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和大師兄zuoai
暴雨之下,很多東西都不安分。 大海波濤洶涌,巨浪翻滾,黑夜中不時有巨獸浮現于海面,又迅速隱入迷霧之中,消失不見。 一雙雙銳利陰冷的獸瞳打量著游走于海面之上的那艘孤船,按耐著狩獵的本能,等待其他倒霉鬼來探探這艘船的虛實。 “梟——” 很快,就有一頭背部長著銀翼、長著血盆大口的年輕海獸飛速向孤船襲來。 孤船上空,靈力聚集凝結的法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展百米開外,依靠船主人的法力飛速幻化為尖銳的金色刺槍。在海獸撲來襲擊之際,刺槍以難以看清的速度朝海獸的咽喉刺去。 下一刻,海獸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被刺槍牢牢釘在黑海中,消失不見。 其他海中巨獸見此形勢,紛紛涌入深海,不再招惹海面上那艘格外打眼的孤船。 深夜海面刺骨的冷意皆被法力擋在了船外,只留船內溫熱的暖意。 這舉動原本極為貼心,但在葉敬酒的發情期到來后,卻變得格外難熬。 很熱。 腦袋很疼。 熱意和痛意,漸漸把他的意識變得模糊。 近乎是本能的,他并不抗拒那個所謂的大師兄的親吻。反而在青年吻上后,他極為熱情地摟住青年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不討厭。 甚至他的靈魂仿佛因這久別重逢的愛吻欣喜若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就連快要把腦袋炸裂的痛意和發情熱,都在這一吻后不再那么難熬。 他只是感覺……很快樂。 發自內心的、喜極而泣的快樂。 —— 一切的發生都是那么自然。 燕淩卿以為或許他要說服好久,才能讓小師弟接受自己進入發情期的事實。 或者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讓對方不那么抗拒他的靠近。 但沒有,親吻之后,少年的唇瓣泛著一層水光,一向充滿敵意的眼睛此刻驟然軟化。 那雙杏眼格外依賴地望著他,仿佛無論此刻燕淩卿做什么,對方都會欣然同意。 “師、兄……” 小師弟帶著濃厚的鼻音,緊緊抱著他不肯松開。 “好、好熱……” 少年透著哭腔,向他撒嬌,“幫幫我、幫幫……敬酒……” “師兄……” “師兄……” “啪——” 那根因師弟失去記憶所艱難維持、名為理智的本就岌岌可危的線,在少年的哀求下輕而易舉地斷了。 因這一吻欣喜的又何止是葉敬酒一人。 青年突起的喉結反復滾動,脖頸的青筋迅速蔓延,又很快隱去。 燕淩卿強自抑制著被愛欲刺激時渴望獸化的本能,盡管再開口時嗓音已然沙啞得厲害—— “好。” 他說,“師兄幫你。” · 情欲如同淬毒的刺藤攀附而上。 被小心翼翼放躺在軟墊上的少年臉頰薄紅,朝青年欣然張開雙腿,雪白的腳趾勾住青年的褲腳,帶著暗含的訴求輕輕拉扯。 快樂。 僅僅是想到接下來要同青年歡愛,葉敬酒的內心就止不住地欣喜雀躍。 情欲雖將他的大腦攪成一團亂麻,卻也讓能讓他不顧一切直視自己的本心,避開沈芝法術幻化的記憶牢籠。 他的身體很快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體香,在這艘游蕩在海浪中的孤船上不斷挑逗著男人的情欲,試圖引誘男人展露出兇狠的獸性。 渴望被支配、被充斥、被無止境地索求貫穿。 又或者…… 只是單純地渴望著眼前的男人。 葉敬酒感覺自己正在融化。 視線中,如同謫仙般不可染指的美人正垂眸俯視著自己,透過一層輕薄的衣衫,他能輕易看到美人白玉般潔白無瑕的皮膚,充滿力量感的矯健軀體,甚至于視線往下那股昂揚的熱物—— 船只在這巨浪中前進、搖晃,葉敬酒感覺自己的腦袋也暈暈乎乎的。 他的身體在出汗,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尖、胸膛、大腿根,到處都冒著細密晶瑩的汗珠,順著光滑的皮膚滑動滴落。 