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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小師弟只想咸魚在線閱讀 - 82 師尊,我找不到他了。

82 師尊,我找不到他了。

    這話是真的。

    葉敬酒尚未拜入逍遙派之前,穆修借著一層師兄弟的關系,經常跟著燕淩卿一齊外出修行。

    在面對敵人和魔道之時,大師兄從未心慈手軟過。而他初次對大師兄動心,也是在自己外出遭遇妖獸負傷、危在旦夕之時,師兄手起刀落將那妖獸頭顱砍去,解救他的性命。燕師兄舉手投足之間淡然冷漠,絲毫見不得一絲溫潤儒雅的氣息。

    不過當年他被一腔愛慕之心沖昏了頭,哪怕是斬妖除魔,大師兄在他心里都是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

    直到遇上葉敬酒,他才驚覺大師兄的溫柔只是一層糖衣,倒是骨子里的冷漠同師祖如出一轍。

    陳年往事不提,穆修難得和人嘴仗時吃了癟,也不急于一時還回去。

    他精通占星術,命理推理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是稍微動彈了幾下手指,穆修便算出來幻境之識發現他藏身的旋渦的速度被大大加快。

    怕是一刻鐘之后,這道靈識就要找上門來,將他們二人斬殺于此。

    穆修雖然負傷嚴重,卻也不是聞不出來燕淩卿身上的血腥味,知曉對方的境況不比自己好上多少。既然如此,若不想兩敗俱傷,紛紛殞命于此,合作也許更劃得來。

    穆修臉皮厚得厲害,和情敵握手言和也絲毫不覺得尷尬,他握住劍柄,抬眸對上燕淩卿的目光,鋒利的五官笑意格外張揚,“大師兄一日是我的師兄,終日是我的師兄。說什么同門敵人的,多見外啊。既然咱們都不幸落入這虛空,當前一齊離開這里才是上策。免得白白死在這里,連心上人一眼都見不到。你說是嗎?大師兄?”

    他頓了頓,見燕淩卿絲毫沒有搭話的意思,笑意淡了幾分,“林時昭的幻境之識怕是不到一刻鐘就要席卷而來,師兄,你難不成是想和我一齊陪葬嗎?”

    燕淩卿淡淡看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悄無聲息地捏起法訣治愈自己積攢的傷勢,淤血一時涌上喉間,胸間氣血翻滾。

    他暗不作聲勉強調整好狀態,這才開口淡聲道:“你離不開這虛空,我也離不開。”

    “……什么意思?”穆修的笑意一瞬間消失無形。

    “刺殺失敗以后,林時昭察覺到我逃入虛空,打算將此處作為我的葬身之處。他雖無法修復虛空,卻有辦法讓我出不去,自取滅亡。于是加強了虛空的禁錮,現如今除了分神期以上的大能,沒人能離開這里。”

    占星術不止穆修一人精通,雖在幻境這方面燕淩卿不如穆修知曉的多,但推演命理他還是不在話下。

    他簡單推理了一下,眼神輕微變動,竟是徑自盤坐下來不再遮掩自己的傷勢,從儲物袋拿出靈藥服下治愈傷勢。

    穆修皺眉,又重新推演一遍,表情驚疑不定。

    林時昭將幻境靈識撤回了?怎么回事?難不成是篤定虛空能將他們斬殺?

    ……不對,他也算了解那人,對方可不會留一絲機會給人留下活路。

    除非……除非林時昭的傷勢已經嚴重到無法維持幻境意識的追殺。

    穆修瞇眼,“師兄害我落得如此境地,難道絲毫不覺愧疚?若是師兄所言為真,那你還治什么傷?和師弟一起等死好了。反正就算這會治好傷,等林時昭恢復幻境意識卷土重來,死不死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算身葬此處,只要比穆師弟晚些上路,我也心滿意足了。”

    燕淩卿溫聲道,腰間的靈劍伺機而動,徑自懸浮在空中,鋒利的劍刃指向穆修,“況且,我和穆師弟之間,還有好大一筆賬沒有算呢。既是今日遇見,那便一道解決為好。”

    “……是嗎?”

