的線路滿地都是,一不小心就會被絆上一跤。 Cobra攤在沙發里,將吃完的中餐外賣盒往垃圾桶里一扔—— 正中紅心,卻因為垃圾桶滿頂,又彈到了一邊。 他穿著件邋里邋遢的T恤,頭發凌亂,吊兒郎當地攤在沙發上,大腿翹二腿。 隨手從一旁的迷你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樂,一邊翻手機一邊喝了起來。 黑客聊天室還是那些無聊八卦,哪個同行被CIA招安了,以及哪三個在談三角戀。 無聊。 他撇撇嘴,把手機扔到一邊,看著天花板,目光放空。似乎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毛微擰起來。 “嘖?!?/br> 他拿起手機,再度打開那封已經收到好幾天的郵件。 郵件只有寥寥幾個大寫字母,意思卻表達得很清晰?!癝OS——SY” 他的私人郵箱,只告訴過幾個圈內的朋友,還有舒野也知道。 這封郵件來自于一個中國大陸企業的內部郵箱,由原總裁辦公室的秘書注冊的,使用人是該公司的現任董事長晏凱復。 發信的IP地址位于南太平洋的一座私人海島上。 SOS的意思自不用說,關鍵是這個SY,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舒野。 難道這個男人跟舒野有什么關系? 他當時就根據IP回溯,入侵了對方的電腦。而且不止一次,這幾天他已經連續入侵了好幾回。 雖然對方的電腦也安裝了專業的防黑客軟件,但這個圈子里,哪個同行做的防火墻是他攻不破的? 不過,即使入侵進去,他也沒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事。 就是那種普通有錢人的電腦。 都是公司報表、資料、項目文件之類的,聊天記錄也是跟高管、股東或投資人聊工作,郵箱里全是公司發的備忘錄。 屁都沒有。 這種有錢人的生活也真夠無聊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個撩sao的女明星都沒有,他還尋思能看見什么當紅小花旦的裸照呢。 他還遠程控制過攝像頭,然而看到的也只是一間豪華書房的內景,或者是晏凱復本人坐在電腦前工作。 再沒別的。 他根本沒查到或看見過舒野的一點影子。在那之后也再沒有任何信息發過來。 所以那封郵件,到底是不是舒野發的? 他本以為舒野出去旅游了,玩得太嗨,才一直不回他信息的。 他煩躁地撓了撓頭。 為什么他的心里這么亂呢? 半晌,他倏地起身,坐回電腦前,如例行公事似的,再次侵入了對方的電腦,順手點開攝像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對方的時區應該是凌晨,他什么也看不見的。 攝像頭杳無聲息地打開了。 書房里很暗,只有落地窗外的星光灑落進來。 書桌上似乎亂糟糟的,桌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Cobra瞇起眼睛,調高了清晰度,湊近屏幕。 緊接著,他看清楚了。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就是晏凱復,而他的懷里抱著的……什么東西白白的? 他突然呆住了,眼睛驟然睜大。 男人懷里抱著的“東西”,慢慢地抬起了頭,露出一張漂亮精致、少年感十足的臉蛋。 ——舒野。 少年的眼尾微紅,眼中含著一汪淚,肩上和頸上滿布深色的吻痕,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被疼愛過的、純欲的氣息。 男人伸手抹掉他長睫的淚滴,低頭親了親他濕漉漉的臉蛋,低聲地哄著。 Cobra的眼睛像是定在了屏幕上,一錯不錯的,半晌,他的臉漸漸紅了。 晏凱復哄了舒野很久,舒野的哭嗝才漸漸止息了。 好像把所有的委屈和迷茫都哭了出來,現在變得奶乖奶乖的,趴在他肩上,濕潤的長睫微顫,小手揪著他的衣扣。 晏凱復輕拍著他,柔聲問:“困不困,嗯?” “困……”小奶音微不可聞的。 “抱你回去睡?” “好……”細細軟軟的。 晏凱復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舒野的兩條細腿從被單里滑出來,勾在男人勁瘦的腰上,背對著電腦屏幕,黯淡的光線下,光裸的肌膚泛著瓷白的微光,格外惹人遐思。 少年伏在男人的肩上,眼尾通紅,出門前,還打出一個小小的、殘余的哭嗝。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后。 書房一片寂靜。 