女xue也越來越漲,貼緊私密處的布料漸漸被一股濕意浸透,淺色絲綢洇出點點深色,而后那股深色越染越大、越染越深—— 直到被一雙漂亮纖長的手掌緩慢剝離脫下,被洇濕的布料與女xue分離,粘膩的銀絲于兩者之間越拉越長。 而后,銀絲被漂亮的手指勾住,指腹輕碾感受著那股粘膩的濕意。 青年溫潤俊美的臉龐晦暗不明,他輕嗅指腹,腥甜的味道沖進鼻腔,刺激著身體的欲望瘋狂上涌。 身下的少年吐露著熱息,眉眼含絲地望著他。少年不知羞恥,又或者被這股發情熱所蠱惑,全然忘卻了禮義廉恥。 他將雙腿分得更開,圓潤粉白的腳趾輕輕踩了踩青年胯下的巨物。纖細的手指則往下探向自己的女xue,兩指顫顫巍巍將被yin液浸泡的女xue撐開。 許是因為yin液太滑,第一次方撐開一半,被撐開的小yinchun滑回原處,將粉嫩的xue眼遮住。少年難耐地發出一聲嘆息,朦朧的眼眸在燭光下泛著一股濕意,輕咬著唇瓣繼續第二次嘗試。 很快,被撥開的濕潤女xue毫無遮掩地展露于青年面前。 燕淩卿深邃的眼眸微暗,喉結滾動,胯下的性器愈發高漲。 那點粉色的、被yin水泡的甚至有些發白的嫩rou,隨著少年的呼吸一顫一顫,晶瑩的yin液順勢而下,消失于臀縫之間。 男人灼熱的視線使得少年愈加興奮,他喘息著,不停踩弄著腳底的性器,guitou分泌的腺液早早將那層輕薄的里衣濕透,他的腳底粘膩不已。 “要……要……” 葉敬酒就那般yin亂地躺在軟墊上,雙腿大開撐著自己的女xue,一只腳不停踩著男人的性器。 “快點、想要……” 好想……想被師兄的jiba貫穿…… 想被灌滿…… 被…… “cao我……師兄……” 于情欲掙扎的茫然中,葉敬酒再次向燕淩卿發出大膽的請求。 · 燕淩卿并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早在他與小師弟初嘗情欲禁果時,他便縱容著師弟在自己自瀆時偷聽,繼而順理成章地發展、確定關系。 十年前幻境破滅那夜,師弟身隕,他萬念俱灰。 往后混沌時日,他于深夜恍惚望著師弟的幻影,一遍又一遍念著他的名字發泄壓抑的性欲。 夢醒時分,他麻木地盯著一片狼藉的床被,在寒池中用涂染劇毒的藤鞭對自己施以鞭刑。 一次、兩次…… 壓抑的情欲在窒息的痛楚中發泄,繼而空虛的絕望將他徹底吞噬。 他從不敢想還有這么一天。 心愛的小師弟重回人世間,嗓音發軟向他發出情欲的渴求。 這真的不是他的幻覺嗎?不是他的妄想嗎?這一切的一切都—— “快點,師兄……” 少年的呼喊使得青年瞳孔驟縮,燕淩卿的視線再次聚焦,看到小師弟正眉頭輕蹙,被情欲蒸熟的眼眸滿是急迫,以一種雌伏的姿態催促他前來占有。 “快……” 他回神,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低聲呢喃著少年的名字。 “敬酒……” —— 同沈芝相比,燕淩卿的動作實在溫柔的過分。 許是這十年間只與沈芝歡愛過,身體驟然被其他男人愛撫時,葉敬酒多少感到些懼意。 他發覺自己在顫抖。 當男人的手掌覆過他的大腿根,皮膚上的汗意被順勢抹去,那股仿佛被燎燒的錯覺讓他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 他的yinjing被男人握住,guitou濕潤的小口被男人用指腹不輕不重地研磨。濕潤的xuerou則被插入兩根手指,攪動著滿是yin水的逼rou,粘膩的yin液咕啾著從逼縫流出。紅腫的陰蒂同樣如此,被青年的用拇指碾壓蹂躪,只輕輕揉了幾下,少年便顫動著腿根往外噴水。 他如今實在太好被人把控了。 黏連的粉嫩逼rou被手指攪動咕啾咕啾冒著yin水,外側的小yinchun被手指撐開,濕潤的小yinchun在燭燈的照映下泛著一層yin靡水光。上端,腫脹的蒂rou被反復研磨,指腹略顯粗糙的質感撥動著陰蒂快感連連。 好舒服…… 少年小聲呻吟著,雙手撐地,揚起的上半身劇烈起伏,酥胸搖晃不停,粉嫩的乳尖硬成一團,于光影倒映出一個引人遐想的曼妙弧度。 被磨得重了,敏感的要害受不住,他便猛地顫一下。 發情期讓葉敬酒愈發敏感,也讓他變得愈發水潤。 仿佛只要輕輕捏一下,身體就止不住地向外溢水兒。 “啊……” 他顫抖著聲線,眼神迷離望著撐開自己雙腿的青年。 