    穆修哂笑,握住劍柄的手用力拔出劍身,對向燕淩卿,“幾月未見,師兄怕是還不知道在修為這方面我長進頗深。我雖不想同師兄刀尖相對,不過的確同師兄所說的一般,我和師兄之間確有一筆好大的賬……還沒來得及算呢。”

    ——

    頂上天宮 斗武場.

    “這次的混戰我們花家自然不在話下!你說是不是!小傻……咳,葉敬酒?”

    瞥到自家兄長的眼神,花鈴咳嗽一聲,趕忙改口,“總之這混戰沒什么難的!上一屆我還是筑基初期,就那也輕輕松松過了這關呢。”

    葉敬酒笑了笑,他張望著往逍遙派看去,望了許久卻也只見到尢妨到了。

    花不笑站在他身邊,半個手臂壓在了他肩膀上。葉敬酒感覺肩膀猛地一沉,他抬頭,花不笑正垂眸看著他,眼含笑意,“看什么呢?”

    “……沒看什么。”

    微妙的氣氛令葉敬酒有些坐立不安,他眼神躲避著移到了別處,低咳了一聲,“那個,我去一下逍遙派。”

    “嗯……”

    他話音剛落,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驟然一沉,緊接著耳邊被灼熱的呼吸拍打,低沉的嗓音緩慢而極具充滿誘惑力,“我們才見面沒多久,還想和你多呆一會兒,不去不行……嗎?”

    說罷,葉敬酒感到耳廓被溫熱濕滑的東西輕輕舔了一下。

    “——別!”

    高段位的綠茶攻擊葉敬酒顯然招架不住,他抵不住就選擇了逃,匆匆掙脫開花不笑的束縛,耳根通紅地往逍遙派同手同腳地快速走了過去,“我去去就回!”

    一步近乎小跑快走到逍遙派,葉敬酒才呼了口氣,恢復正常。

    方才還在鼓舞士氣的花鈴早就沒了聲,她看了看落荒而逃的青衣少年,又望了望自家漫不經心收手的兄長,半天張了張嘴,“哥……你手段可以啊。”

    有內味了,香氣撲鼻的nongnong茶味。

    兄長優雅地瞥了她一眼,“好好備戰。今天的混戰若是輸了,往后別在外邊說我是你哥。”

    “我——”花鈴立刻想要回嘴,又在自家兄長的注視下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蔫蔫的小姑娘無精打采地過去備戰,還未走遠,聽到一聲熟悉的輕笑,“以后多跟你哥學著點。”

    花鈴:“……”

    怎么還一副沾沾自喜、姨娘上位的得意勁呢?

    噫。

    ——

    這邊,葉敬酒走到面容嬌俏、格外艷麗的紅衣姑娘身邊,他先是往對方身后張望了一下,見沒有想見的人后輕輕咳嗽了一聲,訕訕道:“那個……”

    尢妨雙手抱臂,意興闌珊地搶先回答了他的問題,“人在后邊呢。”

    “啊……咳,好。”

    和岳母面對面談話,尤其是和年輕版且誤以為自己是情敵的岳母談話,哪怕對方只是幻境捏造出來的幻象,葉敬酒仍舊尷尬到了極點。

    不過聽到兩個人都沒事,他心里還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因在尢妨面前,他不便提及燕亭云,他頓了頓,問道:“尢姑娘,我前幾日聽說師……岑瀾受傷,如今是否好了一些?”

    尢妨一臉‘就知道你要問這個’的表情,她斂眸玩著自己的指甲,道:“那死冰山痊愈了,破事沒有,你可以走了。”

    “哦……好,謝謝。”葉敬酒訕訕點頭,向她道別。

    他剛轉身,背后少女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最討厭腳踩兩只船的家伙。葉敬酒,就算岑瀾心悅你,你也不能太過分了。早點做出選擇。雖然我和那家伙關系不好,但他好歹也是我門派弟子。你若是敢負了他,我就找你算賬。”

    葉敬酒頓住腳步,他聽到尢妨的話,心里直覺有些怪異。可那點別扭的感覺沒讓他思考太久,他看向尢妨,少女表情堅定,艷麗的五官沒有一絲笑意,顯然有著說到做到的決心。

    ……原來師尊也有被好朋友時刻關心的時候。

    雖然被人說腳踩兩只……姑且算是兩只船很尷尬,葉敬酒還是平復好心緒,語氣鄭重而認真地回應對方,“尢姑娘請放心,我沒有玩弄別人感情的愛好。”

    尢妨瞇眼,表情沒有動容,“你最好是。”

    這少年和他們門派最耀眼的天之驕子扯上關系,又和花家首席關系千絲萬縷,尢妨當然不會輕易相信葉敬酒的說辭。

    她看著少年同她道別,而后走遠,思緒不禁飄到了遠處。

    要是燕亭云他……,她還能有個人能聊天,和這死冰山一路真是無聊死了。

    ——

    “咚——”

    “千人混戰,正式開始!”