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黑暗,唯有待機燈,閃著幽微的綠光。 …… Cobra靜靜坐在電腦前,桌上的冰可樂融下一灘水液,緩緩往地上滴落。 他的臉頰燒紅的厲害,一臉丟魂落魄的表情,坐姿十分不自然。 半晌,他緩緩向褲襠處看去。 眼中漸漸露出驚恐的意味。 不能吧。 他…… 他不能是彎的吧? 怎么比看了波多野結衣的新片還他媽的硬? 他的表情十分扭曲。 突然,他猛地抱住腦袋,氣沉丹田,發出一聲雷鳴似的暴吼: “誰敢說老子是彎的!??” 聲音飄出了窗戶,消失在嘈雜的街市人聲中。 除了他自己,沒人聽見。 許久以后,一個微若蚊蚋的聲音在滿室的主機嗡嗡聲中響起: “老子比鋼筋還直?!?/br> 又補了一句:“又粗又硬的那種鋼筋。” 依然,沒人回答他。 …… 那天晚上,晏凱復把舒野抱回了床上,哄到旭日初升才把他哄睡了。 睡著之后,小手還不忘緊緊攥著床單,長睫濕漉漉的,不時微顫兩下,一副睡不安穩的樣子。 在那之后的幾天,只要他一與舒野有什么親密的rou體接觸,舒野就會身體僵硬。 晏凱復感覺自己像是只大灰狼,把可憐的小白兔從窩里刨出來,叼在嘴上,直接把它嚇成了假死狀態。 如果是在床上,舒野就小身板挺得筆直,像一只小僵尸似的。 而平日里,晏凱復親他,則是小嘴兒抿得緊緊的,跟口中藏了什么寶貝一樣。 還不能問,一問,就是“不符合道德倫理的曠世畸戀,應該及時懸崖勒馬。” 再問,就哭著鬧著要回家。 舒野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想在這段感情中陷得更深了。 剛開始還只是找借口躲避zuoai,后來連親親摸摸也不行了,再往后更是過分,一起床就跟玩捉迷藏似的,跑個沒影。 晏凱復這幾日冷眼旁觀,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恨得牙癢癢。 真想把這個難哄的小壞蛋按在床上,狠狠打一通屁股。 一天早上,舒野一大早就跑出去,跑到雨林里摘莓果,AI小管家跟在他后面,機械手里捧著一個小籃子。 突然,海邊傳來一陣異樣的強風,枝葉唰唰作響,天空中似乎傳來直升機螺旋槳轉動的噠噠聲。 舒野怔了一下,仔細聽了聽,然后撒腿就往外跑。 剛跑出雨林,只見一架直升機從上空低掠而過,向海島的另一邊飛去。 ——是定時來補充物資的直升機。 每次來都停在海島另一邊的停機坪上,倉庫也在那邊。 自從他上島以來,加上這次,直升機已經是第四次來了。 每次晏凱復都會過去交接一些事情,但都不帶他過去,也不準他跟來的人說話。 他慢慢往別墅的方向走,還沒走到門口,只見晏凱復的越野車開了出來,往停機坪的位置駛去。 他趕緊躲到了樹的后面。 等到越野車的影子消失以后,他才探出身來。 這些天,晏凱復天天守著他,從未離開過別墅,而一到晚上,又抱得他緊緊的,他一動,晏凱復就醒,根本找不到機會聯系Cobra。 今天的時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跑進別墅,推開書房的門,打開筆記本電腦。 開機很快,但卻進不了桌面,卡在指紋鎖的界面上。 舒野在心里祈禱著,Cobra一定要看到他的求救信。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指按上去。 滴—— 指紋錯誤,請重新嘗試。 唉。他的眉眼耷拉下去。 他還以為,Cobra收到他的郵件,能領會他的意思,把電腦的密碼系統給破解了呢。 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攝像頭的綠燈突然閃了一下。 “!” 舒野睜圓了眼睛。 他試探性地揮揮小手。 攝像頭的綠燈如同回應他似的,又閃動了兩下。 舒野的眼睛亮了,他指指鍵盤,做口型說:“密、碼、鎖。” 十幾秒后,指紋鎖界面突然消失,進入了桌面。 舒野還沒反應過來,桌面突然彈出一個黑洞洞的窗口,窗口的右上角有個小方塊,映著舒野的臉。 電腦中傳出了Cobra變聲期中的啞嗓:“你怎么在安希緹島啊?……跟人私奔了?” 舒野噎了一下,“你胡說什么?是綁架、綁架?!彼荒槦o語,“我要是跟人私奔,干嘛給你發求救郵件啊?” Cobra卻好像不太相信,撇了撇嘴,說:“你說你發的那SOS啊,我還以為是sex oh sex呢?!?/br> “不是,”舒野唇角一抽,難以置信地反問,“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啊?我跟人私奔,還給朋友發信息——sex!oh!sex!……” 他氣哼哼地,“只有變態才會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