燕淩卿未束的長發散落在他腿間,淡淡的梔子香撲來,熟悉的味道讓他頭腦有一瞬的清醒,又很快被那股愈燃愈烈的發情熱所撲滅。 大腿根被青年的發尾輕掃,泛起一陣瘙癢,葉敬酒睫毛顫動,任由青年侵占自己的身體。 手指微微屈起勾住葉敬酒的敏感點時,男人加快速度,被cao得松軟的逼rou緊緊吸附著男人的手指,yin水處飛濺。 “那、哈……手指cao到了……唔……” 好、好快…… 要被師兄的手指cao麻了…… “啊……呃、要、要到了……別摳、呃、呃——” 敏感點被反復撞擊,快感積累到極致時,葉敬酒的呻吟聲猛地僵滯住,小腹繃緊xiele出來。被手指堵住的逼口猛地朝外噴水兒,敏感的yinjing早早被男人擼出了jingye,此刻guitou高漲著直直朝外射精,yin靡而色情。 他因高潮而僵硬的身體一瞬間松弛下來,氣喘吁吁地倒在軟墊上,精神恍惚著任由燕淩卿將他的雙腿抬高,架在對方結實的肩膀上。 船內好像到處都彌漫著濕潤的霧氣。 熱意包裹,腥甜的yin液與奶香味交雜,葉敬酒如同一塊融化了的糖果,甜蜜的氣息蒸發得到處都是。 燕淩卿俯下腰身,兇悍猙獰的性器撥動著蓄滿yin液的唇rou,將小yinchun撥動的來回顛倒。他氣息沉重,深邃的眼底被欲念覆蓋,腰身下唇,性器緩慢cao入少年的yinxue,方一cao入,便立刻感受到那股不似真實的柔軟水潤。 “……” 他氣息陡然加重幾分,身下的少年癡態畢露,細細咬著自己的手指,濃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顫抖,便是咕噥著主動抬起腰身,試圖將青年的jiba盡根吞入。 “好粗……哈……” 葉敬酒的體香愈發濃厚,那股黏人的奶味同洶涌的性欲有著極強的反差感,卻又因此更加催動男人心底的欲念,掐緊少年的細腰猛地cao到底。 ‘啪啪啪’的水兒聲頓時格外響亮,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 少年頓時睜大眼睛,漂亮的杏眼泛著情欲的水光,嗚咽著抓緊身下的軟墊。 cao進去了……全部…… 不是芝芝、是別的男人…… 是……師兄的…… 溫柔的前戲于此止步,在短暫的停滯后,男人陡然加快速度,腰身兇悍地撞擊著少年的yinxue。 快感不斷攀升,他們恥骨相撞,胸膛緊貼。燕淩卿低頭,撥開黏在少年耳邊的碎發,近乎是有些野蠻地咬住少年的唇瓣、撕扯。 “唔——” 他們撕咬著,下身猛烈地撞擊,齒關被粗暴地撬開,舌尖相纏,唾液相融。 這個吻太過侵略性,以至于葉敬酒能清晰感受到它純粹是燕淩卿情感的發泄。 痛苦、壓抑、孤獨、絕望,所有陰暗的情感仿佛都在這一吻中得到了宣泄。 唇齒間彌漫著鮮血的鐵銹味道,葉敬酒用力抓著青年隆起的脊背,迎接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擊。 yin靡的yinchun緊貼著青年青筋虬結的jiba,窄小的逼口被粗壯的莖身撐到發白,莖身滿是晶瑩的yin液,紅腫的陰蒂被曲卷的毛發刺弄,來來回回反復撞擊著,迫使逼rou不斷地朝外噴涌出yin水兒。 快感在飛速攀升,粘膩的性愛水聲響徹耳畔。某一瞬間葉敬酒會錯以為自己只是青年發泄性欲的工具,但又能在下一刻感受到青年洶涌而來的愛意。 他被愛著。 被強烈而堅定地愛著。 在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后,葉敬酒發出嗚咽的哭泣聲,眼角也在無意識地流淚。 可他只會說, “舒服……唔……” 他抓緊男人脊背的手松開,遮住自己流淚的眼睛,只是不斷地說: “好……哈……舒服……” “快、點……還、呃……還要……” 還要更多、更多…… 更多。 他們顛鸞倒鳳,船外雷聲轟鳴。 試圖聯絡上他們的逍遙派玉佩微微發光,很快被青年用靈力捏得粉碎。 葉敬酒全然沒有注意,他不知自己何時翻了個身,上身緊貼在軟墊上,兩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抓著,如同野獸交配一般,挺翹白皙的臀rou被jiba撞擊得啪啪作響。 