    隨著賽場裁判的一聲令下,龐大的斗武場擂臺一瞬間煙塵彌漫,各類術式一齊閃耀在擂臺上。一時間場面激烈異常,打斗聲鑼鼓喧囂,刀劍爭鳴,火花四濺。須臾,便有人被擊落在擂臺外不省人事。

    葉敬酒迎面接過對手的攻擊,他在這次大會中也算是出了風頭,被認為是有力的魁首爭奪者,自然有技癢之人前來應敵。

    但實力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彌補的,葉敬酒應付得并不吃力。他一邊凝聚水系法術朝對手發起攻擊,另一邊卻又思考起同尢妨的對話。

    尢妨的話乍聽下來他便覺得怪異,細細想來更是古怪異常。按照大師兄的說法和幾次不經意的接觸,尢妨分明已經知曉他同大師兄的關系非同尋常。可這次見面,尢妨卻沒擺出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反而更像是一個沒有牽扯其中的旁觀者。

    既是要為師尊出氣,可全然沒有提及‘燕亭云’的存在,未免太過怪異。就像……就像全然不知曉‘燕亭云’與他的關系一般。

    怎么會……也許是他想多了……

    “看劍!”

    一道響亮的聲音驟然出現,葉敬酒抬頭,一個陌生男人的劍已經朝他刺來。

    葉敬酒反應迅速地抵擋住對方的攻擊,雙方相互壓制時,那男人笑道:“葉道友,你可要記得這是混戰,你的對手可不止一個人。若是在這跑神被人淘汰,那可真是再遺憾不過了。”

    “是嗎?”

    葉敬酒閃過笑意,手握的劍身迅速蔓延寒霜,朝男人迸射出冰刃,“但你好像不太夠格。”

    “嘣——”

    男人反應不及,被這冰刃刺穿軀體失足跌落擂臺。他抬頭,面容精致的青衣少年淡淡瞥了他一眼,轉身投入下一場戰斗。

    “該死……”

    花不笑和花鈴儼然已經在這龐大的擂臺之中不知去了何處,葉敬酒并不擔心他們。

    一刻鐘之后,擂臺上的人數已不像最初那么擁擠。葉敬酒與旁人切磋時,不經意瞥到了岑瀾的身影。對方也看見了他,氣質冷漠出挑的少年神色一怔,便想越過人群朝他走來。

    葉敬酒心神一緊,自覺加速和對手的切磋,將人轟下擂臺。他再向岑瀾看過去,對方卻不知何時同另一個他極為熟悉的少年打了起來,一舉一動充滿殺意,靈力波動浩蕩。周圍的人自覺躲開,令這兩人所處的地方形成了一片空心地帶。

    葉敬酒:“……”

    這兩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沒錯,攔下岑瀾和對方打起來的,正是方才還同葉敬酒曖昧的花家首席花不笑。

    “聽說你在上一場里受了很嚴重的傷?昏迷不醒?”

    花不笑輕笑,魔傘一瞬捅穿了岑瀾方才所在的地板,他遺憾地收回傘,眼里是毫不掩飾的譏諷,“真丟人啊,岑瀾。”

    岑瀾目光冰冷,他緊握著靈劍,冰冷徹骨的寒劍劍尖還殘留著方才一瞬間爭斗的血。他無意和比自己弱的人爭論,只是當著花不笑的面將劍上的血揮去,冷淡道:“聒噪。”

    “你嫌我聒噪?”花不笑挑眉,將魔傘撐開,他向右后方瞥去,余光里的少年正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倆,不由得哂笑一聲,“可偏偏就是有人……特別吃我這一套。每次都羞得厲害,教人覺得可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師祖!打死他!打死這狗魔頭!他居然敢挑釁你!)”