男人的jiba輕易cao進他柔軟的zigong里,被宮頸口緊緊包裹著,在里面馳騁撞擊。性事的激烈甚至讓葉敬酒的身體被迫不停向前前進,膝蓋通紅,兩腿間滿是jingye與性液的水痕。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被快感沖擊的不知今夕何夕。 視線中,只有恍惚的軟墊木板,以及自己滴落的涎液。 好爽…… 被師兄的jibacao得好爽…… 又要、又要到了…… “嗯——” 少年咬緊唇瓣,上半身被迫隨著男人的撞擊激烈晃動,雪白的臀rou被拍打得一片通紅。 交合處的yin液滴滴答答向下流,每每cao到致命的敏感點,少年纖細的腰身便會猛地一僵,而后sao逼朝外噴涌出yin水。 他燭火下白到發光的雪背密密麻麻布滿男人留下的吻痕,就連潔白的耳根也留下一個輕微的齒印。 “嗯、嗯……” 少年止不住地呻吟,平坦的小腹反復被jibacao弄的凸起,逼rou一片軟爛,成為了只會呲出yin水的爛rou。勃起的秀凈yinjing也早早射不出jingye,只緊貼著小腹向外溢出粘膩的腺液,偶爾被cao到高潮,只能可憐巴巴地擠出幾滴乳白的jingye,在身后男人瘋狂的撞擊下拉絲滴落、扯斷。 “哈……” 葉敬酒被身后的男人禁錮著雙手,上半身被迫仰在半空中,瀑布般的黑發在空中來回搖晃,他雪白的奶子也在不停搖晃。 在jiba從zigong拉扯向后、宮頸口被一齊拉扯著往后時,葉敬酒用力咬緊牙齒,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下一刻,jiba用力撞擊zigong,他驀地揚起脖頸,幾乎是哭喊著xiele身子。 “敬酒又去了?” 男人灼熱的呼吸拍打在他耳邊,葉敬酒嗚咽著,感受到男人向前,側過臉貼住他的臉頰。 余光中,他只能望到青年挺直的鼻梁和那雙被愛意與情欲傾滿的深邃眼眸。 真好看啊…… 葉敬酒迷迷糊糊地想,仍接受著青年兇狠的撞擊。 “師、師兄……” “嗯。” 青年側過臉,輕輕吻了他的臉頰,眉眼滿是溫柔,“師兄在。” 真、真好啊…… 他眼睫眨動著,唇角止不住地上翹,感覺心底一陣充斥的暖意。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了。 恍惚中,他想。 似乎這才是他所渴望的…… 所期待的…… 所夢寐以求的一切。 真好啊。 他想。 —— 發情期退卻的清晨,混沌的大腦逐漸清晰,葉敬酒漸漸睜開了眼睛。 場景映入眼簾的那一刻,他面如死灰,確信自己完蛋了。 以沈芝那個醋勁,若是被對方發現他紅杏出墻—— 對方一定會把勾引他紅杏出墻的男人碎尸萬段的。 他試圖從青年溫熱的懷抱里掙脫,又在掙扎的下一刻僵住了身體。 等等—— 好像、大概、應該…… 還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體里面? 并且、并且隨著他的掙扎,那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啪——” 葉敬酒驚慌過渡地給了熟睡中的青年一巴掌。 過于俊美迷人的青年微微皺眉,睜開眼睛,迷茫地望著葉敬酒。 “敬酒……” “別、別裝了!你一定早就醒了吧?!” 葉敬酒扒拉著燕淩卿的臉,試圖不被對方的美色蠱惑到,斬釘截鐵道:“我不管昨天我們發生了什么,我干了什么說了什么。現在!立刻!馬上!把你那東西從我身體里拔出來!” “……” “快點!你不會還射在里面了吧?!” 葉敬酒崩潰地捂住自己的臉,完全慌了神,“會懷的、會懷的……” 沈芝十年的調理,加之最近要做的身體改造計劃,如今的受孕概率完全同先前不能相比。 他沒看到青年因為這句話眼眸忽地發怔,只是焦急地來回喊著要燕淩卿出去,甚至焦躁到用力扯著自己的頭發。 他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居然做了這檔子荒唐事…… 但是!但是誰能來解釋他現在的心情? 為什么除了慌張和負罪感以外,他更多的是止不住的……雀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