    藏在儲物袋里小紙人差點沒被這狗魔頭氣昏頭,要不是它被這幻境法則限制的說不出話,早就和這狗魔頭大罵三百回合!

    這狗魔頭的茶人段位得破頂了吧?惡心人可真有一套的!

    它的話沒人能聽懂,就連親手折出它的岑瀾也不知道它到底在說什么。但同小紙人一樣,岑瀾顯然被花不笑極度挑釁的話惹怒。

    他心下不快,劍身的殺意已然凝聚出一道煞氣,朝佯作進攻姿態的花不笑發起攻擊,嗓音冰冷徹骨,“就憑你?”

    “就憑我。”

    “嘣——”

    葉敬酒:“……”

    這兩人、到底、在干什么?

    他當然不會傻到花不笑只是單純而友好地找岑瀾說,“你好岑道友,我們來切磋一下吧。”然后兩人和和氣氣地切磋一番,就此作罷。

    這兩人的架勢顯然是要整個你死我活,分出勝負。

    得先把他們兩個人支開。

    “嗯~等等、等等——”

    一道高大的身影動作輕快地攔住葉敬酒的去路,柳奎遙笑意盈然地朝葉敬酒晃了晃手里的足袋,“敬酒,昨夜你離開得太慌張,落下了東西,我來還你。”

    “……”

    葉敬酒僵住身體,他抿唇,忽略了柳奎遙手里的東西,“你怎么在這?”

    “我嗎?唔……雖然前面遺憾落敗,不過稍微用了一點手段……”

    柳奎遙朝他比了比手勢,“然后我就能繼續參戰了。這真是太好了不是嗎?我又能和敬酒見面了。”

    手段?呵,不知道又有多少亡魂喪命于他手中。

    “昨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

    葉敬酒握緊劍,不想和這人再有一絲糾纏,“我們的糾紛已經徹底結束了,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嗯,敬酒好像是這樣說了。對對。”柳奎遙眨眼,手指摩挲潔白無瑕的足袋,滾動喉嚨。

    他的眼神驀地發生變化,這種變化異常危險,葉敬酒尚未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下意識向他發出警告,向后退了一步。

    葉敬酒:“你——”

    “可是叔叔很想敬酒呢。”

    柳奎遙舔唇,一雙碧綠的狐貍眼睛藏滿了曖昧的笑意,“想和敬酒zuoai,想看到敬酒渾身發抖地哭喊求饒,想把敬酒玩壞,只會跪在地上吸我的——”

    “咻——”一道劍劃破利空,柳奎遙輕松躲過,將手里的足袋放進口袋珍藏,抬腿將尚未落地的靈劍踢了回去。

    葉敬酒暗下眼神,接過送來的劍。他們對視,葉敬酒指節用力到泛青,這才遏制住自己的聲線沒有發抖,“你什么時候……”

    “記憶嗎?昨天半夜,在回去找敬酒的路上。”

    柳奎遙手指繞過耳邊亞麻色的長發,笑意漫不經心,“敬酒好像還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勁?一夜過去,你現在所處的幻境……已經物是人非了哦~”

    “什么意思?”

    柳奎遙輕笑,他正要開口,笑意忽然一滯,眉宇間多出幾分煩躁之色。他在葉敬酒面前格外夸張地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擺手,“雖然叔叔很想和敬酒多說幾句話,但很遺憾,某個討人厭的小皇帝又在趾高氣昂地使喚人了。”

    他退后,在離開賽場之前,面帶笑意向葉敬酒留下了最后一句話,“小皇帝蘇醒了。敬酒,快點做好準備吧~”

    這場比賽的勝負,就快要決出了。

    “咚——”

    “停——混戰結束!”

    柳奎遙離開沒多久,原先賽場上的一千人已經銳減到一百人。

    仍在比拼的花不笑和岑瀾二人尚未分出勝負,相比之下花不笑模樣更慘烈,臉上掛彩,面色陰沉。

    很顯然,本命靈器并不在自己手中的花不笑同岑瀾對上完全處于劣勢。

    他顏面無光,偷偷瞥了一眼葉敬酒,卻見少年眉頭緊鎖朝他們二人走來。

    一步到面前,花不笑聽到少年十分焦急地問:“燕亭云在哪里?”

    燕亭云?

    花不笑當然不認為這句話是在問他,他只覺得這從葉敬酒嘴里說出的名字格外耳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而被詢問的某個冷面少年聞言眼神微微變化,蹙眉問葉敬酒,“你怎么認識他?”

    為什么是這種反應?好像他不該認識燕亭云一樣?

    葉敬酒心中愈發感到不妙,“我怎么會不認識他?他不是和你們一起來參加這次比武大會了嗎?”

    “他沒有參加這次大會!”

    岑瀾尚未開口,一道亮麗的女聲響起,只見尢妨快步走來,表情古怪,“你怎么認識燕亭云?你倆什么關系!”

    “不……不是……”

    那大師兄呢?大師兄去哪了?

    葉敬酒面色煞白,仍不死心道:“尢姑娘,我們先前見面,你還說他們就在后邊——”

    “你不是問岑瀾嗎?”

    尢妨皺眉,怎么一會不見,這葉敬酒就跟鬼上身了一樣,瞎說什么呢?

    不,怎么可能,只是一夜的時間……

    只是一夜的時間,大師兄怎么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人記得他?

    幻境之中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入境者已經死亡。

    葉敬酒呼吸控制不住地錯亂,他抬眼看向師尊,試圖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開玩笑的意圖。

    可少年只是朝他頷首,陳述道:“燕亭云在大會前意外負傷,的確不在這次逍遙派的出行名單中。”

    “不……怎么可能……”

    “葉敬酒,你沒事吧?”

    花不笑皺眉扶住了腳步虛浮的少年,少年圓潤的杏眼滿是慌亂,嘴里一直低聲念著,“不可能……不可能……”

    只是一夜,只是一夜而已。

    他還沒來得及和師兄見面,師兄不可能死的……不可能死的。

    “比賽已經結束了,我們先回去——葉敬酒!你要去哪?!”

    花不笑被少年用力甩開右手,他看著少年不顧妖族守衛遏制,用靈力疾速朝皇宮一角御劍飛去,速度快到近乎一道殘影。

    “岑瀾!死冰山!你跟過去做什么?!你不要命啦?!”

    岑瀾比他先反應過來,緊跟少年其后御劍飛去。尢妨格外錯愕,急忙朝岑瀾大喊試圖遏制對方違規的舉動。可岑瀾全然不聽她的,轉眼間就沒了影。

    花不笑作勢也要跟上,但他剛有動作,一只手用力抓住了他。他僵住身體,回頭看扯住自己衣袖的胞妹,對方沖他搖了搖頭。

    “哥……”花鈴攥緊他的衣袖,“不能違規。”

    一旦失去參賽資格,她和胞兄就要成為獻祭品。她哥哥可是花家的天才,花家首席,不能這么白白屈辱地死去。

    花不笑身體僵硬,沒有甩開花鈴的手。他垂下眼眸,眼神晦暗不明。

    不能這么做,一旦做了這件事,花家失去參賽規則,他同胞妹就會成為花家的獻祭品,為妖皇獻上性命。

    他不過金丹修為,無法憑一人之力阻止這場悲劇發生。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胞妹,同自己一同死在獻祭的熊熊烈火之中。

    可……

    “小傻子他肯定會沒事的。”

    花鈴語氣充滿了不確定,她用力點頭,像是要堅定自己的決定一般,朝胞兄反復念著,“哥,他肯定會沒事的。”

    在妖皇的頂上天宮忤逆規則,御劍飛行挑戰皇威,誰都知道這只是一句空話。

    花不笑不知道為什么比賽一結束,葉敬酒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完全視皇宮鐵律于無物,沖破守衛的阻攔拼命朝外跑。

    他若了無牽絆,自能隨他一起、伴他左右。

    ……可他不是。

    花不笑閉眼,在一片慌亂喧鬧的場面里,他選擇了停在原地。

    ——

    “葉敬酒!”

    涼亭,岑瀾終于趕上停下腳步的少年,他沉了沉呼吸,走到少年身旁,問:“怎么回事?”

    “……師尊,大師兄不見了。”

    是風拂過,涼亭空無一物。少年慢慢彎下膝蓋,將自己抱成一團,透著哭腔一字一句道:“我找不到他了。”

    “怎么辦?師尊?我該怎么辦?”

    “大師兄不見了。”